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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回 我还是觉得像在刨铅笔


  第一百一十回

  晓雄哎哟哎哟的喊,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故意叫给穗子听的,

  “不过,我还是觉得像在刨铅笔!”

  “圣女窝!圣女窝!我要看!我要看!”

  穗子被晓雄的一连串咋呼吓了一大跳,慌忙举起双手当作遮阳棚,四处查看,什么也没有啊!又重新钻进温泉里,问晓雄:“什么圣女窝?你要看什么呀?”

  晓雄懒得和她解释,从水里一把抓住她,单手一提,穗子就像只落汤鸡似的,被拧出了水面。\\www、Qb5。C0m\\

  晓雄轻轻的抚摸着穗子的后腰,爱不释手的样子,连连赞叹着说:“哎呀呀,哎呀呀,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读高中时,地理老师告诉我们:一切海沟的形成必然伴随着高山的隆起!还举例说,世界最深的海沟,马里亚纳海沟吧,好几万米深呢,那是因为有珠穆朗玛峰嘛,你说是不是?”

  穗子给晓雄弄糊涂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还说没关系,关系大着呢!”晓雄一边抚摸着穗子的后腰,一边用力的去按。

  穗子就咯咯咯的笑,一边笑一边说:“原来你说的是腰窝啊!”

  “是啊,我们男人们都叫‘圣女窝’的!”晓雄将穗子的身子扭到前面来,“不过,只有美女,才当得起这个称号的!因为这个密切关联着美女们身材的s形弧度嘛。”

  穗子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可是,这和你刚才说的什么马里亚纳海沟啊,珠穆朗玛峰呀,有什么关系呢?”

  “还不明白呀?”晓雄瞪了她一眼,又把她翻过身去,按住穗子的“圣女窝”说,“这里是马里亚纳海沟了吧?”然后又把她翻过去,“明白了吗?”

  穗子摇摇头,笑着说:“晓雄君,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晓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说:“那……你把泳衣脱了吧?”

  “我不,”穗子看了看四周,“会有人进来的!”

  “不会!我都把这里包下了,没人进来的。”晓雄说着就要去扯穗子的泳衣,吓得穗子赶紧躲进水里。

  穗子就是不起来,逗晓雄说:“等会儿再看吧,这里四面环山的,万一有人在山上偷看呢。”

  晓雄“哦”了声,“是哦,我怎么没想到这出啊,嗯,你还是躲水里吧,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我就吃大亏了。”

  穗子很不服气,站起身来,点着晓雄的鼻子说:“怎么是你吃大亏啊,明明看的是我嘛!”

  晓雄的歪理瞬间又膨胀了,说:“你傻呀,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穗子又咯咯咯的笑,说:“好好好,你的就你的,那你先帮我看着点,不要让人看了去,我们‘山花社’的人至少要泡够半个小时的温泉,才有效果的。”

  晓雄赶紧环顾着四周,除了一片漆黑外,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等,就问穗子:“什……什么效果?”

  “等会儿再告诉你。”穗子将泳帽套上,潜到水里去了。

  等会儿就等会儿,反正不怕你跑了。晓雄不去管她,自顾自的环顾着四周,打量起周边的美景来。

  vip就是vip,真好,只有两个人,没有任何人来这里骚扰,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这是完全的spA温泉会所,穗子要晓雄找一处离市区最近的温泉,晓雄首先想到的

  就是这里:大山深处的矮岭温泉。几个月前,自己带学生来这里开展团队活动,当时还有黄一祎的。想起黄一祎,晓雄嘴角挂满了笑意。都好久没见她了,带队去外地实习应该很辛苦的,特别是她那样的,正如萧凝说的“肤如凝脂”般的女性,不会晒黑了吧?那可是比要了她的命还要悲惨万分的。

  “你又在痞笑什么呀,晓雄君?”穗子从水里冒出半个脑袋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晓雄嘴角的笑,以为晓雄又在想着那个“海沟和高山”什么的了,她哪里知道晓雄是在黄一祎的梦幻里流连忘返。

  晓雄对她“嘘”一声,示意她安安静静的呆在水里,指着周围的群山,说:“看烟雾缭绕!”又双手做睡眠状,说:“听泉水叮咚!”

