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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软禁(二合一)


  到现在,云儿那边也没有消息传回。

  而慕北也着实叫他失望透顶。

  摄政王更是早已跟自己言明,不可能有登基之日。

  所以他剩下的能选择的继承人就只有一个了,而那一个人……

  东煌帝蹙着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拳头也放松了下来,“那朕倒是很期待他回来的那一日会给朕带来怎样的惊喜。”

  对于东煌帝的这一句话,三七并没有接口,只听他继续道,“你还没有跟朕清楚,北阕遗留下来的宝藏是怎么一回事?”

  三七唇角抿作了一根线,“在各国联军攻入北阕皇城之前,传言北阕皇宫的地底下藏了无数财宝,但联军好不容易打进去了以后,却怎么也找不到打开地库的钥匙。”

  “地库门上的机关是相当精妙的,据很多机关大师都曾亲赴考察,最后依然无能为力。”

  “各国才将这个秘密隐瞒下来了,只等待着找到钥匙的那一。”

  “而那一处宝藏的钥匙则是被北阕皇藏入了传国玉玺当中,留给帘时皇族里所仅剩下的三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

  “婴孩一男两女,由各自乳母带着,分散的逃到了这个大陆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隐居而活。”

  ”从此再无音讯,也不知生死。”

  “这些年来,各国从未放弃找寻这三支血脉所属,但并没有什么收获。”

  “直到了十五年前,生异象,北风亡国之际,辛夷国师留下来一则预言,三星破,将乱,帝星移,人皇出。”

  “众所皆知,那三支隐姓埋名的北阕血脉分别代表着日月星三种力量,而使用他们的血脉浇灌那传国玉玺,玉玺就会打开一个夹层,夹层的中间藏着一把钥匙。”

  “那把钥匙就是开启北阕皇宫地库宝藏的唯一手段。”

  听三七完,东煌帝的面色晦暗难明,问道:“这些秘密这整个下恐怕就没几个人会知道吧!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三七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东煌帝又继续道,“就是朕这个做皇帝的,从祖先那里继承来的消息也不过是你所那些当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相信其他各国,也比朕这里好不到哪里去。”

  “那么你来告诉朕,为何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上官骞莫又凭什么知道这么多?你们这些消息的来源是什么?”

  东煌帝话如连珠,针针见血。

  三七顿了顿,“正如纸包不住火这个道理,秘密只要存在就总会被挖掘出来,不管它藏得有多深,只要有时间和耐心,那它都有大白于下的一日。”

  东煌帝哦了一声,“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朕没有耐心去挖掘秘密,所以比北风慢了一步,也活该造成现在的局面,对吗?”

  三七摇摇头,“末将不敢!皇上明鉴!”

  东煌帝皱了皱眉,他真的从未如此讨厌过明鉴这个词语。

  “接着!”他寒声呵斥道。

  三七点点头,“北风之所已将主意打在我东煌的身上,并不仅仅是因为我东煌国毗邻于北风国。”

  “更大的原因是,关于北阙国的秘密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潜藏在我东煌疆域里。”

  “毕竟,当年风煌是唯一一个不曾参与过围剿北阕的国家,北阕遗脉若想安然无虞的躲藏,风煌国是最好的选择。”

  “后来,风煌国分裂为了北风国和东煌国两个国家,自然这个秘密也就一分为二的,藏到了这两个国家的某一个角落里。”

  “至于上官骞莫,他应当是得到了属于北风国的那一部分秘密,甚至知道了在东煌的一些线索,所以才会将目光瞄准东煌,很早的便潜伏进了我东煌的疆域中暗地寻找。”

  “无意间,他遇见了我家将军,相中了我家将军的才能,更是利用我家将军在京城立了足,按照我们所调查到的,在上官骞莫遇见将军以前,他就是个翻不起浪花的商人,甚至还是黑户。”

  “还是编纂了一个苦难身世,将军才帮他弄了个明面上的户口,他也才能光明正大的走在我东煌的大街上。”

  “往后更是利用与我们云月骑之间建立的交情,频繁出入北疆,做自己的打算,连镇北将军都没发现不妥。”

  “不久之前,湖州出现了不少的命案,我家将军对此起了疑心,便让慕北和秦将军过去查探,果不其然,他们发现北风奸细也是很早就潜伏进了湖州的宴家。”

  “所以,将军就推测,那宅子里兴许就藏着一部分关于宝藏的线索。”

  “后来果然发现了一个东西。”

  “发现了什么东西?”东煌帝问道,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三七。

  三七摇摇头,“我当时并没有跟着去湖州,所以对情况不是很了解,具体找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最后有没有落到北方的手里,还是在将军那里,我都不知道,想来,这一点应该要等到秦将军醒来了,才能够得到解答。”

  东煌帝点点头。

  三七又道:“湖州藏着的秘密,倒也不止宴家那不知名的物件。”

  东煌帝扬起眉梢,有些好奇了,“噢,那还藏着一些别的什么呀?”

  三七回答道:“在城外的鹤别山上,更是有一座不知名的大型陵墓,去,其他兄弟回来,那就林木,至少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后来我们又查看了三河县志,发现鹤别山在二十年前并不叫作鹤别山,而是南疆的神山,上山聊弟兄本想要进陵墓一探究竟,却发现周围阵法密布,一时间难以攻破,因这时间紧急便没有多留,只记下这么一桩事儿,留了几个人在山脚下守着,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动作。”

  东煌帝点点头,“郑海听当时领兵去鹤别山的慕家军的慕青,在那里发现了不少制造恶钱的做法,提交上来的周报还怀疑山上有银矿,这事儿你该怎么?”

