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当时是属于红客联盟的人，考进清华后就正式加入的。也是黑客圈里人。黑红都沾。红客，是专为网络公司排忧解难的，黑客是专门黑网站的。实际上黑红难以划清界限，就看你当时站在哪一边，你在干什么、或者想干什么！这里涉及到职业道德问题。要挣钱，你是这里面的顶级高手时，来钱太容易了！但那是犯罪了。犯罪的事我不干，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我在黑客圈里称为无痕。就是黑了你，你还找不着我的IP地址，追踪不到我。这是我与黑客们的战争。黑客里隐藏IP地址，盗用别人的IP地址，这是常规手段。但俗话说：麻雀飞过都有一个影子，要想查到，也不是办不到。
与黑客斗，我不会做到完全无痕的。那样做太可怕了！没有人敢与你玩了。我设的地址是不好查到，但顶级高手多绕几个弯，还是能查到的，这样，别人也有成就感嘛！做到完全无痕，我干了多次。第一次是与一个顶级高手过招，我试了一下，看他能不能查到。结果是：他用尽了办法，还是一无所获，我明白成功了。又进行了改进升级，后来又连续用了几次，这与我的研究项目有关了。现在说没事了，如果那时查出来了，我可是盗窃国家绝密！是干的什么呢，我进入了中科院数学所的电脑硬盘，窃取了从建国以来，研究出来的密码编码算法的资料。又黑进了美国、英国、法国、日本、俄罗斯这些老牌密码大国的相关研究机关，把他们的算法资料全部盗了出来。居然没有一处知道！这以后，我就没用了！说实在的，干了这几票，我的心是悬起的，因为这是重大犯罪！过了一段时间，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的心才落了下来。直到我进入了战争中枢后，我才又起用了这套方法，当然，这是国家行为了。
我说的那个顶级高手，是国安局的。也是业余时间喜欢在网上与黑客斗法的。就是你朱成林伯伯。后来我们成为同事，在一起工作。闲时谈起那次网上斗法，他输得底朝天，他一直耿耿于怀，想把这个黑客找到。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就是我。但顶级高手就是顶级高手。他终于怀疑到了我的头上。我们一起哈哈一笑，谁心里都明白了。
老爸，看来你年青时还真不安份！你在研究什么呢？
慢慢说吧，那可是你老爸的成名之作！也是进入核心圈的门票。
看来一定是惊世大作了。
别打岔，说到哪里了呢？啊，房子，对，还是从房子说起。买的房子不小，是大四居的。是四室三厅，当时值老了钱了！是你老爸几万、十几万的凑起来的。在北京打拼了八年，才买了下来。当时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你姑，还有你妈。但那时我与你妈还不算是男女朋友，你妈只是你姑的闺密。她们还在清华上研究生呢。
主卧、书房当然是你妈、你姑占领了，女士优先嘛。我住的是次卧、还有一间十平米的小房，称为保姆房。保姆房就是我的工作室。只要不值夜班，我都愿回去住。不只是为了工作室的事，而是回去，有个家的感觉。二个女生在那里，有吃有喝，还有人洗衣服。当然，我看上了你妈，你妈当时确实是个大美人，青春年少的我没有想法，那是说假话，我当然也想在一起混个脸熟什么的。
老爸还有这一段风流情史！哈哈哈……。
你别笑！实际上当时我并不粘你妈。可能是欲擒故纵吧。回到家，吃完饭都是各干各的。我进我的工作室，她们要么在书房里与朋友神聊，要么在客厅看肥皂剧又哭又笑的。能呆在一起时，都遇上了休息日。我们就会在休闲厅里斗地主。斗地主也是有目的，谁输了谁请客。当然，往往是我输，她们研究生那点工资，我也不忍心啊。
看来老爸还是怜香惜玉的。
有一条，我一进工作室，她们都是不会来打扰的。这时，我最讨厌的是别人打断我的思路。这一点，你姑姑最明白。小时候，你姑姑为这，还被我扔过垃圾桶的，弄了她一脸一身的垃圾！害得她躲在屋角哭了半天。
还这么暴力?你在研究什么呢？
就是无线、有线通讯截获，实时解码这个项目。