  “看美女沐浴!”穗子抢白了晓雄一句,立马钻进水里,生怕晓雄过来逮她。

  晓雄暗笑穗子的“鸵鸟思维”,以为把自己的脑袋躲进沙土里,别人就不会发现了,肥大的屁股不还在外面露着嘛。想到这里,晓雄暗笑了一回,穗子虽然臀肥乳丰,但跟鸵鸟比,岂可相提并论!

  晓雄生怕穗子憋出什么问题,就好心好意的把她从水里揪出来,好透透气。

  穗子一露头,就往晓雄脸上喷了口泉水,气鼓鼓的问晓雄:“你揪我出来干什么?”

  “我不是怕你憋坏了嘛!”

  晓雄觉得穗子什么时候变成吕洞宾了。

  “等会儿不好用,你就不要怪我!”穗子憋红了脸,才说出这句话来。尽管如此,晓雄就好像这温泉冒出的烟气一样:云里雾里。

  穗子才想起,晓雄又不是“山花社”的,他哪懂啊!不觉笑出声来。

  “好不好用,我暂且不管,我只要你活蹦乱跳的一个小美人儿,我可不喜欢那个穿金缕玉衣的马王堆!”

  听晓雄说起这个,穗子立刻跃出水面,向晓雄身边靠拢来,一把搂住晓雄,说:“晓雄君,你别吓我,你以为我听不懂啊?我来中国就是专攻中国历史的,当然知道长沙马王堆的故事,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那个什么什么的嘛!”

  “还历史呢,历史离不开考古,考古就离不开干……”到了嘴边的那个“尸”字,晓雄硬生生的像吐烟圈似的朝麻黑的天幕中吐去,越远越好,最好远离这群山!不过,晓雄仔细的想了想,也是,麻黑麻黑的,尽管天空是纯净的,但既无明月也无星辰,更何况温泉的水面还笼罩着一层厚厚的烟雾!

  晓雄看着怀中的穗子,低下头去吻了她一下,穗子刚想回吻,被晓雄躲开了,点着穗子的鼻梁说:“你不是说要泡够半个小时的嘛,还早着呢!”

  穗子“哦”了声,说:“那你不要离我太远,”想想不对,太近,会干扰自己练“龟息功”的,“你呆在两米远的地方就可以了。”

  晓雄就老老实实的爬出去,在离她几米远的石阶上,用浴巾当垫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然后,痴痴的看着沉在水底的穗子练功。

  “好像医院里的那个玻璃瓶中的标本哦!”这个念头一闪现,晓雄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四处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鬼怪之类的实物,晓雄才定下心来。

  其实,一点都不像。

  晓雄再一次定睛去看水里的穗子的时候,水面是无比的平静,水底的穗子也是无比的祥和,甚至连折射都没有,晓雄愈加觉得奇怪了。不合常理啊,难道连呼吸都可以停止的吗?“山花社”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啊?!

  想到闭住呼吸,在国内,晓雄也是偶尔听说过的,只是无缘目睹罢了。现在看穗子在水底静坐的姿势,很像水中的“观世音”!

  观世音有这么美吗?

