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克拉克基地参谋长特雷恩准将，他还是上尉时，在当时也是他最先截获这一时段的影像。当然，他的说法更精彩。下面就是他叙述的一段记录。里面的西斯上校，后调任克拉克基地参谋长，再后来是克拉克基地的少将司令。比尔．特雷恩上尉也同时调到克拉克基地，担任了西斯上校的副官，实际上是参谋长助理。
当时，在美国的夏延山，海军指挥控制中心，调集了就近的光学卫星、雷达成像卫星，对乔纳森舰进行不间断的可视监控。比尔．特雷恩上尉终于看见了有人从乔纳森．格林舰的舱内走上甲板。他把一颗红外光学成像卫星的轨道、镜头调到了极限，想把这些人清晰地摄下来。他们放下了几处绳梯，这些蒙着面的黑衣人从绳梯上爬了下去，在绳梯的海面处，露出了一个流线形的艇体，那些人一个一个进入了艇体。潜艇从水面上消失了！而且，又见到了一张阿拉伯人的脸。后来才知道，他是这次袭击的指挥官。
“这些狗娘养的要撤退？”特雷恩上尉有点迷惑了。精心策划，费了大力控制了乔纳森舰，就这样放弃了？这不可能吧。
“看来这些狗娘养的要炸舰？”查理．西斯上校不得不做出此判断。因为这些恐怖分子们控制了乔纳森舰后，至今未发声！这样一走了之，费这么大力气，到海上来只为了杀几个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要炸沉乔纳森舰！
“从克拉克起飞的机群到达乔纳森舰上空约三十海浬，乔纳森舰航速未变。”突然，中央大屏上的乔纳森舰出现倾斜！“长官，乔纳森舰好像进水了！难道狗娘养的们炸开了海底门？”
查里．西斯上校此时只有眼看着。因为支援直升机未到，从克拉克基地、关岛基地出发的海豹突击队员，虽然降落在海面，进入了这两艘弗吉尼亚级潜艇，但潜艇还未赶到乔纳森舰的位置。从克拉克起飞的机群已到达乔纳森舰上空的攻击距离，但他们带的都是反舰之类的攻击武器，没有深水炸弹、反潜导弹什么的。这真是一大疏忽！
“P-8A反潜机升空了吗？”西斯上校联通了克拉克基地。
“已全部升空！”克拉克基地回答。这是为了怕出意外的备战程序。当基地舰机全部出动时，反潜机必须升空待命，克拉克基地两架P-8A，正在苏禄海上空巡航。
“命令两架反潜机赶到马蒂外海约一百五十海浬处海域，进行反潜作战，反潜机指挥权由海军指控中心接管！”西斯上校想，但愿那些狗娘养的没有走远！四艘微形潜艇，只要捕捉到一艘，真相就会大白！
“命令SSN783明尼苏达号、SSN781加利福尼亚号，停止输送任务，进入反潜作战！命令关岛的P-8A所有反潜机，速飞菲律宾海，进入反潜作战，指挥权归海军指控中心！”
“长官，克拉克各舰上的反潜直升机，也应全部升空，赶到马蒂外海，这种电动艇航速不会太快的，也许来得及。”
“比尔，你判断的对。这种电动潜艇航速不快，航程也不会太远，应当有接应的船舰！用曲棍球对周边海域扫瞄。”曲棍球是卫星成像雷达，美国人戏称为曲棍球，因外形呈曲棍球杆一样。
“是的，长官。这些狗娘养的跑不掉的。”
“命令克拉克基地出发的直升机，由攻击任务改为搜救任务，在马蒂卸下特战队，执行搜救任务。”西斯上校看到乔纳森舰越来越倾斜，一旦超过五十度，乔纳森舰必定翻个底朝天，如果没有沉下去，也许还能救出几个人。如果能拖带到岸边，也许，这次暴恐袭击的元凶就能找出来！
但是，西斯上校接下来看到的情景非常失望！当乔纳森舰倾斜到了五十度后，一个侧翻，渐渐地没入水中，没有出现底朝天浮在海面上，而在水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旋涡后，海面上什么也看不到了！空中的机群上的飞行员，亲眼目睹了这个恐怖的情景！在五角大楼的各方大员们，也实时看到了这一巨大的灾难！
“上帝保佑！”参联会主席约翰．切尔斯上将画着十字，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因为乔纳森舰没有向外发射导弹就沉没了。看来，大当量磁爆弹，破坏了乔纳森舰上的所有电子系统。
