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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秘男人


  “不要哭。”风行烈抬手轻轻拭干孟乐喜的眼泪,微笑着道,“只要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我也安心了。”

  “我先帮你擦洗一下吧。”孟乐喜咬着嘴唇止住哭泣,转过身去洗帕子,泪水却在转身的一瞬再次泛滥。

  尽量轻柔地擦洗着风行烈的上身,她努力控制着全身的颤栗,不要让风行烈再为自己担心。

  擦完上半身,她迟疑地看了看风行烈,迟疑着要不要帮他擦洗下下半身。

  孟乐喜,烈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俨然将你视为了他的娘子,你还有何顾虑的?

  如今,只要能让烈舒服些,你还害羞什么!

  想清楚了后,她便大胆地替风行烈脱着长裤。

  风行烈显然是知道了她要做什么,身子猛地一紧,可很快地便放松下来。

  费力地脱下了风行烈的长裤,看着他男人的象征,孟乐喜双颊滚烫,满脸赤红。饶是她早已为人妻,这会儿也是羞的心慌意乱。

  而风行烈在她的触碰之下开始有了反映,男儿的本能渐渐体现,饶是他竭力控制也是枉然。

  孟乐喜看着眼前猛然高耸的物体,惊的手里的帕子差点掉到地上,连忙撇过头,努力压抑着狂跳的心,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只求快点擦完。

  “舒服些了吗?”终于为风行烈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孟乐喜长吁一口气,双眼又不自觉地瞄向了某处。

  “谢谢你,晶晶。”风行烈微笑着看着她,见她双颊如桃花般粉红,心底的爱意更加浓烈。

  要不是身受重伤,此刻他一定会要了她,这个让她爱到灵魂深处的女人。

  “客官。”此时,小二在门外敲了敲门,搅挠了一室的****。

  “进来吧。”孟乐喜打开门让进了小二,正好定了定慌乱的心跳。

  “您的小菜和粥。”小二将饭菜放到了桌上,离开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你要不要吃点?”孟乐喜端着小碗,埋着头不敢看风行烈的双眼。

  “你喂我吃。”风行烈孩子般张大了嘴。

  孟乐喜嗔了他一眼,端着粥侧坐到床沿,一勺一勺细心地喂着粥。

  “晶晶。”刚喂完小半碗粥,风紫衣推门而入,将身后的大夫让进了房间,“大夫来了。”

  “大夫,您快来看看。”孟乐喜连忙起身放下碗,将大夫引到床边。

  大夫放下药箱,坐到床沿上开始把起脉来。

  “大夫,小儿的病情如何?”在大夫检查完风行烈的伤口后,风紫衣连忙问道。

  “唉。”大夫长叹着气摇了摇头,“伤口感染严重,无力回天了。”

  “啊!”孟乐喜一听,惊地叫出了声,大眼里泪水开始翻滚,“大夫,您一定有办法的,一定要救救他啊。”

  “老夫也只能尽人事。”大夫说罢写了一张药单递给孟乐喜,“先吃些药补些体力吧。”

  孟乐喜颤抖着手接过药单,风紫衣上前将她搂进怀里。

  “你随我去抓药吧。”大夫说罢,摇着头走出了房间。

  “夫人,我去了。”孟乐喜不放心地看了看风行烈,跟着大夫走了出去。

  “娘。”待孟乐喜走后,风行烈将母亲叫到了床边,虚弱地开口道,“如若孩儿真的挺不过去,您和晶晶千万要看开些。”

  “你好生休息,别想些没用的。”风紫衣板着脸,将儿子的手放回被子里,“娘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风行烈缓缓地点了点头,疲倦之极地闭上了眼。

  风紫衣看着儿子虚弱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泪水小声地抽泣了起来,从小到大,哪里见过儿子这般凄惨的模样。

  “不行,我要想办法救烈儿。”风紫衣一把擦干眼泪,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快步走出房间。

  风紫衣走出客栈,站在客栈的屋檐下看着人来人往的皓月国人,双眼迷糊。

  “只能去找他了。”片刻后,她长叹一口气,似下了很大决心,施展轻功拨开人群几息之间便没了人影。

  一刻钟后风紫衣的身影停在了皓月国南边的一座宅院前,神色犹豫,来回踱了几步后还是抬脚走上了门前的台阶。

  “夫人,请留步。”门前的家丁见来了人,礼貌地上前问道,“请问夫人要见我府中何人?”