  也许吧,我又没见过,我只见过穗子。

  那长发飘飘,哦,水里面,穗子是挽起来了的。那柔嫩的脸蛋。那精致的五官。那滑溜溜的香肩。那珠穆朗玛峰,虽然穿了泳衣的,不过,据我所知,其实是我亲自帮她挑选的,那泳衣薄如蝉翼,一是穗子自信满满,二,也是我耍了点小聪明,无非就是想近距离的感受穗子肌体的魅力罢了。呵呵,晓雄不觉暗笑自己的小聪明。再看穗子,那如痴如梦的肚脐,啊!好像有颗珍珠!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呢?等会儿一定要好好看看,甚至要好好摸摸那个小玩意儿。再往下,晓雄又痞笑起来了,马里亚纳海沟哦,也不知道能不能潜得到底?努力吧!那修长的,想起某道食材来:肥而不腻,连脚趾头,一个一个的,各司其责,特征分明。对了,还有穗子的玉臂,曾经见过的,上半截和下半截,都不怎么像嫩藕,好像拿不出什么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她,因为稍稍一弯曲,手肘部位就有一个小圆的东西,弄得晓雄好几次垂涎欲滴!

  如果观世音也有这么漂亮的话,那唐僧还不如直接跟她跑了算了,辛辛苦苦的,还九九八十一难呢,差点没折戟在半道儿上,一点都不值!

  “咦?人呢?”

  晓雄从穗子和观世音的比美神思遐想之中,睁开眼来,水里不见了穗子,惊异非常,汗水顺着发根就下来了。

  水里蒸发?

  再一想,晓雄就释然了。

  一定是去了石屋。

  晓雄拔足就往那里奔去。

  据说,石屋的每一块石头都是从三千多米的地下熔岩中挑选出来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晓,反正,在晓雄听来是有些犯糊涂的。晓雄来到石屋的门口时,被一圈一圈的水雾遮挡住了视线,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晓雄突然将身子趴在地上,匍匐着向石屋爬进去。

  那些烟呀,雾呀,总是这样的,只要你向它低头,它都会给你网开一面。晓雄就这样匍匐在地下,很轻松的就在水雾中找到了穗子那双“肥而不腻”的脚掌,再顺着往上,就更加容易了。

  “你怎么不害怕呀?”晓雄抓住穗子的脚掌时,问她。

  穗子咯咯的又笑:“你不是和我说了嘛,你都把这里包下来了的。”

  晓雄心里就犯嘀咕了,你傻了吧,你以为这里是真空的啊?谁能保证不会来几个闲杂人等啊!不过,这样也好,心底纯净,人生就少受罪。那句古话“没心没肺,长命百岁”,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是,轻轻松松的生活,肯定比那些纠结的人活得自在,这样的话,生活的质量提高了,无形中,生命的数量不就等于相应的也延长了嘛。

  所以,晓雄就没有笑话她,见她还盘着腿,就问她:“你怎么还在练功啊?”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编筐织篓,重在收口’的古训嘛,我这是在收功呢!”说着,双手在水雾中随意一挥舞,刚好从晓雄的脑袋上平贴而过。尽管如此,还是吓得晓雄赶紧低下头去,嘴唇恰好贴着穗子的肚皮往下延伸。

  “嗳,你肚脐眼上的那颗珠珠呢?刚才在水里我还见了的,一定是丢在温泉池子里了,我帮你找去!”

  晓雄的嘴唇一直是往下的,怎么一点阻碍都没有了?晓雄才想起,原来,穗子肚脐眼上的珠珠没有了。

  穗子一把拉住想往外冲去的晓雄,先给晓雄一个深深的吻,然后才搂着晓雄的脖子说:“那个是帮助我在水中呼吸用的,现在用不着了,”说着,从耳垂上取下,递给晓雄看,“喏,在这儿呢。”

  “你是说,有这么个小玩意儿,就能够在水里面不用呼吸了?”晓雄不停的把玩着,是不是有些呼吸孔啊什么的,“我也去试试看!”

  又被穗子拉回来了,穗子抱住晓雄不放手,还笑话他说:“这是我们‘山花社’的独门武器——‘呼吸珠’,你没练习过,会出问题的。”

  晓雄先是“哦”,紧接着“哎呀”一声,就把穗子推开了。

  “怎么啦,晓雄君?”

  “你……你……”晓雄先是语无伦次,继而伸出手去,张牙舞爪的,试图要通过触觉去感知穗子的身体。

  “你看不见吗?”穗子把晓雄的脑袋按下来,“现在看见了吗?”

