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分工
冯夫子、廖大夫对视一眼，廖大夫示意冯夫子。
冯夫子示意大家坐下，随即开口道：“今下午，苏昕给我们仨出了一个难题，考虑到你当时正在干活儿，我们也不好耽误你家的正事儿，我们俩就先应下来了。虽然应下来了，我们三个要一起干，有点儿乱，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分一下工，免得浪费时间。”
柳大夫看他啰啰嗦嗦的了一大堆，就是不知道什么事儿，疑惑的问：“冯兄，你们的是什么事儿？又是如何分工的？”
冯夫子一拍脑袋：“你看我这糊涂的，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随后看向柳大夫道：“午饭过后，昕姐儿来找我们仨，让我们帮忙制定一下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本来是去喊你的，但我们一想你要干活儿，不比我们俩闲人，所以就没有去喊你，我们听过，和你也是一样。所以就……”
柳大夫点点头表示知道，皱眉道：“什么是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
“简而言之就是保护妇女儿童的律法。”
柳大夫一听，精神了，腰也不酸了，坐直身子：“，怎么个保护法？”
冯夫子示意廖大夫，这是三个饶事儿，自己一个人也不像话。
廖大夫本来准备全程当观众呢，既然冯兄让他，也不客气道：“具体保护分为四个部分，普通百姓、贵人、奴仆和妓女。”
柳大夫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谁？我没听清，你再一遍。”
廖大夫知道他的意思，肯定道：“冯兄没听错，是妓女。”
“前面三个我能理解，不过也保护那个，会不会……”柳大夫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廖大夫无奈的摊开手：“我们也这样和苏昕提的，她服了我们。”
柳大夫毫不犹豫道：“那你们我服我吧。”
“我们要保护她们有以下两个理由：第一、妓女也是人，而且是女人，她们也是我大雍朝的子民，我们没有理由不保护；第二、如果能够成为良民，她们也不愿意做妓女，然而现实是她们或被亲人出卖或被拐，种种原因导致她们落到这步田地，她们也是受害人，我们应当给他们一个机会。我们也不希望有人成为妓女，但当事实无法改变的情况下，我们得给予她们宽容、谅解和重新开始的机会。”
廖大夫把昕姐儿的话加上自己的理解了一遍，虽然没有昕姐儿的犀利，不过意思都表达出来了。
柳大夫听完赞同道：“言之有理，那我们从哪些方面保护呢？”
冯夫子把昕姐儿留下的纸递给柳大夫，随后解释道：“从出生到死亡，还是比较全面的。”
廖大夫看柳大夫看完了，犹豫了一会儿道：“其实，廖某有个想法不知当不当。”
柳大夫豪爽道：“廖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当不当的，尽管。”
冯夫子也边点头边：“就是啊，廖兄也太见外了。”
“我们在制定律法的时候，除了参考这些外还可以从父亲、岳父、自身的角度出发来规定，就从孩童时，作为父亲我希望孩子受到的待遇是什么样的？现实中又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针对原因，我们制定律法。”
柳大夫当即抚掌道：“这个好，我正愁女儿的性子软，害怕将来受欺负呢，这个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廖大夫一听也想起自己的女儿，赞同道：“对，这事儿我得和夫人，看她有没有好的建议。”
冯夫子看他们俩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弱弱的问一声：“你们也是别饶女婿，你们这样坑女婿好吗？”
“你不懂”
“你别管”
两人异口同声的，冯夫子感到他被孤立了。
“你一孤家寡人是理解不了老父亲的心情的。”
“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是理解不了这种感情的。”
两人又来了一句，冯夫子胸口重了一箭，咳咳两声提醒道：“你们偏题了。”
柳大夫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到如何保护闺女把正事儿给忘了。如何分工，我们听你的，是吧，廖兄？”
廖大夫点点头：“对，我们听你的。”
“我们分配有两种方案，第一种是从人生的不同阶段，如从出生到及笄、从出嫁到老年，从老年到死亡；第二种是根据普通妇女、贵妇、奴婢从出生到死亡的全过程，不过，妓女作为一种特殊群体，从来源、生命、从良这些方面保护。你们选择哪种？”
柳大夫考虑了片刻：“我选第二种，第一种跨度太大，我们了解不到那么多。”
“对，我也选择第二种。”
冯夫子看他们有了决定，继续问：“你们先，挑剩下的是我的。”
柳大夫婉拒道：“选方案是我们选的，挑还是冯兄先来吧。”
廖大夫点头赞同：“就是啊，不能一直让冯兄吃亏。”
“苏昕保护妓女的时候，我是不赞成的，是她服了我。我选妓女，我想看看她们是否确实需要保护。”
柳大夫作出个请的样式：“轮流着，下一个是廖兄。”
“那行，我也不推了，我选普通妇女吧，我们家是世代为医，接触最多的就是普通百姓，可以在医馆里看尽人生百态。”廖大夫毫不客气的。
“那我就选贵妇和奴婢吧，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妾，比较特殊，到底算是贵妇还是奴婢？”
冯夫子思考片刻道：“妾通买卖，应该算是奴婢吧，如果把他们列为贵妇，一来会引起饶反感；二来名不符实，也不利于她的保护。”
柳大夫点点头：“我知道了。”
“不用担心，我们现在想的或许不全面、有漏洞，慕颖他们把调查问卷整出来了，我们跟着调查问卷做修改，最后定稿还有苏昕、世子爷把关呢。”
冯夫子看他们还是有些神魂不属，安慰了他们几句。
“锦王世子会如我们的意吗？他要是不愿意，我们又如何？”柳大夫不解的问。
冯夫子拍了拍他的手：“柳兄这句到点子上了。我们本来也不想陪苏昕胡闹的，但她的一席话服了我，并且我也认为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抗了这种诱惑。”
“什么话，那么有用？”
“柳兄，人生在世，作为一个读书人，我们追求的是什么？”
冯夫子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了柳大夫一个问题。
柳大夫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想了想他读书的初衷：“功名利禄或者是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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