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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子的马甲


  “呵呵——”雷云将再次讪笑,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故作懵懂的附和道:“公主所言甚是,这突然出现的山贼确实可疑,下官定当会彻查此事,”

  “雷大人别废话了,还不赶紧出发。”

  范面的声音突然又冷了下来,雷云将无法推脱,只能带着他身后的老弱病残的数十位士兵赶往城外,惜命的他怕自己有去无回,在城外又偷偷摸摸的让手下去召集了数十位身强体壮的士兵一同前往。

  范面和叶子辰站在城墙以上,看着百余人浩浩荡荡的赶往伏?山。

  城墙上的风不比策马时温柔多少,叶子辰的头发依旧披散着,吹拂到她脸上有点痒痒的。

  她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他的白玉簪递给他。“喏,借你用一下。”

  叶子辰低头,看着她白嫩如葱的手上拿着他的白玉簪,他微微慌神,伸手接过时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手心。

  她咧开嘴,脸颊上有一丝干涸的血迹。“用完记得还我。”

  “……这明明是我的簪子。”

  范面傲娇的撇了撇嘴。“原先是你的,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答应了要送给我的。”

  他眼神微闪,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概念感到有些微妙。

  他伸手很熟练的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束成一个发髻。

  她俏皮的吹了个口哨,调侃道:“又变成风度翩翩的丞相了。。”

  “……”

  叶子辰抿着嘴不话,抬眼望着前方慢慢靠近城门的几个人影,他们满身狼狈,脸上被鲜血染的模糊不清。

  但是他们上的衣着让范面认出了他们。

  那是夜刀,和三名大内侍卫。

  她走下城墙去迎接他们,他们身上杀气未散,手上还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刀剑。

  范面看着他们身上皆是带着刀伤,她愧疚之余又充满感激。

  他们看到她正想行礼,她连忙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先回驿站敷药休息。”

  “是。”

  他们依旧固执的给她拱手行礼,她无奈的看着他们的一片忠心。

  她轻叹一声,吩咐一旁的人带他们下去看大夫。

  一旁的金子看到夜刀血肉模糊,身上的血腥味浓郁的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一样,他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甚至都忘了跟范面一声。

  范面看着他们离开,心里一片惆怅,这太监文里几乎没有心思单纯,没有目的的人,为什么她当时码文的时候要设定成这么尔虞我诈的背景。

  简单的谈个古代甜甜的恋爱不好吗?

  人生挫折重重,跌宕起伏才算得上荡气回肠吗?

  她心不在焉的再次走上城墙,叶子辰依旧站在哪里眺望远方,风吹扬起他的衣角,他高雅不俗,他貌似清心寡欲,与世无争。

  她站在他身旁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

  突然她觉得风糊了她的眼睛,让她感到一阵恍惚,他的侧脸突然无法与她记忆中的重叠在一起。

  她错开眼睛,不想再细看。

  她走到他身边,故作轻松的道:“叶子辰你不下去换身衣服?”

  他回头,看着她狼狈不堪的裙边。“公主先去驿站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就校”

  范面也不逞强,她笑了笑。“那就辛苦丞相大人了。”

  她转身走下城墙,骑着红枣前往昌平城的驿站,坐在颠簸的马背上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吐了一口鲜血。

  她抬手把鲜血擦在袖口上,前襟被鲜血沾湿,留下一摊暗色的印记。

  她扬鞭若无其事的往驿站跑,她心想,金子既然会下毒,不知道会不会治内伤?

  **

  范面走进驿站时,夜刀已经洗清了身上的血迹,除了手臂缠着白布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伤口。

  “夜刀。”

  夜刀上前拱手。“公主。”

  她咧开嘴,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受内伤刚吐血的人,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夜刀,这次多亏了,不然我的命就凉了。”

  “公主言重了。”夜刀微微低头,觉得一切理所应当,是他的分内之事。

  可范面却不这么觉得,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人愿意拼尽全力护她周全,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范面:“夜刀,如果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没有把握自己能活下来,就不要叫我走。”

  “……”夜刀微愣,有点不理解她的意思。

  她笑了笑,手贱的去戳他的伤口,他疼的微微皱眉,她露出的得逞的笑容。

  “夜刀,你这一次护驾有功,本公主决定特批你放一个月的假,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只需安心养伤,其他的无需理会。”

  夜刀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以后终究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是。”

  范面轻笑,散漫的吹着口哨去找金子。

  她逛了一圈驿站,最后在厨房哪里找到正在煎药的金子。

  “金子。”

  “公主。”

  金子看到她急忙起身,有些不安的拿着手里的蒲扇胡乱扇动着。

  她不禁觉得好笑,她拉过他刚坐的凳子很随意的做了一下来,她指着灶上的正在熬制的草药问道:“你这是在给谁煎药?”

  金子低着头,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灶台上的炉火。

  他闷闷的回道:“奴才在给夜刀煎药。”

  “哦。”她心不在焉的点零头,伸手摸了摸自从收了青荷那一掌之后就一直隐隐作痛的胸口。

  范面:“金子,你会把脉治病吗?”

  “略懂一二。”金子很谦虚的老实回答。

  “那就太好了。”她笑了笑,然后把手腕递给她。“我觉得我好像受了内伤,来,你帮我瞧瞧!”

  金子犹豫了一下,而后把蒲扇放到一旁,伸手心翼翼的搭上她的手腕。

  范面这时才发现,他的手白皙细腻,一点都不像是常年被人边骂边做杂务的太监。

  她低垂眼帘,心里百味杂陈。

  “公主心脉是有些受损,调养一段时间即可,并无大碍,”金子收回手,拿起一旁的蒲扇又开始鸵鸟式低头不看她,假装自己全身心都沉迷在煎药之郑

  “金子,你有对我下过毒吗?”

  范面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她想确定他值不值她信任。

  金子的拿着蒲扇的手指贼多,他轻轻的摇头,低声回道:“没樱”

  她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是想下毒而没有下,还是觉得时机未到而没有下。

  问的太清楚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毕竟这世界上所有事情兜兜转转绕来绕去终究离不开那几个机关算尽的人。

  她问:“青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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