  “呵呵,”晓雄傻傻的笑着,“看见了,好高哦!”晓雄想着,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用的这个法子,现在怎么忘了呢!又想着,穗子什么时候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了呢?晓雄说着,想着,就揸开五指,时而轻抚,时而重压的,惹得穗子又是一阵阵的咯咯笑。

  “我想圈你了,晓雄君!”

  “好啊好啊,你快圈我吧!”

  “你不害怕吗?”

  “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你是圈我,又不是吃我。再说了,就算你吃了我,我也不害怕的!”

  穗子咯咯的笑了一阵之后,问晓雄为什么被吃了也不害怕,晓雄告诉穗子,放在她的肚子里,就可以天天和她呆在一起了,一句话,说得穗子心里痒痒的,就情不自禁的把整个身子贴在晓雄身上,晓雄就顺势接住,搂住,吻住。

  “你跟我坐到那边的石台上去。”

  晓雄顺着穗子手指的方位,水雾弥漫中,隐隐约约还是能够看得见靠近一个小池子的旁边有一方突起的石台,有点像石床。晓雄很好奇,率先爬了上去,小猴子似的,连续翻了好几个翻滚,然后跳下来,把穗子抱了上去。

  “这石床温润如玉哦。”晓雄不住的赞叹着。

  穗子笑着点头说:“刚才听服务员介绍说,是取自三千米深处的岩石,一年四季恒温的,晓雄哥,你躺下去试试,是不是和你的体温相吻合。”

  听穗子这么一说,晓雄把持不住好奇,就将全身剥了个精光,反正穗子也脱了的,晓雄这样想着,心里找到了平衡感觉,然后平躺下去,顺手把穗子也扳倒,并排躺在自己身边。

  “一开始还有些凉意,可是一躺下来,就好像身体和石床形成一个整体了似的,比躺在平时的床上要惬意很多哦。”晓雄一边述说着石床的好处,一边还很不规矩的在穗子身上东摸西摸着。

  “对了,晓雄君,”穗子一骨碌爬起来,笑眯眯的,“你不是一直想看那件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嘛。”

  晓雄圆睁着双眼,不明白穗子指的是哪件。

  “就是……就是……”穗子在空中比划着,看样子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能让晓雄明白了,“就是那朵花呀……”最后还是半吞半吐的说了出来。

  晓雄立马就明白了,立马爬起来,将石床上的雾气挥手赶到一边去,将穗子平铺好,然后就静静的看着穗子,等待着穗子向晓雄展示她们“山花社”的绝世神功。

  穗子抿嘴轻笑,挥手掸去笼罩在身体周围的水雾后,蜷曲起双腿,只是片刻的矜持罢了,然后就曲展起修长的,示意晓雄伸头过去。

  “准备好了吗,晓雄君?”

  晓雄没有回答她,低头看时,一朵暗红的非洲菊就呈现在晓雄的眼皮底下了。晓雄吞咽下一大口唾津,按捺不住心底的,伸手就要去探花。被穗子挡住了,说:“你看好了哦,晓雄君,花都开好了!”话音刚落,“咕嘟”一声,先是从花蕊中心冒出一股清泉,瞬即蔓遍了整个非洲菊的花瓣了。

  真的好神奇!

  晓雄一个虎扑,就想往穗子身上靠,又被穗子拦住了。

  “我想要,穗子!”

  “我知道,但是,是我要圈你,不是你要我,记住了吗?”

  “有什么不同吗?”

  “完全不同的。”

  穗子见晓雄一直在吞咽着唾津,知道他饥渴难耐了,自己又何尝不是?“花都开好了”嘛!

  “你抱住我。”

  “怎么不躺下呢?这石床……多浪费啊!”

  穗子先是咯咯咯的笑过一阵,然后才把晓雄扯过来,一把搂住,全身贴上,说:“只许我吻你,不准你乱动,做得到吗?”

