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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篇前节:院前急救惊魂夜


  篇前节:院前急救惊魂夜

  2019年2月8日,农历正月初四,宜:纳采、嫁娶、祭祀、祈福、出行;忌:移徙、入宅、出火、安门、安葬。

  原本一月多一次的轮转,因跟一同事换班,我刚值完科室的24小时班,便又出现在了春节后的第一个120岗位上,刚在医院见证过一场雪的融化,又要在120急救车上亲眼目睹着另一场雪的逐渐累积。

  数年的静如死水之后,这个新年注定不会平凡。

  其实,在早年便有个老道士曾跟我说过,今年我会有个生死劫,过不过的去全看造化。

  此刻我当然不会想起这些,其一,我那时候还小,其二,经过几十年的现代化教育,我早就不信那些命运鬼神之说,况且,他说全看造化,我就真想做些补救也断然没有可能。

  平静了一上午,然而,第一个命令单取消了以后,第一趟出车便变成了一猝死于家中的87岁老太。

  120遇到猝死的概率并不是非常大,这新年的第一个院前急救班、第一趟出车便遇到,真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但不管如何,用我们惯有的说法,就是很“霉”!

  外边雪下得挺急,经过冷风一吹,在啸声中狂舞,硬是穿过急诊皮帘间的缝隙,在门口堆起了些厚度。

  我们一路狂奔,虽然车与楼道间距离不远,但身上还是铺满了白色,特别是头上的黑白相间,现在想来,真有些奇怪的味道。

  到达时,家属正在随着120调度中心的指示做着胸外按压,按压的力度够不够暂且不说,但旁边女家属痛哭的力度肯定足够,不断地刺激我的耳膜,引起耳内淋巴液跟着她的频率大幅度地震动,让人心生烦闷。

  老太太被家属发现倒在卫生间,发病到倒下时间不明,但从发现到我们到达现场已然过去了近二十分钟。

  她嘴角流着黄褐色的液体,全身苍白发凉,瞳孔散大固定,心跳呼吸全无,必定死去多时,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然而家属情绪激动,特别是那嚎啕大哭的女士,频频跪下来恳求我们,于是,我告知他们没有希望的同时,徒劳地给老太太按断了数根肋骨。

  我几近虚脱,四肢乏力,全身的汗很快转凉,衣服紧贴在身上,除了“豹子吴”一个劲地感激不拉回医院之外,并未有太多情绪波动。

  后来清闲了一阵,我累瘫在8号调度室的椅子上,在手机中看着维纳斯的直播,笑得有些痴傻。

  颖颖给我发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图片,在这凄凉日子的冷冬中,无疑是最温暖的慰藉。

  现代著名作家医界奇葩曾说过,男人的心脏有六个房间,可以同时装下六个所爱之人。

  心脏分为左右心室和左右心房,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搞错了,但这种低端的错误,想来应该不会发生在他那么出名的作家身上,我想必定有我无法理解的深意。

  那么,结合实际的话,除了维纳斯和颖颖,我至少还能再爱上两个女人,不过……

  从与颖颖的聊天窗口切换到维纳斯的直播窗,我可怜的手机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而从维纳斯那边切换回来时,总能收到颖颖好几个表示不满的憋嘴小图。

  所以,我想,另外两个房间还是让它们都空着吧,或许只有医界奇葩那种牛人才能同时放得下六个。

  急诊室的走廊灯光明亮,人来人往,吵闹而又安静。

  我沉浸于两个女人的温暖,但从头到脚都实打实地异常酸痛,无论我怎样调整坐姿,都无法缓解,就像有人始终压着我一般。

  随着右侧耳后一阵哈气般的阴风,我心脏莫名地颤动了好几下,心悸感让我久久无法平静,好像有事要发生一样! 

  “喝醉酒有自杀倾向!”

  身在异乡的有自杀倾向的患者的妹妹的一个电话便轻松调动了苏州的。

  突兀的铃声吓得我心一阵乱跳,不晓得蹦出了多少早搏。

  漆黑的夜空中泛着诡异的紫色,路上的雪几乎全化了,外边下着中雨,让整个城市显得格外的空旷和孤单,再大的路灯似乎也照不亮那漆黑的马路,车子一上路,就如被未知的怪物吞没,没有声息。

  我们都不吭声,附和着这异常安静的环境,噗噗的心脏调皮地时不时乱跳几下,宣誓着自己的存在和价值。

  因为一直陪伴着颖颖和维纳斯,我并没有休息,此刻很累,脑子迷迷糊糊的,一放下手机便开始挥舞起满心的哀伤,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突然,“砰”地一声,一个急刹车让我整个人向前撞去,半张脸全贴在了挡风玻璃上。