这时，空中监视海面的飞机，看到了几处水下冲起来的巨大水柱，图像发到夏延山中的指挥中心。西斯上校一下子明白了，这四艘微形潜艇自毁了！是灭口，还是人已安全转移了？
“命令，所有攻击机赶往出现水下爆炸的四处海域，发现水面上的船只全部监控，特战队上直升机，攻击直升机出动，俘获这个海域的所有水上船只。所有反潜机、明尼苏达号、加利福尼亚号，赶到这几处海域反潜，攻击此处水下的所有潜航器！能逼出水面是最佳选择！”西斯上校发布完这条命令，长出一口气，但愿布下的这个网，有所斩获！但结果如何，只有“等待”！
美军在菲律宾海展开了全面搜索。很显然，美军想搜出特战潜艇的母艇来，这样才能找到真凶。
难道他们没有怀疑与中国有关系吗？
当然怀疑了。但美国人这次表现得相当冷静，他们要抓到真实证据才能下结论。因为与中国开战，这可不是伊拉克那么好对付的。但首先怀疑对象还是中国。这一段是乔纳森舰沉没后，美国总统及他的安全班子的会议对话。当然，这个情报来源是总参情报部门来的。我那个情报通讯实时截获系统也不是万能的。
在五角大楼指控中心的美国军政大佬们，也亲见了乔纳森．格林舰的沉没。当美国总统走进这个大厅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场惨剧！大厅里一片静默，过了几分钟，大佬们终于爆发了！
“总统先生，这是二十一世纪美国海军最大的惨剧，是对美利坚合众国最大的挑衅，这是战争！我们绝不会放过这个可恶的国家！”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激昂地说。
“先生们，我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些侵害美国利益的人！是谁干的？”总统说。
“总统先生，除了获得三个暴恐分子的头像外，对，还有一个，是四个。这个狗娘养的狂妄得还对空中竖起中指！目前没有什么其它线索。”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巴莱特上将回答。
“事先一点情报预警也没有？”
“是的，总统先生。我们已在查找这几个人的来历。而且，从种种状况表明，乔纳森．格林舰上有内奸，我们正在排查。在出事前十小时、及以后，在乔纳森．格林舰为中心，半径一百五十海里内的所有声纳记录正在分析，目前还没有结果。”
“那些暴恐分子随舰沉没了吗？”总统进来时只看见沉没时的实时图像，没有看见恐怖分子下船时的情景。
“倒过来让总统先生看看，他们下舰了。”
倒过来的图像显示了几十个蒙面黑衣人下舰过程。乔纳森舰的左右舷各出现了两艘小型潜艇。
“这是哪一处造的潜艇？中情局有资料吗？”
“把潜艇定格放大，这样看得更清楚。”
“总统先生，潜艇的外型正在数据库核对，如果资料库有，应当知道出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不是美国造的特战潜艇。”海军参谋长鲍勃．米勒上将说。
“先生们，就是说，目前我们还确定不了策划者？”
“是的，总统先生。”
“菲律宾马蒂外海上空的机群发来最新报告，在离乔纳森舰沉没位置的十一点方向，距离该处约二海浬处，水下有四处爆炸，他们判定是那四艘特战潜艇自毁，搜救直升机正在赶往该海域。
“先生们，我们应当首先获得充分的证据，才能判定策划者。不管是谁干的，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先生们，该怎么办，继续吧。我们的老朋友有什么反应吗？”
“当然有！我们的军机、军舰在克拉克基地出动时，首先做出反应的是C型环礁基地的舰机全部出动。接着，南沙、中沙、西沙的岛礁基地都做出了相同的反应。”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说：“总统先生，您不觉得可疑吗？”
“先生们，你们看呢？”
“在南中国海，老朋友这种快速反应，司空见惯，没有什么新鲜的。只要克拉克基地一有动作，各岛礁都会快速对等反应，但都不会越过双方默认的界限。”海军参谋长鲍勃．米勒上将说。