  晓雄先答应了一声,然后就乐呵呵的看着穗子,想知道她和夏荷子她们到底有些什么不一样。只见穗子浅吻了晓雄一下,下身就往晓雄这边靠了过来。

  “啊呜!有难度哦,晓雄君!”

  穗子本来是抓牢实了的,正想着要往自己身边带呢,可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像是抓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闪电般的就脱手了。

  晓雄又是一阵傻乎乎的笑,见穗子痴呆呆的看着自己,也就明白了个三五分了,于是说:“傻穗子,你等会儿,先让我吐纳一小会儿。”说完,就推开穗子,双手平缓缓的向上举起,在空中劈叉了好几个来回,往下收功之后,才让穗子的小手握住。

  “这下好了,我可以圈你了!”穗子一边欢呼着,一边导引着晓雄已然有所收敛的乌管,“这里就是花瓣儿了,晓雄君,第一步就叫‘花瓣圈’,你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晓雄说着,就往里面冲锋,被穗子阻住了。

  穗子说:“我说过的嘛,你不要乱动,一切听我指挥就好了。”

  晓雄心里边想着,都听你指挥了,我不成木偶了嘛,那多无趣啊!但,一想着,要见识穗子她们“山花社”的独门绝技,晓雄的心里又乐开花了。

  “啊哟!”

  “怎么啦,晓雄君?”

  “你……你怎么像我小时候用过的刨笔刀啊!”晓雄惊呼着,就要往外拉,见穗子如影随形的跟上来了,晓雄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任由穗子圈着。

  穗子很自豪的笑着说:“这就是‘花瓣圈’啊,还有个名字叫‘伞圈’,你看像不像收伞的样子?”

  晓雄哎哟哎哟的喊,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故意叫给穗子听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像在刨铅笔!”

  晓雄的比方让穗子咯咯咯的笑个不住。

  “啊哈!”

  “又怎么啦,晓雄君?”

  “这个好,这个我喜欢,这个叫什么,穗子?”

  “这个呀,就是第二个关口了,叫‘花骨圈’,你喜欢啊?”

  “嗯,喜欢,像海水击打着岸边的礁石,酥麻酥麻的。”

  穗子腿上加了把劲儿,对晓雄说:“晓雄君比喻得好,这个也还是有个名头的,叫‘脉冲圈’,你刚才说的像海水击打着岸边的礁石,我之前都没听过这么恰当的比喻。”

  “我……可以冲进去吗?”晓雄生怕影响到穗子的“圈”,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穗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师傅上课的时候也是说过的,但没有明确警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晓雄君一直充满着好奇,就暂时满足满足他吧,于是说:“可以吧,不过,你一旦冲到尽头的时候,请不要乱动,好不好?”

  晓雄“好”字还停留在嘴角边吧,乌管就已经冲到了穗子的前沿阵地了。

  穗子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惊魂稍定才说道:“晓雄君真是神勇啊,难怪上次秋莲子她们要哀鸿遍野了!”

  晓雄难得谦虚一回,说:“那是她俩让着我,你知道的呀!”

  “只怕未必,”穗子闭目养了一小会儿神,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如果不是晓雄君刚才练了‘收敛’功,就是再多几个夏荷子,恐怕也是要倒在晓雄君的枪口下的。”

  “先别顾着说话,你不是还有第三步的吗?”晓雄说着,就习惯性的做了一个伸缩的动作,又把穗子吓了一大跳,晓雄连忙收住。

  “晓雄君好枪法!”穗子接连赞叹了晓雄好几个,“如果不是为了爷爷,我真的愿意被晓雄君枪毙了!对了晓雄君,我一直想问你,那个什么‘盲管’一定得用我的吗?”

  “那当然!”晓雄脖子一挺,“嫡脉,嫡亲,嫡血!”

  穗子听晓雄这样说,又咯咯咯笑,说:“我还以为是晓雄君想我才编出这么个美丽的神话来呢,原来是真的啊!”