  “老杨头”骂骂咧咧地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豹子吴”一个劲地咯咯傻笑,“车神苏”却如被点了穴一般地静止着,我离他近,清晰地看见他脸上流下的滴滴冷汗。

  而我,除了疼痛和四肢发软之外,更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样黑影撞到了挡风玻璃上,我的右眼贴着玻璃,它那非人样扭曲的五官隔着玻璃直愣愣怼在我的眼前,几乎贴在了我脸上。

  一双没有任何表情的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死寂中装满绝望,轻轻一眨,鲜血自眼角流下,在玻璃上划出老长的红痕。

  我试着坐起来,但惯性却让我直往它脸上贴。

  它的嘴角微微上扬,畸形的面庞上露出诡异而僵硬的笑容。

  正当我被它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之时,一条猩红的舌头从它嘴里背向玻璃缓慢伸出,越拉越长,粘液不住地往我脸上流。

  一切似乎禁止,就在我畏惧它下一步动作之时,那舌头猛然朝我脸上砸来,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却奇怪地没有听到丝毫声音,更无任何痛觉。

  车终于彻底停了下来,我瞬间抽离了被玻璃压得生痛的脸,再看过去时,除了鲜红醒目的血迹之外,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想来应是滚下车去了。

  恐惧感无以言表,惊魂甫定,我和“车神苏”下车查看,周围找了个遍,却没能找到哪怕半个人影。

  “不好,我们得快些了!”

  车神苏一脸紧张,招呼了我一声,爬上车便把油门踩得轰轰作响。

  挡风玻璃还是那么透明清亮,之前那么鲜红的血迹说没就没了?被撞的那人呢?

  车神苏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些,看他那一心救人的模样,似乎他根本就没看到过那张脸吓人的样子。

  修着地铁的马路弯弯扭扭,凹凸不平,车神苏此刻尽显神技,嘴里嚷嚷着快些或许还有救之类,遇到急弯也不减速,直接漂移过去,笨重的急救车被折腾得“呜呜”作响,车下黄泥四溅。

  我们三人胃里都在翻江倒海,却默契地没有吭声。

  “呲……”

  急促的刹车声中,我再次不可避免地撞上了挡风玻璃。

  “你特么毛病啊!没事急刹车作甚?站长训得你还不够?”

  不知是因之前的黑影还是因想着救人,又或者是为了壮胆,我一双小眼睛睁到近圆,用生平最大的声音吼着车神苏,肩背上凉意直冒,就说今天不寻常来着,心里一直毛毛的。

  “我,我,我刚才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人站在马路中间,对我傻笑!”

  车神苏咽了一大口口水,脖子都跟着缩了半截,指着前面五米左右的马路,结结巴巴地说回答着。

  他这明显被吓着了,看那样子,应该不是怕我举报让扣工资这么简单。

  前方路面空空如也,紫色中反射着惨白的灯光,哪来什么年轻人!

  然而,车神苏本就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况且,此刻也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莫不是……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更凉,车里的空调也驱散不了渗入内心的那丝丝的冷意,直打冷战。

  “有个屁的人,我看你特么老眼昏花可以退休了吧!”

  我大吼着,却觉得身周都不正常,心中暗叹着无数个“草”,催促车神苏赶紧开车,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车子正在加速,约莫刚开了五米的样子,也就是车神苏说的青年人所在的位置,一只发白的手从黑暗中探出,猛然抓上我的左肩,指甲紧紧地贴在我疯狂搏动的颈动脉上,触感冰凉,我吓得冷汗又是一阵狂冒,直接向座前跳了起来,头撞在车顶,发出“砰”地一声。

  “医神猩,刚才怎么了?”

  豹子吴自后窗里探出半个黝黑的脑袋,咧嘴看向我。

  “你特么毛病吧!”

  我摸着头上被车顶撞起了的大包,声音出奇地大,头皮发麻的感觉好了不少。

  “车子开快点吧,这是人家魂出来催我们早些过去呢”

  老杨头一声不吭地在车后边静坐了好久,头一次吐字如此清晰,一字字我都听得明白,惹得我也想把他臭骂一顿,却莫名其妙地没有做声。

  雨下得越来越大,打在车顶上哗哗作响,在这诡异的孤寂中,凭空给整个车子添了些许生气。

  120中心给出的地址很偏,无法导航,车子没法拐进巷子,我们只能冒雨下车步行,常规留车神苏在车子里等着。

  没有路灯,不知道哪来的光朦胧地照在坑坑洼洼路上,我领着老杨头和豹子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里摸索,没走几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而那莫名的光也早在不觉中暗淡下来,此刻几乎不可视物。

  我们被困了!