当时通讯的电磁信号截获早就不是问题。一战、二战时就有了。只要有无线、有线侦听设备，都可以截获通讯信号。解码，就是密码破译。那时靠的是人工。但进入二十世纪后期，已全部由计算机替代了。在我们那时，用得太普遍了。可以说，各大国军方、间谍机构都在用。那么，我研究这个过时技术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在我看来，那时各国的技术，只能算初级版，而我这是绝对的高级版！高级在哪里？一是实时解码，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盗取各大国的编码密窍，算法了。有了这些集大成，做成一个解码包，只要计算机运算速度足够快，就可以实时解码。对方的通讯，对我们来说，相当于现场直播！
窃听别人的电话算不上什么。要窃听到加密电话，就要实时解码。在有线线路上，知道别人的电话地址，这种窃听电话不算什么，用一架电子飞机、或电子卫星，捕获地面、海面、空中通讯，也算不上什么，这些电磁波记录那一条有用，哪一条没有用，要用大型计算机破译密码后，才会知道。而这海量的电磁波，不可能全部都去破译！如果你想知道某一处的通讯，就要知道它的波长、频率！电子侦察机平常就是干这事的。当年美国人的电子飞机老在沿海转悠，就是这个目的。当然是针对性的破译，这种技术，当时各军事大国都在用。而我研制的不同之点在于，可以根据发出电磁波点到达侦听设备的时间，据电磁记录，就可以得知频率、波长，计算出发出电磁波处的距离，如果我对那一处发出电磁波的地点感兴趣。当然，这个地点可能是对方的指挥机关、一架飞机、一艘舰船、甚至一辆车辆！当时的卫星技术，能看到这些目标并不难。我就会知道那处发出电磁波的波长、频率。命令侦听母体把这条电磁记录打包压缩发到地面站，进入大型计算机解码，还原成为声音、图像。甚至同声翻译。因为这个过程是以毫秒来计算的，当然是现场直播了！
这么神奇？做到了吗？
当然做到了。休息一下，下面讲的，就要进入事件的正题了。
休息一下后，老军人陷入了沉思，那过去的一幕又一幕，好像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人的灵魂净化，并非“说敎”能做到，而是经历……。
老爸，那些战史、战例是只见事，不见人。而战争，是由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打的。他们为人子、为人父、为人夫或妻，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在战争的经历、感情，那才是最生动、最丰富、最真实的。比如说就你老爸，为什么进入了战争的旋涡中心，这个过程，是多么的生动！证明那不是偶然的。从你讲的经历来看，偶然与必然，这个哲学命题并非那么深奥！
孩子，我们并不喜欢战争。但人类社会，却又是因战争而进步的。人类最先进的科技成果，总是首先是用在战争里的。因为人类的本性、族群，为了生存、发展，首先要考虑到如何保护自己。人类的争斗不停止，战争就不会消失。最多变一个花样，经济上的争斗，只不过是战争的另一种形式罢了。
好了，别扯远了！那些哲学政治命题，我们是外行，还是回到过程吧。
说到哪里了呢？啊，向你解释了我那个技术是什么东西了。但要实现，有相当多的条件，而这些条件，在当时，已全部具备了。
第一，要有实时截获对方电磁波的平台。这个平台，我国当时已具备。那就是空中的电子侦察卫星，以及电子侦查飞机、加上地面的电磁波侦听网站，这些都有了。只是还没有覆盖全球。
第二，要有足够的上下行带宽，这也能做到了。
第三，要有一台超高速的巨形计算机，我们国家也不缺。运算速度已达到数亿亿万次了。
当时我研究时，就在十平米的保姆房内。一台自己改装的高速计算机。除主屏外，还有十几个分屏，在同一台机上控制。一台高功率的卫星接发送隐形天线，就装在房顶。顺边说一下，那套房子就在顶楼。买房时，我是有意要的顶楼的。
