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山上

　　结束单身的机会就在眼前，千万不能错过。黄三平复激动心情，加快脚步赶紧继续跟着两人，丝毫不在意已经走超过住处。

　　女人边走边指着男人满脸是泪，哭诉述道：“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付出多少，你瞒着我和前女友一起，能对得起我吗？”男人安慰辩解道：“真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和她没什么，你误会了。”女人泣不成声，完全听不进去自顾自语：“我家人一直都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说你没车没房，让我离开你。我是被鬼迷了心窍才愿意跟着你，为了和你在一起还跟家人闹翻，一直没回去，现在也回不去了。没想到你们这样对我，一切都十我自找的，自作自受。你说不想在大城市呆，想回来。我什么都没说把工作辞了陪你从几千公里来到这。辛辛苦苦为了你，你和前女友复合，有想过我吗？”女人越说越多，越说越伤心，精神渐渐恍惚，无力坐在地上。周围围起很多人。男子急忙蹲在地上解释：“我跟她真没什么，我只爱你。”女人道：“没什么，你们都抱一起了还说没什么。”男人道：“她是想复合，我只爱你。就是负所有人，也不会负你。”最后直接跪在地上。我去，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知道吗，这么做对得起我们男人吗。男人跪在地上不断一直述说、解释：“我爱你，就是负所有人也不会负你。”一直重复这句话，一直重复。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哭泣。我操、什么情况？男人怎么也跟着哭了，还有没有尊严，嫌不嫌丢脸了。额、尼玛、TMD还吻上了。这么多人，你们倒是收敛点。还有这架吵得，这剧情反转得，让人好身无语。不是要“啪、啪、啪”几巴掌吗，不是要分手吗!怎么不安剧情来。看两人爱得如此痛苦，哭得稀里哗啦，分手的可能已经不大，捡便宜的机会已经没有。转身离去，一切不与分手为目的的吵架变相秀恩爱，这比直秀恩爱更伤单身狗心。又让人虐了，虐得肝肠寸断，虐得羡慕嫉妒恨，黄三怎么没遇上这样的女人。羡慕嫉妒恨，看来要结束单身狗的生活依就遥遥无期。

　　其实秀恩爱一直都在身边发生，只是穿越前每次感到孤单，就会回去看看陪陪家人，缓建孤单。而现在回不去，孤单不能缓解，一见别人秀恩爱才会觉得如此显眼。男人其实感到孤单，身边只需有兄弟就可以，有时候甚至只需要一只烟，一杯酒也可以缓解。而现在已经回不去，黄三不抽烟不喝酒，韩易清、姜以新及其他人都是刚认识，都属泛泛之交，更谈不上兄弟。寂寞不能缓解，才会觉得秀恩爱如此显眼。

　　接下来的几日里，再无其他事，电站在建，城墙在围。每天电站、住处两地游走。听韩易清讲故事，看人秀恩爱。生活又回到有规律的日子。再等几日，黄三决定搬到山上去住，城里已经不适合黄三这样的单身人类居住，赶紧逃离才是重点。

　　天气越来越冷，下起毛毛细雨。寒冷的冬天给人很大考验。不过好在不论电站还是城墙，都已小距规模。几日之后黄三搬到山上去住，如果说城内人少的话，城外无疑人满为患。满山都是临时搭建的房屋，非要用一个次形容的话，“难民窟”无疑是最为合适。一条笔直上山大道将房屋分为左右两边，沿路而上才发现房屋建造在农地之上，一排排一横横虽然是临时搭建但依然建设整齐。虽说眼前房屋很多，但与人相比而言却少得可怜，来到山顶山的另一端有村庄，仔细看向村中也有很多临时搭建得房屋。这几日黄三一直在树林中，并未多走动，加上修建电站本就范围广泛，他只看到山上的树木在减少，山上不断变化。并不知道更多的人在建房屋，更远的地方也在建房屋。姜以新从山下跑上来气喘吁吁道：“你小子如意算盘打得可以，我们建好后才来。”黄三道：“废话干嘛，赶紧的带我去。”实际像黄三这样等房屋建好后才搬来的人很多，毕竟刚开始山上确实住不下这么多人。姜以新懒得跟黄三计较，双手衬着膝盖有气无力道：“先歇会。跑上来太累。”黄三鄙视道：“还是不是男人了，爬这么一会就累成狗样至于吗？”不服气姜以新指着山下道：“有种你爬试试？”黄三笑道：“呵呵、难道刚才我是飞上来的。”姜以新无话可说。黄三转身看向山下，才发现的确很高，平时在山下根本没在意。刚才也是悠悠然散步而上，才未觉得累。此刻山下场景尽收眼底，群山伫立的周围有农田、村庄无数。还能看见山上、河岸的人。虽说高处不胜寒，确能人的开阔眼界。