  “难道你不知道我早就垂涎你的美貌了吗?”

  穗子摇摇头,说:“我觉得你一直喜欢吉慧,看你的眼神就知道。”

  晓雄先是幽幽一叹,随后很生气的样子,往穗子阵地上猛冲了几个回合,好像是在报复穗子对自己的忽视。

  “好了晓雄君,你先饶了我。让我把最后一个环节做完。”穗子后退半个点位,“最后这一环叫‘花心圈’,又叫‘喷灌圈’,你等会儿……”

  “啊!”晓雄大呼之后,想躲避,但又于心不忍,“你刚才在温泉里吸了很多水吗?”

  穗子咯咯咯的说:“帮你洗热水澡的感觉好不好啊,晓雄君?”

  “准确的说,”晓雄清了清喉咙,“是洗热水头!”

  “好吧,你怎么说,我都觉得很贴切,”穗子让晓雄靠近些,“现在,晓雄君,你千万不能赢我了,不然,那个‘盲管’会造不成的。”

  “哦,我听你的就是。你不要这么严肃嘛!”

  “嗯,这样就好,现在,你听我指挥。把刚才做过的三个环节,再完整的重新做一遍,如果正常的话,在第三个回合的结尾部分,晓雄君就要向我投降哦!”

  “哦,如果不正常呢?”

  “不准!晓雄君神勇,我刚才已经领教过了。”

  “好了,逗你玩嘛,你快点圈我吧,”晓雄说着吻了穗子一个,“我都等不及了!”

  穗子将身子稍稍挪动了一点,主要是考虑到进退能够自如些,但是晓雄好像不太懂得配合,穗子前进一点,晓雄也跟着前进,穗子后退一点,晓雄也跟着后退。

  穗子没辙,就停在原来的位置,晓雄也跟着不动,穗子说:“不是这样的,晓雄君,你不要动就好了,让我一个人来吧!”

  “我还是躺下来吧?”

  “不好,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好……吧”晓雄双手撑在石台上,身体往后仰着,不敢看穗子的表情,是怕影响到她,没想到的说,穗子大呼:“晓雄君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姿势呢!”说着就把“刨铅笔”“脉冲”和“喷灌”三套动作一气呵成的连做了好几个来回,晓雄的身体时而醍醐灌顶般迷醉,时而魂魄出窍般抽搐。

  “大事不好!”晓雄身体筛糠一样,就在穗子最后那个“喷灌”来临的前夕,晓雄的喷泉倒灌而入,抢先一步占领了穗子的后花园!

  “如果这次,”晓雄喘息稍定,“做不成‘盲管’……就好了!”

  穗子知道晓雄没有完全释放自己的热能,没办法呀,以后有机会的啊。穗子这样想着,就把晓雄搂起来,对着他吹了一口气,又吻了一个,才笑着说:“晓雄君真傻,如果你想我了,打个电话我就跑过去了的。”

  晓雄呵呵的笑着说:“不过,如论如何的,我还是喜欢穗子帮我生一个小晓雄。”

  穗子听罢,连连点头,说:“嗯,好,我想生多多的小晓雄!”

  “最好还生几个小穗子,”晓雄仰头看着石屋顶上的一圈圈断层纹,突然生发出一个奇特的想法来,搂着穗子,狠狠的亲了一个,才说,“然后我们就搬到那个小岛上去住,免得我们两家老是闹别扭。”

  穗子侧起身子问晓雄:“什么小岛?”

  晓雄诡秘的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模棱两可的,点着穗子直挺挺的鼻子说:“你懂的!”

  穗子侧过脑袋来,靠着晓雄起伏的胸肌,想了一小会儿,似乎明白了晓雄的所指,于是搂紧晓雄,先是吻了吻晓雄的额头,而后看着晓雄,两人相视一笑,晓雄就用胸肌使命挤压穗子,直挤到穗子吱吱乱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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