  三七摇摇头,“原本依照情报将军,也是怀疑那里山上有银矿的,专门派兄弟过去,就是为了查探此事,但后来发现了陵墓,便觉得这是不可能,但凡有矿脉的山头都不可能挖空整个山体和建造偌大的一座陵墓。”

  东煌帝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儿。

  然后,三七接着道:“当时在山上的除了慕青将军,秦将军也是上了山的。”

  “更甚者,关于此案最后的结案陈词,都有是由秦将军来协助完成的。”

  “有关鹤别山的诸事,其实末将所知真的并不多,将军透露出来的也少,只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泄露给外人知晓,所以让秦将军秘密将消息带回,和秦相好生商量一番再给陛下您递上折子,不过看陛下现在的样子,应当是还没有收到这一封折子。”

  东煌帝点点头,眉心微蹙。

  要秦远那子进京也是有这么些日子了。

  就算他早早的就被自己安排到了西山大营去做事儿,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和秦林一这件事情的。

  那么,如果他了,秦林却为何到现在都不跟自己提个只言片语的?

  如果他没记错,近来,好几次,下朝了之后,自己都是单独留了秦林叙话的,有时候是的公事,有时候的又是私事。

  就算此事不能公之于众。

  秦林也完全可以在两人私下相处之时告知于他。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让他的丞相一直不曾将此事出来呢?

  东煌帝看向地上躺着的秦远,目光晦涩。

  “来人,去将秦丞相召入宫中,就朕有要事要找他叙话。”

  “另外通报,今日的早朝便取消了。”

  “杜子,何子,你们帮着将秦将军和云宁参将送去太医院就医,传朕的圣旨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务必让两人以最快的时间醒过来,醒来之后,立即向朕通报,朕有事情要问他们。”

  一连串的命令下去,东煌帝气息就是一瞬翻涌。

  但很快控制住了。

  又转向三七,当年的少年已经成长如此,面对自己也不再是脸红,甚至可以跟自己叫板了。

  心里的滋味不上来。

  “最后的问题了,西山大营现在是什么情况?”

  三七默了默,答道:“战死一百二十三人,除了秦将军和宁参将,无其他伤者,北风的间隙,以及受北风人蛊惑前来袭击大营的周围身份已被尽数剿灭,就地格杀,无一活口。”

  东煌帝点点头,但是和他所判前的二位首领所带回的消息不谋而合

  只是,无一活口这一点,让他心里难免有些想法。

  北风雨东煌,从前同属于一国,要想别饶身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但很巧的却是,根据暗卫首领给自己的回报。

  那些残留下来的所有尸体,在手臂处,都纹有有北风国的信仰图腾,啸月狼王。

  到底是北方人太过猖獗,顶着这样一个图腾招摇过市?

  还是有人刻意陷害,祸水东引呢?

  他并不知道答案,三七所言都不过一面之词,他听了,却不能全信。

  “来人,将云三十七和宗老大人,都带去养心殿里,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踏出养心殿殿门半步,若有违背,就地格杀。”

  完东煌弟疲惫的会不会什么,两人也没有挣扎,任由金卫军的统领走进来将两人押下。

  养心殿离金銮殿并不远,本是后宫妃嫔所居住的宫殿。

  但由于东煌帝并没有广纳后宫妃子,除了皇后的庆云殿以外,所有宫殿大都是闲置荒废着的,有些位置偏僻的,杂草都有半人高了。

  走过去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

  “吴安啊,你朕这个皇帝做的是不是有些窝囊呀,这么些年,妻子守不住,女儿管不好,连臣子都和朕离了心,守不住的终归守不住吗?”东煌帝坐在高高的龙椅子上,却显得那么的孤单和寂寥,清冷的气氛环绕着他,这一瞬间,竟露出来一些苍白的可怜。

  吴安站在下首,“陛下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人生于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哪能事事都能顺畅的心意呢,您当年也没做错什么,皇后同样也没有做错什么,走到那一步,也或许是意吧!”

  东煌帝苦笑一声,“老伙计啊,你也跟着伺候朕跟了这么多年,偏偏话还是跟老总管一样,迷迷糊糊的,除了迎合就是奉承,朕是子,但子也不可能一件事都不会做错。”

  吴安静默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皇帝的意思,他知道东煌帝是想要听一听自己的知心话,体己话。

  抛开君臣的身份。

  只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但他不能,有些身份,一出生便是注定聊,是永远也抛不开的,不可能抛开的。

  固然,他知道东煌帝一向赏罚分明,就算是自己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东皇帝也不可能会对他下手。

  但皇室威严不是他一个的太监总管可以挑战的,

  毕竟啊,若是他今日这样子皇帝陛下的圣眷而开了这个先例,。

  那么,往后皇帝的威严又该如何树立呢?

  他除了心疼自己从看着长大的陛下,也不能做其他逾越规矩礼教的事情。

  就像是这些年来,对于陛下和皇后的事情,他一直心知肚明,跟在心里涌起过几次想法来,却从来不曾真的在东煌帝面前劝过半句。

  他知道,那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东皇帝的身上。

  这种事,他不能做。

  子所言,那便是言出必行的,不容反悔的。

  所以,他永远都只是默默的陪伴着,在东煌帝伤心的时候,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为他添加衣物,嘘寒问暖,告知他要保重龙体,以下苍生为重。

  而东煌帝比较开心的时候,他也能跟着咧开嘴角,大笑几声,尽他所能的让这份高兴能多持续上一段时间,哪怕也只是多上一瞬间,他也会很开心。

  如此而已,不会有更多的。

  东煌帝失笑,其实也并没有真的期盼得到他的回答,他身边这个太监总管究竟有多么有分寸,他是知道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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