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爸，钱伯是怎样进入二部的？
这个我也说不清，你钱伯也不会说的。军人的纪律是：不该问的不能去问，不该知道的不能去打听。至今此事，仍是个秘密。但是有一点，你钱伯的任务性质，战后我才明白，他在美国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搞清日本在美国的间谍网。所以，他在东方语言学校当教授。那里的日本人不少，而间谍也大大的有！利用他在日本两年交的汉语文学方面的日本学者这个人脉，他与这些日本教授相处，当然融洽，由此，溶入了这些日本人中。其中有一个叫片山晋的日语教授，正是传递重要情报的。
你钱伯伯利用这些关系，出入这些日本人家里，黑他们的电脑、通讯工具，是分分钟的事。日本人在美国的间谍网也是相当可怕的，甚至惨透到了五角大楼的核心！美国总统的安全会议成员开会，也被监听，甚至音像同步。我搞的情报实时截获解码体系，在这些大牌间谍面前，算是小儿科了！
你这个小儿科也够可怕的！这世界上没秘密可言了啊！
你钱伯截获了什么呢？就是在乔纳森．格林舰事件发生后，美国在五角大楼里召开的第一次安全会议。情报发回国内，才决定把日本潜艇到过菲律宾沿岸的情报透给美中央情报局。
另，启动了在日本隐藏行得相当深的一个间谍组，他们的任务就是查日本的修造船行业。他们的任务执行过后再说。
这是从美国截获的原始资料。你自己看吧。美国中央情报局长一出门，就在日本间谍的监控之下，你看可不可怕！
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巴莱特上将获知乔纳森．格林舰在菲律宾海的马蒂外海约一百五十海浬处遭到了恐怖袭击，白宫通知他迅速赶往五角大楼国防部指挥中心。他此时还是一头雾水，既然是亚洲出的事，他命令东亚分局的局长埃德加．特雷西中将一同赶往五角大楼。他现在还不明白事态有多严重，等他赶到五角大楼的指挥中心，各军种参谋长、参联会主席、国防部长都赶到了。此时中央大屏还在播放黑衣人正在各舱室屠杀，但这已是过去时了，这是在半小时前传来的影像，现在的实时影像只能看到乔纳森舰的舰面上了。
“约翰，你终于赶来了。这发生的一切难道一点症状也没有吗？”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问。显然，他对中央情报局非常不满！具有庞大预算的中央情报局，居然一点点情报预警线索也没有？
“部长先生，这的确非常使人震惊！是阿拉伯人干的吗？”约翰．巴莱特上将看着中央大屏上定格的三个阿拉伯人头像，看来舰上的官兵反抗中，能够获取到的最宝贵的线索。
“看起来是这样。这是我们的海军小伙子们临殉难前为美国做出的可贵贡献！布莱恩．穆尔少将通知了吗？”布莱恩．穆尔少将是中东分局的局长。
“没有。东亚分局的局长埃德加．特雷西中将马上到。因为是东南亚出的事，我还以为与我们的老朋友有关呢。我马上通知穆尔少将赶来。”
“约翰首先想到我们的老朋友，不无道理，有这方面的情报线索吗？我们的提康德罗加级安齐奥号正在南中国海C型岛礁处海上与我们的老朋友对峙。乔纳森．格林舰在菲律宾海的马蒂外海游弋，正是保护安齐奥号的。”海军参谋长鲍勃．米勒上将说：“按照思维惯性，袭击乔纳森舰，我们的老朋友最得利！但获得的袭击者信息，却是阿拉伯人！您有什么看法吗？”
“证据推翻了逻辑推理！只有重新寻找证据。或者寻找另一个前提。”
“另一个前提？恐袭乔纳森舰还有谁是最大获利者呢？或者说，袭击乔纳森舰会引起什么事件，谁又希望引起这个事件呢？”马塞尔问。
“部长先生，目前我们看到的直接证据，还判定不了大致方向。也许，这个事件应当控制在现有范围内，严禁所有信息外传！”
“除了夏延山指控中心，还有就是在座的了。我同意对此事高度保密！”
“救援兵力已从克拉克基地、关岛出发。安齐奥号已从南中国海向苏禄海转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马蒂外海。克拉克基地、关岛基地都有人知道了，范围已大大的扩大，能保住密吗？”
