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忆 下
第九章
一处山洞之中，听着白媚儿将凤鸣渊之巅上群雄汇聚发生的精彩故事诉说到这里，白色帘幕之后的白裙少女也是神色极为得凝重：“真不知道这杨紫玄是怎么知道‘天籁朝宗’的弊端的？”
白媚儿立于白色帘幕之外，看了一眼里面，略微激动道:“是啊！小姐。所以我当时就悄悄地运起了内力准备发暗器了结了这杨紫玄，但是我一想到小姐此次命我潜入印星宗为的就是探听凤鸣渊之颠上六大门派会对凤教主怎么样？……而且小姐你也说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都不能暴露了身份。所以当时我虽然很担心凤教主的安危，但我还是放松了下来收回了暗器想要静观其变。”
“嗯。媚儿你做的很好。这一次我之所以把潜入印星宗的重任交给你，而且是非你莫属。并不是因为你的实力比较出色，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你的谨慎小心。”帘幕后白裙少女对于白媚儿危机时刻能够临危不惧依旧镇定自若很是赞赏的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原先还在郁闷为什么小姐这次会派我潜入印星宗呢？小姐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实力不错，但是真的遇到高手的时候我就会乱了方寸。现在听小姐这么说，我就明白了。”白媚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道。
“呵呵呵。其实遇到高手的时候你也可以的。你之所以说遇到高手会乱了方寸其实只是你内心在作怪罢了。你看，在凤鸣渊之颠那么多高手聚集的时候你不是一样也做到了吗？”白裙少女道。
“嘻嘻嘻。”白媚儿喜笑颜开续道：“原来是心里作怪啊！这下我不用怕了，以后即使见了高手我想我应该也能够泰然处之、随机应变了。”
“嗯。好了，你继续说说后来的事吧！那后来义父又怎么样了么？”白裙少女点了点头道。
白媚儿续道:“后来我看了一眼凤教主，他也是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是因为杨紫玄说的那些话正中下怀。不过教主只是笑了笑，镇定的说到:‘真是没想到紫韵真人竟然已经调查出了我「天籁朝宗」的弊端。真真是厉害啊！令凤某好生佩服。’”
“教主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肯定也是着急了。既然弊端被人知道了，那么一切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这时那杨紫玄就旗鼓当当直接对着众人大放厥词道：‘各位。凤朝宗的“天籁朝宗”是靠内劲来维持的。所以只要各位每个人都与他较量一番，久而久之我想他的「天籁朝宗」也就不攻自破了。不知在坐的各位掌门、掌教意下如何？’杨紫玄说完这句话，大厅里顿时就是人声潮涌、众说纷纭起来。就叫我当时也都是咬咬牙臭骂了杨紫玄一顿。我骂他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想要诱骗众人，然后他好渔翁得利。”
“那杨紫玄有没有发现了众人对他的看法呢？”帘幕后白裙少女插口问到。
“他当然发现了。他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他一发现当即就是呵呵的故作谦恭的说到:‘呵呵呵。各位不用为难，我也不是为难大家，想要看大家与凤朝宗争锋相对，而我却是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大家知道，在这里的所有人里面，我杨紫玄实力最高。我之所以这么要求大家，无非就是为了保障大家的生命安全。我之所以最后出手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到时候凤朝宗做垂死挣扎把大家都重创。……然而如果我保存了实力，即是到时候凤朝宗想要那么做也绝对不可能是吧！所以说，我都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但是你们做不做这个交易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自己想清楚吧？’……”
说到这里，本来白媚儿还想接着说，却是被帘幕后白裙少女猛地一跺地发出的声响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把话哽在了喉咙里。只听得白裙少女恨恨的说:“哼。杨紫玄实在是太狡猾了。这个人迟早要除了。”
“是小姐。我这就去找爹爹让他准备好人手随时准备出发去杀了杨紫玄。”白媚儿以为自己的小姐是来真的，斩钉截铁的道。
“啊……啊。没事。那个事以后再谈。你继续说……”白裙少女顿时回过了神来道。心下：自己真是太冒失了、太沉不住气了。
“哦。好的。”白媚儿单纯一笑续道:“后来各大门派的人除了丁宣和步云飞其他四大门派也都赞同了杨紫玄的提议准备展开车轮战对付教主。见他们达成一致意见我当时也慌了，不知要怎么办？……”
“哈哈哈。以多欺少可非君子之为，何不一起出手呢？”凤朝宗对着大厅里大笑三声道。仇视着杨紫玄心下:好你个杨紫玄，够阴险、够狡诈。
