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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从此阴阳两相隔


  “爹地,帮我把找妈咪回来吧”

  小心肝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荡起了无数个回声,在风钦炀的脑海里冲击着,搅得他脑神经凸凸凸的疼。

  斜躺在床上的风钦炀,心沉甸甸的。

  “心肝。你知道你妈咪对爹地做了什么吗”他边说边眯着双眼,看着粉妆玉琢的小心肝。

  心中冒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涩。心里吐槽,可能是敷衍人生太久,有点累了,偶尔动情一下

  站在一旁的陆少峰嘴角扯了扯,看着小心肝的样子,眼角像被沙子飞进去一样,搁得生疼,不停的眨眨眼,弯腰去扯风钦炀的衣角,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爷,和孩子怄什么气”

  倏而扭过头和颜悦色的看着小心肝。“宝贝,你爹地被你妈咪刺伤了,所以”

  “不可能”小心肝说得斩钉截铁,一副小正太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眸光犀利的看着风钦炀。役见冬圾。

  “妈咪虽然单纯,但是不呆瓜,路边的一只小狗受伤,她都会起怜悯之心,要带回家养伤”

  风钦炀缓缓的坐直身子,额头直冒青筋,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一条狗”

  小心肝一副单纯无辜的样子,双手一摊,咧嘴干笑,“爹地,你若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叮”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已经凝固,正在等待着床上某只妖孽的能量大爆发。

  “噗”陆少峰忍不住喷笑出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他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急忙捂嘴偷着乐

  小心肝歪着头,对着风钦炀眨巴着一双乌溜溜如黑葡萄似的大眼,一副狗腿子的模样,抬着两只两手帮风钦炀捶腿,“这不怪我啊,爹地,你承认自己不如狗是事实,妈咪很善良也是事实”

  缓缓的转过头朝陆少峰眨眨眼,很聪明的开始拉同盟,“叔叔,对吧我没说任何侮辱爹地的话吧”

  陆少峰一脸抽筋,扭头看了看头顶上正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风爷,很识相的咧嘴干笑,伸手指指门外。“爷,我去问问信息组那边查到明秘书的行踪没有”

  边说边脚底抹油的溜出了病房。

  小心肝斜睨一眼离开的陆少峰,一脸鄙视,“啧啧啧,这人真狡猾,逃离现场,两边不得罪帅哥,你真会用人”

  风钦炀的心啊,那个五味杂陈,脸上的一抹不自然一闪即逝,假咳几声,“你刚才不是叫爹地很顺溜的吗怎么又改帅哥了”

  小心肝翻了翻白眼,“想让我叫你爹地,可是需要改口费的,刚才叫你爹地,只是权宜之计,我找不到妈咪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没想到叫你一声爹地,你居然无动于衷,唉,可怜我还那么小啊,都没钱吃饭了啊,还要找妈咪啊啊啊”

  风钦炀爽快的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钱包,脸上一副我很有钱的样子,“改口费要多少钱”

  小心肝仰头看着天花板,伸手摩挲下巴,做思考状,“这个会很贵哦,我怕帅哥会承受不了”

  风钦炀咬牙切除的突出一个字,“说”

  小心肝咧嘴干笑,“帅哥,这不是重点,目前需要找到妈咪,还有你答应给改口费的事,小生一定会铭记于心,找到妈咪以后,定会厚着脸皮找帅哥要开口费”

  风钦炀双手怀胸,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若有所思,一副好像已经掌握了一切信息的样子。

  小心肝歪着头,睁大眼睛,认真的观察着风钦炀每个细微的表情,缓缓的站起身,走到床沿边,悄声的问,“帅哥,想到什么了吗”

  风钦炀缓缓的转头,斜睨着小心肝,慢慢的说了三个字,“我渴了”

  小心肝殷情的转身,屁颠屁颠的用椅子惦着,站上去到了一杯水,跳下椅子,两只肥嘟嘟的小手,捧着一杯水,小心翼翼的递给风钦炀,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风钦炀很争气的把水喝光。

  咽了咽口水,伸手接过风钦炀的空杯子,一副急切的眼神,“想到了吗”

  风钦炀憋住一肚子的笑气,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摇摇头。

  小心肝嘟着小嘴怒吼,“帅哥,你玩我”

  风钦炀不要脸的耸耸肩,“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忘记告诉你了,你爹地啥都吃,就是不吃亏”

  心里的小风子却在嘀咕,小混蛋,想玩你爹,还得要多吃几年饭才行,你爹可是有仇必报的君子

  小心肝,“”

  不要脸,抢人家的台词

  父子互笑着,心里却把对方骂的千万遍。

  风钦炀倏而脸一沉,“平时你妈咪就这么吩咐你的”