  “老身要找你家老爷。”

  “请问夫人?”家丁一听要找老爷,更加客气了几分。

  “你就通传,风夫人便是。”

  “请夫人稍等。”家丁答应着如风般跑进宅子里去通传。

  风紫衣凝神看着眼前朱门金漆的宅子,神情复杂,离开了二十多年,连守门的家丁都不认得自己了。

  “紫衣,紫衣。”正当她看着朱红大门回忆时,门内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急促地响了起来。

  风紫衣听到唤声,忙收回心神,理了理妆容,双眼看向了门内。

  随着喊声,一个身穿暗蓝色锦衣的短须男人闪现在风紫衣的跟前,瞪圆的眼珠直直地看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与惊讶之色。

  风紫衣抬眼看着男人,二十年未见,看上去苍老了许多,不过,那眉目间的潇洒之气却未减半分。

  “我找你有要紧事。”风紫衣嚅动了半天嘴唇,终于还是开了口。

  “哦。”男人见她严肃的模样,原本欢喜的神情也正经了起来,右手做了个请式,“我们里面谈。”

  风紫衣跟着男人走进了朱红大门,踏在青石板大道上,双眼环视。

  二十年了,庭院里的花草都换了品种,就连靠近大门处那十数棵槐树也高大了许多,记得当年还是她亲手种下的。一别二十多年,花草树木皆变了模样,人更是如此。

  “紫衣,快进来。”男人推开书房的门。

  迈进书房,看着正对面墙上挂着的大鹏展翅图,风紫衣的眼眶湿润了。那图是男人亲笔所画,想当初男人还未想好要画什么,年轻调皮的她不小心将墨汁洒了些在画纸上。男人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凭借着墨汁画出了这张大鹏展翅图。

  “坐。”男人见风紫衣盯着画纸发呆,回想起曾经的甜蜜,心里也是悔不当初。

  “不坐了。”风紫衣收回双眸,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尔后焦急地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想打听鬼医的事。”

  “鬼医?”男人听后神色随即紧张万分,上前捏住风紫衣的双肩上下打量着道,“你病了吗?很严重吗?”

  “不是我……”风紫衣想了想最终没有说出儿子的名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男人脸色一沉,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低着头不做声。

  “你知道便告诉我。”风紫衣见他不说话,焦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们的孩子还好吗?”男人猜测着那个重要之人的身份。

  “我们哪里有孩子。”风紫衣神情一凛,蛰伏了二十多年的怨恨此刻如火山爆发,她极力压制内心的愤怒咬牙回道,“早在我走出这座宅子时便没了。”

  “你当真如此狠的下心肠?”男人不相信地摇着头,紧盯着她。

  “你都狠的下,我又如何狠不下。”风紫衣悲愤地说着,双拳紧拽成拳。

  “当年之事,你是知道我的苦衷。”

  “是呀,你最是无辜。”风紫衣见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气极的想要给他一拳,可是想到儿子的情况,最终强忍了下来,“罢了,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争来也无用。”

  “你只告诉我鬼医的信息便可。”她转过身背向男人,努力将眼泪憋了回去。

  “唉。”男人也知道风紫衣的冤恨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的,当下长叹口气道,“我确实不知鬼医在哪里。”

  风紫衣听罢,失望地垂下了眼,转身便欲离开。

  “且慢。”男人自知当年有负于她,不忍再看着她伤心的模样,立即道,“你可以去百草谷找骆公子。”

  “骆公子。”风紫衣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地问,“是谁?”

