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逃离女魔头
“为什么要逃？我看一个女孩教你知识，不是挺开心的吗？”
“开心个球！难道你没看见她凌辱我？喂我吃蜘蛛？偷窥我内心？用仙人掌抽我屁屁？还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才不会为了学那点东西给别人当奴隶呢！黑魔虫别说了，赶紧快逃！”漆黑的轮胎咬在公路上嘶嘶冒烟、增压涡轮旋转咆哮、迷人脉冲声浪奋力作响、排气管喷射出若隐若现的明焰：黑魔虫以惊人的加速度拔地而飞！
巨大的引擎声传到痴痴等待的小萝莉耳朵里，小萝莉立即反应过来：“好你个小丸子，竟敢欺骗姐姐！枉姐姐这么苦口婆心地教你，你一个字都没听见去，白费姐姐好一片心意，看来姐姐得更狠地调教你！控制领域！小丸子，你给我站住！”小萝莉打了个响指，金色的控制领域以小萝莉为中心、呈圆球状向四面八方急速扩张！
正在公路上疾驰的向小晚忽然感受到身后有一股惊人的气势正朝自己汹涌追来、瞥一眼后视镜：正是那金黄色的控制领域！而且领域场的扩散速度比黑魔虫跑得快！向小晚大惊：“如果被追上我就完蛋了！黑魔虫还能不能再快一点？”
“小晚，我时速已经超过三百迈！这样的速度，油量只能用两分钟！”
“黑魔虫，用你的二阶灵力和我做灵力链接！快！”后视镜里急速扩散的控制领域离车尾已经不足百米，向小晚将灵力灌入方向盘：“静止时空！”
过去、现在、未来刚交织在一起、便被迎面追上来的控制领域咔一声震碎！向小晚暗道不妙：“糟糕！我的时间场才六阶，干不过七阶的控制场！”
黑魔虫替向小晚担心：“那可怎么办？”
“那就只能用相对时空加杠杆，缩放的倍数越小，就越省力，我们再来试一次！黑魔虫跟我一起灵力链接：百倍相对时空！”
一百倍相对时空被控制领域咔嚓一声震碎！
黑魔虫在笔直的马路上风驰电掣，而控制领域的扩散速度却堪比一架超音速飞机、转眼间距离黑魔虫尾部已经不足短短十米！
风水世家，小萝莉轻笑：“小丸子，你是逃不出姐姐手心的。”
向小晚焦急：“再来一次：十倍相对时空！”
十倍相对时空照样被控制领域咔一声震碎！
“再来一次：两倍相对时空！”向小晚使出最后的力气闭眼拼命大喊，两倍相对时空从彼岸之钟向四面八方扩散、终于与控制领域成功叠加在一起！控制领域的扩散速度被相对时空减慢一半，照这个扩散速度，控制领域是追不上黑魔虫车速的。
黑魔虫惊叹：“小晚，我们已经到了六百迈！”
“那可不是什么六百迈，还是三百迈！”向小晚松口气：“相对时空不是一种自我加速，而是给外界的减速能力，就像相对论里所讲述的，运动都是相对的，给外界减速就相当于自己加速，你的仪表盘上虽然写着六百迈，那只是相对的。”
“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觉得好厉害！小晚，我时速最高三百迈，相当于每秒跑八十米，如果没有那女孩干扰的话，你开启一百倍相对时空，那就是每秒八公里，刚好超过第一宇宙速度七点九公里每秒，是不是我们就可以飞出地球啦？”
“可以啊！”向小晚脱离了堕天使的控制，心情舒畅，随口闲聊几句：“黑魔虫，看不出来你倒挺聪明嘛，有意思，下次我们一定要试试看。”
“可是小晚，我还是觉得你没必要逃跑，那女孩挺好的。”
“好什么啊！她抓我当奴隶，我可是有尊严的男人，不逃等什么？”
“当奴隶？”黑魔虫迷惑不解：“当奴隶有什么不好吗？你看我生来就是人类的奴隶，可我喜欢奔跑，而且我还能载着主人一起奔跑，主人还会经常给我做保养，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我生病了也会有人给我治疗维修，这样难道不好嘛？如果离开了主人，我就会生锈，渐渐变成一块破铜烂铁，和土地融合，最后死亡。”