  小心肝扬着下巴一脸傲娇,“当然,妈咪是我的皇太后,我不伺候她伺候谁能伺候她是我的荣幸”

  风钦炀眯着双眼默默地点点头,“说得也是”

  说罢长手一览,把小心肝提到自己的大腿上,强迫性的把小心肝压在自己怀里,动作粗鲁得像把一个枕头塞在自己怀里般,一脸柔情,“你妈咪把你养的真好,让从来不喜欢孩子的我,都开始喜欢孩子了”

  “嗷嗷嗷帅哥,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快出不来气了”小心肝在风钦炀怀里挣扎。

  风钦炀松开他,低头摸着小心肝的脸,眼神变化莫测,“心肝,你妈咪做的事情,并不是都是对的”

  “妈咪是我的皇太后,在我眼里,不对的也是对的。”小心肝窝在风钦炀的怀里,大声回应。

  倏而抬起头,目光清澈的对上风钦炀的眸光,语气尽是恳求,“帅哥,帮我把妈咪找回来,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风钦炀伸手搂紧小心肝,目光坚定,“爹地会尽最大的能力给你幸福”

  他做事一向习惯性的能掌控一切。

  然而。

  这次,他只敢承诺给心肝幸福。

  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心慌慌,心里空落落的,似乎要永远失去某个东西一般。

  第一次,他感觉到害怕

  这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向傲娇的风爷,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父子两互相偎依着,坐在床上,一片宁静,窗外的阳光,温和的照射进来,随着旁晚的到来,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风钦炀目光开始涣散,抱着一团肉嘟嘟的小东西在怀里,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柔情慢慢的荡漾开来。

  把他的思绪带到远方,每次被妈妈搂在怀里,他总是能感觉到妈妈的泪水落在自己的脸上,灼热的,咸咸的他的成长的记忆里,没有爸爸这个角色的存在。

  “爸爸”这个词的含义,只是一个躺在女人堆里,让妈妈夜夜伤心的男人。

  然而。

  可笑的是,他的儿子,如今却沦落和他一样的下场,不行,他不能让他的儿子重蹈履责

  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小心肝已经睡着了,眉头紧蹙着,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他慢慢的把小心肝放到床上,和自己并排躺着,伸手把他拧成个川字的眉毛抚平,低头近距离的观察小心肝,除了遗传明姿画的美人尖外,其他的五官都和自己很神似。

  这么小的孩子,却在为自己的父母操心。

  第一次,脸皮极厚的风钦炀,前所未有的起了愧疚之心

  身边躺着一个小奶娃,和无数个无数柔美娇俏的美女睡过的风钦炀,这画面,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好有违和感

  病房门悄悄的被推开,陆少峰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倏而眼眸睁大,嘴巴大得能塞下一个拳头,慢慢的闭上嘴巴,咽了咽口水,愣在门口,定定的站着,傻呵呵的笑着。

  风钦炀甩了一计刀眼在陆少峰身上,“什么事”

  陆少峰连忙举手在自己的脸庞摇摆,一副狗腿样,说得吞吞吐吐,“没没事,只是看惯了爷身边躺着各种女人,还没习惯爷的身边躺着一个小奶娃而已啊我什么都没说,要适应,要适应”

  风钦炀伸手捂着小心肝的耳朵,咬牙切齿的低吼,“滚”

  陆少峰连忙点点头,转身欲出去。

  “滚回来”风钦炀眯着双眼,似乎在想什么。

  陆少峰转身一个立正的姿势,一脸严肃的朝风钦炀走过来,负手而立,“爷,明秘书的行踪还是没有任何线索,真希望明秘书只是想不通,躲到哪个角落去思考人生而已”

  风钦炀缓缓的摇摇头,伸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可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放弃儿子”

  陆少峰也跟着抬手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说来也奇怪,那路段的视频显示她下了萧齐的车,随后那条滨江路的监控的都坏掉了,无法看到她去了哪里,这个巧合太不正常。”

  “萧齐呢”风钦炀斜睨一眼陆少峰。

  陆少峰摇摇头,手继续摸着下巴,“属下跟了萧齐这么久,没有看到明秘书的身影”

  风钦炀脸色骤冷,沉声的命令,“封锁a市的所有出入口”

  陆少峰一脸郑重的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刚拉开门,一脸震惊,“廖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陆先生,你说话好奇怪,我的未婚夫受伤了,我不该来看吗”说罢愤然的抬手推开陆少峰,径直的走进屋子里,边走边说。

  倏而停下脚步,伸手指着床上熟睡的小心肝,低声抽泣,“那个女人要杀你,你居然还帮她照顾孩子,钦炀,你是不是疯了”

  风钦炀伸手捂住小心肝的耳朵,没看廖真真一眼,“小心点,没吵醒我儿子”

