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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独自上路与三人同行


  明月渐升,法月在旧城的街上走着,空寂的街道指向着旧城深处的神殿。现在他只有一个人,他只是一个人,于是他在路上走着。他想他不是一个人。

  青石铺地,但尘土覆盖着旧城,空寂,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了,蛛网与杂草在城市的角落肆意的绽放并侵蚀着这座古老的城市。但是古老的神殿在今天却被他人打开用来招待,而他就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宾客。而每个不请自来的宾客可定是要面对安保的阻拦,很幸运的是这里也有。‘这算是欢迎吧’法月心想。

  法月走在长街上他看到了白骑团的那人,于是他问自己。“我是谁?”于是他看见了一个白发红瞳的狐狸在他的左侧。

  “你是法月,宙狐法家的三爷的儿子,我是你,在你的血中。”

  法月又问了“我是谁?”于是他看见一个黑发黑瞳的王者在他的右侧。

  “你是太阴,天上的月,我是你,在你的魂中。”

  “你是他吗?”法月又问。

  “不是。”黑衣的王者答道。

  法月看向一旁红瞳的狐狸。

  “不是“红瞳的狐狸说道。

  “我是你吗?”法月看向红瞳的狐狸。

  “不是。”红色的狐狸留了下来,他看着法月和黑衣的王者向远走去,他把目光收回近前看着那个执剑的男人。“你是谁?”

  “白骑赭朱”

  穿过长街,明月把地上的阴影缠在一块。法月觉得眼前的建筑有种莫名的熟悉,他仿佛见过那破旧的大楼,那里的碎岩还带着一丝的熟悉,他看见了楼下,少女站在那里,披衣提剑靠在柱上。那衣很白,像是天上的月,法月看着少女独自向前走去,明月下,城间的教堂像是要融进皎洁的月光与夜色之中。

  黑发黑衣的王者来到了楼下,看着少女,看着白衣,很是熟悉。

  他向前走着,门就在那里,飞檐连着塔楼,塔楼上灯光渐起,一个女孩站在那里,狼狈的看着远处。

  白烟在空中掠起,黑色的校服被空气磨得有些发焦,阿虚恼怒的回到了门前,看着走来的法月。未来此间,他不明白,法月怎么来的如此之快,看着在自己眼前疾驰的男子,阿虚停下脚步来到这里。既来此间,他看见了远处的人,他明白了,他遇到了破心。只是他还有些不满,不满为什么破的不是明镜止水,而是有我无我之境。于是他暗叹一句凑巧,拉开了架势。

  在琉心悦留下的信中法月明白了有我之境于是纠缠他的困惑被他留下,所以有了白发的妖与黑发的王。现在他看着阿虚再度想起了那信上的字。

  视如手足。

  我不是他们,我只是我,我要和她说,你若拦着,我便斩你。法月如此想着,抽出了腰间的剑,迈上台阶。

  “赭朱?”妖独自念叨,而后随意的取出剑握着,向身前浑浊的火焰斩去。

  火焰浑浊,红与黄交织中中赭朱想要隐去自己的身影,可是那随意的意见就拦在他的路上,赭朱转身留了下来,冲击的火焰红的愈加鲜艳。可是赭朱看见那个白色的妖只是随意的一踏,便失去了踪迹。

  抡起长剑,妖劈开了身前的火焰,而后他把刀向着赭朱斩去。

  背后恶风袭来,火焰被展开,被强大的气势冲散。赭朱蹲身避开,但是他不明白,妖是怎么消失在他的面前。

  于是他看到了见刀光与地上沉重的踏印,他想他或许遇到了时之方。但是他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劳而获的,时之方也是,于是他快速的脱离战场,铭刻在虚空中的回路在满载的释放,剑影刀光,如疾风之烟消散无形,但不断碎裂的回路为他提供了方向。他记得赤焰师傅曾经说过,面对法家的时之方,你只需跑,当他的身体承受不了时之方的负荷时那便是你的胜利,而现在面对一道破心时的我身,他想这也不需要多长时间毕竟世界是守恒的,而一道我身又会有多少的灵够消耗的呢?

  “我们见过吗?”黑衣的王者问道,他感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抬头看着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的高楼,斑驳的墙上满是刀痕剑印,碎裂的混凝土散乱的堆在一旁,这一切有种违和,但为什么这么熟悉呢?月他没有想起,他现在想不起。

  “原来忘记了吗?”王衣在那嘀咕一句,不过她做了这么多可不是为了这个。而是她身上的白衣。

  于是她把肩上的白衣递给月说道“我洗干净了,晒了两天的太阳,绝对不会有箱子里面陈旧的味道,放心吧,这次是干净的。”

  “谢谢,可是这是我的吗?”

  “是的,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我想我记不起来。”

  “真可惜,白费我这么多力气把这旧楼给挪了过来了。”

  “那这原来的”月想了一下。“这原来的建筑呢?”他看了地上一眼,破碎的砖墙在混凝土的地面下破碎成齑。

  “平了,在你的脚下。想看看吗?我可以把楼抬起给你看看。”

  “不想。”月接过了白衣披在身上,那一刻天上有云飘过,遮住了明月,月晕乍现白云便已不见仿佛是月笼轻纱一般看不真切,就连地上的人也仿佛模糊起来。

  可是他已消失在王衣的面前,王衣不满的嘟起了嘴。

  月来到大道之上,向前走去,褪下了身上的白衣,披在的法月的身上。“不要忘记我的愿望。”

  法月刺向阿虚的剑很直,无法想象的直,这不是因为他刺得直而直,而是因为他刺得太快,刺得太短,短到在距离上最短,快到在时间上最快,所以这剑刺得最直。但再快,也没能快过心意,再短也短不过心意,而此时阿虚的心意便腾空而起,宛如坚韧的巨石亘在空中。

  剑长驱直入,但未能破竹,停在眼前,停在意前。阿虚在胸口合十的双手此时竟凭空地流出了血迹。在这仓促之间阿虚受伤了。而此时恰巧法月披上了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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