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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能赢?


  颜竹意偷偷看向他们,有画鸟、画花,还有,马匹,以及其他的各种风景画、人物画。

  对了,自己画简简单单的东西便可以了。

  颜竹意赶紧低头,然后画了一副简单的画作。

  魏明琨等人都已经作画完毕,站在那里,都看着颜竹意作画。

  见她笨拙的样子,有时候又轻轻咳嗽两声,这般的模样当真是令魏明琨隐隐有些心动。

  这是自己的大表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粗鲁又不知道个规矩地喊,“不信你摸一下我屁股!”够惊世骇俗,但也貌似在撼到他的心。

  “咳咳!”这时候颜广轩轻轻咳嗽了两声,魏明琨赶紧收敛了自己的目光,然后看向众人。

  “画了这么久都没有画出来,不会画就说出来,大家又不会笑你!”魏君陶此时可是没有什么耐性,遂直接就喊道。

  “我是不太会作画,还请各位原谅。”颜竹意说着将手中的狼毫放在笔架上,将手中的画作放好了。

  “竹意表妹着实谦虚。”魏金盛此时开口,然后转身对着滕蕴弦道,“贤王,来品品这些画作如何?”

  滕蕴弦有些为难,自己本来就是不太会这些东西,所以才来学习一番的。他刚想着要开口,却听得一名小厮匆匆从外面跑来,滕蕴弦停下来,众人也看着那小厮。

  “王爷,风大人来了。”那小厮行礼,道。

  “好,请他进来。”滕蕴弦道,小厮行礼退下。

  滕蕴弦转身,对着魏明琨等人,道,“纪廉他在画作上的造诣极高,不如,将我们这些画作集中在一起,然后让他品谈一番,如何?”

  “风大人不知道我们作画的情况如何,正好可以公正地说出每一幅画的优点以及不足,真是极好的!”魏兰初笑了一下。

  “对。”滕蕴弦听着魏兰初的话,然后对着她赞许点了点头。

  魏兰初朝着滕蕴弦含羞低头示意。

  “那就事不宜迟。”魏金盛立即上前,直接将所有人的画作都收集起来,然后放到另外一张干净的桌子上。

  颜竹意听着他们口中所说的什么风纪廉,心中不太明白,遂移动脚步到了颜广轩那里,“二哥,那个风大人,是什么来头?”

  “哈哈,什么来头都不知道?真是浅陋之极!”可不料到魏君陶却是听得了,不禁嬉笑颜竹意。

  “大妹!”魏明琨听着皱眉。

  “我一介女流能够知道的事儿有多少?我一直都在闺中,哪里能够像陶表姐一般能够认识多人?我不认识风大人,也是情有可原。如今问我二哥,又不丢脸!陶表姐何必奚落与我!”颜竹意绝不示弱。

  魏君陶听着怔愣了一下,“你是说我奚落你?!”

  “陶表姐扪心自问吧!”颜竹意也不跟她多言语。

  “哼!”魏君陶冷哼一声。

  “好了!”魏明琨提高分贝一声,他冷沉了眸子瞪了魏君陶一眼,然后转头又看向颜竹意,有些无奈,然后上前给滕蕴弦行礼,“刚刚,真是让王爷笑话了,妹妹们不懂礼数,还请王爷多多包涵。”

  “两位妹妹都是可喜之人。明琨不必挂在心中。”滕蕴弦开口。

  “是。”魏明琨看了一眼魏君陶,魏君陶明白过来,如果没外人在就算了,但是,现如今有外人在,还是要注意一些。

  颜广轩浓眉紧皱,这可是看到了颜竹意是如何被这府上的欺负的,虽然不算什么,但这奚落,侮辱,久而久之,恐怕是要对颜竹意造成伤害!