那时我还没有进军队。以上那些条件，我的工作室并不具备，只是形成了一个初步体系。要完成试验，首先是计算机计算速度不够。怎么办？黑客的能耐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就是用多台电脑联网成一个整体，联成一台超级计算机。这好办，侵入别人的电脑，使其成为僵尸机。即使对方不开机，只要插上了电源，我都能用。
首先的试验对像选哪一个呢？当然不会选中国的卫星，选的就是美国的卫星。从美国的航天局盗取了美国卫星运行图。哪一颗卫星何时经过北京上空我当然明白。那一天，美国的一颗侦察卫星经太原到北京、再出海。我把天线对准卫星经过的轨道。果然，侦察卫星正在下传数据，突然，我的控制电脑屏上出现了太原卫星发射场的图像。我惊喜若狂！还开了一瓶啤酒庆贺！
这个过程是这样的，侦察卫星下传数据，是传到空中的通讯卫星上，由通讯卫星转发到地面站，我当然能截获信号。当天还凑巧，通讯卫星向侦察卫星发出了变轨指示，要侦察卫星变轨到葫芦岛上空，指令拍摄船厂。这条英文在电脑上显示了出来，我明白实时解码系统成功了！
那是博士毕业论文答辩之前的事。过后，答辩论文，拿到了博士文凭。被你曾祖父母、爷爷奶奶强制性送到了军队。
到了联合指挥控制中心后，我对整个体系了解清楚了，对我的后续试验条件都具备，这也是我愿意到军队的目的之一。
因为我是整个体系的维护管理员，可以调用、操纵整个体系。除了主控中心系统外，还可以控制卫星、地面站。但卫星变轨我没有权限，因为涉及到卫星寿命问题。顺边说一句，在整个体系里，还有一台当时世界上运行最快的计算机，这台机算机是支持中心体系运行的必要条件。当然，作为有管理员权限的，我也能操控那一台巨形计算机。
进到中心后，我并没有轻举妄动。别以为我不食人间烟火。那些人情，世故早就了然于胸。熟习系统不用花多少时间，而一个新系统运行，是要不断维护的。这有一个过程。为什么维护管理员除我以外，都是科大研究班子里来的。熟习同事，这不难，他们都是你爷爷的下属、学生什么的。与同事和睦相处，与领导套近乎。使自己完全溶入这个团队，这是必要的。还有一条，中心整个体系是一个开放体系，但只对特定军网结点开放。对于互联网，是不开放的。网上的云盘是不允许用的。而且任何存储设备是不允许带进中心来的！我的系统软件、解码包，小小的U盘要多少个，才能装下？所以，要把我那套东西带进去，不是一次两次能办到的。
对于我们系统管理员来说，机会是有的。利用系统维护时间，我们可带有维护程序中一些源文件的硬盘进去。我可以把硬盘的源程序考进电脑，建一处隐蔽盘。然后拿出来的硬盘清除源程序，再装入我的软件及解码包。第二次维护时带进去，把我的私货存入硬盘，并隐藏。再把源程序考在硬盘上，这还真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实际上，这是中心的安保漏洞。我为什么要首先混个脸熟才敢干。因为大家熟了，也就马虎了。这是中国人的一大坏毛病！
老爸，没想到你还是个不遵守纪律的坏小子！
但目的，是好的。是为了军队、为了国家。也是为了自己的成功。好，闲话不说了。那天是我值夜班，就是值零点到六点那个班。那天，也是活该要出事，在一周前我就准备停当了，为什么选夜班，因为白天人员来往走动多。大首长们，我们背后称他们为老头子们有空就要来转一转。而夜班，特别是零点后，没有人来。二点后，除了各控制台的控制员外，更没有人来过问你，那时，可不受干扰地实验。
中国的卫星群，其中有一组，轨道面是从北向南，沿着海洋第一、第二岛链之间运行的。一颗光学遥感卫星，一颗雷达成像卫星、电子侦察卫星、通讯卫星成为一个群组。而我当天想实验的目标就是美海军的朱沃尔特级的第十艘舰，乔纳森．格林号舰。在联合指挥控制中心，对于即时军事动态当然是最先知道。那时，中国与美国，正为了中国在曾母暗沙的造岛之事争吵。而且美海军以航行自由为由，派出军舰、飞机到中国在南海的各岛礁挑事，中国海军也出动舰机，在海上空中对峙！这种状况持续了二十几年了，在南海成了一道“风景线”。表面上是剑拔弩张。而美海军为了怕万一发生冲突，对美军不利，特意在菲律宾海部署了一到二艘朱沃尔特级的巨形驱逐舰。
