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羞辱
衣裳已然被全数解开，原来，害怕是恐惧的过程，痛苦是最终的结果，文悠然紧闭着双眼，哭得梨花带雨。
只要稍稍一动，他会将她禁锢得更紧，吻也会更重，她放弃了，不再反抗，也动不了，任由身体不受控制，重重颤抖。
他的呼吸急促，明显而强烈的暗示，有力的大手企图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件事情在她心底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极害怕那个夜晚的人，泪水浸湿了脸颊，哭泣着，颤抖着声音，轻声祈求，“夫君救我……”
“你说什么？”龙亦正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深邃的眸子紧盯着视死如归的她。
泪水更多了，她抽泣着，脸色惨白，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手心，颤抖着小声说：“请不要伤害我，你不是我的夫君。”
龙亦正心头一阵刀绞般的痛，满腔欲火和愤怒瞬间被浇灭，松开她被捏得青紫的手臂，一拳重重打在榻上。
你为何也会这般痛苦？还是，你也同我一样，分不清痛苦和眷念的界限？文悠然抽泣着，看着同样难过的他，轻轻抱住了他。
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此刻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放下愤怒和痛苦，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许久后，他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一夜无梦……
早朝回来后，苏公公急忙搬过来匣子，将一大叠新的奏折呈了上来，龙亦正深吸一口气，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半晌，闲下来的时候，小太监躬身上前，端来茶水和点心。
看着点心碟子里，小串的糖葫芦，山楂色泽红润，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甚是精致好看。龙亦正瞬间想起了她，嘴角不禁露出无奈的笑意，这才发现，无论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想要拿给她，时隔这么多年，依旧想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龙亦正静了下来，很想见她，想要抱着她，仿佛，只有她的温柔能令自己满足和安宁，内心又开始苦苦煎熬挣扎。
大步去了永宁宫，她正坐在铜镜前发呆，见了自己，恍惚紧张着上前行礼，龙亦正屏退了一众宫人，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清秀无辜的她，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尽量让语调中不带情绪，轻轻问：“你是何时，怎么与大王兄好上的？”
文悠然脸色煞白，睫毛微微一颤，身体控制不住重重颤抖着，白皙的指尖深深嵌入手心，想了很久，轻轻说：“我没有。”
“给我一个简单的辩解。”龙亦正说着，心头一阵刀绞般的痛楚。
“我不知道……”太突然了，文悠然木然地看着他，思维一片混乱，完全没想好该如何回答，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终是没能控制住情绪，龙亦正有力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目光冷冽，紧紧盯着她的脸，“你没有，那你的意思是，别人都冤枉了你，是吗？”
文悠然身体一僵，心已然伤到了极致，思维愈发混乱，没有再与他对视的勇气，鼻子一酸，泪水涔涔而下。
“你以为眼泪能解决一切吗？”龙亦正突然生气，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裳用力扯了下来。
身子一凉，文悠然白皙的手臂立刻护在胸前，泪水流得更多了，颤抖着用力摇头，他不能这样羞辱，不可以！
无论何时，她的眼泪和无助，总能刺痛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龙亦正狠下心，毫不留情，冷冷地继续去扯她身上的衣裳，他想再次确认，她究竟是生了副怎样诱人的身子。
“不要，求求你！”文悠然的情绪终于崩溃，哭得梨花带雨，闭上眼睛，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不敢去面对眼前残忍的一幕，心中如猫抓狠挠痛苦不堪。
龙亦正丝毫不在乎她的哭求，冷冷将她的衣裳全部脱了下来，纤细如柳的腰肢，玲珑有致的曲线，白若凝脂的肌肤，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圆润的香肩，沿着脖子的皮肤，慢慢向上，用力捏住她清瘦的下巴，愤怒的双眸带着至极的寒意，冷冷说：“果然是有资本的。”
他至极的侮辱，令文悠然痛苦不堪，泪眼中满是哀伤，突然不再害怕了，柔软的小手用力将他的手推开，渐渐停止哭泣，低头将衣裳捡起来，颤抖着指尖，重新穿了回来。
龙亦正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重重吻上她的脖颈，用力向下，在她胸膛和锁骨处留上深紫色的烙印。
挣脱不成，反而被他的手臂禁锢得更紧，哭泣着的声音毫无气势，没有开口哀求，反抗也显得柔弱无力，再次感到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龙亦正似乎很有耐心，在她的脖颈和胸膛，留下数不清的印记，这才停了下来，双眸带着痛苦和愤怒，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重重覆上她的唇，紧紧纠缠着，片刻就将她的唇折磨得滚烫深红，短暂迷失后，心头狠狠一阵绞痛，报复地用力咬住她的唇瓣。
腥甜的血腥味瞬间渗入口腔，文悠然痛得眼泪更多了，没有继续反抗和挣扎，像个柔弱的布偶，无力地接受他报复的一切行为。
尝到浓浓的血腥味，龙亦正平静了下来，离开她的唇，起身将衣裳整理好，昂首，腰脊笔挺，大步离开。
待他离开后，文悠然快速侧躺背对着，手臂抱紧膝盖，紧紧蜷缩着，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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