向小晚确认小萝莉没有追上来，这才安心解释：“我是人，你是妖，我的世界你不懂！我本来有自己的生活，可以自由自在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是变成了一个奴隶，那就什么都没了，一点也不自由，任凭那女魔头处置，她对我可不像我对你这么好，她可是会害我的！你没看见伊芮那些人，都快被她给玩残了吗？”
“你这么一说，她确实有点怪。可她为什么那样啊？”
“她是在封印里呆一千年的恶魔，死又死不了，光是一千年的无聊就能把她给逼疯了，更别说一千年的孤独！那种感觉你应该是能理解的：监狱里的犯人要是犯了错，就得被关进小黑屋里禁闭一个星期，黑暗剥会夺你所有的感官，空间感被压缩，时间被无限延长，精神被极大压抑。没体验过那种痛苦的人都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不怕孤独，结果刚被关两天就受不了开始大喊大叫，关四天胡言乱语，关一个星期就会造成精神永久损伤、出现幻视幻听，关一个月后可能会疯掉甚至死掉，所以才是一种严重的刑罚。而女魔头被封印关了一千年，痛苦对她来说都是享受，她想尽可能地在活着的时候创造更刺激的记忆，她想通过虐待别人弥补自己空虚的内心，换句话说，她就是个变态！”
“小晚，我理解那种感觉：以前我还是个飞机的时候，被敌人击落沉在海底，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做一块破铜烂铁的时候，就是那种感觉。被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她挺可怜的。小晚你快看，追我们的金色空间停下了呢！”
向小晚瞥一眼后视镜：果然，控制领域扩散到一定距离后就停在原地，里程仪表盘显示的路程比刚才多了十公里，黑魔虫的油量也已经耗掉了一半。
向小晚松开油门、停下黑魔虫、冷静思考、得出一些结论：控制领域不是无限延伸的，最大半径是十公里；两倍相对时空可以和控制领域叠加；堕天使虽然不老不死，但却可以用禁灵时间封住她的灵力、用相对时空减缓她的动作，那么像禁灵符、封灵术等控制类法术对她应该都是有效的；而且她害可能存在一个致命弱点：要想控制人完成特定动作，她必须亲口把命令说出来才行！依据是每次当她把命令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心中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在她说完命令后，那一字一句才会变成使命铭记我心；也就是说如果堵住她嘴巴，她的控制能力就会失效，这是个很有价值的信息！
“小晚，我们跑了这么远，以后还回去吗？”
“不回去！我再也不想再见那家伙！再也不！”
“哦？姐姐有那么可怕吗？”向小晚回头，发现小萝莉竟然坐在自己身后！向小晚骇然大惊、急忙向黑魔虫灌注灵力：“唯我逆流！”向小晚连带黑魔虫瞬间消失，只留下小萝莉在原地孤独漂浮：“小丸子，等等姐姐呀！”
唯我逆流退回一分钟前，黑魔虫和向小晚重新出现在风水世家门口。
向小晚惊魂未定：“这恶魔吓死我了，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的藏身之处？”
“因为姐姐和你签了契约啊，恶魔纹章一下子就暴露了你的位置。”
向小晚听到这声音、哭丧着脸绝望回头：“莉莉姐？你一秒钟跑出十公里真没问题吗？你已经超出了第一宇宙速度啊！你要上天啊？”
“小丸子不许动！”小萝莉抬头莞尔一笑：“你用唯我逆流不是也一秒钟跑回十公里吗？而且连油都加满了呢，你这个老司机，跑得可真溜！可你总这样乱跑，让姐姐找得好麻烦，而且姐姐还是女孩子，怎么能跑得过你呢？所以呢……”小萝莉伸手，再次没收向小晚怀里的彼岸之钟：“所以姐姐得先没收你的宝贝！”
“莉莉姐——”