“老朋友的国内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双方沟通后，一切恢复正常。”
“沟通，向他们通报了吗？”
“由国防部管道沟通的。应当问马塞尔先生。”
“是的，我指示明白的告诉了他们，乔纳森舰出现意外，克拉克基地舰机出动是为了救援。”
“他们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所有舰机返回了基地。”
“好了，先生们，你们继续吧，查到了元凶，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吧。”
“总统先生，袭击乔纳森．格林舰是精心策划的，这个事件不亚于珍珠港事件！而直接受益者是谁？难道不清楚吗？”
“部长先生，您认为是谁呢？”
“当然是老朋友了！因为，我们在南中国海遏制了他们为所欲为，对我们最先进的驱逐舰动手，就是想告诉我们，美国的最先进武器也阻止不了他们的行为！接下来，他们就要在南中国海、甚至东南亚动手了！”
“这么严重？先生们，你们看呢？”
“事情没有查清楚以前，什么都有可能！”
“马塞尔先生的推理，我有不同的看法。我们的老朋友头脑清醒，这种行为的结果，正如马塞尔先生认为的，不亚于是又一次珍珠港事件！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当然是开战。我们的老朋友已具备了打败美国的实力了吗？或者说，他们为了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要惹怒我们？”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巴莱特上将说。
“应当说，就目前，还没有到了必须要与我们摊牌的地步！”东亚分局的局长埃德加．特雷西中将支持巴莱特的说法。
“老朋友又在曾母暗沙吸沙造岛，我们已提出了多次严正警告，为此，我才到东南亚各国访问了一圈，他们都欣赏我们的强硬，太平洋战区司令克拉克上将也穿梭访问了各国军方。也许，这是老朋友对我们强硬态度的回应。”
“马塞尔先生，作为国防部长你是非常清楚我们对东亚的政策，是遏制、平衡，存在，其目的是便这片黄金土地上不能发生战争。战争，不符合美国利益。也不符合老朋友的利益。在这方面双方是有共识的。但是，严重侵害美国利益，后果是什么？当然是战争！我们的老朋友需要一场战争吗？”
“但是，他们建岛礁，根本无视美国的警告。”
“是的。这正是他们的聪明之处。在他们认定的领海内，建岛礁，他们自认是合法的。我们虽然采用各种方式警告、遏制，但只要不过分，不夺取其它声索方已占岛礁，我们都不会采用过激行动。实际上，我们的老朋友非常聪明，美国人犯不着为了这些小国、这些露出水面的小岛礁，出面打一仗。马塞尔先生，我们的东亚策略您是非常清楚，我们的老朋支犯得着去冒这个险吗？”
“好了，先生们，现在不是争论谁是元凶的时候，找到充分的证据再说吧！”
“总统先生，我认为应当建立一个乔纳森舰事件调查组织，动用所有情报资源，及能用到的所有手段，尽快对此事许查明真相。因此，我希望总统先生授权。”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巴莱特上将说。“还有，这个事件是否向全世界公布？”
“国防部已通告中国救援乔纳森舰，中国经过这片海域上空的卫星不会不关注的。再说，这个时段经过这片海域上空的卫星不止中国。没有必要瞒住，公布了，看看有什么反应！”
“好吧，先生们，拟出一个统一口径，公布吧。”
“总统先生，对外解释权应当归国防部吧。”
“当然，这是国防部的职责。约翰，授权由你全面负责调查。”
“是的，总统先生。现在，我需要海军情报部协助，我需要从头到尾的过程资料。还有，四个阿拉伯人的头像，以及微形特战潜艇、舱内的屠杀，还是不能公布。只公布沉没时的外轮廓图像。”
