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5 两个女的】
“好了吗？走吧？”叶澄澄忍不住催。
燕天南点头，接过了收银员美女小姐姐双手递过来的金卡，对一群美女微微点头，最后对邱月茹道：“邱经理，走了。”
“我送一下燕总。”邱月茹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收银台里面出来。
一群美女也一起跟在燕天南身边，搞的燕天南像什么大人物一样。
也不是这些女的势利眼，这种餐馆，不管高档的还是中档的，大厅都是正常操作，要想获取暴利，必须靠包厢，主要的营销方向也是锁定燕天南这样的豪客。
文宁书和林岚忍不住对望一眼，两个人表情都得跟吃了屎差不多，本来说震慑燕天南，现在他俩首先被这种场面震慑了。
他们走在后面，只见燕天南被众多美女围着，自己女儿想挤到燕天南身边都困难，也不知道是谁追求谁。
尤其刚才吃饭已经看的很明白了，燕天南对文慧很冷淡，就真的像是对普通同学一般，还没有与那个叶澄澄说话说的多。
这让骄傲惯了的文宁书和林岚也觉得很失落，文慧要是在景州，不说嫁给市领导家的公子，至少也得是正科以上的家庭。
但感觉燕天南的排场和气场，比省领导家的公子都大一样。
叶维筠夫妇和叶澄澄倒是毫不在意，香江是物质社会，这种场面司空见惯，有钱才是王道。
在香江的高级餐厅，要是燕天南这种豪客用餐，可能比这个还夸张。
到了门外，一长排的高开叉旗袍美女小姐姐一起鞠躬：“欢迎燕总下次光临。”
燕天南被整的有点不好意思，对邱月茹道：“邱经理你们太客气了。”
“应该的，用心服务是我们店的特色。”邱月茹温言软语的轻声撒娇道：“燕总记得联系我，不用吃饭也可以联络一下的，我们算是朋友吗？”
虽然月入几万，妥妥的算是白领金领，但是漂泊在外的美女，寻找归宿的心情尤其迫切。
“当然。”燕天南笑道。
“燕总不能糊弄人哦。”邱月茹忍不住再说了一句，要是换一个对象，她绝对不会这么上杆子。她知道这一句有点多了，可还是忍不住。
“下回来肯定先打你电话，本来我刚才想再充个几十万在你们这儿的，我担心你邱经理哪天换地方。”燕天南笑道。
一群服务员美女震惊的瞪大了美眸，暗忖怪不得邱经理这么热情呢，这个小帅哥是真有实力啊。
有钱人见的多了，但是能把她们这种地方当成便利店一样，想来就来的，真没几个。
她们做服务员的人见惯了有实力的，大部分都是打肿脸充胖子，随口就是几十万充值的大客户，更是非常难得一见。
“不用充太多，要是有力度特别大的活动，我会打燕总电话的，我早就想打电话给燕总，怕燕总嫌我烦。”邱月茹心里暖洋洋的，不管燕天南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都给她足够的面子了。
邱月茹曾经发过几次短信给燕天南，有早上问好早安的，有晚上问好晚安的，只是燕天南都没有回复过，她才不敢找燕天南，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现在看燕天南的态度，不像是对她排斥，已经安心了。
有钱人的世界那么忙，被忽略不是正常的吗。
“我是比较忙，也不太喜欢应酬。”燕天南道：“不过邱经理的电话我肯定愿意接。”
邱月茹听燕天南这么说，心里更高兴，问道：“你们都喝了酒吧？要不然派车送你们一下？找代驾比较麻烦。”
燕天南对刘振华道：“老师下午还要上班吧？”
“我肯定要过去的，今天太忙了。”刘振华点头：“你们可以自己看情况。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都是打扫卫生什么的，你要有事，后天去学校也行，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燕天南又问叶维筠和文宁书有什么安排吗？
叶维筠说先陪叶澄澄去宿舍，文宁书也表示去燕天南学校，想多陪陪文慧，他们过两天就回去了。
燕天南没有对邱月茹客气：“邱经理，方便派车吗？”
“方便的，过了饭点，我们这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邱月茹喜出望外，巴不得能送燕天南，为这样的大客户做再多事情也不算白白投入。那还是于公，于私的话，邱月茹也想多了解燕天南一点信息。