“不许说话！抱着姐姐回房间；把姐姐放下来；关上门；脱掉上衣；过来，让姐姐摸摸；啊啦啦，小丸子，你这一身肌肉手感真的好棒！冰冰凉的、滑溜溜的、还有弹性，真好玩，姐姐都舍不得把手拿开呢！只可惜姐姐身上怎么不长肌肉呢？”
“唔唔唔唔唔……”向小晚想说话，嘴里却发不出声音；想躲开，身体却又不听使唤；只能任小萝莉的咸煮手上下其手、随意玩弄。
“只可惜，肌肉的数量好像比以前少了点，是不是姐姐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你完全忘了锻炼身体？这可不行呐！肌肉要是没了，你让姐姐这一双手玩什么啊？除了肌肉，你还舍得把身体的哪一个部位给姐姐玩呢？你说说看？”
“别摸我，快放开我——”
“不许说话！趴在地上，做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俯卧撑！”
向小晚心惊：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你这不是在逗我吗？一个普通人做五十个就累趴下了，你让我一下子做那么多？这是要活活累死我呀！
小萝莉伸手抓过一条晾衣绳：“做得慢，可是被抽屁屁哦！”
向小晚哭丧着脸、心中求饶：莉莉姐！
小萝莉丝毫不为所动，得意哼笑：“姐姐不但苦口婆心地教你知识，还把脚丫给你玩弄，可你竟然偷跑，真是一点也不领姐姐的情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姐姐就只好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调教——快做！自己数！”
“一，二，三……”
小萝莉甩出晾衣绳、一鞭子抽在向小晚屁股上：“说！还逃不逃？”
“七，八，九……”向小晚突然吃痛：“啊！不逃了！”
小萝莉再抽一鞭：“真不逃，还是假不逃？”
“十二，十三，十四……”向小晚脸色惨白：“哦！真不逃了！”
小萝莉再抽一鞭：“小坏蛋，逃跑好玩吗？”
“十八，十九，二十……”向小晚头毛虚汗：“喔！一点也不好玩！”
小萝莉再抽一鞭：“懒虫，长记性了吗？”
“二四，二五，二六……”向小晚胳膊酸累、屁股肿痛，心下暗想：虽然坚持一百来个俯卧撑没什么大问题，但九千个绝对是做不来的！况且照这样抽下去，不用做到九千个屁股早被抽烂了！莉莉姐要是不给我用彼岸之钟恢复身体，那我的下场就得像伊芮一样：被活活玩残了！得赶紧承认错误才行，莉莉姐一定还在为刚才我逃跑的事心中懊恼，所以才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既然打不过莉莉姐，甚至连逃跑都不能，那么就必须得放下尊严委曲求全：周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做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我堂堂一介大丈夫，得能屈能伸才行！所以为今之计……向小晚咧起嘴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哇哇，姐姐欺负我！哇哇，妈妈啊，快来救我！哇哇，姐姐是个大坏蛋！哇哇，我要告诉妈妈！”
“啊？”小萝莉一惊：“姐姐哪里坏？姐姐怎么欺负你了？”
向小晚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姐打我屁屁！喂我吃蜘蛛！还整天吓我！姐姐就是个超级大坏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一辈子！”
小萝莉一见把向小晚给弄哭了，有点扛不住，怔怔丢开晾衣绳：“好啦，姐姐不打你了。小丸子你要知道，这叫作恶魔训练法：人都是有潜力的，只有通过高强度的训练，或者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人的潜力才会被逼出来，姐姐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记恨姐姐。来，到姐姐这来，姐姐给你个好东西。”