“好的，具体事务由你做主。”
五角大楼的军政大佬们散去。战争，还不是时候。大佬们该干嘛干嘛去。下面，该美国情报界的大佬们忙活了。
美国的军政大佬们，对待突发的乔纳森舰事件，各方态度的情报，还不是我们的情报人员搞到的，是日本人先搞的，我们的情报人员截获的。日本人的手伸得太长了，居然伸到了美国总统核心的安全会议成员里去了！至于怎么截获的这个情报，过后再说。这也是你最熟习的一个人。
现在说一说，美国总统、及总统的安全班子，为什么在乔纳森舰上持相当谨慎的态度。因为：真凶指向不明。虽然中国成了怀疑对象之一，但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中国。如果用受益对象来看，好像是中国。但细一分析，中国并不需要战争。
美国与中国，这一对冤家，既有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又有合作的时候。老大与老二，处于这种状况，这也许是大国关系的常态。美国国内的强硬反华派，成天叫着如何打败中国，中国国内一帮鹰派，也成天在说着什么与美军开战会如何如何。但作为双方政府、军队，倒是小心翼翼，都不去触碰对方的底线。
美国总统霍恩．布特，传统的共和党政治家族出身，他可不是像祖上一样的牛仔总统。也许，对付一些没有多大背景的小国，下决心的顾虑不多。但对付一个体量与美国差不了多少的大国，就不得不谨慎了。
是的，中国的科技实力、军事实力，还不能与美国齐肩。但中国可怕的核武库，不能不使人感到忌惮。两个核大国之间发生了战争，不可能讲好规矩，不能使用何种武器吧！战争进程中，为了挽救失败，还会讲什么规矩吗？战场，从来就没有规矩！都是以打败对手为目的。至于用什么手段，还有讲究吗？就像大街上两个流氓团伙打架，双方打毛了，什么东西顺手，就用什么东西打！至于后果，打到那种地步，当事者还会顾到后果吗？国家之间的争斗，为了利益。流氓团伙争斗，也是为了利益，本质上没有区别。一个还算没有失去理智、负责任的政治家，对于这种可能毁灭人类的战争，不会轻易言战的。
事实上，中国政府、军方，对这方面是非常谨小慎微的。实际上，中国军队六十多年都没有打过大规模的战争了。如果反恐战争都不算的话，中国军队一场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营、连、排级的小规模冲突都没有。在这方面，与美国军队无法相比！美国军队还是平均四年一场战争。当然是规模不大，都是以大欺小。但是，美国自从上世纪打伊拉克后，也从来没有与一个体量与伊拉克差不多的国家打过一仗，更没有与体量相当的国家打过一仗。但是，美国的武器装备在战争中得到检验，军人的战术能力比中国军人强得多。中国军队除了“军演”外，还真没有过战争实践。
中国也有同美国差不多的先进装备。陆海空天电，美军有的，中国军队也有。虽然从武器装备研制、概念上，中国军队还是跟在美军后面爬行。跌跌撞撞的爬过来了，虽然与美军的同类装备有差异，已经不再是代差了！讲究“战法”的中国军队，即使一时受挫，也会给美军造成大麻烦的！与中国军队打一仗，不可能是零伤亡，也不可能死伤几百人就了事了！真要打起来，击沉一艘美国航母，死伤就是几千人！这个战争代价，美国公民中，从心理上还能承受这样大的人员损失吗？几十年前的越南战争，就是一个例子，在全民反战的形势下，美军不得不撤出越南。
与中国开战，除非有充足的理由，才能获得美国民众的支持。除非是又一次“珍珠港”、“九．一一”事件是中国人干的。乔纳森舰事件已够得上这个标准了，但是，是中国人干的吗？没有证据指向！猜测、推理，不等于事实。如果急急忙忙定性，放过了真凶，对于美国来说，绝对是一场大灾难！
从美国总统安全核心圈中获得的情报解读：虽然以国防部长马塞尔．柯罗贝姆少数人把矛头指向了中国，但多数人还是理智的。布什总统也不偏向哪一方，而是要中情局拿出真凭实据。看来，美国政府还算是理智的。
老爸，你的事，当时为什么没有及时处理你？