“你的车坐得下这么多人？”燕天南问道。
“没问题，我们饭点有专门送客户的车，我现在安排。”邱月茹爽快道。
“好，那晚上正好再接我们过来，我们晚上就不喝酒了，随便吃点，再把车开走。”燕天南道。既是告诉邱月茹，又是告诉和自己同来的众人的。
与燕天南同来众人都是一惊，今天晚上还来啊？
中午已经三万多了，好在燕天南有金卡，却也花了两万六千。
晚上要是再来，今天最少得花五万以上。
一天花五万多吃饭，不管是文慧的家庭，还是叶澄澄的家庭，都是负担不起的。
几千万资产的家庭也经不起这么造，更何况文慧家只是百万级别的家庭。
“不来吃饭，我们也很愿意为燕总这也的尊贵客人服务。”邱月茹觉得太有面子了，替燕天南着想，以为燕天南仅仅因为她派车送一下，晚上来吃饭算回报。
店里面不是一个老板，好几个老板，有好几个派系，服务员也是这样，她有这样的优质客户，服务员们也会议论的。
“吃饭嘛，在哪儿不是吃，你们这的口味好，服务也好。”燕天南笑了笑，问刘振华：“老师晚上方便的吧？”
燕天南是真的找不到什么消费的项目了，他也不爱玩，除了吃穿就没了，吃穿能花多少钱。
一天花十万，一年也才花费不到四个亿嘛。
光是基础花销，一天想花费十万以上还真的不容易，也没时间每天大吃大喝大购物。
刘振华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刚得了燕天南两万的好处费，又吃了那么贵的一顿饭，晚上还来吃？
刘振华有点给自己充面子道：“晚上再看吧，我刚才有点喝多了，我酒量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有别的约。”
燕天南微微一笑：“那行，等四五点钟的时候我再给老师打电话，老师要是约女朋友，那是大事，反正吃饭的机会多的很，相信大学时光和老师在一起，肯定很愉快。”
刘振华笑的好不灿烂，在燕天南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拍，以示亲昵。
没几分钟，一部不错的中高档SUV就开过来了，坐这些人还真没问题。
载着众人前往静安大学。
邱月茹也跟着去，这才确认燕天南真的还只是一个大学生，而且居然真的还只是一个刚刚入学的大一学生，太不可思议了。
燕天南坐在副驾驶，不是燕天南要抢着出风头，而是叶维筠和文宁书坚持让燕天南坐前面。
在他们看来，副驾驶是同行之人当中最有身份的人才有资格做的。
虽然叶维筠看来，燕天南就算是赚了一千多万，和他的身家还是有差距，可燕天南是一个人白手起家的情况赚一千多万，又这么年轻的能力，这资产成色就要比他强得多了。
“小燕，你不会是继承了啥大富豪亲戚的遗产了吧？”文建军忍不住问道：“你随便一张用餐卡里面都存几十万？”
燕天南呵呵一笑，“文哥你还真的猜对了。”
文慧忍不住白了燕天南的后脑勺一眼，“哥，你别听他瞎说，他的钱都是他打暑期工赚的。他这个暑假做成了好几笔大单子。”
“做什么赚钱？不是贩粉吧？”文建军惊得瞪大了眼睛。
燕天南忍不住又呵呵一笑：“文哥，又让你猜对了。”
文宁书和林岚也惊疑不定的看着燕天南的后脑勺，很想知道答案。
“燕天南才不会做哪些违法的事情呢，都是在古玩行赚的，燕天南对这一行很有天赋，选文博专业算是选对路子了。”文慧解释道。
“小燕，你这个暑假在古玩行赚了这么多钱？”刘振华也惊讶不已。
“没多少，千把万而已，老师别到学校说，要帮我保密。”燕天南轻松道。仿佛赚的不是千把万，而是千把块钱一样。
刘振华觉得嗓子痒，喉咙干燥，干咳一声：“那你这文博专业是真的选对了，我没事也爱淘货，向来都是亏钱，可从没有赚过钱。而且我还认识不少古玩市场的朋友，可从没有听人说过哪个个人短时间内赚这么多的，就是上规模的店铺，一年能赚上千万，那都是财神爷照顾了。”
喝了点儿酒的缘故，刘振华谈兴很浓：“听说咱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很有本事，自己一个人开一间很大的古玩店！还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不过我跟那个老师不是很熟。”
燕天南闻言心中一动，知道说的是方琴。
“刘老师，那个女老师是谁啊？我们学校的女老师应该很多吧？最漂亮一定很漂亮了。”文慧忍不住问道。
