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 我也不确定
“呵呵……可是这个故事，我想在今天，在这个时候讲呢，羽哥哥……”苏璃沫刻意把最后三个字说得特别软糯，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拒绝的那种喋声。
凤凌羽全身就像有千万条小虫子在啃他一样，难受得难以遏制，但在这一声软糯的“羽哥哥”之下，他还是生生忍住体内到处乱窜的欲…………念，再次咽了咽喉结，说：“好，那你讲，我听，但是，听完之后，你必须得听我的！”
苏璃沫扯唇笑了下，没应他，然后就把茉茴的事情详细地讲了起来……
凤凌羽越听越觉得有点儿耳熟，在故事还没讲到一半时，他便问道：“你在讲你的故事？”
嗷！
如果他没有暗中调查过的话，他这智商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她连主人翁的名字都改了，他居然还是听出来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苏璃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在她承认之后，凤凌羽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你果然是尧族人。”
“尧族人不好吗？”他眼里的复杂之色，并没有逃过苏璃沫的眼睛。
难道尧族人和朝廷关系很差？
可他们要是关系差的话，一个国家，想灭掉一个家族，应该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啊！不对！如果关系差，苏境应该不会让她嫁进皇家的，莫非他也知道尧族族长一脉的特殊血统？
“羽哥哥，你先听我把故事讲完，好吗？”
于是，她继续讲下去，而且着得还把茉茴最后为什么会死的原因反复强调了几遍，像凤凌羽这种拥有逆天智商的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等等！你什么意思？”
男人犀利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这一次，他的目光虽然是犀利的，但萦绕在眼底里的，更多的却是不解。
苏璃沫舔了舔唇，这……
她该怎么跟他说，举朝上下都在怀疑他不是皇帝老儿的亲生儿子？
咦？
不对呀？
举朝上下都有暗中嘀咕的事情，难道他就没有听到过一丁点儿的风声？
于是，苏璃沫小心冀冀地打量着他的脸色，语气也跟她的脸色差不多，小心冀冀的，“羽哥哥，你有没有……听到过什么风言风语之类的话？”
凤凌羽眼神一凛，体内的情…………欲早已慢慢被熄灭得七七八八了，“沫儿，你是不是听到过什么话？不怕，大胆地说出来，我不会生气的。”
唉……
不是怕你生气，而是怕你伤心……
苏璃沫为难的咬唇纠结了一会儿，终还是启唇说道，“羽哥哥，听说外面有风言风语在传你不是皇上亲生的？”
果然！
她这话一出，就看到凤凌羽的脸色顿时变了，苏璃沫知道，他误会了，又赶紧解释道：“羽哥哥，你听我说，我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跟你那个的……要不……我们那个完事儿之后，我喝避子汤得了？
可是……”她的眼底旋即又涌起一丝儿担忧来，“我听说，避子汤性极凉，喝多了，以后容易不孕，但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呢。”
“沫儿，这些话是不是你爹告诉你的？”凤凌羽突然问道。
苏璃沫如实地点点头。
“这也是他之所以拼命撮合你和凤凌飛在一起的原因？”
苏璃沫又一次点点头，“因为尧族族长一脉的女子，只能和龙脉相交，要不然，生产时，最好的结果是只能保其一，多数情况下，听说是大人小孩儿都保不住。”
说到这里，她反手抱住男人健壮的熊腰，小脸蛋在他怀里轻轻地蹭了蹭，“羽哥哥，我想陪着你一起白头偕老，我想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我不想就这样死掉了，我是不是很怕死？是不是很胆儿小？”
爱一个人，谁不想陪着对方到生命的尽头？
可一旦有了孩子，她想，她也一定舍不得让孩子出事的……
凤凌羽抬手，抚摸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十分温柔，“傻丫头，你不会有事的，你还得陪着我到白发苍苍，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再看着我们的孙子出生，长大，别胡乱想的。”
“羽哥哥，你也不确定你是不是皇上亲生的吗？”苏璃沫憋了好久，才把这话问出来。
凤凌羽整个人随着这个问题，变得有些沉默起来，半晌后才听到他的声音淡淡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
完了……
那可怎么办？
“羽哥哥，我们……我们可以去问皇上吗？”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问母亲才是最准确的，可是凤凌羽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现在，他们能问的人，除了皇帝老儿，也不知道还能去问谁了……
这个年代，又不像现代，偷偷扯几根对方的头发，去做个dna检验就行了……
凤凌羽搂着她，语气里一丝儿无奈，“事关皇室血脉，这种事情如果没有证据，就拿到圣上面前去说，那可是死罪。”
所以，举朝上下只敢在私底下暗暗嘀咕，却无一人敢到圣上面前提出。
证据……
这种事情怎么找证据？
苏璃沫觉得头疼……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试一试？万一你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呢，那样对我们来说就是赚到了呀。羽哥哥……”
这种证据无法找，可人生有限哪，她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吧？
“沫儿！”凤凌羽有些生气地打断她的话，“这种冒险的事情不许你再提，不对，是连想都不能想！”
……
“羽哥哥……”苏璃沫想使出撒娇的手段……
“不行！”凤凌羽这回却没有被她娇娇软软的声音给软化了，态度坚定得很，“沫儿，我不许你冒半点儿险，一丁点儿都不许，你听到没有？”特别是想起她体内还有虚子灵，他的态度就更坚定了，“这个事情没得商量，等我的身世确定了之后，你想要生多少个孩子，我都给你，好不好？”
……
还多少个孩子呢……
苏璃沫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地窝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竟有眼泪默默流了下来……
他这么好，如果他真不是皇帝老儿亲生的，那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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