  需要我们救的人在哪里?现在情况如何了?因为电话联系不上,找到他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路面的积水把我的鞋子和裤子打湿了个透,加上全身冷汗衣服单薄的原因,我冻得直打哆嗦,当我正在庆幸上衣并未湿的厉害的时候,右脚踩进了水坑里,摔了一跤,双手擦破了皮不说,整个上身也索性湿了个透。

  豹子吴见我如此狼狈,不但没伸出手拉我,反而发出不符合他性格的尖锐嘲笑声,直刺得我耳膜生痛。

  我狠瞪了他一眼,想让他扶我起来,他不但没有动作,反而笑得越发猖獗,几乎转变成了女声尖笑,模糊的面部逐渐变得僵硬阴冷。

  我哪里还敢摆谱装逼,双手一撑便自个爬了起来,不着痕迹地躲到老杨头后边,看向豹子吴。

  豹子吴那恐怖的笑声戛然而止,缓缓地转过头,震惊地看向我,右手指着正前方,声音颤抖地说道:

  “看,那,那边,有个人!”

  我正恨他刚才的举动呢,直骂他傻逼,他也不回嘴,只叫我往他指的方向看。

  然而,那边除了黑紫的死寂,啥也没有!

  我火得不行,撸起湿漉漉的白大褂袖子就要上去揍他,他不做闪避,只是见鬼般地看着我身后……

  真特么见鬼了,这小子今天魔怔啊?尽跟我对着玩?

  我正要跨步上去给他一拳,却被老杨头用手拦住,他用头示意着我的身后。

  我转头一看。

  我……草……!

  一个年轻的白衣身影淡淡地飘在我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五官尚且端正,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他跟撞在挡风玻璃上的那张脸如出一辙。

  我不自觉地向后与他拉远距离,他也不追上来,一个劲地向着我们三人招手,脸上显得有些焦急,转身向巷子深处飘去……

  那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们三你看我,我看你,盯着那逐渐模糊的白色身影,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条红影从黑暗中闪向那人,本来能看清的白影便完全消失了踪迹。

  “我们,回去吧……”

  我想到了老家里那些鬼怪的传说,挤出几个字来,音调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豹子吴微微点头,拉着我和老杨头就要撤,却见那白影又在深巷里显现出来,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伸出枯槁的手,一下下地向他怀里勾着,示意我们跟上。

  我和豹子吴撒腿就往回跑,突闻老杨头沉声说道:

  “你们想去哪里?”

  老杨头左右两手如钢铁一样地抓住我两,我和豹子吴挣扎,却未能动摇他分毫。

  老杨头那狠厉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他眼睛里似乎要冒出光来,鼻子呼哧呼哧地喘气,如传说中的魔神。

  “跑不掉的,既然他已经找了上来,想跑是万万没有可能,我就是个担架工,去了也没用,而且我们是一个急救队伍,我们三今天少了谁不过去,都逃不掉,甚至车神苏都要被连累无法脱身。赶快吧,人有三魂七魄,刚才他被红衣女鬼抓去了一魄,现在又来一魂给我们引路,或许我们去了还能有救!”

  老杨头声音发干,言语之间,尽是颤音。

  见识到老杨头的力量,又听他讲明了原因,我和豹子吴对他只有崇拜。

  在我们眼中他不再是个担架工,而是个隐于闹事的高人。

  ……

  那人为何要自杀?怕也是那红衣女鬼使绊子的吧!

  老杨头向巷子里跨着坚定的步伐,他身形如此高大,给了我和豹子吴所有的安全感,而他指点的几个简单法术我轻松便学会,仿佛一直存在我骨子里的一般,让我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耳边冷风呼啸,我听到了鬼魂的凄厉哀嚎,如此撕心裂肺,我置若罔闻。

  大大小小的可怖鬼影从眼前掠过,恐怖非常,我视若不见。

  无数双鬼爪企图抓坏我们的仙躯,我按老杨头教导的办法,把白大褂当做法袍轻轻一抖,便全都消弭于无形,谈笑间便保了我们三人周全。

  这也是我头一次知道,我们医生白大褂竟然有如此威力!

  那白衣人影早就不见,可我们有着唯一的神圣目标,救人!

  在老杨头的引领下,我们左突右进,准确无误地向目标行去。

  我们那么相信老杨头,直到……

  一道手电光劈开黑暗自我们后方照到我们三人身上,使我们三人身上本有的光环显得更加神圣。

  然而,来人一声吼叫却震得我们三人一颤,轻轻松松便破了我们三的护体神功,我原本拿捏得完美的法诀也被吼出了漏洞,脚步凌乱不堪,如入泥沼,寸步难行!