“学生科那边的方琴老师。”刘振华道：“这事不要传，方琴老师很低调，没有多少人知道她还是大老板。”
“方琴老师？”文慧一下子就想到了方琴，想当时问一问燕天南这个方琴老师是不是就是他的老板方琴。
燕天南回过头，对文慧眯了眯眼睛，文慧很聪明的领会了燕天南的意思，就是那个方琴，而且让她不要多嘴，文慧便将话缩回去了。
“怎么样？我没给澄澄选错专业吧？古玩这一行的水很深，学问大的很。属于一辈子都能用得上的专业。”叶维筠高兴的对妻子道。
林岚和文宁书听刘振华闲聊，加上燕天南一个暑假赚了上千万的事情，也立刻从不喜欢文慧读文博专业转变成了好像这个专业也挺不错的。
再说文慧以后要是回景州当公务员，随便什么专业都一样，只要是本科学历就成，剩下来还不是他们打通关系嘛，专业什么的，不相关的。
“可你做了几十年，也赶不上小燕一个暑假啊，你敢说赚钱？还有很多老板做一两年，亏的倾家荡产的你怎么不说。”叶郑月芳故意泼冷水道。
叶郑月芳看出来女儿已经喜欢这个小帅哥了，知道不在女儿身边，以后也管不了多少女儿感情生活中的事情，所以打个预防针，也怕燕天南的钱来的太容易，已经冲昏了头脑。
叶维筠讪讪一笑，明白妻子的意思，笑道：“这倒也是，我的很多朋友都转行了，这一行是很不好做的，尤其心态不好把握，能甘心当个兴趣爱好，不往大企业扩展还好一点，摊子稍微大一点，压力就很大。”
“对的，我就是读文博专业，我的不少同学当初邀我一起开店，现在都转行了，我们班上的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算是还在这个行业里面，不过，我也只能算是半个行内人。”刘振华笑道：“幸好当初忍住了，不然现在我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上班了呢。”
林岚、文宁书和文建军听刘振华和叶维筠这么说，心情又稍微舒畅了一些。
文建军本来觉得自己和燕天南一比，自己那个小干部简直不值一提，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自信，“哪一行都不容易，我们坐办公室都有压力，不过，只要小心谨慎，保持好心态，一辈子混个富足生活是有着落的。”
“你那是好单位，我都羡慕，我要不是托了学校的福，回家乡的话，很难弄到你那么好的单位。我看你到四十岁之前弄个正科问题不大。”刘振华友善的对文建军道。因为文建军和刘振华两个人年纪相仿，又都属于靠嘴巴吃饭的人，所以也挺谈得来。
“刘老师就不要谦虚了，大学老师多高大上啊，教师职业最光辉了。刘老师以后争取升个校长。”文建军满足的笑道。
“不敢想，不敢想，这个玩笑不好开的。”刘振华被文建军说的红光满面，口中却连连谦虚。
燕天南在前排听后面聊的热火朝天，暗暗好笑。
要是放在以前，他无法品出众人话中的意味。
但是现在他居然全都能听懂。
“单位再好，不如赚到了钱进口袋好！我这个人话多，忍不住说一句，说错了大家不要见怪啊。”一直默默开车的回味鲁菜馆的司机忍不住说话：“燕总几天功夫就赚到了一千多万，你让他用一千多万换个局长，镇长当，你看他干不干，当官再有权，再能搞到钱，也得舔别人的屁股，也得熬资历，而且弄到来路不正的钱，总是会提心吊胆的吧？”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也属于社会最底层，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再有机会进啥公家单位了，所以在他们眼里，燕天南这种白手起家弄到钱的人，就是最好的榜样，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所以潜意识中就想替燕天南说话。
如果燕天南为自己辩护，司机可能就忍过去了，偏偏几个人暗中减弱燕天南资产的价值，燕天南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这让司机大哥忍不住要帮腔。
“我也觉得王师傅说的不错，虽然每一行都不容易，但是有本事的人，就应该在大海里迎风拍浪。燕总只要稳住心态，说不定大学还没有毕业就能抵得上别人几辈子的成就，基础打的好，以后会越来越顺利，二十来岁退休可能太早，但是有那么多钱，不用为生活奔忙，可以向更高的层面努力。”邱月茹道。