向小晚满脸狐疑盯着小萝莉：鬼才信！说什么为我好，你分明就是见我逃跑，不高兴了，想折磨我报仇解恨！我不想理你！于是，向小晚摇头：“我不要。”
“来，到姐姐这来一下嘛！”
“我不来。”
“姐姐又不是大灰狼，你怕什么？”
“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
“那你就过来呀？”
“我不过去！不，不管你怎么说，我，我就是不过去！”
“小丸子！你是不是想找打？”
向小晚咽了咽喉咙，畏畏缩缩，一小步一小步迈过去：“你，你想给我什么？”
小萝莉从裙子下魔术般地掏出一小瓶神秘不明液体、伸手递给向小晚：“屁屁还疼吗？姐姐给你一瓶治疗药，喝下去，淤青很快就会好的。”
向小晚狐疑看了看那小瓶无色液体：“不用了，养两天就好。”
“给！”小萝莉伸手：“姐姐叫你喝，你就喝，不然就命令你喝！”
向小晚看了看小萝莉，看了看药水，看了看小萝莉，看了看药水，最后情不得已走上去、接过药水、打开瓶盖、闻了闻，没什么味，再看了看小萝莉，小萝莉正用鼓励的目光看自己，向小晚犹豫了一会，终于一口将小瓶里的药水喝光。
小萝莉一脸开心、赶紧询问：“滋味怎么样？”
向小晚咽了咽喉咙，仔细体会：“滋味有点咸，其他倒没什么特别滋味，不过这药水里倒是蕴含了不少灵力，喝下去之后，全身暖洋洋的。唉？才这么一会屁股就不疼了！够灵！真的够灵耶！莉莉姐，这药水是什么做的啊？”
“想知道吗？姐姐可以告诉你哦！”小萝莉一脸得意又开出条件：“不过你得先给姐姐把刚才欠下的服务补回去。”小萝莉再次抬起一双小脚丫。
向小晚只好规规矩矩坐在小凳子前，一边替小萝莉按摩脚丫，一边感叹：如果学习按摩知识算文化课的话，做俯卧撑锻炼身体什么的就是体育课了，与体育课相比，显然还是文化课好受一点，动动脑子就可以，起码不用吃那么多苦头。
小萝莉那只有肌肉、没有骨骼的脚丫就像块橡皮糖一样在向小晚手里伸伸缩缩，向小晚稍稍加点力气，小萝莉舒服地呻吟一声：“啊……”
向小晚脸一黑：“莉莉姐你不要乱叫！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误会就误会吧，又有什么关系呢？啊……”
向小晚一脸无奈：“莉莉姐！我还是未婚男士呐！”
“这么巧？姐姐我也是未婚女士呢。啊……”
向小晚一脸被坑神情：“随便让人误会，我的声誉可怎么办？莉莉姐难道你不知道吗？在一般的恋爱剧情里，如果男一号处在容易让人误会的场景里是多么危险：因为这个时候女一号有百分之百的概率恰巧从旁边经过然后绝望地告诉他：我再也不爱你了！女二号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恰巧从旁边经过然后伤心地告诉他：原来你是个这样的人！我特么看错你了！并且这种误会得一直持续到大结局才被消除！”
“小丸子，你说的这种情况姐姐不认为会出现，因为在姐姐的世界里，姐姐才是女一号。如果这时恰巧有人在门外偷听，并且还成功地误会了我们，这不正是命运的红线将你我牵引到一起的节奏吗？啊……用力，好舒服哦！”
向小晚见这个污萝莉套路比自己还深，我堂堂一代大丸神竟然说不过她，而且她还津津有味越说越污，再污下去我特么就要被封杀了，于是赶紧换个严肃点的话题，转移一下视线：“莉莉姐，为什么全欧洲人都要追杀你呢？你和小维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只知道小维姐是贬谪神，却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小维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高不高？胖不胖？单眼皮还是双眼皮？啊！难不成是小维姐请你来给我做师父的？”
