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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给你一次赢我的机会


  御史夫人来到门口,直接敲了一下门,也不等里面的人说一声进,就带着林玉黎,进了书房。

  门一响,林柏刚反手将账簿合上,抬眼,看到是自己的夫人,又把手松开,待又看到林玉黎跟着进来,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黎儿?”

  语气里,满是惊讶。

  林玉黎笑着喊一声,“爹爹。”

  “你怎出宫了?”

  “因为事情比较急,女儿来不及提前向父亲说,所以就这般回来了。”

  林柏刚扬眉,“何事?”

  林玉黎小声说:“事关皇上和帝师。”

  “皇上?”

  “嗯!”

  林柏刚又缓慢地坐下来,大概,心中明了,自己女儿要说的事,很可能是他们原来计划之事,他对御史夫人说:“看看门栓紧了没有。”

  “栓紧了。”

  “那黎儿便说说,皇上跟帝师,怎么了?”

  其实,私底下非议皇上,那是要砍头的,但此刻,这个书房里,也就只有他们娘三个,林玉黎也就不顾忌了,把她这段时间派人观察的情况,以及今天,皇上出宫的情况,详细地说给林柏刚听。

  林柏刚听罢,手指摩挲着下巴,略微沉吟,“皇上急切出宫,去帝师府,那肯定是帝师出了什么事。你可知,帝师出了什么事?”

  “这个……”

  林玉黎说,“女儿今天,给帝师用了肖姐姐的药。”

  “用了?”

  “嗯!”

  林柏刚蹙眉,“你上次说,不知道那是何种药,怎么就用了呢?要是那药害了帝师的命……”

  赶她下台可以,但是,杀帝师?

  这种想法,林柏刚可从来没有想过。

  一想到女儿给帝师用了药,他担忧了,只是,还没担忧开来,林玉黎就说:“不会有事,肖姐姐说了,这药只是一种补药。”

  “还是去瞧一瞧比较好。”

  林柏刚挥手,喊了管家进来,让他去打探一下帝师府的情况。

  管家花了半柱香的时间去打探。

  打探罢,回府。

  在进门的时候,被一个小孩子撞了一下,然后,那个小孩子就给他塞了一张封纸,纸面上写着四个字:林玉黎收。

  管家一看到这四个字,立马飞快地奔进府内,跑去书房,“老爷!”

  “何事这般惊慌,是帝师真出了事?”

  “不是!”

  “那你作甚么慌成这般?”

  “刚刚在门口,奴才被人撞了一下,结果,怀里就多了一张信。”

  他将信递给林柏刚。

  林柏刚蹙眉接过,垂眼一看,眼睛猛然一眯,他又抬眼,看向林玉黎,“你出宫,可有跟何人说过?”

  林玉黎想了想,眨眼,“没有啊,我都让河糖打点好了。”

  “让河糖进来。”

  河糖被传进来,不明所以。

  林柏刚直接问她:“你家主子出宫的事,别人可还知晓?”

  河糖立马道:“没有人知道,奴婢事先并没有对别人说。只是打点了几个太监,让他们帮忙留心一下皇上的举动,又跟内务府那边报备了两个丫环,出宫采办华丹宫的外购之物。”

  前前后后,打点的很谨慎,也毫无纰漏。

  林柏刚点头,“这样做很对。”

  他又挥手,让河糖出去了。

  问题不是出在河糖那一边,那就是,出在自己女儿这里了。

  等河糖一走,林柏刚就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他走到林玉黎面前,问她:“最近,你可有接触过什么人,或是,可有收到奇怪的信件?”

  信件?

  林玉黎想了想,想到了她那天吃饭时,不小心咀嚼到的字条。

  还有,后来,她间歇性地,收到的,附有雷字标识的信。

  她一惊,“爹,是北烈使者!”

  “嗯?”

  林柏刚眯眼,“炎雷?”

  “嗯!”

  林玉黎从书桌上将那封信件拿起来,很快地拆开,然后,打开纸张。

  一行字,印入眼帘。

  “帝师被皇上带去了皇宫,这是你的最佳时机。”

  很简短的一句话。

  可是,林玉黎看懂了。

  林柏刚就站在林玉黎的面前,自然也看到了这句话,看到这句话,他就想到了,曾经,炎雷来找过他,然后,跟他说合作一事。

  他深黑的眉一凛,抬头看着女儿,“你暗地里,与炎雷有来往?”

  “没有。”

  “没有?”

  林柏刚不信,“那他给你写这信,是什么意思?”

  林玉黎抿了抿唇,小声道:“女儿有接过他的几封信,大概意思是,帮助我得到皇上的宠爱,把帝师赶走。”

  见林柏刚瞪着她,她又道:“这不也是爹爹的意愿吗?”

