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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保护薛浸衣


  宋邶正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像是在审问他些什么,曙天依稀听到了几个字,说是什么“是哪个长老派你们来的?”

  曙天一想,很有可能是白莲教的人,宋邶和白莲教的瓜葛,曙天并不知情,但他也见过白莲教派人来刺杀宋邶,他和薛浸衣曾经都猜测过,宋邶跟白莲教有私仇,可能是陛下,为了对付白莲教,送宋邶去做了一些事情,得罪了白莲教,所以才招致白莲教这多次的追杀。

  白靥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白靥是被白莲教放弃的人,最后一个任务就是被派来杀宋邶,但是他最后却投诚于宋邶,显然他和宋邶是旧相识,并且相识多年,很有可能幼时两人就在白莲教里相识了,那这样看来,宋邶与白莲教的瓜葛渊源有些太深了。

  “说,是白莲教什么人派你们过来的?白莲教在锦州城是否有驻扎地?他们到底在哪里?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否则你今日就要命丧当场了!”宋邶手上又加了一份力,他狠狠的扼住那个人的脖子,语气阴狠的逼问。

  那个人被宋邶掐得喘不过气,面色泛紫,曙天看着都皱起了眉头,他说:“你先松开他,你现在太用力了,很有可能把他掐死,他现在就算是想说他也开不了口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宋邶当然也知道,可他却还是没有放手,他似乎把逼问当做一项必须要进行的任务,但他不是很想知道答案,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当场把这个人掐死,所以他不禁并没有松手,而且还加大了力度,那个被他掐住脖子的人都开始垂死挣扎了,宋邶却还是没有放手。

  “宋大人,我这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人想逼问出什么来,你就是想把他给当场杀了吧!”曙天随口一问。

  但是宋邶却极为认真的说:“没用的,这个人今天必须要死,不论是不是我杀他,他都活不过今天了,白莲教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背叛的,他们派出来的杀手都是下过毒的,白靥那种是特殊情况,他从小到大都是喝着毒长大的,如今已百毒不侵,只是白莲教被瞒着,就从来都不知道情况,这也是白靥最大的杀手锏,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怕是已经毒入肺腑,活不过今天,而且,”宋邶的语气突然转变,他看着曙天说,“刚才桥上人来人往的,我只见到你上去,没有见着你下来,虽然人很多,我看不清楚你究竟在什么位置,但是我能知道,你没有下去,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在桥上停住了你的脚步?是有人拖着你吗?那个人会不会告诉你,等会儿就会有人来杀我?如果她告诉了你,那就说明,她等会儿也会动手,不是杀我也不是杀你而是,杀死这个意外幸存的杀手,所以你现在知道了这个杀手说不说都没用,白莲教的距地从来不会留在一个地方太久,他今天就是告诉我们,我们俩也端不了白莲教,倒不如现在把他给掐死,杀鸡儆猴给那些人看看!”

  这种方法曙天也曾是见过的,打仗的时候也有人这么做过,对此他不得不向宋邶说一句实话感叹道:“说实话,这种方法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但我也是见过的,宋大人,要是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去和寒衾交流交流,你们俩说不定能成为好朋友,行事作风这般相似,都挺喜欢杀鸡儆猴这个方法的。”

  对此宋邶倒是觉得没什么,他放开了手,那个杀手突然就呼吸到了空气,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甚至还没有吸几口空气,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飞镖正中眉心,然后无声倒地了。

  宋邶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一番血流成河的场面,他说:“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这算是我刚刚没有把他留在这里放他走了,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一个尸体了,可能是还要再凄惨一点。”

  “你刚刚是不是可以接下来一支飞镖,但是你没有接!他死的太轻松了,一点价值都没有。”曙天其实能够理解宋邶也不是很想让他活命,他也知道这个杀手迟早会死,也省的脏了自己的手,但他还是觉得宋邶其实不应该这么快就放过他的,说不定他还真的知道一些什么。

  宋邶看向桥上,若有所思道:“刚刚还以为你要谴责我们能够救得了他呢,结果你是嫌弃我这么快就让他去死了,太不值得了。”

  “有什么好谴责你的,他本来就开始活着的时候就该死了,死了到底是可以,无论他死在谁的手上,这个祸害总算是除了,而且刚刚的那只飞镖,你就是能接住,以最快的速度,最快的内力,或许能够一命换一命……”

  宋邶突然打断了曙天的话,他试探道:“所以曙天,刚刚出暗器的那个人,武功应该挺不错的,其速度也很好,连暗器应该有很多年了,连我都自愧不如,你刚刚在桥上见到的就是她吧?”

