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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吻技不佳


  “过来!”

  泠渊陌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就算不给她妻子的名分,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想到了那封被丢在一边的休书,赤宁城主心底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就让她难过一会儿好了!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轻易地说出“休了我”那种话……她嘴上叫他惩罚她,显然却不明白——他是要惩罚她的,却不仅仅是为了养狗如此“简单”的事。

  冷清的院子里,偶有一阵秋风扫过,吹起地上枯叶若干,更显得小屋门口匍匐着的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兽,愈发的凄惨可怜了。

  浑身雪白的小毛球惨兮兮地哀叫着,尾巴缩在屁股下面,两只前肢还扣在门板上,偶尔轻轻地上下摩擦。尖利的小爪子在木门上划出了好多条细细的痕迹。

  它有个预感,错过了今夜,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就算被那男人粗暴地丢出了门外,差点折断了短短的腿儿,它也绝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钻回隔壁院子去!

  她那么心软,它只要继续多叫几声,一定会引得她的同情心泛滥,将它抱回屋里去的……

  这条聪明的小狗打定了主意,要用哀戚的呜鸣声来打动新认的“女主人”。

  幸而男人总算是有了放过她的迹象。

  “……”她如梦初醒,挣扎着爬了起来。她被呛得厉害,咳了好久。

  可怜中州公主自小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哪里尝过什么苦滋味。都是到了这赤宁城后,才开始渐渐吃得了些苦,眼下在这男人手下,更是讨了如此这般令人难堪的境地,之前更有百般痛楚、委屈、心伤……皆是拜这男人所赐。

  这让她如何能忍受得下去?

  若是在以前,自然是不可能忍受的。

  只是,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

  从前还能当他是自己夫君,百般忍耐。然而现下,这男人已经休了自己,她却还这样委曲求全,任人鱼肉,实在是可悲之极。

  这么想来,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难过沮丧,耷拉着小脸,面露不悦,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他半阖的凤目愈发撩人,秀玉般的脸庞上神情并不显山露水,却性感迷人得令人惊叹……沈兮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兔子般跳下床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边。

  一开门,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立即跳了进来!

  “汪呜!”

  “雪团!”

  小白狗又委屈又兴奋地跳进女人的怀里去,隔着她长长垂落的满头青丝,亲热地磨蹭起来,在她怀里舒舒服服的撒欢。

  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沈兮珞任它腻在怀里亲热了一会儿,之间已然发现了一个事实——小雪团根本就没有被折断腿!

  他、他竟然骗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个男人,身为北方的霸主,为世人景仰的神祗,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而幼稚的事情来?

  “现在放心了?”身后男人缓缓地压近,随之涌来一阵侵略的气息,令女人瑟缩了一下肩背。

  一件柔软的衣裳披上了她的肩头,男人以“温柔”的力道拎起了她怀里撒娇撒得正欢的小色狗,“衣服都不穿就敢开门,真不怕又闹起病来了?”

  慵懒迷人的声线此时吐字温柔,沈兮珞立时起了一身的寒粒,也不知道是真被冷空气冻的,还是被某人诡异的“温柔”给吓的……“温柔”地将小白狗放回地面,披了一件长袍的男人也似乎在同时掩去了不少的侵略性。

  然而沈兮珞还是怕他……紧了紧肩上的衣裳,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衣服套好再说。

  男人也不看她,径自关上了门,细心地落了闩,然后就盯着她脚边的小狗,意味深长地看。

  嗅到了危险的逼近,小白狗窝囊地钻进了女人脚下,胖乎乎的小身子悄悄地发抖……就在沈兮珞以为他真准备下“毒手”的时候,男人却伸手过来,手臂一揽,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搁靠到了门板上。

  “有它看着,真的没问题么?”男人轻车熟路,将她拥抱在怀里。

  什么叫“有它看着,真的没问题么”

  刚刚套到身上的轻薄衣衫,根本挡不住男人。

  男人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眸色变幻之间,长舒一口气。继而,俯身,换来女人如啜泣般的娇弱呻吟。

  沈兮珞就如被饿狼叼住的小母兽一般,星眸迷蒙又哀伤,孱弱的吟声甜腻极了。

  男人直起了身子,凤眸微挑,居高临下地逼问道,“谁是你男人?嗯?说啊?”