为什么美军是这样部署，你常林伯伯当时是海军大校，是我们那一个班次的值班指挥官。别看我是一个少校，其实我的军事知识，只是相当于军迷网上的一个菜鸟。因为我们能实时看到南海、菲律宾海双方的军力部署，但为什么这样部署我就不明白了。我就是个新兵蛋子！请教你常林伯伯，当过舰长、支队长的他，有一线指挥员的经历，是联合指挥中心的值班指挥官，是要指挥作战的，他当然明白。而控制中心我们这个班次中，可能不明白的只有我一个技术人员。而那些值班员，都有基层指挥员的经历。
你常林伯伯给我进行了一下军事常识的科普。现代军舰作战，已不是视距内作战。双方军舰在视距内，要发生冲突，双方都不会全身而退的。因为太近了，舰炮直射就可以击中。导弹射出去，因为距离太近，防空体系反应时间来不及，因此，不管是舰大、舰小，先进不先进，你打别人，自己也要挨打。所以中美双方舰艇近距离对峙，只是做秀！真正要开战，起码相距三十海浬，防空反导系统先进的一方必定取胜。而在南海与美军对峙的是054C，美军是提康德罗加级、伯克级，这两种美舰，个头比054C大一半，反导系统比054C强大。真要打，在三十海浬到五十海浬时就打了！双方相距一千多米，反而是谁也不敢出手了。说文雅一点叫做秀。用四川人的话来说就是“打假叉”，这个词来源于川剧，直白就是“假打”！
美国人是做给小兄弟们看的。你看，我来给你们出头了。同时，也是表示在南海，你中国算不上老大，给我规矩点，我才是老大。其实中美之间有防突发冲突的协定，有一整套防突发冲突的程序。你以为美国人真愿为了几处弹丸小岛为小兄弟们出头？亏本买卖美国人不会干！除非有重大利益可赚！
但战争的突发性，双方都不可不防！而把朱沃尔特级舰放在菲律宾海，正是为了防突发事件发生的。
中国的054C是不如伯克级、提康德罗加级。但美军只要敢开火，南海各岛礁基地上的反舰导弹系统，足以让伯克级、提康德罗加级沉入海底。而朱沃尔特级，这种标准排水量一万三千五佰吨的巨舰，就是一艘武库舰，舰上的远程舰对地导弹，足以毁灭南海各岛礁基地。当然，中国也能用超高音速武器对付朱沃尔特级，实际上在南海，中美两军的军力就是一个恐怖平衡！
这就是为什么我首先选的实验对象，是朱沃尔特级舰的原因了，能截获朱沃尔特级舰的实时通讯，其意义相当重大。
朱沃尔特的乔纳森．格林舰在海洋-18号卫星群的监控范围内时，二点刚过。因菲律宾海域此时没有其它军舰，我操控卫星，把红外镜头推近，想近距离看一看这艘舰型十分科幻的朱沃尔特级军舰，并进入自动记录状态。我当时还真想把截获下来的视频，用美图软件来处理一下，发到军迷网站上，再加一点文字说明，也许算一个头条，但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严重泄密！美国人就此可分析出来，中国的海洋卫星的分辨率有多高！
我不但看到了乔纳森号的外轮廓，还看见了乔纳森号两侧冒出来的流线型物体，有人从那里爬出来，并爬上了乔纳森舰。我把红外镜头的分辨率调到最高，分辨率最高只有十厘米的镜头，只能看出是人形，脸部当然看不清楚，但这些人带着武器，还是能分辨的。这些人爬上乔纳森舰甲板后，进入了舱室。当然，中国的卫星也只能拍到这些了！如果是白天，空中无云，拍到的影像会更清晰。当我把镜头进一步对准舰的两侧时，流线形物体消失了，我立即把图像切换到主控台。因为这是一种异常。
值班指挥员常林大校一看，问怎么回事，我说我试了一下海洋—18号卫星群操控系统，发现了这个异常，所以转上主屏。你常林伯伯当时认为没有什么。也许是美军在演习，或者是接应一支水下特战队。他没有想到是恐怖袭击。朱沃尔特级军舰，是美国最先进的驱逐舰，谁能轻易靠近？谁敢去袭击？这世界上的恐怖组织倒是不少，但一个一个的数下来，谁会有这个能力？就是与美国有仇的国家数得着的，也没有呀！难道是俄罗斯，但这是在菲律宾海，俄罗斯犯得着吗？况且俄罗斯与美国的矛盾当时还没有激化到要下这个黑手！就是在冷战时期，也不会使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常林大校摇了摇头，他对这段影像实在是与恐怖袭击联系不起来。但这段影像记录了下来。
