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进宫

　　黄三回过神，赶紧掀开锅盖。“可千万别粘锅。”打开锅盖，还好！没有粘锅，猪头依然稳稳当当矗立在锅中。

　　看到一切如常，嘴角不经意间露出微笑，忘记刚才不悦，甜蜜笑道：“终于可以美餐一顿。”两眼泛绿光。往锅中加水，火中加柴，坐旁边自娱自乐，怡然自得。如果没看见不远出两个班长表情严肃，眼神严厉，步伐沉稳，目标明确，中间还不拐弯，直奔而来来。相信此刻黄三正哼着小曲欢快愉耍。看到两人向自己走来，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手中柴不自觉掉落地上。担心道：“大事不妙啊。”两人走到黄三跟前，班长转头询问旁边副班长道：“是他吗？”副班长道：“是他？”班长确认道：“确定！”副班长点头道：“确定！”然后两人不由分说架着、哦、不对，这样太惨，押着、更不对，又没犯法，拖着、也不对，太丢脸，多少给点面子、好吧、拽着。身体倾斜半倒着不由自主，身不由己被人拽着走，边走黄三边央求道：“哎呀，哎呀，干什么了，干什么了。两位大哥，这是干什么了。有事好好说，有事好好说....。”边说边想道：“难道被刚才那人告状？不对啊，他不知道我是偷的。”又想“被发现了？也不对，发现了，应该掀开锅查看。刚才没见他们打开锅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唱的是那出啊。拽着黄三，班长警告道：“少废话，老实点。去了就知道？”急忙点头，央求道：“好好好、我老实。你们先放我下来。”两人对望一眼，班长警告道：“别想跑。否则有你好看。”接连点头，害怕道：“好好好、一定不跑。”松手，黄三坐地上。爬起身，拍拍身上泥土。两人挨得太近，跑不掉。没办法，只得带着疑问、紧张、害怕跟两人走。到达指挥中心。墙上一孤零零大坑呈现面前，班长指着大坑询问道：“是不是你干的？”坚定摇摇头，黄三道：“不是我干的。”语气坚定，不拖泥带水，以此证明此事真不是他干的。也指着坑义正言辞道：“这是谁干的？这么缺德，没素质。让我揪到，有他好看。”墙内林建国手一抖，烟掉落地上，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无耻。”墙外、班长道:“不是你干的！谁干的？”好奇、黄三疑问道：“我怎么知道谁干的？”班长冷笑道：“不承认是你干的，对吧？”无辜、黄三道：“真不是我干的？怎么承认？”班长指指黄三鞋子道：“脚印都一模一样，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看看墙上脚印，再看看自己鞋，一时粗心大意，竟然啊忘了这茬。一时间心急如焚。虽然这事的确是黄三干的，但打死也不能承认。谁知道承认后会有什么后果。灾难时候破坏公物和犯罪可是罪加一等，这可是以前看电视知道的。这时候虽然不能算灾难时，也不能说灾难过去，还是小心为秒。承认后不管结果怎样，都不是黄三愿意看到的，万一叫赔钱了，多不划算。想建澡堂，没钱，气愤才踢指挥中心，事都没做成就赔钱，不是更惨。坚决不能认。大脑快速运转想对策，想办法。鞋印虽然能说明问题，但也不能说明问题。黄三镇定自若道：“山上多人，穿一样鞋的人遍地都是，光凭这点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不能认，抵死不认，没当场人赃俱获，就不怕，赖到底。

　　最好反客为主，才能证明自己清白。否则真是黄泥粑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这时候要强势，一个无能帽子扣给下去。看还敢不敢胡乱冤枉好人。黄三道：“抓不到人，你们就胡乱指认？想栽赃陷害我。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就算是我干的，我不认，能拿我怎样。”嚣张，很嚣张，绝对的嚣张。太强势。班长提脚瞬间踹过来，用力之猛，力道之快，来得突然。黄三说完，闪开没才被踢中，还好提前有心理准备，不然挨上这脚，不死也得半残。