  廖真真双腿一软,踉跄后退几步,猛地摇头,极力的劝阻风钦炀,又像是在为自己的恐慌找理由。

  “我不信,这只是你不想和我结婚的借口而已,那个女人还想杀你,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儿子,她是骗你的,钦炀,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过你不会要孩子的。”

  躺在床上的小心肝,睡得香甜,甚至还打起了呼噜。风钦炀才发现给孩子睡的枕头太高。

  他轻笑着,一手托着小心肝的头,一手轻轻的抽开枕头,把小心肝的头放平,小心肝满意的一个翻身,吧唧一下小嘴巴,继续呼呼大睡。

  这个场景眼红了正在哭泣的廖真真,她气急败坏的跑过来,伸手去抓小心肝,“我一定要把他扔出去,这个女人嫁给你弟弟,现在又来勾引你,拿孩子拖住你,这个野种你做亲子鉴定了吗说不定这是她的想嫁入豪门的伎俩,我绝对不允许她伤害你一分啊放手”

  风钦炀猛地站起身,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捂着她的嘴,拖着扔出了病房,站在门口的陆少峰和几个保镖被吓得目瞪口呆。

  感觉到风钦炀那记犀利的刀眼扫过来,又急忙识相的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风钦炀两眼猩红的看着被勒得满脸通红的廖真真,沉声说道,“你记住,他不是野种,是我的儿子”

  倏而停顿一下,嘴角上扬的继续补充,“唯一的”

  得到自由的廖真真伸手攥住风钦炀的手臂,嚎啕大哭,“那我怎么办我的婚礼怎么办”

  风钦炀毫无痕迹的抽开她的手,“真真,我从来就没有答应什么婚礼,你为什么要执意把这场荒唐的闹剧继续演下去呢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正在哭泣的廖真真倏而停住了哭声,一脸冷笑,“伯父说过,风家的长媳非我莫属,这是你亏欠我的,没有你,我就不会身中奇毒,风钦炀,你休想甩掉我”

  说罢转过身,愤然的离开

  站在旁边的陆少峰张嘴欲说什么,却被风钦炀抬手阻止,一脸阴鸷,“什么也别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找到明秘书,老头子那边也别管啊老子养个伤都养的不安宁”

  边咆哮边转身推门进去,倏而停下脚步,扭过头,眼眸深邃的看着陆少峰,“最近哥哥是不是太温柔了,所以很多人都觉得哥哥好控制”

  陆少峰抿嘴摇摇头,有点点头。

  风钦炀翻了一记白眼,“算了,白问你了,浪费哥哥的口水”说罢转身进了病房,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躺在小心肝旁边。

  不到几秒钟,也很快入睡,前所未有的睡得香甜。

  站在门外的陆少峰,眼热的伸手,拉上门把,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合上。

  半岛咖啡厅。

  廖真真一脸愤怒的瞪着对面的女人,嗤笑着,“林芝,你告诉我这些,是像看我的笑话吗”

  坐在对面的林芝,穿着一条无袖飘逸的长裙,优雅的搅拌着咖啡,一脸漫不经心。

  “我因为艳照被封杀,如今只想过安静的生活,我配不上钦炀,所以我离开了他,遇到石珏,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至于钦炀,我真心的希望你俩能结婚,帮你,算是对钦炀的弥补”

  廖真真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

  林芝笑得像一朵罂粟花,一碰就会中毒一般,伸手优雅的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一个手机和一套衣物,轻轻的放在咖啡桌上,推到廖真真面前,缓缓的站起身,把头凑到廖真真的耳际。

  “如果我没猜错,钦炀应该很喜欢那个孩子,明姿画自然有魅力勾引钦炀,结果不用我说,你懂的”

  说完笑盈盈的站直身子,扭着婀娜的腰肢,快步的离开了半岛咖啡厅。

  留下坐着的廖真真,拿着那张写着一个地址的纸条,若有所思。

  倏而站起身,把纸条放进自己的包里,握紧拳头,一脸凶狠的走出咖啡厅,朝停车场走过去,远远的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低着头在等着她。

  廖真真走过去,侧脸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刁蛮的吩咐,“老李,过来”

  被唤作老李的男子,快步的朝廖真真走过来,一脸恭敬,“大小姐,什么事”

  廖真真嘴角上扬,挑了挑眉的拿着一张纸条在老李面前晃了晃,“你帮我做一件事,好了我叫老爷帮你安排给你老家的母亲看病”