我虽然仍将红外镜头对准乔纳森舰，但卫星必是渐离渐远，对乔纳森舰的分辨率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此时没有必要将卫星变轨始终距乔纳森舰的最近拍摄距离，因为这要消耗卫星上宝贵的燃料，要缩短卫星的在轨寿命的。除非特殊需要！变轨，这是需要总部大佬们决定的。在下一颗海洋卫星没有到达菲律宾海上空前，也只能用雷达卫星定位了。实际上现在，只能确定乔纳森舰的所在经纬度了。当然，调用同步静止轨道上的侦察卫星可以拍到，因距离太远，也只能拍到一个外轮廓，没有必要了。
我还真想知道此时乔纳森舰上发生了什么事。我启动了通讯截获程序。现在我可以利用静止轨道上的通讯侦察卫星。作为联合指挥中心的系统管理员，我有进入卫星操控的权限，但这个权限也只能是调用卫星的实时电波记录。对于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软件还真实用，很快就搜寻到了乔纳森舰的卫星通讯频段，信号下传、解码开始，显示条码终于亮起了绿色，我明白解码成功！接着，我在耳机里听到英语声，枪声、惨叫声！显示屏上出现了太多的小框视频！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成功了，带宽足够！接下来我惊呆了，视频中的蒙面黑衣人用自动枪正在扫射舰员，鲜血四溅，舰员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我的手下意识地在键盘上点了一下，画面马上转到了中央大屏，声像同步，中央指控室里响起了枪声，惨叫声。所有在场的操控员都惊呆了，全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谁在偷看美国大片，想上军事法庭吗？”常林大校更是吃惊，他还真的昏了头，这些血腥的屠杀画面充滿整整三个大显示屏！堪比美国大片！他以为谁在偷看美国大片，不小心传上了中央大屏？
“我、我、我……。”我一急，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关少校，你是胆大包天，不知道纪律吗？”常大校压下了叫人按钮，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卫马上推门进来。
“首长，不是的，这是乔纳森舰上正在发生的事！”
“怎么，乔纳森舰上的事？”
“是的，这没有假！”
常林大校向几个警卫战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他走到我的操控台前，看是怎么回事。
“卫星不是远离了吗？怎么回事呀？”
“首长，我、我、我进入了他们的通讯频段。”
进入了美军的通讯频段？你常林伯伯也不知所措了！
“这个系统还有这个功能吗？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新开发的一个功能，今天第一次试用。”
你常林伯伯看了一下大屏，知道美军的乔纳森．格林舰被暴恐袭击，又是在菲律宾海被袭，而中美两国正在为南海造岛争吵，这可是一个敏感的大事！此时，他没有心思追问我了。
“全体都有了，今天发生的事，严禁外传，否则律纪处分！关少校，继续监控，并记录。”
“是的，首长。”我松了一口气。看来现在还没有大事。其实我是想偷偷试验，显示在自己的控制屏上就行了。没想到，场面太恐怖，下意识的转到了中央大屏上。那时，我对军队的规矩了解得不多。我没有把这事看成是一件大事。但军队不一样，这种擅自行动，是要受纪律处分的！
先不说处分的事。因为乔纳森．格林舰被恐怖袭击的事太大了。你常林伯伯当然不敢擅自做主。加上南海基地又传来进入了特级战备，这时，需要更高级别的指挥员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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