“那就向这两个基地发布命令，严禁信息外传！并监控这两处基地所有的信道！”
“部长先生，夺回乔纳森舰控制权，当然能获得更多的证据。但是，暴恐袭击美国最先进的水面舰，不会是一次想当然！而是经过周密策划、长期准备的。按照两处基地的反应速度、距离，应当是五小时后才能到达。五小时！这五小时会发生什么？也许，等到救援队赶到，乔纳森舰已沉入海底！证据，也许，只剩下我们表面看到的这些了。”
“鲍勃．米勒上将，海军能提供这些暴恐分子是如何上舰的证据吗？”中央情报局东亚分局的局长埃德加．特雷西中将问。因为他看到的卫星影像，在乔纳森舰的周围，没有一艘船艇！
“乔纳森舰上的数据链已全部切断。无法调出航行及声纳记录！护航的离乔纳森．格林舰最近处的核潜艇是SSN783明尼苏达号、SSN781加利福尼亚号，它们的声纳记录已传到海军指控中心，计算机的初步分析结果：在马尼拉时间二十时到凌晨二时，在乔纳森舰的位置，除乔纳森舰的声纹外，没有发现有靠近乔纳森舰的任何其它舰船的声纹记录。因此，无法判定暴恐分子是乘什么交通工具上舰的。”
“乔纳森舰处于菲律宾海的断层海沟上，离岸一百五十海浬！那里海沟深度八千米以上，不是传统鱼场，此时也不是鱼季！此时是台风季，虽然此时那里不是这次台风影响的严重海域，但此时海上的风浪，不适宜小型机帆船航行。可不可以这样设想，暴恐分子在离乔纳森舰的一定距离下了船，用潜水方法靠近。我认为，对声纳记录应当扩大分析范围。半径五千米内、十千米内，或者更大！”
“埃德加中将的提议非常好，我们强大的计算机可以将分析扩大到海岸。但是有一点：乔纳森舰以十二节航速航行。潜水是达不到这个速度的。除非事先知道航向。暴恐分子应当提前守在航线上！”
“唔。按照这个推理，应当有内奸！应当对乔纳森舰的所有舰员进行排查。”
“已责成海军情报部、联邦调查局进行筛查，这需要时间！特别是在国外的账户！”
“应当重点在阿拉伯裔的舰员，这与种族歧视无关。”
“还有一种可能，电推动的微形潜艇守在航线上！显然，肯定有一内奸！”
“中将先生，按照推理，得利的首先是我们的老朋友！我们的老朋友在这里面会扮演什么角色呢？或者说，我们的老朋友会不会利用阿拉伯世界的某一国、或某一个组织呢？您是东亚局长，应当明白我们的老朋友与阿拉伯世界中的亲密关系吧？”
“部长先生，我们的老朋友，国内的民间舆论自称‘我兔’。兔子，是一种温顺的动物，这是其国内民间舆论对政府腰杆不硬的调侃。我们的老朋友自知实力不济，无力对抗美国在东亚的联盟，这是老朋友的明智之举。虽然我们的老朋友在经济上取得了不可忽视的成就，但科技上，特别是军工科技上，还不能与美国相比！军队实力上，特别是海空军实力，与我们差了一大截。要知道，袭击乔纳森舰的后果，明智的老朋友决策领导层，不会蠢到如此地步吧？”
“但我们的老朋友在南中国海渐进的强势行为，绝不妥协的伴航行为，这说明了什么？老朋友对于兔子的成语也不少，什么狡兔三窟，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一口什么的，这怎么解释呢？”
“部长先生说得非常形象！我们的老朋友总是能抓住机会，进行渐进式在南海抢占地盘，进行军事布局。我们近百分之七十的海空力量调到了太平洋，也没有吓住我们的老朋友，人工岛礁越建越多，石油井架越来越多。可是，这并没有影响到正常航行。口水仗打了不少，但实际上的军事冲突，并没有发生，因为我们也不愿发生军事冲突，这不符合美国的利益。那里是南中国海，这个名称是历史上就有的。二战后也规定，由日本占据的南中国海，归还中国。这些都有历史记录的。如果我们尊重历史事实，在南海的各声索方，无疑的，我们的老朋友是受害者。但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我们当然要遏制老朋友！充当平衡的砝码！老朋友宣布的九段线，实际上还做了让步的。因为他们不想与东南亚国家起大的冲突。事实上，我们的老朋友认为赚东南亚人的钱比争几个岛礁更重要。