  “百草公子骆卿寒。”

  “是他。”风紫衣一听立刻面露喜色,不过片刻后又消落了下去,“听闻骆卿寒性格古怪,并且百草谷笼于幻境之中,普通人也是寻不到的。”

  “你拿着此信物,他定会相助。”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条男人的头巾递过来。

  风紫衣默然地接过头巾,转身欲走。

  “你办完了事会回来吗?”男人连忙上前拦住她,双眼烁烁闪动着流光,神情期待地道,“母亲已去前去过逝,你还是回府里吧。”

  “不必了。”风紫衣别过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不想再受牵绊了。”

  男人听她这样说,一张脸又红又紫,尴尬万分。

  风紫衣转身走出书房,脑子里回想起当年男人的母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你将是涛儿通达路上的一颗绊脚石。”

  因为这样一句话,一直心高气傲的风紫衣堵气离开了男人,当时她的肚子里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而男人得知她出走后,这二十年来也从未来寻过自己,虽然她知道他们彼此相爱。可是她也明白,在男人心里,感情哪里又有家业来的重要呢。

  当年,她踏出这扇朱红大门时便发誓,今生再不回这里。

  男人随着风紫衣默默地走至大门处,看着她略微发福的背影渐行渐远,无奈地叹息着。

  “夫人,你去了哪里?”风紫衣回到客栈,刚给风行烈喂完药的孟乐喜立刻迎了下去,关切地问道。

  “烈儿的病情你也是知道的。”风紫衣握住孟乐喜的手道,“现在一刻也不能耽搁,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救烈儿。”

  “嗯。”孟乐喜眼含热泪点了点头。

  “如今我打听到有一人也许能治好烈儿。”风紫衣松开孟乐喜,走到床前看着昏睡的儿子,心疼无比。

  “是何人?”孟乐喜惊喜,连忙追问。

  “我立刻出发去寻他。”风紫衣长吸口气,坚定的双眼看着孟乐喜道,“你和烈儿多加小心。”

  “夫人,你也要小心。”孟乐喜看着疲累的风紫衣,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这又要赶路了,很是心疼。

  风紫衣点了点头,背上包袱闪身出了客栈。

  孟乐喜目送风紫衣离开,转身侧坐到床沿上,看着风行烈怔怔地发起呆来。

  百草谷“骆大哥。”司马宝儿手端一碟五彩缤纷的糕点,敲了敲骆卿寒的房门。

  “进来。”屋内传来骆卿寒淡淡的声音。

  司马宝儿轻轻推开木门,见骆卿寒正慵懒地斜躺在软塌上,一头银发不扎不缚,任由瀑布般倾泻而下。明媚的****至窗口射进,正好洒在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如梦似幻,光彩耀眼。

  “我做了些糕点,你尝尝啊。”司马宝儿看着眼前这副如画般的男人,心跳加速,脸儿发烫。

  “不必了。”骆卿寒仍旧闭着眼,看也不看司马宝儿一眼。

  “外面阳光很好,不如我们去花圃走走吧。”司马宝儿也不介意他的态度,在这谷里呆了十多天了,她早已习惯他这副淡漠的神情。

  “我想午睡会儿。”骆卿寒懒懒地说完,身子往里一翻,背对着司马宝儿。

  “哦。”司马宝儿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拒绝,委屈地嘟着嘴,满脸失望地退出了房间。

  她不是傻子,骆卿寒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态度又怎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没有办法,她无时无刻都想见到他,就算再怎么受他冷落,她还是不能放下。她相信日久生情,总有一日他会发现自己的好,总有一天,自己的一颗热心终将融化他那座冰山。

  闷闷地走出骆卿寒的园子,司马宝儿无精打采地走在长廊上。再有十来天蜂群就要退了,到时候自己究竟是去是留呢?