“哼哼……”小萝莉一脸神秘：“乖徒儿，想知道答案吗？”
向小晚一见小萝莉这一脸得意样就知道她要和自己谈条件：她绝对会用这样的语气回答：那你得怎么怎么样、姐姐才能告诉你哦！
向小晚撇嘴：告诉你妹啊！我才不要你告诉我！
向小晚叹气说：“算了，我自己会搞清楚的。”
小萝莉见向小晚一脸失望，心里暗想：如果自己一直遮着捂着一点不肯讲，小丸子可能会瞧不起自己，以为自己只是浪得虚名；为了让这小家伙更加崇拜尊敬自己，该讲一点的时候就得讲一点。于是小萝莉清清嗓子，挑了最后一个问题免费回答：“小维确实请我给她的使者做师父，但是，那个使者不是你。”
“是谁？”
“忘啦。她的使者太多，重名的就有六七个，我哪里记得那么多人名？”
“小维姐有好多使者吗？”
“嗯，以前有好多，但现在只有你一个。”
“他们都去哪了？”
“全死了。一个一个的，全被潘姐杀光了。”
向小晚大惊：“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萝莉得意：“乖徒儿，姐姐不能说太多的，除非……”
向小晚顾不得许多：“除非什么？”
“除非你嫁给姐姐。在小维成千上万个使者里，你是最讨她欢心的，也是莉莉姐我最喜欢的男人，如果你肯嫁给姐姐，姐姐不但告诉你一切，还会从小维的痛苦里把你解救出来，然后带你去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向小晚愣愣失神：“莉莉姐，你是……认真的吗？”
“你是姐姐的小奴儿，姐姐不需要骗你的。”
如果这是别的女孩子，向小晚可能当场就拒绝了。可小萝莉刚才那番有意无意的、有关维多使者的话着实把向小晚吓了够呛：莉莉丝，这个千年人精的份量和作用着实不可小觑，如果折了她的面子，自己可能离死就不远了。向小晚愣愣给小萝莉捏两下小脚丫：“莉莉姐，我才刚认识您不到两个小时，让我一下子嫁给您……”
小萝莉当即明白了向小晚的意思，一脸善解人意的微笑：“没关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你可以充足考虑。不过小徒儿啊，你干嘛摸姐姐**？”
“？”向小晚惊呆、随即反应过来：“莉莉姐你不要乱讲话好吗！是足底的**穴位！请以严谨的态度看待医学，再乱讲我就告你骚扰！”
“小徒儿！”小萝莉不吃向小晚这一套，心里还在记恨刚才向小晚竟敢委婉拒绝自己：“你摸错了姐姐的穴位，姐姐就得严厉惩罚你哦！不然怎么对得起姐姐这一番悉心栽培呢？惩罚你什么好呢？要不，你就喝姐姐的洗脚水吧！”
“喝洗脚水？”向小晚心慌：刚才还一脸开心，怎么才这一会又要惩罚我？你分明就是还在记恨刚才我拒绝你嘛！哎呀我亲爱的莉莉姐，你是恶魔，你不老不死，你从自己身上撕掉一块肉就跟玩一样刺激，可我是人，我有生老病死，就算我嫁给你也至多只能陪你一百年，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啊！我怎么能嫁给你呢？
“姐姐可不管那么多，反正你这小奴儿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要么你直接从了姐姐！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你看着办吧！”
向小晚给小萝莉擦干脚丫、套上两条长袜：“莉莉姐啊，我想方便一下。”
“你刚才不是去过了吗？难道又想逃跑？”
“不是的！这次是真想方便！”
“那刚才那次就是假的喽？”
“刚才你不是已经惩罚过我了吗？”
“如果你真想方便，不用去那么远，这里有个盆，就地解决吧！放心姐姐，不会偷看的，方便后连姐姐的洗脚水一起喝掉，说不定很有营养呢！啊啦啦，我这么悉心调教的小徒儿，要给别的女人做嫁衣，我还那么在乎他干嘛呢？”