当然，我们坚持在南中国海巡航，是表示我们的军事存在，也是让我们的盟友或准盟友依赖于我们，从而获得政治、经济上的好处！说穿了，坚持巡航，是一种制衡的提示，也是一种平衡！更是提醒我们的老朋友，不能在此为所欲为，在这里，他们还算不上老大！”海军参谋长鲍勃．米勒上将说。“我现在还推断不出，恐怖袭击乔纳森舰，对我们的老朋友会有多大好处？或者说，我们的老朋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我们与老朋友的最大争执是：老朋友居然又在曾母暗砂吹沙造岛！我们已发出了多次警告了！”
“部长先生，对老朋友的造岛，我们除了口头上的警告外，采取过什么实质的行动吗？”
“除了派舰、机去示威外，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那么，我们的老朋友有必要冒风险恐袭乔纳森舰，与我们打一场他们必败的战争吗？”
“但是，上将先生，如果不是我们英勇的海军小伙子们，临死前撕开了几付面具，可能怀疑的方向，一定是直指我们的老朋友吧？”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问。作为对中国的一个坚定鹰派文职国防部长，他在得到的有限证据中，虽然排除了中国，但他坚持认为，这后面仍然有中国的影子！
“这一点，没有疑问。可是，阿拉伯人怎么会参与到这里面呢？”
“上将先生，阿拉伯人分布太广了！中东有、中亚有、印度有，中国的铁杆盟友巴基斯坦有，中国的新疆也有！这几个阿拉伯人的来历，中情局会查到的。作为海军，我们老朋友的海军的所有舰船有什么异动吗？注意，我指的是所有的！我想，海军情报部应当提供一份详尽的清单及分析报告。”
“长官，我马上布置下去！谢谢您的提醒。”海军参谋长鲍勃．米勒上将谦恭地说，但心里在骂着：这个僵死的混蛋政客！从他与中国海军接触中，中国人非常谨慎，虽然有时表现一点强硬，但都合规矩。即中美两国避免海上冲突定下的规则。中国人犯不着激怒美国海军，因为军事冲突中国不会是赢家。
“部长先生的怀疑也有理由。但是，从记录来看，我们的老朋友在历史上还从来没有恐怖袭击的记录，不管是陆上、海上、空中。我们的老朋友还常常是充当被袭击者的角色。查一下也好，最起码能缩小范围。”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巴莱特上将说，他对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把方向指向中国不以为然。他那僵死的脑袋，恨不得把中国大卸八块才解气！可是，不看看这是什么时代。一个与美国“体量”同样大的国家，一个有能力能毁灭地球几次的核国家，能这样被打倒？当然，中国被大卸八块后，美国的千年帝国就稳固了吗？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什么怪物来呢？说不定还不如这个温顺的兔子！
“还有，中情局应提供中国与阿拉伯所有的国家、组织的关系的报告，看能否从这里找出线索。”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又下达一个指示。总统没来以前，他算是最高长官了。
“好的，中东分局局长马上赶到。我们会马上执行的。”
“先生们，我们如何尽快的找到真凶，才能制定下一步对策。”
“部长先生。我们聚在一起是对有限的证据进行情报分析，找到方向。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援！舰上的官兵我们可能救不了，但军舰，我们应当尽力夺回来。也许，答案就在军舰上。”沉默的参联会主席约翰．切尔斯上将终于发言了。与其现在争论侦查方向，不如竭力保留更直接的证据！“鲍勃，直接空降不行吗？”
“现在风力六级，很难直接降落在舰面上！现在航速是十二节，飘到海里，难以上舰。海豹小队空投在两艘潜艇处，由潜艇接应，再送上舰。”