“凤朝宗我想你误会了。什么君子呀什么的可不是你这种人可以享受得到的待遇。对付魔头我们六大门派可不会讲究什么君子之道，我们只讲究杀之而后快。”顿了一下，转身又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询问道:“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杨紫玄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从容一笑道。
“对对对。”大厅里马上一片哄堂大闹。
话到此处，白媚儿眼角有些酸楚，失声道:“小姐，教主才不是魔头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教主是大魔头？”她愤愤不平的问。
“媚儿。你不用去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具体是不是？你我心中了然就好。你继续说吧！”帘幕后白裙少女身体也是微微呆滞了片刻，这才道。
白媚儿深知自己失态了，略微调整了一下状态续道:“杨紫玄的话一出得到所有人的支持，我看到教主牙关咬的死死地。显然他也是很生气了，我从教主的目光里看到了很大的杀气，他死死地盯着杨紫玄。紧接着印星宗那个老女人便是走上前，手握七星剑一拱手道:“讨教了。”说罢，直接便是拔剑相向，银白色的剑身流光划过，而剑尖却是死死地对准了教主。”
“教主看着玉紫蓝也没有多说，仅仅只是放下一切气韵静静地站着。小姐你是知道的，教主这么做是对玉紫蓝的尊重，因为那是我们凤鸣渊比武切磋时最大的礼仪。只有欣赏别人的武功才会行如此大礼。但是玉紫蓝她不知道，所以她把教主的这般作为当作了是在蔑视她。于是她直接提剑攻了过去。那一刻仿佛进入了黑夜，天空星辰可见，我只听得叮叮当当的金铁碰撞之声、和看到不时地星光闪烁别的却是什么招式也看不出……”
话到此处，白媚儿突然停下来问到：“小姐。玉紫蓝使的是什么剑法？为何如此精妙？”
白裙少女略做沉思，片刻后道：“应该是玉紫蓝的成名绝技——玉印七星剑。一剑一星、一星一玉印。你之所以什么招式也看不出，只听得金铁碰撞之声和看到些许的星光闪烁。那应该是玉紫蓝把玉印七星剑法催动到了最佳状态，耍的淋漓尽致、奇快无比。玉印七星剑一剑一星，每使出一剑便是会有一次星光绽放；一星一玉印每一次星光绽放便是会结成一道玉印。这套剑法同样是精妙绝伦、扑朔迷离。好了，这个你不用形容了。你说说结果。”
白媚儿点点头，哦的应了一声续道:“结果还是教主胜了。具体教主怎么胜的？我大抵猜想应该是教主动用了「天籁朝宗」的第二种形式——以无声胜有声。所以才会悄无声息的胜过了玉紫蓝。”
“嗯。应该没错。”白裙少女也是点点头认可的道：“对了，媚儿。难道就真的依杨紫玄所说，除了丁宣和步云飞其他几人都纷纷与义父打了一次？”
“没有。”白媚儿续道：“后来众人见到玉紫蓝也是败在了教主的手里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只有杨紫玄依旧是不为所动，他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直接对着柳奇英点点脑袋示意柳奇英轮到他了。柳奇英也是会意，径自上前一步，直接拔剑相向：天剑宗柳奇英前来讨教。说罢，也不客气直接就对着教主冲了过去。而就在那时教主突然身体不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依我看教主一定是和玉紫蓝过招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内力导致根本再也没有了和柳奇英一战的力气。但是柳奇英竟然趁教主不利速度加快几分直接向着教主要害刺了过去。我知道我不能再做事不管了。我……”白媚儿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由得有些热血澎湃。
“所以你出手了。”白裙少女猛地一转身神色震惊道。时至此刻，白裙少女才算是第一次露面了。不、不应该是露面，因为有着白色帘幕的隔挡并不能够清楚的看出她的容颜，不过却是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那应该是一张瓜子脸，很是精致，而且身材苗条均匀，虽然不是很肯定但也绝对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儿，国色天香、倾城容颜那种。
“没有。”白媚儿诧异片刻续道:“要是那时候我就出手了。我想我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嗯。这倒是了。以杨紫玄的阴险狡诈如果你暴露了身份他必定会斩草除根的。媚儿那你快说说后来又是怎么回事呢？”白裙少女放松下来点了点头，随即又是迫不及待的问。
“后来是步飞扬来了。就在柳奇英的剑要刺到教主要害的时候一个身影唰的就出现了，他以极快的速度把教主脱离险地，然后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一掐直接就将柳奇英的剑势抵挡了下来，再然后他就这么轻轻往左边一弹，柳奇英的剑直接就脱离手心掉落到了一旁。这时众人惊呼:步飞扬。所以我才知道了，原来是步飞扬即时出手救下了教主。”说到这里，白媚儿停顿下来问到:“对了小姐。青云门不是派了步云飞来了吗？为什么步飞扬又会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媚儿你且说说步飞扬后来说了些什么？”白裙少女道。