  曙天怔住,没有回答,算得上是默认了。

  “是槲叶,她趁着我没有注意的时候拿着匕首劫持了我,但她没有做什么,她就是提醒了我,等会儿会有人来杀你,顺便拖了我一下,可她很奇怪,她应该和你交过手,见识过你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就凭白莲教的这些饭桶废物是奈何不了你的,可她为什么还要来提醒我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还是说她真的闲的没有事干了,就是想来跟我们添添堵,仅此而已!”曙天一直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个问题,但他就凭着上一次在菅野城和槲叶交手的那一次经历来看,他总觉得槲叶有什么,他们没有办法猜得到的后招,而且他总觉得这个后招会害了他们。

  宋邶也同意曙天的想法,槲叶在菅野城为虎作伥多年,洞悉整个菅野城的布局格式,菅野城离锦州也不是多远,她说不定对锦州也稍有染指,而且这个人武功极高,会烈火之术还有一身毒术傍身,是他们目前为止的心头大患,她的一举一动他们都应该多注意些,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一步踏错就会陷进槲叶的局里,到时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且槲叶知道白莲教的杀手来杀他,可能他们早就达成了共识,但是槲叶这些天来流窜在外,这个消息真的是谁透露的还未曾可知,但是城里现在槲叶跟白莲教的人都在,显然他们已经身处危险当中了。

  曙天扫视了一眼这周围的惨状,说道:“无论这个事情是怎么样的?无论槲叶有什么样的后手,现在咱们至少要离开锦州城去了,这个地方反正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宋邶也环视了一下周围,他觉得曙天说的很对,无论这锦州城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是否也和菅野城的一般糟糕,但是总归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环境,在一堆尸体里是不大合适的,要是府衙的人赶来,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么短时间的就解释清楚这些事情,到最后他们的身份还会曝光,会给他们带来无穷的麻烦,并且他们也没有办法确定这府衙的人究竟是敌是友,倒还不如就丢下这些人赶紧离开,他们回到菅野城,再带人回来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把这锦州城从上到下筛选的干干净净的,也总比在这里等着受制于人的。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这里已经危险重重了,那个槲叶说不定还在哪里看着咱们呢,咱们现在赶紧离开。”宋邶说着就要离开。

  两人疾速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所有人都往锦州城中心赶去,因为那里是似锦节的节目演出地,也很快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赶着去看热闹,两个人逆行在人群中,好不容易冲过人群,又到城门口的时候,宋邶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看着所有往城中心走的百姓,他忽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曙天看他停了下来,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事情便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停下了?”

  宋邶说道:“曙天,你说槲叶她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为什么?她难道就是为了告诉你白莲教有人要杀我吗?你刚刚说的事情是对的,她的出现还有她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道理,这正是因为她没有道理的行为,才有可能后面有其他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往往是我们不能觉察到的,很有可能给我们招致很大麻烦的情况,你现在看着这么多的百姓都往一个地方走,你有没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送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曙天就已经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觉得,槲叶所以告诉他宋邶有危险,就是让他们意识到锦州现在有危险,让他们赶紧离开,而他们自以为这种危险是针对于他们俩的,但他和宋邶要是一离开,说不定是真的要出事了。

  没有人知道菅野城当年是怎么落到槲叶手里,从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城,进而变成了槲叶敛财的工具,但他们觉得槲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一定是有很大的目的的,而今天的锦州城的似锦节所有的,所有百姓都会往一个地方走,要是槲叶在那里做什么事情的话,那死伤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若是这里的府衙中人和槲叶又有什么勾结的话,那是锦州城就是下一个菅野城,这繁花似锦的似锦节,便会成为下一个菅野城的飘絮阁。

  “可是她的行为不是太明显了吗?”曙天问。

  宋邶一想,也是对的,要是换做是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做的,毕竟在知道自己的敌人很聪明,能力很大,很有可能对自己造成很大的破坏性的前提下,他是绝对不会冒险这么做的。

  要是换作宋邶,他可能会忍着自己的敌人彻底离开之后,再对锦州城下毒手,毕竟他们这一离开,很久之后都不会再回来了,等他们一走再对锦州城下手,那岂不是天衣无缝,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来打造锦州城,甚至把它做成一个固若金汤的城池。

  可是现在动手,以槲叶的聪明才智,她不会想不到宋邶和曙天会猜出她的意图,可她究竟是要干些什么呢?

  她究竟是想让他们猜出自己的意图,还是不想让他们猜出自己的意图。

  还是槲叶所图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图的这些,她另有所图,这一切不过只是故布疑阵而已。

  那这样看来……

  “无论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咱们就不能离开锦州城了,至少咱们应该让她远离锦州城,否则等咱们一走,她本来可能没有想做什么,到时来的兴趣做什么,她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曙天无语扶额。

  宋邶看他一眼说道:“咱们还有另外一个方法,直接杀了她,永绝后患,感觉这个方法不错,我倒是挺喜欢。”

  曙天:“……也可以,但是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她,还有去城中心看看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还要找一个好的时候,去给少主写一封信,金檀城离锦州城也不远,就两天的路程,不知这边出了什么事,说不定少主还可以带着人来救我们。”

  一提到薛浸衣宋邶就没有话说了,他看起来好像,不再对薛浸衣的事情任何的关心了。

  “好了,不说了,咱们先去看看这锦州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这似锦节究竟是有多好看,所有人都欢迎。”宋邶冷着一张脸率先向着城中心走去。

  曙天看了一眼他那冷酷无情的背影,他就只好跟上去,在他看来或许被薛浸衣所打击到的宋邶,已经又变成了那个最开始见到的冷面锦衣卫。

  但是对于宋邶的这件事情,曙天倒是没有之前最开始的那种危机感消除的感觉,他倒是还挺为宋邶惋惜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曙天自己明明对薛浸衣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可他总觉得薛浸衣和宋邶是很适合的,他们俩在一起,会比自己和薛浸衣在一起要好的多,至少在他看来薛浸衣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用那么的伤神劳力,至少宋邶可以很好的保护薛浸衣,保护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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