“但愿他们能在军舰消失前赶到，上帝保佑！不知上帝此时能否站在我们这一边。”
“消失？他们会把舰自沉于这八千多米深的海沟里？我的天哪！真有这恐怖的一幕出现吗？”
“这也是一种结果，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按时间推算，舰上的屠杀应当已结束，下一步，那些狗娘养的会干什么？操纵舰上的导弹射向某一个目标？然后炸沉这艘巨舰？或者打开通讯频道，与我们讨价还价？如果出现是后者，事情就好办了！如果真是阿拉伯暴恐分子，这样大的动作，总会有一种企图！只是弄沉一艘军舰，有什么重大意义呢？”
此时，中东分局的局长布莱恩．穆尔少将进入了指挥中心。他点头向众位长官示意，紧挨着局长坐下。巴莱特上将与他耳语几句，他在随身带来的电脑上，输入一组数据，有关中国与阿拉伯世界的情报目录显示了出来。他做好这些准备后，随时解答各位大佬们的提问。
“少将先生，从您的情报中，中国与阿拉伯的哪一个组织关系最密切？”
“部长先生，您指的是组织、或某一地组织，不是正式实体国家，对吧？”
“可以这样理解。”
“石油输出国组织类的国家组织，中国与他们都有联系。”
“我指的是非国家类的地区性恐怖组织。”
“据我局获得的现有情报中，目前，中国国家官方与这些组织没有直接或间接联系。而且，中国官方是把这些组织列为恐怖组织，是打击对象。”
“为什么大量中国造武器、交通工具、通讯工具，出现在这些组织手里？你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部长先生，大量的美国造、欧洲造、俄罗斯、日本造的各种武器装备他们都有，这能说明什么？如果要说是国家行为，还不如说是国际军火掮客的杰作！”
“但是，中国的一些先进制式武器，比如说防空导弹、反装甲导弹、大量枪械，还有无处不在的中国造皮卡轻、重型战车，几乎遍布中东、非洲，如何解释？”
“部长先生，中国的武器装备工业已几乎民营化，与美国差不多了！那些生产商要赚钱，有军火贩子买，至于最终买家是谁，那些民营资本家没有兴趣去知道。只要有硬通货美元就行了！中国的武器出口公司一家、二家国家控制的时代早就过去了。除了目录上不允许出口的以外，各企业允许自营出口。这些企业只与军火掮客、或者国际军火公司有业务往来，与那些组织没有直接联系。至于轻型、重型皮卡，是一种民用运输车辆。也是通过中间商转手的。”
“埃德加中将，这是事实吗？”国防部长问东亚分局的局长。
“是的，长官。这已形成了多年了。”埃德加中将本想加一句，这不但是事实，而且是常识。但这对长官太不礼貌了！他不明白这个接近七十岁的老头，在证据不明时，为什么老往中国人的身上引。当然，中国是美国最大的、最重量级的竞争对手。从国家利益出发，作为美国官员，对中国所有的一切都有戒心。但现在获得的证据，明显难以指向中国！这不是斗气，就是要栽赃，也要拿得出有站得住脚的证据呀！
“部长先生，我们庞大的计算机系统正在搜索这三张阿拉伯人脸，也在检索所有舰员的银行账户，声纳记录也正在排查，在目前，我们只能从这三方面获取证据。其它的只是推断。这种没有建立在可靠证据上的推断，只是猜测。或者说，只是提出了诸多的可能。”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巴莱特上将说。他说得非常客气，因为国防部长是长官！作为专业情报人员，毫无事实根据的情报分析，纯属瞎胡闹，浪费时间，清耗预算。中情局的几十万雇员如果是这种水准，他一定会踢爆他们的屁眼，下令他们早点滚蛋。
“局长先生，顺便问一句，我们庞大的数据库里，有中国的阿拉伯人的资料吗？”
“准确地说，有，但不全面。只要这些人走出国门，都会查到。但国内的没有。”
“那么这些人会不会就是中国国内的呢？”
“什么可能都存在。如果真是中国国内的，只有查中国的户籍系统就能查到。”
“你们能去查吗？”
“部长先生，当然能。中国的户籍系统相当于是一个半公开的平台。在任何一个婚姻登记处就可以查！”东亚分局的局长埃德加．特雷西中将回答。
“那你们就快去查吧！也许，答案马上就要出来。顺便问一句，婚姻登记处你们有人吗？”国防部长又问了一个非常不专业的问题。