“后来步飞扬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
“步飞扬你这是什么意思？”杨紫玄破口叱道。
步飞扬没有理会杨紫玄而是向着步云飞缓步走了过去，然后严肃的看着步云飞问道:“飞儿。这是怎么回事？为父叫你来阻止这场浩劫，怎地现在变成了这样？”
步云飞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办，惊慌失措的低着头，眼珠子一个劲的转来转去，不一会儿他指着杨紫玄颤巍巍的答到:“爹。都是他……都是杨紫玄仗着他武功高强，逼迫孩儿的，孩儿打又打不过他，只好随了他。不过爹你放心孩儿事先申明过的，我不管他们打打杀杀，我只是凑热闹，我不出手的。”
“哼。”步飞扬冷哼一声，然后便是一侧头看向了杨紫玄有些许嘲讽意味的道：“爹爹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打不过你就跑，去找打得过的来，这些你都忘了？”
“……小姐，步飞扬嘴上看起来是在替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不过依媚儿的看法，他其实也是不想在众位掌门掌教面前丢了面子才这般说的。”白媚儿道。
“媚儿你想的没错，步飞扬这个老匹夫多半是这样。好了，不管他了，你继续说说，那后来是不是步飞扬和杨紫玄打了起来？”白裙少女道。
“不是。后来是柳奇英和步飞扬打了起来。就在步飞扬将柳奇英的剑挑落的时候，那柳奇英又跑过去将剑捡了起来，紧接着就向步飞扬刺了过去，而那个时候步飞扬正与杨紫玄周旋，却是没有料到柳奇英会来这么一手，他虽然侧身躲过致命危机可还是被剑划破了一道口子。伤势不是很重，不过我看步飞扬那个时候很生气。可能是因为柳奇英竟然采取背后偷袭有失侠义之道，所以他立刻就封住了身体几个穴位阻止血液流出，紧接着他也是抽出了腰间的青色长剑。这是他第一次拔剑，自从他出现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动用过剑，而那时他却拔出了剑，我想应该是他察觉到了柳奇英的森森杀气。”白媚儿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嗯。”白裙少女也是脑海之中模拟着当时的画面，点了点头道:“步飞扬那把剑应该是当年步青云的青云剑，那把剑有着灵性，一般不会轻易出鞘，而步飞扬那时却拔了出来多半是感应到了危机。对了媚儿，你还记得步飞扬使将的剑招吗？”心中若有所思，白裙少女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嗯，记得记得。步飞扬使将的剑招我曾经见到教主模仿过，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正是《流水青云剑法》中的‘醉仙望月’、‘怀中自醉’和‘醉话人生’。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呢？”白媚儿答到，既然见过自然是记忆犹新。不过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小姐为什么问这个？
“这下个中谜团都清楚。”白裙少女嫣然一笑，似是恍然，“我想我知道柳奇英为什么会不顾及侠义之道的原因了。”
不过，白媚儿却是听得糊里糊涂的“小姐，那柳奇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不顾及侠义之道呢？”
白裙少女想起原因，她感觉有些自豪，因为这个中缘由很少有人知道。沉吟片刻她道:“这个说来话长，不过我这样说你应该可以理解。就是义父的父亲那一辈的时候，也就是步青云刚刚创建青云门的时候。那个时候步青云的十六路流水青云剑法便已经是出神入化了，我记得义父跟我说起过，那个时候天剑宗的《天剑八式》也是这玄域数一数二的剑法。不过天剑八式的名气却是没有步青云的流水青云剑法好。所以当年的天剑宗掌教柳大为便是私下与步青云切磋了一番。事实证明流水青云剑法却是小胜天剑八式。”
顿了一下，白裙少女续道：“不过，天剑八式也并非就没有能够克制步青云流水青云剑法的招式。我听义父说起过，天剑八式的剑招有着三招便是能够与流水青云剑法中的三路剑术相生相克。至于是天剑八式的哪三招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流水青云剑法被克制的那三招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三招：醉仙望月、怀中自醉以及醉话人生。”
白媚儿顿时叫到：“小姐你说的没错。步飞扬使将的那三路剑招的确是被柳奇英压制的死死地呢。”
白裙少女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想柳奇英之所以不顾及侠义之道与步飞扬比试多半是他的一己私欲，他应该是想要试探一下是否真的如传闻一样自己的天剑八式有着能够克制流水青云剑法的招数。如果我猜的没错，柳奇英试出了结果一定很得意，以为胜券在握。因为他知道步飞扬所使将的那三路剑招是流水青云剑法当中中除了“行云流水”、“平步青云”两大绝招之外最厉害的三路招式。而他既然在这三路招数上胜了步飞扬，他肯定便会以为自己赢定了，我想在他的预料中他一定以为步飞扬不可能学会“行云流水”、“平步青云”。但是他大错特错了，媚儿，如果我猜的没错最后柳奇英并没有胜了步飞扬，而且是败的一塌糊涂。对不对？”