  “爹是想把帝师赶出朝堂,但爹不会与炎雷这等这辈联合!”林柏刚怒声说。

  御史夫人见林柏刚生气了,连忙上前,拉开林玉黎,转头,看着自己的相公,“黎儿也是想帮你,你凶她作甚!”

  “妇人,愚钝!”

  御史夫人翻眼,很想回一嘴,你才愚钝!

  但终究,她没回嘴,只是拿过林玉黎手中的信,上下看了一眼,说:“既然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现在,追究黎儿的问题也已经晚了,你就说,要怎么做吧。”

  “能怎么做,进宫。”

  “进宫?”

  “嗯!”

  林柏刚说,“此人在这个时候递这封信来,说明,帝师这次被皇上带进宫,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他又立马问站在一边,默默不作声的管家,“你可打探到了帝师府发生了什么事?”

  “打探到了!”

  “说来听。”

  管家便把自己打探到的,微乎其微的一点,关于温婉身体大概不适的情况,说给了林柏刚听。

  听罢,林柏刚立马道,“我去找文相,黎儿,你回宫去。”

  “哦。”

  御史夫人问:“我呢?”

  “你守家。”

  林柏刚去换衣服,换罢,带着管家,去了文相府。

  文相看到他,颇为惊奇,“林大人?”

  “文相。”

  文英抬头,看看天色,又垂下脸来,看着林柏刚,问:“林大人此刻来我府上,是有事?”

  “确实是有点事。”

  “何事?”

  “有关帝师。”

  帝师?

  文英将手中的茶杯一放,“帝师怎么了?”

  “我听说帝师中了毒。”

  “中毒?!”

  文英一惊,陡地站起来,“帝师怎么会中了毒,这消息,可靠?”

  “也不确定,所以,我才来找文相,想让文相跟我一起去看一看。”

  “走!”

  文英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事关帝师,什么事都不能马虎。

  走出文相府,文英要去帝师府,却被林柏刚拦住了,“帝师在皇宫。”

  “皇宫?”

  “嗯!”

  文英看着林柏刚,捋着雪白的胡子,“林大人确定帝师现在皇宫?你明明说,帝师中了毒,既是中了毒,又怎么会在皇宫?难道,帝师是在宫里中的毒?”

  不该啊。

  宫里的人,谁敢向帝师投毒,不要命了?

  林柏刚也不作解释,只道:“我也不大明了,进宫一看,便知。”

  两人进宫。

  在途中,遇到了户部尚书卫峥和工部尚书江正,两人一听说帝师中毒了,也立马跟着去看。

  而此刻。

  皇宫。

  昭阳宫里。

  温婉又开始不舒服了。

  这一波三折的毒,还真是把她害惨了。

  温婉是第一次中媚毒,在现代的时候,她倒是听过这种药,但自己没尝试过,也没法领会那种滋味。

  但是,和电视里都说,中了此毒,冷水解了就好了,可是……她都已经解了好几次,怎么,又复发了呢!

  浑身如同火烧一般,陡然而起的灼热感,袭遍全身,温婉原本是在那香的作用下睡着了,如今,又被折腾醒了。

  她一醒,商戬就察觉了。

  他走过来,俯身一看,眼一眯,脸一凝,“醒了?”

  “皇上……微臣……”难受。

  难受二字还未出口,一双手,一双宽大有力的手,覆在了她的脸上。同一时刻,她皮肤上滚烫的温度,也透过掌心,传递到了他的肌肤深处。

  商戬薄唇狠狠一抿,眼中漫过深深的担忧,“你可知,你中了毒。”

  “微臣知道。”温婉艰难地回答。

  她此刻很不好。

  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她现在,好想扑到皇上的怀里,好像让他抱她,抚摸她。

  那心底里龌蹉的念头,在一层一层地,不停地翻涌。

  温婉双手用力地抓紧龙床上的明黄床单,忍的脸颊通红,额头冒汗,虽然此刻,身体难受的要死,但她还是忍着。

  “皇上,能帮微臣倒杯水吗?”

  第一次,她泡冷水,这毒解了。

  第二次,她喝冷水,这毒也解了。

  虽然,中间停歇的时间不长,但至少,她能有清明的时候。

  此刻,她也希望,她再喝一杯冷水,这毒也能解了。

  她不想,在皇上面前,失仪,失态。

  商戬浓眉紧锁,应一声,“嗯。”

  他去倒水。

  倒罢水,端过来,亲手喂她。

  温婉也不矫情,在他把杯子伸过来的时候,张嘴就喝。

  冰水入肚,如一股清泉注入洪浆之中。

  但可惜,没用。

  毒没解。

  温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他俊朗丰神的面貌,看他性感的薄唇,看他坚硬冷毅的下巴,还有,那魁梧的身材。

  忽地,她伸手。

  商戬一愕。

  眨眼间,怀抱里就袭来一股馨香软玉,接着,就听见,怀里的女人,那个他夜夜朝思暮想,想要睡一睡的女人,来一句。

  “皇上,我想要。”

  我想要……

  我想要……

  我想要……

  温婉不知道,这三个字,对商戬而言,杀伤力有多大!