  “二哥不必担心我。”颜竹意这时候凑前来,低声道,“二哥也莫要将此事告诉爹和母亲,免得他们担心。”

  “大妹……”颜广轩喉中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是自己无能了。

  “热闹。”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一声醇厚的男人嗓音。

  周围的人全都看着来人。

  只见一名翩翩公子一身白衣,身上的衣服以浓墨字画为主,薄唇微抿,手执蝶骨扇,轻轻摇动,信步前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穿藏蓝色长袍的小厮,不过这小厮虽然长得普普通通,但身材与风纪廉同样高大,令人也不得不去注意一番。

  “纪廉。”滕蕴弦薄唇微动。

  如此,这所有人都在互相打招呼。

  颜广轩靠近颜竹意,低声道,“风纪廉,风尚书府大少爷,好读书,不求解,喜医术,却极少救人。”

  “原来有人在偷偷议论风某,难得,难得。”风纪廉笑着看向颜广轩和颜竹意。

  身后的男人此时也看到了与颜广轩的在一起的颜竹意,他浓眉皱了皱,什么狗屁男人靠她这么近!

  “纪廉,莫要误会了。”滕蕴弦说道,“颜大小姐不太认识你,所以广轩跟她介绍你呢!”

  风纪廉上下扫了一眼颜竹意,颜竹意低头,“见过风少爷。”

  “免礼。”风纪廉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看向滕蕴弦,“王爷约我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赏画,然后再还有一件事情。稍后再说。”滕蕴弦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我们几个人做的画,请你风大人品品画。”

  “有趣,有趣。”风纪廉听着一笑,打开了扇子,然后轻轻扇了扇,“不过,若是我那滇木表兄在,想必他估计会更加有兴趣一些,你们知道的,他喜欢这些作品。”风纪廉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厮。

  滇木恪当做没有听到,就是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绝对的一个称职的小厮。

  “滇木世子病了,前几日的时候,本王才去看了他,病得厉害。”滕蕴弦说道,“他的确是个作画高手,而且,能够做到画中有诗。”

  “是啊,病得厉害,昨日我才去了他府上看他,见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看样子,是行将就木。”风纪廉摇了摇手中的蝶骨扇,一脸的漫不经心,“他死了之后,我准备送他一朵小雏菊。”

  周围的人听着眼皮子都在跳,都不知道如何搭话。

  满金都的人,最毒舌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滇木王府世子恪,一个是风尚书府嫡出大少爷纪廉。

  滇木恪听着风纪廉在拿自己开玩笑,眸色微微挑了挑,不理会。

  “罢了,不谈他。”风纪廉说着转身,“就看看这些画作,究竟如何。”

  滕蕴弦点头,“请。”

  “既然请我点评,那就做好心理准备。”风纪廉说着收了手中的蝶骨扇,看了第一幅画。

  “纪廉温和一些。”滕蕴弦开口道,“姑娘家,怕是承受不住你的毒舌。”

  风纪廉听着看了他一眼,“我温柔。”

  滕蕴弦点头。

  “牡丹花?呵呵,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是牡丹,牡丹妖艳富贵,而这个,切!”风纪廉说着一手将手中的画作放到一边上。

  魏君陶脸上一红,紧咬唇瓣。这个人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温和。”滕蕴弦低沉了一声。

  风纪廉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再看那些画作,翻开了几下之后,道,“其他的都很好,大家努力。”

  顿时,周围的人全都怔愣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温和。

  而且是批了魏君陶之后,他笼统又敷衍地说了“大家努力”。

  “我不服!”魏君陶上前,“凭什么你说我的牡丹花画得很差,其他人却不点评!”

  “哦,原来是这位大小姐画的?”风纪廉看了一下魏君陶,“你画得还是挺好的,比外面的一些装模作样的人画得好多了。多加练习,一定会有进步的。”

  “你!”魏君陶指着他,心中颇为不平,她又指着那些画作,“既然点评了我的牡丹花,风大少爷也应当要对这些画作进行点评才是!大家都说你公平,可你若是不点评,就是有失你的公平形象了!”