白媚儿又尖叫到：“小姐你怎么知道？”
白裙少女没有回答，仅仅只是浅浅的笑着。这时白媚儿续道：“没错。那柳奇英见到自己在步飞扬使将的那三路剑招上胜出直接狂妄到忘乎自我，而且还大言不惭的嘲讽步飞扬。我想想，他好像是这么说步飞扬的。他先是大笑三声哈哈哈，然后道:‘步飞扬。你的流水青云剑法也不过如此嘛！简直就是虚张声势。’然后他又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
说到这里，白媚儿更加疑惑了，“可是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柳奇英败的一塌糊涂了呢？”
“呵呵呵。”白裙少女笑了笑续道:“其实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白媚儿不解。
“你还记得步飞扬救下义父的时候没有用剑而是仅仅只用了两个手指头就将柳奇英的剑弹开了吗？”白媚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白裙少女续道:“事实上，步飞扬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地就将柳奇英的剑弹开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远在柳奇英之上，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的‘一掐一弹’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应该是他运用了流水青云剑法当中的“行云流水”。你看步飞扬出手的时候是不是特被的流畅，就像是流水一样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一滑然后一弹就将柳奇英的剑弹飞了？”
看着自己的小姐边说边比划着，虽然不完全与自己记忆当中的一模一样，却是有着七分像三分异。白媚儿倏然间恍然道:“听小姐这么一说，倒是有点这个意思。步飞扬好像就是这么轻轻松松的一滑、一掐、一弹。”
这时，白裙少女叹气道：“当然，我并没有见过“行云流水”，我只是大抵猜测是这个样子。”
“哦。是这样啊！”白媚儿嘟囔着小嘴，两眼往上一翻很是不解，不过随即又是喜笑颜开道：“不过多半是了呢！因为后来柳奇英的确败的很惨，如不是步飞扬学会了行云流水或者是平步青云里的任何一招，我想柳奇英不至于败的这么狼狈。”
“嗯。”白裙少女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旋即又道：“那后来呢？杨紫玄有没有和步飞扬打了起来呢？”
“没有。如果说步飞扬真的是学会了行云流水我想以杨紫玄的老道定然能够看得出来，在剑法之上他胜不了步飞扬。但是他要单单凭借着紫气东来神功想要胜过步飞扬也是不可能。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和步飞扬单打独斗。”白媚儿道。
白裙少女惊异道：“你的意思是…他联合了另外几大门派的高手？”
白媚儿点了点头默认了。不过白裙少女却是更加迷惑了，她喃喃道：“不对啊！如果杨紫玄真的联合了另外几大门派高手，我想就是义父没有受创和步飞扬联手也不可能力敌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除非义父和他们拼的鱼死网破，否则你不可能在杨紫玄的手里逃出生天。媚儿你老实告诉我义父还有义母、凌天哥哥是不是遇害了？”想着想着，白裙少女越觉得事情的蹊跷，可往坏处一想她情不自禁的有些不敢相信。
“教主和夫人以死明志了。”白媚儿失落的道。
“什么？你为什到现在了才跟我说出事实？难道你之前说了这么一大通凤鸣渊之颠的是都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想让我知道义父他们的消息？”说到这里，白裙少女直接冲出帘幕双手搭载白媚儿的双臂上用质问的口气说到：“媚儿你怎么能够这样？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瞒着我？先前你一直跟我说凤鸣渊之颠的事，而且是津津乐道。我以为你能够安然回来，义父他们一定没事了。却没想到……你你一直在骗我。”白裙少女有种撕心裂肺的痛，伤心欲绝却是欲哭无泪。越是这样她却是越没勇气哭出来，越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不过，冲出帘幕的她的确很美，但此刻的她因为眼角湿润了，反而显得有些惹人怜爱。而并非是她的美色引人注目。
“小姐，我……我……其实……”白媚儿看着自己的小姐伤心欲绝也是身同感受，她想告知真相，可是却发现此时此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上。
“媚儿？那凌天哥哥呢？他怎么样了？”白裙少女泪水盈眶，问道。
“少主被步飞扬带走了……”白媚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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