  “120啊?搞什么啦!走错啦,在这边……”

  fuck!

  我们那么相信老杨头……

  终于,我们在这位110的帮助下找到那位哥哥,他面色红润,吐字清晰,一副很热的样子.

  我全身湿透,本想使出大招驱鬼还魂神功《凉凉》,瞬间便被他的“热情”给闷了回去。

  他嘴上没说,但我在心里异常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对白衣天使的感激之情。

  这大过年的,一群人雨夜冲过来陪他,为了啥?

  还不是一个情字?!

  ……二月不归人,只为暖新春……

  正当我为自己不仅暖了苏州还暖了远方而超级得意之时,一只黑得吓人的手搭在了我肩膀上,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

  我红唇轻启,吐出一字无敌神决。

  “草!”

  然而那只黑手却纹丝不动,我大吃一惊,不觉稍微乱了方寸,什么东西如此凶厉?

  然而,我不能退!

  左腿迈开一小步,躬身,微抖双肩,右手捏起兰花指印,不惜耗费巨额神力,瞬间便吐出了数个法诀:

  “莫”“黑”“人”“嘎”

  这便要祭起护体神袍白大褂,誓死要护在场所有人周全,回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来的车神苏!

  虚惊一场!

  “车费付一下”

  额……

  “现金微信支付宝?”

  咳咳……

  我正意淫着自己是温暖的天使来着,瞬间被车神苏这猪一样的队友给破了无敌神功!

  “我好好的,说了不去医院,凭什么要给你钱?”

  这位哥哥凶狠地瞪着车神苏,说道。

  我刚才因为车神苏这大过年期间找人要钱而觉得尴尬,这会又诧异于这位温暖哥哥的冰凉态度,暗道一声:又特么看走了眼!

  “我们四个人,还有俩车!现金微信支付宝?”

  车神苏丝毫不怯,朗声说道。

  这位哥哥把头转向我,我微微点头,表明我同样认为他应该付钱的立场。

  他把头低了下去,半分钟后,伴随着“呀咦”一不似人声的尖啸,他的头迅猛地抬起,只见黑气飞速地堆积在他脸上,眼睛满布红色血丝,并且在快速聚变,上下门齿更是化作獠牙,穿透他的上下颌,从中伸了出来,鲜红的血液如泉水涌出。

  他的血盆大嘴张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快速向我咬来,攻击目标如此明确,显然早就知道我是这四人中的中坚力量。

  我微微一笑,向后错开半步,做了个完美的360度旋转,咬破舌尖,蓄养了三十余年的纯阳童子血准确无误地吐在了他那红黑相伴、已然烟化了的面部,如狂风吹过,瞬间便化去了他大半张鬼脸。

  我乘胜追击,双脚微微点地,两手合十,头顶金光大盛,形成五彩光晕,直照得整个暗室如白昼一般。

  白大褂无风自起,衣袂翩翩,我若仙人下凡,睥睨众生。

  我露出神之和煦宽容的微笑,轻轻地伸出我同样散发着赦免之光、修长俊美无匹的手指,缓缓向他按下,拖长着声音,倾吐“渡”字诀,眼见这个怪物就要被化外乌有。

  那一刻,是我自信心的顶峰!

  然而,下一刻,车神苏、老杨头、豹子吴以及一众警察伸出罪恶的双手,凶猛地把我从半空拉倒在地,然后死死地按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

  这群亲兄弟般的同事……

  诶……罢了!

  我撤去护体神功,眼角流下宝石般晶莹的眼泪,任由这恶鬼的獠牙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三个,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为什么。

  “兄弟,对不住啊,他还没付钱,不能死啊!”

  车神苏那懊糟的声音我早已熟之入骨,此刻却只有满耳的悲哀。

  就为了这点钱?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只值这点钱?

  他们三直伤到了心头那最深最柔软之处,沥沥滴血。

  这么多年的情义……!

  我轻轻地把眼闭上,流下最后一滴眼泪。

  然而,在我即将完全失去视野的一刹那,我看到,他们三人包括一众警察面容扭曲,青面獠牙,咧着嘴却并非人笑。

  这哪里是我的兄弟,分明是几只恶鬼!

  我丹田一紧,神力运转周身,五彩神光再现,轻易便把他们弹飞在地,只剩这哥哥化作的恶鬼还咬在我的脖子上。

  颈脖处的压力和强烈的窒息感迫使我剧烈地挣扎,然而我已失去了先机,神光很快便暗了下来,。

  可是,我的心口兀自疼痛,挣扎间,渐渐没有了力气……

  ……未完待续……

  :医界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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