　　姜以新歇好后带着黄三到住处，房建在山上比较高得位置，属于顶端那种，门对着山，背朝外而建，防止风吹进来。推开门房间不大，四方形，屋内的床是用木板临时架起的，也有用几根木材拼凑而成，几张床姘成一起，形成一张更大的床，左右各一排，床下放着少许箱子，床前放着未穿的鞋。床上零零乱乱放着少衣服，还有几床未叠的被子，墙壁挂着几件衣服。中间位置空闲，地上有灰，木材燃烧过的痕迹。墙角泥土敷得老高，挡住从地下吹进来的风。空气中弥漫着少许怪味。嗅嗅鼻子“什么味道？”姜以新装傻：“什么味道？没闻到”剩下的话不讲了。黄三低头左右看去，地上放着几双鞋子里面塞满异物，不用想了，按照以前经验，气味一定是从鞋子里面传来的。闭上眼，默默为以后生活默哀，冬天都能闻到，夏天不得中毒而亡吗。

　　就算如此也得住，他实在是不想回去，在城中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谁受得了。现在不就臭点吗，无所谓，多沾点气味并非不好，谁身上还没点臭味，没准这气味还能体现出男子气息，女人不常称呼男人为“臭男人吗。”刚好不负她们尊称“臭就臭点吧。”放下包袱铺好床垫，开始了山上的新生活。

　　新的一天开始，依然是建电站，听韩易清讲故事一如既往。项少龙是不存在的，当年差点就相信了。秦人十五岁就可成亲，无数家长千方百计，绞尽脑汁都想不出阻止早恋的方法，终于找到解决办法了，直接结婚别说早恋，连剩的机会都没有了，简单、直接、干脆一劳永易。黄三想想自己别说早恋，这会就是晚婚也算不上了，太失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能娶几个老婆，好兴奋，郁闷的是出不去，好痛苦。好在外国有名人说过：“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多立志的一句话。黄三相信：出去的机会会有的，老婆会有的，多几个老婆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工作结束，吃完饭回去，几千人住在山上，一路上都是人，周围的房屋人员进进出出，来来往往，一片难民窟繁荣的景象，好不热闹。来到山上推开房门屋内景象一如早上看到的情形，熟悉的气味铺面而来，低头丧气、捶头不已？人接二连三进入，做床上然后拖鞋，气味更加浓烈。看着众人无视空气中异味得子样，完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黄三跟着做到床上拖鞋，脚更臭，也就入乡随俗不跟众人计较。

　　寒冷的冬季冷就不说，能洗脚就很不错，洗袜子，鞋子就不要奢望了。洗了干不了，难道第二天穿湿的吗，这不是更冷。本着反正都要脏还洗干嘛原则，也就不洗了。毕竟现在条件艰苦。

　　洗好脚做在床上，空气中的气味经久不衰。黄三道：“现在干嘛？”天色还早，明显不合适睡觉。能不能睡着，是一会事，就是睡着，其他几人吵也能把人吵醒，也就不睡了。这么多汉子住一起一定有娱乐方式。姜以新指着四周道：“住左边打麻将，右边的斗地主，下排的吹牛聊妹子，上排牛牛。”韩易清从门外进来，手上抱着木柴，放到中间开始生火。黄三疑问：“我们玩什么。”话刚落下，门外两个兄弟提着水壶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陌生人，手中拿着碗。姜以新：“喝酒！”打开酒壶，酒香肆捏，扑鼻而来，如果没有臭袜子的气味就好多了。将对面床上的被子往里面赶，一伙人坐在床上，开起中国式划拳喝酒。一锭金啊、哥俩好、三星照啊、四喜财、五魁首啊、六六六、七个巧啊、八匹马、九连环啊、满堂红之声不绝于耳。对面床的人一直不见回来，大概是去其他地方玩了。韩易清将火生好，然后将袜子放在火旁，出去了，姜以新出去了。黄三也出去了，只为熟悉周围环境。天渐渐暗下来，外面漆黑，每个屋内都在生火，火光从门缝中透出，两边房屋成排，相互挨着，每个房屋中都坐着三三五五汉子，笑声从里面传出。韩易清站在高处，身体挺拔，双手腹背而立，英俊的脸上表情严肃，双眼注视前方。黄三从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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