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削藩（上）
第二天清晨，朝堂之上朱允炆问道：“朕想封燕王为左丞相监国，留在京都。有四皇叔留在京都，雄镇四方。那分封各地的藩王，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这时候，燕军已经悄悄地潜入了皇城之中，并且打听到了燕王的所在之地。朝堂之上黄子澄说道：“皇上，燕王据北平形胜之地。掌管北平军政之要务，乃诸王之首。统十七卫护兵马，北平山川形胜，足以控夷而治天下。如果皇上再封燕王为左丞相兼监国，那么燕王就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而是朝野臣民只知有朱棣而不知有皇上了啊。况且燕王生性骄矜、智谋过人，酷类高皇帝。如果皇上不废之于未起之时，那日后大明江山社稷必遭内乱兵燹呀。”这时候燕军冒充皇宫中的人，假宣密旨将燕王救了出来。这时候，方孝孺向朱允炆进谏。方孝孺说道：“皇上，臣闻得有不祥之兆啊。这几日金陵城内大街小巷，流唱着一首民歌。歌词中暗藏玄机，臣不得不来奏明皇上。”朱允炆连忙问道：“唱的什么？”方孝孺恭敬地回答道：“那请皇上随臣出一趟皇宫便知。”于是，众人换上便衣来到皇城外。这时候，朱允炆之听见满大街都在唱：“莫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基。”一旁的方孝孺说道：“皇上，玄机就在，燕不可逐。与其明日逐，不如今日囚笼中。”回到皇宫之中，朱允炆说道：“朕已经想明白了，记得朕在父王的灵前悲苦难忍，撞到令牌，皇爷爷曾经痛骂过朕。骂朕只知道尽小孝不知尽大孝，何为大孝？那就是大明的社稷，天下臣民啊。为了逼今后诸王叛乱之祸，朕今日拘捕燕王，乃尽的是大孝。”众人说道：“皇上圣明。”朱允炆下旨道：“齐泰、李景龙听旨，朕命令你们二人速速拘捕燕王，下到大理寺等候发落。”齐泰、李景龙说道：“遵旨。”朱允炆接至说道：“还是着山东兵马都督铁铉，拦截燕军不得是他们返回北平。”齐泰立马说道：“臣立即传旨给铁铉将军。”等众人来到西园的时候，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朱允炆来到毓秀宫，一直弹琴到黄昏。这是徐太妃终于出来了，朱允炆说道：“你终于肯来见朕了。”徐太妃说道：“是皇上终于来看我了。”朱允炆叹了口气，说道：“哎，好吧。朕是不忍看到诗冢犹在，而知音已绝。朕问你，朕与燕王之间你更爱燕王，是吗？在皇姨娘的眼中，他燕王伟岸气魄，金戈铁马。敢作敢为，叱咤风云，是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而朕，懦弱、多思多疑、文邹邹、酸溜溜，只识的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不像个伟男子是吗？皇姨娘你说话呀！只要你说一声，你爱他更甚过爱朕。朕立刻从这毓秀宫出去，从此再也不踏入这失魂落魄的伤心之地。”徐太妃说道：“皇上你走吧，真的你走吧。这是谁的伤心之地并不重要，你真的走吧。”朱允炆无力地向后退了几步，无奈的说道：“看来你是真的爱上他燕王了。”徐太妃坦然的说道：“是的。”朱允炆不解的说道：“可是，可是他是你姐夫啊！你是他的小姨子啊！”徐太妃淡淡的反问道：“皇上不也是我的晚辈吗？你不是还喊我姨娘的吗？”朱允炆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说道：“不，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一个在北平，一个在南京。千里迢迢、天各一方。纵然数次相逢，几日聚会。也不值得如此惦念，情意隽永啊？”徐太妃说道：“早在我姐姐嫁给他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他了？”朱允炆不甘心，继续质问道：“那时候你才几岁啊？一个小女孩，这就爱上男人了？”徐太妃问道：“难道皇上不信吗？”朱允炆说道：“信，朕信你。朕信得是不是你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爱上了你的姐夫，而是前几任当你得知朕要绝不燕王，你就···”徐太妃立马问道：“那皇上为什么要拘捕燕王呢？”朱允炆默默地回答道：“前几日朕是为了社稷要拘捕燕王，今日朕是为了你还是要拘捕他燕王。怎么了？你心碎了吗？到底是谁心碎了？是朕？还是你”徐太妃恳求的说道：“皇上，我只想问你一句，燕王他到底关押在哪？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朱允炆说道：“他走了，他在御林军与九门兵马的双重的包围之中，溜走了。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朱允炆顿了顿然后说道：“但是朕应该告诉你，不是他燕王神通广大，而是朕数次的优柔寡断。以朕的宅厚之心，去打动他的铁石心肠。你甚至要封他为左丞相，学周公吐哺，辅助幼主。乃天下归心，社稷安宁。”朱允炆叹了口气接着说：“哎，可是朕知道，他要的比朕给的还要多？朕能给他的就这么多了，可是他不想要。朕还能给什么呢？”朱允炆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是无奈。朱允炆平缓了一下情绪说道：“没有了，朕吃一堑长一智了。如今这江山与美人就连在一起了，他是要即得江山，又得美人。而朕呢？朕是不让江山，也不让美人了。朕可以调齐百万兵马，亲自出征一举杀到北平，亲自逮住燕王。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谁是真正的男儿。”徐太妃含着泪水哽咽的说道：“皇上，我是一个未亡人，是个不幸的女人，是不能再有情爱的。皇上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铸成大错，我又何德何能。我只是希望你们叔侄能够和好如初，朝廷能够相安无事。而我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皇上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坏了社稷。不然，我就会是一个被诅咒的女人。”朱允炆听后默默地说道：“好，朕明白了。朕就算是削藩，也不会削到燕王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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