  沈兮珞哪里肯答,咬着唇死也不肯放开。

  “真是倔啊……”男人眉梢轻扬,长长的银发瞬间无风自动,翩然飞舞,“明明是个勾引人的妖精,却非要装出一副高贵的纯情模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嬉笑调情,而更像是诉说笃定的事实一般,俨然打心眼里这样认定了她……女人红了眼睛,硬起头皮反驳他的嘲讽:“那你还碰我做什么?只会脏了城主大人您的手!”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唯恐自己做得不好,也从来不敢妄自菲薄,怕自己连最后那丝尊严都被卸去。然而时至今夜,没有了那一纸婚姻的约束,她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就算再被他玩弄,也不过今夜的事了。明日之后,她便能脱离这种依附于男人的日子,开始真正的新生。

  “哦?”赤宁城主不置可否地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整个人压了下来,俊脸对着她的小脸令她无处可逃,“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脏一点也无妨。”

  “……”她含着泪凝望他俊秀容颜,半晌,喃喃念道,“泠渊陌……”

  千言万语只融汇在了这一声里。泠渊陌,我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嗯?”男人仿佛没有读懂她眼中诀别的意味,俯身而上,轻巧一吻。

  瘦小的女人双腿都在打颤,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忍耐力总在他的面前发挥最大限度。

  “乖……”在这种时候,他并不吝啬偶尔的温柔,总是半哄半迫。

  这次也不例外。

  中州公主犹疑着,难堪地啜泣,却还是咬着唇接受了。

  夜色是结束在黎明的曙光微露之时。

  在男人“大度”的“展览”之下,好奇心得到了充分满足的小白狗,早就趴在凳脚边,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小肚皮里偶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从这条安逸的小狗头顶开始看,可以发现桌沿椅背,门板墙壁,到处都残留着某种一夜春宵过后的痕迹……此时,同样凌乱不堪的床榻上,瘦小的女人气息微弱地趴着,雪白的胴体微露,腰肢弯折着,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她身后同样赤裸的男人,占有性地半压着她的身子,青丝银发纠缠,缭绕分不清彼此。

  第一声鸡啼之后,地上的小家伙醒了。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小狗儿应是肚子饿了,短短的小胖腿伸到床边蹭了又蹭,也不见床榻上的二人有动静,只好跑到门板边上,试着开门。结果自然是没有成功,“汪呜汪呜”地叫了几声,委屈地直蹭墙。

  它发出的小声响没能惊动“酣战”了一夜,累极而眠的一对男女,倒是空气里倏地传来一声鹰啸,骤然划破了黎明的静寂。

  是图鲁?!

  男人迅速翻身坐起,倾耳细听。果然,是它回来了!

  毕竟是豢养了多年的苍鹰,虽然已经很久不在身边,但它的每一声鸣啸,作为主人的他,轻易便能听出其中特别来。

  派图鲁回来送信,看来是有不利的消息了。

  啧……皱着秀气的眉,他扶了扶疼痛的额角。

  到底是上了些年纪,没少年时那么好的体力了……纵欲过度,睡眠不足,总是伤身。然而可恨这个中州来的“女妖”,每每令他欲罢不能,甚至一次比一次孟浪狂肆。

  本是如此“忿忿不平”地想着,然而垂眸瞧见那瘦小的女子,被他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却忍不住又软下了心去。

  她可真瘦……心里莫名有些心疼起来,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柔弱?出了外面被别人欺负了这可怎么办?

  瞧那背脊,剔透晶莹,薄薄的肌肤贴着纤细的骨骼,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揉碎。这样一尊美丽的瓷娃娃,本应该被人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地供奉着吧?可偏偏他对她,总是轻易便做出些类似强盗般的不堪行径来。

  瞧她满身的污痕,想一想,昨夜究竟要了她多少次?……他竟记不甚清楚了。

  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折磨死罢?!——他有些颓然地想。

  只要沾染上这个女人,向来冷静自持的赤宁城主,便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了。每每对上她的时候,他的身心通通失去自控能力,只能凭着本能行事,难保不会,情不自禁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汪汪……”

  又一声鹰啸掠过,引得小白狗跟着吠了起来,晃着尾巴跳来蹿去。

  床上的男人终于移开了视线,将注意力从身边赤裸的女子身上,转移到了关系重大的战事之上——赤宁城在大漠中宛若海市蜃楼一般的神秘莫测,却又能随时掌握各方的动向,这其中自然离不开若干“密探”的功劳。赤宁城的探子,各个身份隐秘。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终其一生都可能不会踏进赤宁城一步。于是这其中信息的传递,就变得异常重要起来。

  “图鲁”是多年前泠渊陌亲手驯服一头的雄鹰。它凶猛而聪慧,极通人性,经过训练之后,传递信息的任务早就不在话下。

  眼下图鲁的忽然出现,显然是带回了重要的消息来。

  看来,边境,又生新的战情了……

  翻身下床,男人仍微微蹙着眉,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自己——穿衣,束发,再是掬了清水净了脸……从头到尾,他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然而心下,其实已经掠过千百种思虑。