  “宝儿。”孟乐欢手里捧着一束野花,见司马宝儿郁闷地走来,心里猜到一定跟骆卿寒有关。

  “欢姐姐。”司马宝儿懒懒地答应了一声,走向孟乐欢。

  “来坐。”孟乐欢拉过司马宝儿,坐到长廊的条凳上,“我们在这儿呆了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司马宝儿抬头看向孟乐欢,她知道孟乐欢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己再去想骆卿寒。

  “但愿大家都平安。”司马宝儿长吐一口气,头向上双眼仰凝视着碧蓝的天空。

  “一定会的。”孟乐欢一手揽过司马宝儿的肩头,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道,“万事皆有定数,凡事不要强求。”

  “嗯。”司马宝儿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了点头。风紫衣催打着马儿一路急行,终于在连赶了三日路后来到了百草谷的外围。

  “嗡嗡嗡”可是她还没有踏进谷内,便听见前面树林里一阵震耳欲聋的蜂鸣声,心下大惊,不清楚树林里究竟有什么东西竟发出如此恐怖的声音。

  “这位大哥。”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正巧一位樵夫背着一捆柴走了过来,她连忙拦住问道,“请问前方树林里是何声音?”

  “怎么你要进去吗?”樵夫放下柴禾连连摆手道,“进不得。那里面到处都是奇香蜂,那蜂奇毒无比,被蜇必定送命。”

  “啊?~!”风紫衣一听焦急万分,连忙追问道,“那百草谷可有其他路进?”

  “没有了。”樵夫双手叉腰肯定地道,“只有前方树林一条路。不过,这蜂群也呆不了多久了,算算时日再有半个月便会散了。”

  “半个月!”风紫衣听后更加焦急,儿子哪里等的了半个月啊,当下她一把拽住樵夫的衣袖哀求着问道,“大哥,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进去吗?”

  “这个嘛……”樵夫见她焦急的模样,猜想着她定是有急事要进谷,犹豫了一下后道,“办法是有。”

  “哦!”风紫衣喜出望外,期盼地看着樵夫。

  “不过,你要着些罪。”樵夫摇着头道,“瞧你打扮讲究,可受不了那样的罪。”

  “不怕,就算上刀山下没锅我也不怕。”风紫衣神情坚定无比。

  “那好吧。”樵夫道,“那蜂虽毒,却有一怕,便是臭味。只要你将全身浇满粪便,蜂群闻之必避之。”

  “啊?”风紫衣没想到樵夫会说出这个方法,当下不知是不是他有意捉弄,疑惑地张大了嘴。

  “这个方法可是我们村里祖上传下来的,可不是我胡说的。”樵夫见她不相信的模样,连忙保证道。

  “信不信由你。”樵夫知道这个办法实在太过恶心,料想她不会去做,摇了摇头背起柴禾自顾自地离开了。

  风紫衣看着樵夫越走越远,心里还在犹豫着这个办法的可信度。转头看了看前方茂密的树林,脑子里回想着儿子苍白的脸,当下将心一横。不管这个方法是真是假,她都要试上一试,就算被蜂群蛰死,也好过眼睁睁看着儿子先自己而去。

  想到便做,风紫衣翻身上马沿着樵夫走去的方向而去,渐渐地她便瞧见了田地。有了田地自然便会有积粪池,果然,她在一个田边发现了一个简易的草棚,料想里面遮着的肯定是积粪池了。

  她下马向着草棚走去,还未走近便闻见了草棚里传出的阵阵恶臭,看来是积粪池无疑了。风紫衣忍受着恶臭,走到粪池的边沿,低头看着池中长年累月积攒的粪水,恶心欲吐。

  “为了烈儿,我也豁出去了。”风紫衣把心一狠,拿起一旁的粪桶扔下粪池,一手拽着桶上的绳子提起满满一桶粪水。

  提上粪桶,她一股作气,闭眼憋气,高举粪桶,将满桶粪水一古脑地浇在了身上。顿时,她满头满脸粘满了奇臭无比的粪水,熏的她差点晕劂过去。

  待她终于憋下了呕吐睁开眼,发现只有上半身粘满了粪,下半身却只有零星几滴,无奈,她再次将粪桶丢下了粪池。

  风紫衣满身恶臭粘湿的站在树林前,耳边充斥着嗡嗡的蜂鸣声,略微迟疑了一会儿,她最终提着真气,一个闪身进入了树林。

  果然,一进入树林,便看见铺天盖地满是蜜蜂,那些蜜蜂个头极大,比普通蜜蜂大了两倍有余。蜂群一见有人撞入,立刻停下采蜜,向着风紫衣鼓翅而来。可是刚飞到她向前百米远,蜂群似见鬼般,齐齐往四周散开。使得原本被蜂群占满的树林顿时空阔了不少。