向小晚一听小萝莉的语气，果然还在为刚才被委婉拒绝的事怄气，虽然自己是个男人，可在这个女魔头面前自己的地位已经下滑到不如一个女人：她要不要宠幸我，她心情好不好，她要往东还是往西，我一切都得服从于她，几乎丧失了一切权利，大概这就是小萝莉：一个极其强势的女人，性格偏攻。
向小晚看了看洗脚盆，叹气求饶：“莉莉姐，我——”
“怎么，你嫌姐姐的洗脚水脏吗？你嫌弃姐姐吗？”
向小晚摇头无奈：“不是的，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怎么不能做？”小萝莉忽然憋不住笑了笑，然后伸手从裙子里掏出一个空空的小瓶、在洗脚盆里舀满、伸手递给向小晚：“刚才你还喝的津津有味，说姐姐的洗脚水滋味有点咸，蕴含了不少灵力，喝下去后全身暖洋洋的，被打的屁股立刻就不疼了；既然你已经喝了一瓶，这药水又这么灵，你为什么不再来一瓶呢？”
向小晚张着嘴傻了眼：“啊？”
小萝莉咯咯坏笑：“小丸子，你怎么啦？”
向小晚恼火：“可恶的莉莉姐，你骗我喝洗脚水啊！还让我尝味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全欧洲人都要追杀你了，你这么无赖，连我都想杀你！”
小萝莉起身、张开怀抱：“姐姐就在这，给你杀，你来呀？”
向小晚甩起拳头就想揍小萝莉、又一想：彼岸之钟在她手上，她七阶灵力，我没灵力，这一拳要是真揍下去疼的那个人肯定是我啊！
“呀！呀！呀！”向小晚假装举起拳头、在小萝莉面前吓唬她三下、见她连眼都不眨，知道这要是真揍下去就中了激将法、上了她的恶当，只能就此作罢、撇嘴抱怨：“我向小晚堂堂一介大丈夫从来不欺负女人！这次就看在你教我知识的份上放你一马，你给我注意点：下次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就别怪我不客气！知道吗！”
小萝莉静静瞅着向小晚。
“哼！”向小晚以为小萝莉被自己的气场给镇住了，高傲地用眼神狠狠秒杀小萝莉一次：“我就是上跃龙门、下闯地狱、勇补苍天、怒扛核弹、歌声优美——”
“小丸子，姐姐饿了，快去给姐姐做吃的。”小萝莉打断向小晚的话。
向小晚吹牛一下子被打断，尴尬整理一下衣襟：“歌声——”
“你这小丸子！”小萝莉嘎巴一声活动一下手骨：“姐姐叫你去做吃的，你怎么还不快去？想找打么？看样子你好像喜欢被抽屁屁，那姐姐就……”
“慢慢慢、慢着！我亲爱的莉莉姐：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向小晚赶紧平息小萝莉的怒气、举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你别着急，谁说我不去？我去！我这就去！嘿嘿，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想吃点什么？”
“红烧排骨你会做吗？”
“我会！我会！这个好弄，我这就去给你做？”
“等等。姐姐不想吃红烧排骨，就是随口问问。糖醋鲤鱼你会吗？”
“嗯！这个我也会，我现在给你做？”
“不用。那清蒸大闸蟹呢？”
“大闸蟹的话……”向小晚一脸为难：“嘿嘿，没炸过。”
“那我们中午就吃这个！”
“可是莉莉姐，我真不会做大闸蟹，要是做的不好吃……”
“姐姐可以教你啊！你先去给姐姐找个轮椅来，我们一起去厨房，姐姐给你讲授大闸蟹的秘诀。要是大闸蟹做得不好吃，姐姐没的吃，就得把你的小爪子剁下来放进油锅炸着吃，所以小丸子啊，姐姐建议你最好不要偷懒，知道吗？”
向小晚脸上立马挂了三道黑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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