  倘若……倘若凤无极那个疯子,发起狂来真的不顾胞妹的死活,硬要燃起这战火,本就地位尴尬的她,将会被推到怎样难堪的局面?风口浪尖的位置,他独自屹立了这么多年,若要一个弱小的女子也被卷入这个漩涡的中心里来……想一想,终究是有些不忍。

  对了,昨夜那封休书……

  虽然他并没有在上头具名,自然也就做不得数,然而那女人却显然已当了真。她眼里的难过和伤心那么明显,足以令他明白,她并不想真的离开,并不想,离开他……也就是说,“他”对她而言,比大多数笼中小鸟所极度渴望的“自由”,来得更加的珍贵——这个认知,令他莫名地愉悦起来。

  没错!她是属于他的,由身到心,彻彻底底。从她沈兮珞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一辈子是他的,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这一点,让他认定了沈兮珞对他的内心。

  只要他泠渊陌不想,光凭一纸休书,又怎可能阻隔得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如若短暂的分离,能令她避过一场祸事,也让他省去许多麻烦……那么,他并不介意放她离开几日——让她休息些时日,养养这身子也是好的。毕竟,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克制不了自己的**。纵欲过度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好处。更何况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昨夜刚吵了一架,这小女人开始会在他面前使性子了,“小别”之后,或许能让她更加的温顺听话也说不定。

  思及此,他的面色不禁放柔,踱步回了床沿,俯身凝视着女人苍白的小脸,许久,方柔声道:“如若你要的是自由,今日我便可以给你了……可是,它有个期限。”

  他不知道。

  唯独知道的是,在他思考清楚到底该如何,摆正这个女人的位置之前,暂时送她离开,兴许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的战争,不该有女人夹在中间,徒增了羁绊,况且,到时候让她夹在中间为难,自己也会陷入困局之中。

  战争的号角,随着俨然早早到来的凛冬的脚步,骤然吹响了!

  好在,早已在赤宁城号令下集结的各个部落,均提前做好了备战的准备,不止驻扎的营寨,可以说整个北方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正严阵以待。毕竟,那是这片大陆上最臭名昭着的中州人啊……他们如恶魔般的不断侵袭,早已让北方的人们苦痛多年。可是这一次,因为有赤宁城中那个如神只般的男人坐镇,他们便好似不再恐惧,不再畏缩,甚至,多出了许多反抗暴政和铁蹄的勇气和智慧。比如说,有的人首先就想到了,赤宁城中尚握有最重要的一柄“武器”——中州公主!那个三年前孤身而来,却没有受城主青睐过一眼的,中州来的娼妇!

  事实上,除去内城寥寥几个仆从和医者,真正见过沈兮珞的人,很少。

  这个公主深居简出,也从来不要求什么,从不与人争辩什么,连饮食三餐也从无要求,就算缺衣少粮,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甚至是病了痛了,她也从不曾开口向人求过一句。所以这三年来,她的存在感一直低得不能再低。人们偶尔想起来时就幸灾乐祸般的,在口头上将这不受城主待见的城主夫人羞辱一番。也就是说,大部分时间内,她都只存活在人们七嘴八舌的流言之中。

  到了这个时候,人们想起了这默默无闻的中州公主——第一时间将她抓在手里,放到两军交战的阵前,多少总算是个筹码。就算中州人冷血到不顾这女人的死活,那也是他们中州人自己屠戮了他们的公主——省得日后再留这么一个身份尴尬的女人,霸占着城主夫人的名义,却让每个北方子民心里都不舒服,如鲠在喉。

  于是,很快便有人朝沈兮珞素来居住的栖梧斋而去。

  谁也没想到,那空荡荡的院落,早已人去楼空——果然是阴险狡诈的中州人,竟早就闻风而逃了!

  愤怒的人们带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吵吵嚷嚷地闹到了赤宁城主的靖宇堂,然而本来一片义愤填膺的人们,见着了那谪仙似的城主大人,看他风姿出尘、淡雅超然的模样,瞬间就好像忘了来意。想来城主心中早有计较,又何须他们这些庸人来生事?

  最后,众人不过也就数落了那中州女子叛离自己夫婿的行为,替城主感到扼腕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了靖宇堂——却无一人敢在那波澜不惊、连眉都不曾皱过一下的城主面前,说出要“追捕”他逃离的“夫人”的话。、

  事情发展到这里,无一不与赤宁城主事先料想的那样进行着。

  靖宇堂里,在黑脸侍卫时不时飘过来的“哀怨”的目光洗礼下,面临战火燃起的消息仍然不动如山的城主大人,显然仍没有讨论“夫人失踪”这个话题的意思。

  夫人,在他的心里,真是如此不值一哂?

  方才那些人不知内情,也不了解夫人的为人。可他修岩却是清楚,夫人一个心性纯善的弱质女流,根本不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而那个才把人家“吃干抹净”便抛诸脑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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