“燕天南很努力的，而且完全没有把这点钱放在心上，不让我和朱寅生对别人说，否则我早就对你们说燕天南暑假赚了很多钱的事情了。还有，燕天南不止赚了一千来万。”文慧也忍不住道。
说完惊觉说漏嘴了。
“不是算了赚了一千三四百万吗？还不止啊？”叶澄澄惊讶道：“燕天南，你暑假到底做成了多少单子啊？”
叶维筠也更加有兴趣，拍了燕天南的肩头一下问道：“小燕，除了汉代白玉酒樽和错版币，还有什么物件？”
“没什么了，还有就是我帮人掌掌眼，人家给的一些好处费，也能算是我开的单，也不能算，不值一提。”燕天南笑道：“文慧，别帮我吹了呀，你再说一下，别人还以为我赚了多少钱呢。”
你不是赚了几个亿？
文慧暗中腹诽，嘴上却道：“对不起，知道了。”
一整车的人听文慧这么说，看燕天南的目光又不对劲了，没有个准数的事情才更加吸引人。
其实所有人大概都知道古玩行是啥回事，就算没有接触过，带着提一提的影视作品也不少。
知道这是一个凶狠诡桀，大起大落的行业，能让人暴富，也能让人顷刻之间倾家荡产。
不管燕天南赚了多少钱，就冲燕天南这份低调，也不由的不让人不高看他。
最心酸的要数刘振华和文建军。
本来两个人自我感觉都还很不错的。
一个是大学老师，一个是事业单位干部。
可刘振华已经是文博专业毕业，并且因为学习成绩优异，还弄到了留校的人，也跟燕天南没法比啊。
燕天南人家这都还没有开始就学呢，已经赚了这么多钱，身边还有这么多美女围绕。
怎么能不让刘振华这个当老师的失落。
都恨不得能像网络小说写的一样与燕天南互换身份才好，跟燕天南这种学生比起来，他教师的身份就是渣。
文建军更加失落，本来就有心追求叶澄澄，看出叶澄澄喜欢燕天南，便会忍不住比较，可是比来比去，和已经有庞大资产的燕天南比，他真的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炫耀的东西。
车很快到了静安大学。
因为坐了刘振华这个老师，刘振华认识门卫的人，打个招呼，准许开进去。
“你们下午怎么安排？我去办公楼。”刘振华问道。
“我帮着新生办入学手续和入住吧，帮老师减轻点负担。”燕天南笑道：“晚上吃过饭，再陪叶伯父到附近古玩市场转转。”
叶澄澄听燕天南喊自己爸爸喊的这么亲热自然，心里甜丝丝的，“我放好东西就和燕天南一起，燕天南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刘振华笑道：“那就要麻烦燕总了啊，怎么好意思。”
燕天南一汗，笑道：“刘老师，在学校还是叫我名字吧，在生活中咱们可以做朋友，怎么样？”
刘振华刚才听了燕天南的事情，正犯愁怎么和燕天南这样的学生相处呢，家里有钱的学生他不是没有接触过，但是靠自己本事赚了这么多钱的学生，他真的还是头一回接触，现在听燕天南这么说，正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了。
“好，那我还是叫小燕。”刘振华冲燕天南讨好的笑了笑。本来还想让燕天南有什么好事的话，想着他一点，但是当着这么多人，感觉这样说太露骨了。
“爸妈，下午你们和哥到处玩玩吧，我也在学校帮着迎新。”文慧心里有点生气，感觉叶澄澄真的太皮厚，居然直接说燕天南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这是想当狗皮膏药吗？
“嗯，你们年轻人忙自己的吧，中午喝了酒，就在你们学校转转，散散酒劲。”文宁书道：“叶老板，咱们一起走走。”
“好啊，难得来体验一下大学生的环境，他们学校的硬件设施的确很好，环境很不错。”叶维筠高兴道。
“那我没办法陪你们了，有事可以随时打我电话。”刘振华客气道。
叶维筠、林岚、文宁书和叶郑月芳几个人也赶紧客气了几句。
下车之后，邱月茹道：“晚上不一定要去我们那儿吃饭的，如果要过去的话，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派车来接你。”
燕天南点头道谢。
邱月茹礼貌的与其他人告辞，上车走了。
本来还指望燕天南邀请她在他们学校逛逛呢，可惜燕天南没有开这个口。
这不由让邱月茹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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