  这三个字一入耳,商戬的手,隐隐地,一抖,薄唇,也跟着一抿,他看着身前的女子。

  黑发入鬓,颊如飞天漫云,卷着胭脂色。

  那唇,红嫩纷香。

  那眼,细润媚魂。

  那鼻,那脸,那一个妖娆绽放的心尖人,此刻,在他怀里,呼唤着——我想要。

  商戬隐忍地握紧温婉的腰,将她拉离自己。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温婉当然不知道。

  她都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

  她此刻,所有的感管,所有的精神汇聚之处,就是商戬,是他强有力的手,是他阳刚气十足的怀抱。

  她又往商戬扑来。

  这一次,商戬稳妥妥地把她抱住了。

  他没再推开她,但也没有侵犯她。

  虽然,此刻,他真的很想趁人之危,把她睡了。

  但是,不行。

  商戬按住温婉的头,把她的脸按在胸口,温婉的呼吸,透着层层衣衫,烈烈地喷在他的肌肤上。

  他其实是很痛苦的,此刻,跟理智,交织。

  一方面,他很想趁此机会睡了她,因为,不睡白不睡,但一方面,他又觉得,温婉中毒,绝对是北烈使者所为。

  而北烈使者从踏入西商国开始,就对帝师,怀有歹意。

  这份歹意,一开始,是让帝师和亲。

  现在……

  怕是还有别的。

  商戬眉头皱了皱,他将温婉抱起来,打算带她去泡冷水澡。

  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是不会碰她的。

  可是,刚起,温婉就又吻了过来。

  商戬想避的,但是,没避开,硬生生地,让温婉吻了个正着,她的舌卷着他的唇,可想而知,那一秒,那一刻,商戬的神经,有多么的震颤,震颤到,连他自己都克制不住地反吻了过来。

  一个受媚毒所趋不停索要的美人。

  一个隐忍急切,恨不得将怀里的美人揉进骨血里的男人。

  这,真是一触即燃啊。

  同一时刻,寿南在往皇宫赶。

  文相,林御史,姚江,也在往皇宫赶。

  而凌霄,去了楚庄。

  他是奉商戬之命,前来楚庄,找人。

  即是找人,那就没时间去等。

  他拍门。

  门声很响。

  钱一守门,听到这似催命似的敲门声,他扬声喝,“谁啊!懂不懂规矩!”

  “我找人。”

  “你谁啊!”

  “凌霄。”

  钱一一愣,飞快地将门一拉,凌霄笔直而立,站在眼前。

  钱一微愕,“你……”

  “春草可在?”

  钱一只开口说了一个字,凌霄就急切地打断他,问。

  钱一抿唇,又上上下下地将凌霄打量一遍,这才说:“回来了,正在我家老爷的书房,你要找她?”

  “嗯!”

  听到春草在,凌霄紧绷的神经一松,他说,“能否带我去见见她。”

  他要知道,她今天,为何会莫名其秒地回了楚庄。回楚庄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却让别人误以为她失踪了。

  这,就有问题。

  不得不说,跟在商戬身边的人,那头脑,都不是一般的简单。

  凌霄说罢,钱一犹豫了。

  虽然说,这个凌霄,是上次跟在皇上身边的人,而皇上,据钱五所言,是喜欢自家小姐的,所以,于公于私,他似乎,都没理由拦他。

  钱一退开,“进来吧。”

  凌霄嗯一声,抬腿迈进,说一句,“带路。”

  钱一带他去书房。

  但没接近书房,只是留在书房外沿的一条迂回的抄手游廊里,那游廊,两面环空,四周皆景致绿竹,虽是初春,依旧清爽挺阔。

  凌霄站在廊亭一角,目光放远,看着站在书房前的女人。

  看着,他眉心一蹙。

  似乎,好久,他都没看过她了。

  自上次买酒,偶遇她之后,他们就没见了,其实,也没有多少天,但就是感觉,隔了好久好久。

  他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看着。

  钱一是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像傻子一样,干脆又去守门了。

  书房里。

  楚淮镇定地坐着。

  铁十九不回话,他就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终于,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铁十九似乎是思考好了,也大概是,做下了某种决定。

  他问:“将军认为,一个轻易背叛主子的人,可信吗?”

  “不可信。”

  铁十九扯唇一笑,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楚淮又道,“你不用叛主,我刚的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能不放在心上吗!

  铁十九想,刚刚,你都差点让人杀了我。

  抿了抿唇,他终是问,“将军想知道什么?”