  老李侧耳听着廖真真的吩咐,脸色逐渐变得难看,思索了一会,还是郑重的点点头。

  医院vip病房。

  由于被打了麻药的原因,风钦炀侧身搂着小心肝睡得香甜。

  “砰”一声,大门被推开,多年在沙场上摸爬滚打的风钦炀,练就了自己的敏锐力,他顶着一双腥红的双眼,倏而坐起身,看向门外。

  只见陆少峰脸色煞白的站在门外,呼吸有些急促,“爷,有明秘书的消息了她”倏而眼光扫在也跟着坐起来的小心肝身上一眼,果断的闭嘴没说话。

  风钦炀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心肝,有继续看着陆少峰,沉声说道,“继续说,没关系”

  陆少峰快步的走过来,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风钦炀。

  风钦炀眯着双眼,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开视频,越看脸色也糟糕,站在床沿边的陆少峰咽了咽口水。

  “明秘书怎么会绑架廖小姐”

  小心肝在旁边狂轰滥炸的吼,“我妈咪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脑残的事情”

  “滴滴”

  床头柜的手机振动,风钦炀一脸阴鸷的拿过手机,划开屏幕,点击未读信息。

  “是妈咪发来的”

  坐在旁边的小心肝眼尖的看了一眼,顺口的读了出来,“风钦炀,我不会让我的儿子有廖真真这种后妈,所以,你赶来姚景山腰的废弃工厂替她收尸吧”

  “老二,马上备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姚景山,不要报警通知附近的兄弟马上过去”风钦炀一边吩咐,一边拿着手机,捡起床头柜上的风衣披在身上,起身准备离开。

  小心肝从床上跳下来,攥住风钦炀的手臂,一脸哀求,“爹地,妈咪不会做这种事”

  风钦炀看了一眼小心肝,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啥也没说,转过身,卷起一股风,飞奔出门

  后面的陆少峰也跟上

  明姿画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的办公楼里,她缓缓的站起身,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窗户,房门完好,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人住,天花板上接满了蜘蛛网。

  她每走一步,就卷起一层灰层,还有一股刺鼻的花香味,不禁抬手捂嘴,寻找走出去的道路。

  “明秘书,平时看你文文弱弱的,想不到你这么有心机,带着你的野种来欺骗钦炀,破坏我们要举行的婚礼,说是他的孩子,真是个不要脸的小三”一个抽抽搭搭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明姿画缓缓的转过身,一脸狐疑的看着后面的人,不由得惊呼,“廖小姐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边说边走过来,抬着云梯,欲爬上去把被绑着吊在横梁上的廖真真放下来,力气太小,搬不动。

  明姿画朝窗外大喊救命,一边喊一边使尽全力的拖动着云梯,撑在墙壁上,欲爬上去,一边爬一边说。

  “廖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过破坏你们即将举行的婚礼,如果不出意外,我很快就离开这里”

  被吊在衡量上的廖真真,哭得情真意切,梨花带雨,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有些惨白,“明小姐,我是钦炀的未婚妻,你不想我和他结婚,可以直接找他说啊,为什么要绑架我”

  搬着云梯的明姿画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我不懂你说”

  倏而感觉到后背一股很大的力道,把自己拉开,她猛地抬头,却看到了风钦炀越过她,扶稳云梯,不看她一眼。

  迅速的爬上去,掏出军刀,割断绳子,伸手抱着廖真真顺着云梯滑下来,一脸焦急,声音却很温柔。

  “不用害怕,我来救你了”

  站在下面的明姿画,咬着下嘴唇,鼻子酸酸的,胸口堵得快要窒息。

  果然,他对任何女人,都是那样的温柔。

  他曾经也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告诉她,不要害怕,一切有他

  廖真真的脸色越来越白,满头大汗,呼吸越来越弱,声若细丝,“钦炀我可能不行了”

  “真真,真真”风钦炀摇着廖真真,大声的喊着,倏而嗅嗅周围的味道,一脸阴鸷的瞪着明姿画,狂轰滥炸的大吼。

  “你撒了花粉你知不知道她身中奇毒,不能碰触花粉”

  明姿画被吼得一愣,茫然的摇摇头

  风钦炀急忙打横抱着廖真真,温柔的说着,“真真,坚持一下,我马上抱你离开这里”

  边说边抱着廖真真朝出口处狂奔

  用力过度,风钦炀身后的伤裂开,穿着的米色衬衫被染红了鲜血,被抱着走出废弃大楼的廖真真,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呼吸渐渐恢复正常。

  惨白的脸色也开始出现了一抹血色。

  “帅哥,我妈咪呢”小心肝从陆少峰的跑车里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朝风钦炀大吼。

  风钦炀伸手指了指那栋废弃的办公大楼,“还在里”面字还没说出来。

  “轰隆”一声,整栋大楼瞬间坍塌。

  刹那间,灰飞烟灭,浓烟四起。

  在场的所有人,傻眼了

  小心肝第一个反应过来,朝坍塌的大楼跑过去,撕心裂肺的大喊,“妈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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