  看来真的有效。风紫衣激动地一笑,再不迟疑,施展轻功往树林深处而去。

  终于穿过了树林,出现在风紫衣眼前的是一片开阔的山谷间的草地,百草依依,繁花点点,犹如天外仙境,美不胜收。

  “咦?”在她刚刚踏入草地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惊疑声。

  “请问有人吗?”风紫衣听到人声,心中大喜,连忙问道。

  “你是何人?如何进的了谷的?”那人声再次响起,听起来有几分稚气,像个大男孩的声音。

  “老身风行庄风紫衣,前来请见骆神医。”风紫衣不知道对方为何人,客气地回道。

  “我师傅不见外人的。”男孩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身有信物。”风紫衣说完从怀里拿出头巾。

  男孩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只是隔了一会儿后,竟从草丛中走出一个稚嫩的白衣男孩,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她。

  “小哥。”风紫衣见到男孩,立刻递上了头巾。

  还好头巾被她放在贴身处,并没有粘到粪水,否则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递于男孩。

  “你……”小至显然发现了风紫衣的异样,虽然惊奇却并没有反感的神情。

  “老身没关系。”风紫衣尴尬一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好吧,您请等等。”小至见她为了进谷,竟不惜粪水浇身,知道她定是有要急的事,当下也不再多问,接过头巾转身回了幻境。

  “是何人在谷外?”骆卿寒听得开门声,知道是小至来了,闭着眼问道。

  “是一个妇人。”小至上前举起手里的头巾,“她带来了这个信物。”

  骆卿寒虚睁开眼,瞄向小至手里的头巾。

  “是他!”待看清了头巾后,骆卿寒翻身下床,抬脚往外走去。

  风紫衣焦急地在谷外等着,不一会儿便瞧见刚才消失的白衣少年又出现了,跟着他身后又出现了另一个满头银发,白衣飘飘的男子,想必此男子便是骆卿寒了。

  “是你持这条头巾要见我?”骆卿寒抬起头巾神情淡漠地问。

  “是。”风紫衣压制住激动的内心点了点头。

  “有何事?”骆卿寒开门见山的问着,他只认这条头巾其他的一概不感兴趣。

  “求骆公子救小儿一命。”风紫衣深深地弯下腰,真切地肯请着。

  “你……”此时骆卿寒才发现风紫衣竟是满身的粪土,心里为之一荡。

  这个妇人为了救自己的儿子,竟不惜以粪浇身,饶是他心冷似冰,此时也泛起了汪洋,回想起儿时母亲宠爱的画面,他的心里也暖了一些。

  “只是此时蜂群肆虐,我便是想救也出不去啊。”骆卿寒无奈地摇了摇头。

  “骆公子定有法子的。”风紫衣想要上前拽骆卿寒的衣袖,又想到自己此时污秽不堪收回手臂,来回搓着,“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

  “办法到是有。”骆卿寒看着与母亲当年去世时一般年纪的风紫衣,缓缓道,“只是不大好办。”

  “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会办到。”风紫衣双眼闪着坚定地光。

  “其实长久以来我都在研制一种可以驱除奇香蜂的药丸,只是始终找不到药引。”骆卿寒点点头道,“之前因为我并不着急着练这药,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如今见你如此着急,那便由你去找吧。”

  “没问题。”风紫衣还以为是多危险的事,没想到只是找个药引,当下便放了一半的心,“只是这药引要在哪里去寻呢?”