　　看来刚才的话激怒两人了，班长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有点适得其反，狗急跳墙的意思。闪开后边走边退后，黄三紧张道：“我告诉你们别乱来啊，我也不是好惹的。”又让人欺负了，不甘心，不服气，想打又打不过。紧张四下张望，寻找逃跑机会。班长两人根本不给黄三机会，紧紧跟着。黄三退后，两人退后。黄三上前，两人跟着上前。这是不给人活路吗？班长指着黄三，威胁道：“告诉你别动啊，再动收拾你。”不服气，试探性向前，再试探性向后，结果两人还是紧跟不放。黄三道：“不动、当我傻啊。”两人准备一左一右擒住黄三。以多欺少，以强凌弱。黄三左右看去，情况不妙，要被抓到，不被打个半死，起码也落过半身残疾。形势万分紧急，焦虑不安。千钧一发之际，“咳咳，咳咳，咳咳”屋内突然传出咳嗽声，声音之大，明显异常，有意让门外之人听见，吸引几人目光。黄三听着声音稍有耳熟，但记不起来。黄三好奇向屋内看去，看到的确是白茫茫的一片墙。两班长相互对望，班长意识副班长进去。副班长点，头转身向屋内跑去，留下班长一人继续盯着黄三。不一会进入屋内的人又出来，手提着桶，向远处跑去，看方向是黄三做饭位置。黄三一直观察两人反应，见副班长进入屋内又出来，手里还提着桶，往远处跑去。此时只留班长一人，趁班长再次转身看向屋内时。黄三转身赶紧逃跑，急速逃窜。这时候傻子都知道被发现了，再留下去，等提桶出去的人回来，只有等死。所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班长见黄三逃跑，赶紧追赶。