  楚淮挑眉,似笑非笑地用手摩挲着茶杯盖,“这么多年,我一直很纠结自己当年出师失利之事,其实到如今,我都还没有弄明白,那铁桶阵,我是如何陷进去的。明明,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我带兵走的,可是船陆亨通的丽滨之道,而那个时候,丽滨之道,是无坚不摧的古道。”

  那古道,存在上千年。

  虽然位于北烈境内,但它保的,却是西商国民。

  楚淮不明白的是,在那个无坚不摧的古道上,炎烈,是如何布下天罗地网铁桶阵的。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难以解开的迷。

  也困惑了他很多年。

  现在,问出来,他很期盼铁十九能给他答案。

  但是,铁十九有答案吗?

  没有。

  他摇头,“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罢了。”

  楚淮将手一收,起身,说,“你随我来。”

  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门口走去。

  铁十九眯了眯眼,也站起身,跟上。

  门开。

  春草的视线立马看了过来,见楚淮领着铁十九,两个人似乎是打算往某个地方去,她一愣,身子瞬间就站直了,“老爷,这人不能留!”

  “我心中有数。”楚淮说。

  说罢,挥手,“你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婉儿应该担心了。”

  “可是……”

  “回吧!”

  楚淮看她一眼,那一眼,很轻,却将春草未尽之话,全都封在了肚子里。

  她抿唇,看着楚淮将铁十九带走了。

  带去了哪里,不知道。

  等人都走后,春草抱剑,仰头,盯着天空看。

  看什么,不知道。

  但凌霄能感受出来,在春草抬头的那一刹间,有冰冷深邃的杀气,在空气里,跌宕。

  凌霄眼眸转了转,站定没动。

  春草看了一会儿天空,看罢,她收回视线,转身,走人。

  凌霄也转身,跟上。

  等春草离开了楚庄,他才将她拦下,“你今天回楚庄,没有跟你家小姐说?”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凌霄抿唇,冷哼,“若是不关我的事,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说吧。”

  “说什么?”

  “今天的事。”

  春草看他一眼,没理会,继续往前走。

  但是,没走成。

  一柄闷厚的刀,挡在她的面前,“刚刚从楚淮书房走出来的人,很面生,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

  凌霄冷嗤,“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值得你守在门外?”

  “这也不关你的事!”

  “我的女人。”

  凌霄说,一点一点地将刀抬起来,“就关我的事。”

  春草真是恼恨极了!

  那次,只是机缘巧合,只是迫不得已的做法,跟他们本身的意愿无关,也跟情爱无关,再说了,她不会成亲,这一辈子都不会,这个男人,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做什么!

  春草怒,但没怒到失去理智。

  她觉得,她得跟这个男人好好谈谈。

  不然,以后,可能会让他理所当然地觉得,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她出声:“我们谈谈。”

  谈谈?

  凌霄挑眉,“谈什么?”

  “你,我。”

  “哦?”

  凌霄低笑,忽地,他将剑一收,“好啊,谈谈就谈谈,你想在哪里谈?客栈?洒馆?还是……”

  “你不是想跟我比酒?”

  话没说完,就被春草打断,她看着他,眼神略带挑衅,“去酒馆。”

  凌霄一下子就大笑开来。

  忽地,他伸手,将春草的脖子一拉,按在怀里,“给你赢我一次的机会。”

  春草狠狠地将他的手拍开,“我也给你一次,赢我的机会。”

  凌霄挑唇,眼中含笑,笑中含着玩味。

  “好。”

  果断地,他丢一个字。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输什么,都不能输了男人的脸面。

  两个人去拼酒。

  去的,并不是很出名的酒馆,就是附近的一个小酒肆。

  小酒肆里的生意不好,人不多。

  春草跟凌霄落座后,立马有小二前来,问他们要点什么。

  凌霄说:“你们店的招牌酒,先上十坛。”

  小二一愣,“客官,我们店的招牌酒,一坛可是八斤装……”

  “让你点就点,废什么话!”

  凌霄瞪眼。

  气势陡地凛厉!

  小二嘴角一嚅,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转头,问春草,“姑娘可要点什么菜?”

  “跟他一样。”

  “啊?”

  小二愣,愣愣地问:“姑娘也只点酒?”

  “嗯!”

  “也十坛?”

  春草看一眼坐在对面,饶富兴味的凌霄,抿唇,甩一句,“十一坛。”

  小二:“……”

  他家的酒要比菜差多了啊!

  这两人,门外汉吧!

  算了,想喝就喝吧,他把库存都拿出来,先应付着。

  他笑着点头,“好勒!”

  然后,下去取酒。

  酒取来,两人就喝。

  各喝各的,谁都不拿对方的酒。

  凌霄是十坛,春草是十一坛。总共二十一坛,每坛是八斤装,这二十一坛,到底,是多少酒?

  春草边喝边观察凌霄,凌霄边喝边观察春草。

  喝至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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