  “我这百草谷深处有一山凹,凹里有一沼泽,沼泽中有一种臭花,便是药引。”

  “师傅!”小至一听师傅这样说,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那沼泽可是会吞人的。”

  “老身不怕。”风紫衣坚定地道,“烦请公子带路。”

  骆卿寒见风紫衣如此坚持,眼中多了一些敬佩,右手一挥,幻境消失,百草谷显露出来。

  “寒。”风紫衣走进百草谷,司马宝儿和孟乐喜已经站在了谷口,一见他们回来,司马宝儿立刻迎了上去。

  “这位大婶是来找师傅看病的。”见师傅板着脸没有回答司马宝儿的意思,小至连忙回答。

  风紫衣微笑着向司马宝儿和孟乐喜点了点头,当她的目光扫过孟乐喜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姑娘跟水晶长的太像了,心里猜想着她们会不会有什么血缘关系。

  “哦。”司马宝儿和孟乐喜同样也在打量风紫衣,见她一脸和蔼的模样,也不再多问。

  “你顺着这条溪流走,之后会看见一片森林,那沼泽在那森林中。”骆卿寒抬手指了指环绕着山谷的小溪道。

  “好的。”风紫衣遥望着小溪。

  “那沼泽深不见底,夫人可千万小心别陷进去了。”小至好心地提醒。

  风紫衣坚定地点了点头,迈开脚顺着小溪逆流寻去。

  大约走了一刻钟,她终于看到了远处笼罩在白雾中茂密森林,一眼望过去,森林无边无际根本看不到头。

  “我一定要救烈儿。”风紫衣已经非常疲惫,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森林。

  走入森林,雾气更浓,四周林立着粗大的树木,脚下杂草丛生,耳边回荡着各种动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根本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风紫衣小心地走在及膝的杂草里,寻找着骆卿寒所说的那一片吃人的沼泽。

  还好,老天今天似乎心情很好,一路上并没有让风紫衣受到毒蛇猛兽的攻击,很快的她便在森林深处发现了一大片的湿地。

  “看来这就是沼泽了。”凭经验风紫衣看出了前方黑乎乎的地方就是沼泽,双眼在沼泽上仔细搜索起来。

  “在那里。”果然,她在沼泽的正中央发现了一块较干的泥地。

  泥地上没有其他植物,只有一个其大无比似花又非花的东西,它有五个瓣,大约二三十斤重,花中心有一个大洞,可以藏下一个人。它像粪便一样臭,周围围绕着一群闹哄哄的苍蝇。

  风紫衣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沉住气开始思索着怎么才能走到沼泽的中央摘到臭花。

  可是想了好一会儿,她仍然没有想到可行的办法,当下将心一横决定施展凌波微步,希望可能运用轻功到达泥地。

  想到做到,风紫衣提气丹田,双脚点地,如一只鸟儿般飞了起来,可是这一跳只能跳到沼泽的一半距离,中途还必须落一次地,借一次沼泽的劲儿。眼看着自己的脚就要挨到沼泽,她的心里开始念佛,千万要让她成功啊。

  “呼。”当风紫衣的脚稳稳地站在沼泽中央的泥地上时,她的后背已经汗湿一片。

  回头看向刚才借脚的沼泽湿地,心里真是万幸不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会有一小块坚硬的石头,为什么那块石头不会沉下去。

  此刻也不是细究的时候,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怎么将大如澡盆的臭花搬出去。

  忍着强烈的臭味,风紫衣俯下身查看着臭花的根部,可是却发现它没有茎也没有叶,就像个大盆放在地上。她伸出双手用力掰了掰,臭花有一丝动静,看来它看起来大,却没有想像中那般沉重。

  于是,她再次气沉丹田,运气于双手,憋足一口气硬生生地将臭花从泥地里给抱了出来,抱出来后才发现,原来臭花的根极其细小,所以才会那么容易扯出。

  风紫衣将自己的裙子撕成了一条条的,再结成两根绳子,绑在臭花上,就这样将臭花给背到了背后。

  “骆公子。”风紫衣背着臭花,衣裙破烂地出现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见骆卿寒和另外三人正坐在花圃里,连忙激动地跑了上去。

  “哇。”司马宝儿远远地便闻见了臭味,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骆卿寒看着风紫衣狼狈的模样,心里很是感动,原本一直板着的脸也有了一丝缓和。

  “小至将臭花搬到练丹室去。”骆卿寒站起身,轻轻掸了掸衣服,看向孟乐喜和司马宝儿道,“你们两带夫人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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