　　一个睡觉的天才，一个抓贼的高手，相互较量，你追我赶。黄三上蹿下跳，左躲右藏，走东绕西，摸爬滚打样样用尽。班长你逃我追赶，左堵右截，横遮竖挡，十八般武艺临场发挥。好在地方大，地点宽敞，能尽情发挥。也怪地方大，地点宽敞。还有就是人多，不一会有人支援到抓捕黄三队伍中。然后全身肮脏，满脸淤泥，头发凌乱，被制服带到指挥中心一间房内。与此同时副班长也提着桶回来。黄三与桶两者在门口相遇何其有缘，真是人赃俱获，让人悲催不已。班长提着桶走进来，黄三蹲在墙角，将桶放在黄三面前，趾高气扬道：“这次还是不是你干的。”蹲在地上低头畏缩，满脸淤泥，鼻子通红。不是被打的，刚才跑得太快风吹的。吸鼻涕难过道：“是我干的。”不难过不行，任谁被一群人追着跑，都难过，还TM都是不讲理的，要不信你们试试。班长笑道：“这会怎么就承认了。”“不就偷个猪头吗，多大点事，至于想审犯人一样审我吗。”这话黄三没敢说出来，怕被打死。“看趾高气扬的样子像是破多大案子一样，多大点能耐？没出息。”这话也没敢说出来，怕生不如死。班长重复道：“猪是你偷的？”点头黄三承认道：“时候我偷的！”班长又询问道：“墙上的坑，也是你踢的？”犹豫、要不要招供。暗自琢磨，他们只能证明我偷猪头。没证据证明墙是我踢的，抬头恰好迎上班长凛然的目光，刚想否决，万一又被发现不是死得更惨，瞬间点头坚决道：“是我踢的。”语气坚定，不拖泥带水，亦如刚才否决时般，干净利落。班长心满意足，满面笑容道：“很好、很配合，不配合，削你。”班长呵呵、戏弄道：“刚才怎么不承认。”一脸讨好，黄三道：“这不是刚才没证据吗。”很现实、很实在的一句话。一脸欠揍模样，黄三笑道：“你们这会不是都有证据了吗？你看我都招了，并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班长瞬间绷紧脸道：“回去！想得挺美。问题还没交代清楚，别想走”黄三急促道：“这不都招了吗？还需要交代什么。”班长严厉指责道：“知不知道你偷东西的性质有多恶劣，都惊动上面了。”手指指头顶。黄三愕然，抬头看看上面，除了屋顶还是屋顶“不就偷个猪头，至于吗？还惊动上面吗？你吓唬我呢！别告诉我说连市长都惊动了。”为了小命着想，这话黄三没说出来。但还是不服气，黄三道：“惊动上面吗？你吓唬我呢！不就偷过猪头至于吗。再说我偷猪头那也是被你们逼的，这天天白菜、土豆、萝卜的都吃腻。我告诉你们这山上人多，我吃腻了，他们也一定吃腻了。你们每天大鱼大肉。我们天天白菜、萝卜，把人惹急了，你们也不好受。我偷东西也算是在间接帮你们，提醒你们别太过分。”刚被抓进来，还没出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说话开始硬气了。班长脸色铁青，满脸乌云密布，拍桌子起身指着墙角怒吼道：“谁让你站起来的，给我蹲好，双手抱头。”黄三唯唯诺诺，赶紧转身回到墙角抱头蹲好。班长气愤道：“谁说我们天天大鱼大肉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大鱼大肉的！这事暂时先不跟你计较。说说吧，踢墙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这也是为我们好。”“什么叫暂时不跟我计较。好吧你强势，不计较就不计较吧，惹不起，多一事不入少一事。再听听踢墙这事，什么叫也是为你们好”听这口气明显故意挤悦黄三。起身，理直气壮道：“本来就是为你们好。”语气硬朗，还有理，说得理所当然。班长快速操起桌上物品砸向黄三，火冒三仗。“又是为我们好！说得好听。挺冠冕堂皇的，感情你做什么事都是为我们好，我们是不是得烧香拜佛感谢你。”躲开砸个来的物品黄三硬气道：“那道不至于，但这事真是为你们好。”班长起身指着黄三怒道：我看你小子皮痒，刚才没被踢到不舒服是不是。”黄三紧张，急忙道：“不是、不是，听我把话说完，听我把话说完。这山上吃的有了！住的有了！还差什么？用的啊。住的有了，吃的有了，自然是缺少用的。这么多人住山上，人多多少少会自带些东西。总有东西带不了，是什么了，自然是洗澡用，这冬天起床靠毅力，洗澡靠勇气。没有澡堂，有多少人会洗澡。一人不洗还好，两人不洗还好。要是一群人不洗，你想想？现在冬天还好，到了夏天，你想想。这年头病毒变异常有的事，人多口杂，不注意卫生万一发生点疫病。这会又穿越，技术有限，到时侯后果很惨。那场面，那场景绝对满山哀嚎，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壮观无比，让人怀恋、啊呸、不对是镌骨铭心。”又说错话了，看这嘴贱得。转头，吐掉嘴里沫液。班长听着觉得又几分道理，愣了愣，回过神道：“说的是有几分道理，若真发生病疫，我们也首当其冲。不过这跟你踢墙有什么关系。”气愤揪着黄三。突然想起什么把黄三推到墙上道：“好啊！你小子想在这建澡堂，拆了指挥中心。”赶紧摆摆手，摇摇头，黄三急忙道：“没有、没有，我没想拆指挥中心。真没想拆指挥中心。”瞪眼、班长道：“那你踢它干嘛！”黄三道：“指挥中心的位置适合建澡堂。”唉、不打自招，自己找死。后悔了，心痛了，没事跟他赌什么气，这下好了，发财计划要暴露了，要泡汤了。说完黄三愣了，班长也愣了。揪着黄三衣领班长道：“好啊、还说不是想拆指挥中心。你骗谁了。”双脚渐渐开始离地面，不能自主呼吸。生命攸关之际，黄三哽咽道：“你结婚了吗？”话题转得好快，画风转得好迅速。班长好奇，停止手上动作。黄三赶紧指指班长的手，意识放手。放下来说，再不放手，要出人命了。班长将黄三向前去，然后放手。黄三退后，双脚着地，背靠墙上。赶紧拍拍胸口，顺顺气。喘气道：“你结婚了吗？”侧身，班长道：“干你什么事！”看着样子像没结、黄三道：“我也没结。咱们可以合作，一起建澡堂。你说服上面人，把指挥中心搬离这里。我在山上做宣传。澡堂建好后，二一添作五，你一半，我一半。将来有钱了，娶什么样的都可以，娶几个都可以，怎么样？”计划很好，结果很诱人。班长随口问道：“干嘛非要建在这里？”说完，反应过来又把黄三按墙上，生气道：“好啊想贿赂我。”刚才差点就上当了。又被压在墙上，用力使劲推开班长的手，黄喘气三道：“你激动什么劲。什么叫贿赂！别说这么难听，这叫合作懂不懂，合作。也叫双赢。”就凭刚才顺口问的一句，黄三知道班长动心了。都是人。谁不喜欢钱，都是男人谁不喜欢女人。班长沉默，黄三接着道：”这一不偷，二不抢，你我合作，光明正大挣钱。又什么可怕的。机会难得，如果迟疑要不了多久，别人也会想到。所以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没有。你好好想想。”班长缓缓道：“干嘛非要建这里?”指着外面黄三道：“不是非要建在这里。而是只有这里位置最合，上流取水不方便，下游人少，右边山势陡峭。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看。”班长犹豫，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关上。““我操”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这是对人格的侮辱，对人格的不信任，我是那种会逃跑的人吗。”黄三不爽骂道。不过出去也是好事，起码证明开始相信黄三说的话了，相信是好事。不仅可以出去，发财的机会还又来了。离梦想更近了。塞翁失马，真是焉知非福。本以为说出来后，发财的机会泡汤了，没想到还能临时机智想出和政府合作的办法，让计划起死回生。找谁合作也没找政府合作来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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