出了这样的大事。当时总参的大佬们忙不过来。当天苏少将开了一天会，走出会议室，知道了这件事。除了收缴我的硬盘外，关了一晚上禁闭。因为需要，第二天上午九时又把我放了出来。他们实在是太忙了。第二天，会议又接着开。
中国军方、政府最高层级的联席会议，那几天几乎没有断。这对于中国来说，必定是一件大事。我当然不知道开会的内容，只是看见苏晋然少将一会在指挥控制中心、一会又失踪，都是来去匆匆。我的事情他们好像忘了一样，从禁闭室出来后、没有人来过问我，只是禁止我回家，住在中心的宿舍里。我那段时间工作勤奋，日以继夜的截取高层急需了解的情报。我大概是想将功补过吧。不过，我发现，我走到哪里，总是有人跟踪我。后来我才听同事们说，我回到宿舍，门外、走廊、门口、楼外都有人为我站岗，我被彻底监控了起来。
我确实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我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不过，我被困在指挥控制中心，牵动了另一个人。是谁呢，就是你妈。我没有回去，你妈比你姑还焦急。自从我被军队带走后，她就吃不好、睡不好了。整天唉声叹气的，晚上还偷偷地哭。看来你妈也在暗恋我。你姑与你妈是闺密，马上明白了她的心事。安慰她不要急，我这个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多大事的。但你妈不管，要你姑陪着，到军营来看我。你姑也不知道天高地厚，凭我们家的一些关系，知道了指挥控制中心的地址。居然开着车，来到了第一道岗哨、以妹妹、未婚妻的名义，要来见我。
哈哈！原来你们两个都在暗恋对方！这一段，我都不知道！
没事吧？能给孩子们讲恋爱经过？别打岔。报告一层一层的上来，到了保卫部长那里。因为指挥控制中心营房里，从来没有接待家属的先例。家属来了，都是安排在二十几公里外的招待所，还有这么大胆，敢于直接开车来的家属。当知道是要见我这个重点监控对象时，保卫部长一点也没有犹豫，把你姑、你妈扣了起来。押到二十几公里外的招待所里审查。
这一下子可闹大了！我们科的人都知道了。为什么，要证实你姑是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们科都是国防科大来的，把陈科长叫去，到招待所看是不是你姑姑，保卫部长害怕是冒冲的。陈科长一看，确实是。但那个姑娘他不认识。审查又确实是清华大学的研究生。但保卫部长警惕性很高，谁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情况，这才通知我。拿了你妈的照片问我认不认识这个姑娘。我当时一看，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认识，朱丽琴，我们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两年了。问完后，保卫部长说了一句：“你小子还艳福不浅，不过，你又犯纪律了。”说完就走了。我当时还莫名其妙。
第二天，你陈昌林伯伯找我谈话，有未婚妻为什么不报告，弄得我一头雾水。原来我回答保卫部长那一句话，保卫部长认为我们同居有两年了！因为工作性质，我们这种人，婚姻恋爱都要打报告、由有关部门审查批准的。这什么事呀！当然，我犯忌又是板上钉钉了！
幸好，对你妈的审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学者家庭出身，历史简单、无犯罪记录，这事才不了了之。后来，我的处分下来后，我见了你妈、你姑。我才明白，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
这样的误会，是老爸最愿意的吧。
别打岔，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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