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小天后的秘密
开往羊城高铁的商务座上，华馨月正在小睡，常经纪则在刷手机，密切关注着签约仪式之后，网上的舆论走向。
方清泽看似在闭目养神，其实是在脑海里和监察系统交流。
“华馨月这个变装的本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可以变化好几种形象和气质，完全成为另一个人？这比传说中的亚洲四大邪术还要邪门啊！”
“那几种方式只是由丑变美而已，她可倒好，想丑还是想美，全凭她自己高兴！而且变装变得飞快！我现在都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了。”
“难道说她会的，其实是孙大圣的七十二变？可你明明验证过，她并非系统宿主啊！”
“我要纠正你一个思维上的错误。”监察系统懒洋洋地说道：“谁告诉你，某种能力特别突出的人，就一定要是系统宿主的？就算是有超能力的人，也未必就一定是系统宿主啊。”
“嗯？”方清泽敏锐地捕捉到了监察系统话里的意思：“你是说，她这是种超能力？”
“我没有这么说过，未经验证的事情，不能随便下定论。”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能验证超能力喽？”方清泽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之处。
“你的判断力不错，这个功能我的确具备。”
“我发现你有好多事都瞒着我，我若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打死都不说。”方清泽吐槽道：“是不是又要我升够了级，才能解锁你这个功能？”
“这个功能嘛，升级是代价最小的解锁方式。但是，你要是想现在就解锁，也不是不可以啊！请支付超能力使用许可证两枚，即可解锁。”
“什么？”这个回答大出方清泽意料之外：“你这是趁火打劫啊！”
“该功能一经解锁，永久使用，很划算的哦。”监察系统说道：“而你这两枚超能力使用许可证，加起来也就能用个十分钟而已。”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方清泽有种肉痛的感觉。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系统监管员。”监察系统吐槽道：“模拟练习时获得了两枚，回收陷害系统时获得了两枚，初次独立完成任务额外奖励了一枚，回收PUA系统时又获得了两枚，你一共有七枚超能力使用许可证。”
“可你倒好，这都快到一百章了，你一枚都没有用过！你想干嘛，存着发霉吗？”
“你就是个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啊！连扩展系统功能都要考虑？”
“好好好，我确定，支付两枚超能力许可证，解锁你的超能力验证功能。”方清泽见系统大发牢骚，有些要暴走的趋势，连忙认怂。
“好的，请稍等……恭喜你，成功解锁‘技能验证’功能！”
“马上验证一下华馨月，看看她具备什么超能力。”方清泽发布指令。
“明白！目标：华馨月，验证开始，请稍等……”获得了新功能的系统似乎挺开心。
十五分钟后。
“目标验证完毕，以下是结果报告：
技能名称：伪装；级别：专业五级；来源：系统技能转移；
技能名称：唱功；级别：专业三级；来源：自行提升；
技能名称：乐器演奏；级别：专业二级；来源：自行提升；
技能名称：演技；级别：专业三级；来源：自行提升。
说明：本报告仅列出达到专业级别的技能。专业级别最低为一级，最高为九级；达到专业八级及以上，可称为超能力。”
后三项很好理解，说明华馨月的音乐才能，是自己实打实锻炼出来的。而且她目前还隐藏着不输于唱功的演技，这意味着将来她在影视方面的成就，不会比音乐方面低。
方清泽重点关注的是第一条，达到了专业五级的伪装能力。
专业三级就已经能迅速走红，成为新晋乐坛小天后了，专业五级是个什么概念？
方清泽深有感触，这已经不是装什么像什么，而是装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来源是‘系统技能转移’，什么意思？”方清泽问监察系统。
“这说明，这个能力，不是她的天赋或者后天培养，而是某个系统宿主转移到她身上的。”监察系统答道：“伪装系统、变装系统、忍术系统等等都具备伪装能力。”
“系统技能，原来可以转移给普通人的吗？”方清泽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可以啊，不过代价太大，属于被禁止的行为。就连好些系统宿主，都不知道技能可以转移。”
“什么代价？”方清泽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因为他听出了监察系统的口气有些沉重。
“第一个代价，就是技能的转移是要降两级的。比如要转给她专业五级的技能，那系统宿主自身的技能就要达到专业七级。”
“而第二个代价，就是系统宿主的生命。”监察系统罕见地叹了口气：“系统宿主将自己的一项技能转移给普通人之后，就只剩下三天的命了。”
方清泽默然，他已经明白为什么系统技能转移是被禁止的了：代价极高，成效却不怎么样。
可是那位系统宿主还是义无反顾地将技能转移给了华馨月。
“能查出是哪位系统宿主，因为什么原因，对她进行了技能转移么？”
“这个查不到。但是我在她身上，查出了另外一件奇妙的事。”监察系统嘿嘿笑了两声：“在她的意识里，还有一样系统宿主交给她的东西。看来她虽然没有系统，却至少接触过两位系统宿主啊！”
“这个东西就有意思得很了，是某个创作型的系统留下的作品库！我检查了一下，所有作品都是经过了正规授权的，包括她成名的那两首金曲在内。”
“有这种事？”方清泽惊讶道：“她的作品其实是来自于系统？那她这样是不是违规？”
“你理解的不够透啊，既然所有作品的授权没问题，就等于说这个创作系统没问题。那么系统宿主自己不想发表作品，统统送给了她——这不就等于把作品全部授权给她发表了么？”
“这也是有代价的吗？”
“作品不是技能，这可以复制一份交给她，倒是没有什么代价。”
方清泽忍不住睁开眼，看向睡着了的华馨月。
这个形象多变的小吃货，明明不是系统宿主，却有不少和系统相关的秘密，果然不简单。
方清泽猛地又想起一件事来：既然这些作品是在她脑海里，那韵彩公司怎么能偷到的？
笔记本什么的多半只是托词，否则她没法和常经纪解释这件事情。
韵彩影音，看来也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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