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这就是个妖精
晚宴直接安排在了发布会的会场，宾客们一边吃好喝好，一边参加一些现场抽奖之类的小游戏，气氛轻松且活跃。
方清泽作为东道主的一员，坐在了边角的工作人员席。这一桌的人大多都去陪客人了，方清泽正中下怀，自顾自地吃喝，也不去敬酒。
按他的酒量，没多久就得趴下，那就参加不了发布会了。酒会上他已经交际了挺长时间，创造了个人记录，现在也想清静一会了。
还有个原因，就是他知道了华馨月是今晚的献唱嘉宾，不想错过这个现场聆听的机会。
酒过三巡，现场开始了歌舞表演。
首先出场的是瀚海娱乐组建的一支新人女团，刚出道不久，胜在青春动感。这些女孩子又唱又跳，连着表演了两首歌曲，现场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方清泽没能记住这个女团到底叫啥名字，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又白又嫩的大长腿满台飞舞。
“来了来了，华馨月要出场了！”
“能看到她的现场表演，不虚此行啊！”
“郭家的年度发布会参加好多次了，对我来说还真不如华馨月的表演来得重要。”
台下宾客们议论纷纷，全场的期待值随着火热的气氛而飙升。
全场灯光熄灭，音响播放出海浪声声，跟着一道光柱从上而下照射在舞台上。
光柱之中，一名绝色女子亭亭玉立，眼帘低垂，身着鹅黄色拖地长裙，娴静而优雅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女子缓缓抬头，轻轻睁开双眼，方清泽从侧面望去，生出一种云开而月明的感觉。
我光听她的歌，都没看看海报或者照片。原来华馨月不仅歌声优美，人也这么出色，可以和白大小姐一争高下了。
方清泽这辈子只在初见白婵时有过惊艳的感觉，现在又多了一个华馨月。
音乐伴奏响起，正是华馨月的成名曲《海中月》。
全场屏息凝神，只剩下华馨月轻柔婉转的嗓音萦绕耳边。
“海面倒映着夜晚的月亮，涛声伴随着我的忧伤。”
整首歌以平缓开场，过渡到低沉压抑，再以高音爆发出高潮。
也就是说，在这一首歌里，华馨月要完成女中音到女低音，最后到女高音的三重转换。要是换成其他女流行歌手，可能压根就唱不下来。
“迎着海上的清朗月光，银色温柔中褪去迷惘。”
“世界的尽头多少风浪，追逐着理想扬帆远航。”
华馨月完美地以高音收尾，最后一个长音悠远绵密，似乎无穷无尽，立马赢得了满场雷鸣般的掌声。
在众多大佬如同追星族一般高喊“再来一曲！”声中，华馨月退到后台。
有人疑惑道：“这就唱完了？就一曲？”
“应该不止吧，我还意犹未尽呢。”
“同感，她什么时候开演唱会？我一定要去捧场。”
在众人议论之中，舞台空了五分钟，没有人表演，也没有主持人串场。然而大家都还沉浸在《海中月》的余韵中，你一言我一语，竟然都没发现。
舞台灯光再次亮起，华馨月重新登台，这次的形象，让台下惊呼不已。
方清泽也是目瞪口呆。如果献唱《海中月》时，是用“优雅”来形容华馨月的话，那么现在最适合她的一个词，就是“魅惑”。
血色双唇，厚重眼影，夸张首饰，却只让人生出艳丽夺目的感觉，毫无浓妆艳抹的印象；
一袭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火辣的身材线条，明明一点也不暴露，却令在场男士无不脸色潮红，心跳加速。
从方清泽的角度，发现有些人奋力挤到前排，双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比出一个直角，再合在一起组成一个矩形框，眯起一只眼睛，从矩形框中观察台上的华馨月。
方清泽猜想，这大概是摄影还是摄像的模拟镜头取景。听说明星之所以成为明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明星比较“上镜”；有好些普通人看起来不错，可是通过镜头呈现出来，效果就差了很多。
听高总说华馨月准备往影视方面发展，这是借机展示自己有多上镜，能驾驭各种风格，形象千变万化么？
方清泽猛地一个激灵，他突然发现自己被华馨月的魅力吸引，差点就忽视了一件事情。
她从上一个形象彻底颠覆到这一个形象，又是换衣又是化妆，竟然只用了五分钟？！
“系统，你的雷达还开着么？”方清泽连忙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当然开着，目前没有发现新的系统宿主。”系统知道他想问什么。
“呃……有没有你发现不了的宿主？比如有没有什么系统是很善于隐藏的？”
“至少在我所知的范围内，没有。”系统说道：“你是在怀疑她？”
“是的，能验证一下么？”
“可以。”系统经过验证，很快给出了结果：华馨月不是系统宿主。
方清泽皱起眉头：既然她没有系统，难道是传说中的九尾狐转世——这特么的就是个妖精啊！
“她有没有什么特殊能量之类的东西？”方清泽仍不死心，白婵既然有仙气，那么华馨月说不定就有妖气。
“我告诉过你，这方面我不专业。像上次的仙气，是那小妞主动引发了，我才发现的。”
这样啊……看来有机会的话，得对华馨月有所关注才行。
音乐响起，正是方清泽所喜欢的《千山飞雪》前奏。
台上，华馨月以一名历史级祸水的形象来演绎这首金曲。
“风雪之中，谁在彷徨。”
“群山之巅，独自流浪。”
“烽烟消散于昨日的战场。”
“冰霜冻结了古老的城墙。”
……
方清泽正专心地跟着旋律哼唱，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一看，是郭胖子坐在了自己身旁。
方清泽刚要说话，郭胖子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着指了指台上。
这是要听完歌再说么？嗯，记得郭胖子好像也挺喜欢华馨月的歌。
专心听完了这一曲，华馨月正式谢幕，台下的掌声成了连环雷，一个接一个地爆炸。
方清泽一边鼓掌一边问郭胖子：“开完会了？结果怎样？”
“一言难尽。”郭胖子一边鼓掌一边摇头：“简单点说吧，咱们又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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