“长官，我们的使领馆办签证时，就要用这个系统，这不违犯中国法律的。不过，这几张典型的大胡子阿拉伯人脸，一搜索出来，可能近似的叫‘阿卜杜勒’的会是几千个、上万个、甚至几万、几十万个都有可能。而中国新疆的阿拉伯年青人，不会蓄着大胡子的。”
“但他们不会粘上胡子吗？”
“是的，长官。在没有更多的证据指向前，什么都有可能！”特雷西中将感到这个老东西就是个死脑筋！不管证据的指向，反正都要往中国人身上引。特雷西中将算是个中国通了，在中国语言学院留学三年。任过几年高校的英语教师，在大使馆工作过，担任过大使馆武官助理，实际就是情报人员。他对中国、中国人的了解，要比专门研究中国的西方人教授，要高明得多。那些教授们发表的研究中国的专业论文，在他看来，就是一泡狗屎！边都沾不上。而西方公众靠这些狗屎文章来了解中国，当然是一个极端扭曲的中国！
“是的，中国有很多不合乎西方价值观的事实。但中国人，或者说绝大多数中国人，生活在平静中。不算富裕，也不算太穷。中国的政治家们注重的是改善民生，历届政府最看重的是经济发展，说穿了就是赚钱。实际上中国国内的麻烦事还真不少！中国的政治家们还会有心思发动战争？况且，恐怖袭击，这不是中国政府的行事方法！”
“当然，军队也在发展，但与美国比，中国的海、空军只能算是有了一定现代专业技能的军队。就常规军力，在东亚算是地区军事大国，但不一定是强国。从整个军事体系上来说，不一定能超过日本。航母编队就没有日本的多。在海上、空中与美国进行军事对抗，还差得太远。而中国军队，体现出的是平和、内敛。虽然在南中国海双方的军舰、飞机对峙、伴飞，这是常事。中国人是要显示主权，美国是要显示存在，也是对盟友或准盟友的一个交待，这是对峙的目的，仅此而已！要不，中美两军也不会签署防突发事件的协定！美国海空军的官兵戏称中国舰、机为老朋友。而中国，在南海的海巡署、海空军的官兵更是戏称美国的舰、机为‘老情人’！因为双方常常伴航，在海上、空中嬉戏，这还真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
中国人有必要去恐怖袭击美国最先进的军舰吗？中国军队的决策者难道疯了吗？这似乎不可能。他实在想不出来中国的决策者们有这样做的必要！但是，袭击者的背景是谁呢？他或他们要达到什么目的呢？特雷西中将陷入了沉思，他实在理不出头绪来。如果不是三个袭击者被撕开面具，推理指向还真可能是中国！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是亚洲、或世界的一场大灾难！
“先生们，乔纳森舰上还有五枚对地核巡航导弹！这五枚导弹飞出去，后果是什么？”参联会主席约翰．切尔斯上将对无充分证据的指向分析非常不满，如果不及时控制事态的发展，接下来的局面将不可收拾！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约翰．切尔斯上将是一个纯粹的职业军人，不是政客。军人与政客的不同在于：军人必须是实实在在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军人，最大的责任，就是制止战争，而不是制造战争。而政客就不同了！根据需要，黑的，可以说成白的。当然，只要需要，就能寻找发动战争的理由。而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对已将出现的巨大危险而不顾，却在无任何可靠证据的情况下去寻找真凶！他难道不明白即将发生的重大危机吗？
“在乔纳森舰上的核巡航导弹打击半径内的所有美军基地，全部进入一级防空戒备！从关岛出发的电战机，必须尽快破坏乔纳森舰的电磁系统，不能让它发出一枚导弹！”切尔斯上将认为，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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