  “我一向没有什么形象可言。”风纪廉低声笑道。

  魏君陶听着顿时涨红了脸,“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

  “比我不要脸的,大有人在,不差我一个。”风纪廉饶有趣味地说道,他扫了一眼背后的滇木恪。

  滇木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是小厮模样。

  “风大少爷,您,可否给令妹一个面子?”魏明琨此时开口,“令妹学识不如风大少爷,您就多多包涵。”魏明琨拱手。

  “魏大少爷言重了,方才我只不过是跟大小姐在开个玩笑,希望大少爷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风纪廉收敛了情绪,上前,认真看那些画作。

  “魏大小姐的牡丹花当真不够妖艳,适当灵活一些即可。”风纪廉微笑点了点头,然后看另外一幅,是木槿花,风纪廉笑了一下,“木槿朝开暮落,美,希望适当加上一些光线,显示时辰会更加好。”

  魏兰初听着欠身,“谢谢风大少爷。”

  风纪廉点头一笑,接着点评了所有画作,最后目光落在那最后的画作上,不用多问,众人都明白,这画作,正是颜竹意的。

  风纪廉收起自己的蝶骨扇,然后两手拿了那画作,扬起来看了一下,“我想问问,这几笔墨水,是什么意思?”

  众人听着,全都看向颜竹意。

  “那个,是滔滔江水,再远处一些,是绵延不绝的山,这是一幅处在迷雾缭绕之下的山水图。”颜竹意解释道,然后行礼。

  滇木恪听着她说的话,看向风纪廉手中的那画作,那些笔画……她应该不会作画,然后随意勾勒出来这几笔,说是迷雾缭绕之下的山水图吧?

  风纪廉嘴角抽了抽,最后嘀咕出一句,“风某佩服。”

  周围的人都惊愕了一下,没想到颜竹意竟然被风纪廉称赞!要知道,这在场的没有一个不是被风纪廉变相批评的吗?

  “风某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画作来,聪明,聪明!”风纪廉称赞道,“不会作画,可是巧用作画技巧,而且,嘴上功夫厉害,佩服!佩服!”

  “不知道风大少爷是在称赞我,还是在变相贬低我不会作画?”颜竹意清冷一声,道。

  “那,要看你是如何会意了。”风纪廉着实是个高手。

  “那,竹意谢过风大少爷的称赞了,小女子可还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啊!”颜竹意学着他的语气,一时间倒是令风纪廉怔愣了。

  风纪廉冷笑,他放下手中的山水画,执起狼毫,“你这画作,若是再接着画上几笔,想必会更加好。就让我成全了你吧!”

  “慢。”颜竹意说着喊道。

  风纪廉停下手中的狼毫,不禁看向她。

  “不必劳烦大少爷了。”颜竹意说道,她上前,从那桌上拿过了自己的画作,“这是我的画作,是我的,若是风大少爷喜欢作画,另外取一张纸作画便是。”颜竹意说着微微低头行礼。

  风纪廉怔愕了一下,“当今天下,还没有一个人拒绝我的作画。你是第一个。”

  颜竹意清冷一笑,“我怕我的画作,会污了风大少爷名声。如果是要让别人来接着给我续画,我宁愿随便找个下人。”颜竹意说着看了一下周围,看到一直立在那里的小厮,也就是滇木恪打扮的那个小厮。

  风纪廉愣了一下,请滇木恪为她续画?

  颜竹意就是不太喜欢风纪廉那一副满是得意洋洋的自大模样,而且暗中挖苦她!

  “呵呵,一个下人会作画么?难不成也就会像竹意表妹一样添上几笔的墨色,然后说,这是山,这是水!”魏君陶说着捂嘴。

  颜竹意不语,转身问面前这小厮打扮、已经易容的滇木恪,“你会作画么?”

  滇木恪微微怔了,他看向风纪廉,现如今,风纪廉可是自己的主人。

  他低头行礼,压低了嗓音,“小的不敢。”

  “那就是会作画了。”颜竹意扫了风纪廉一眼,“你放心,你家主人不会小气到连一个下人都不借给我。”

  风纪廉看着如此,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对,说得对!德行,你就给大小姐简单添上几笔,莫要污了她的画作。”

  滇木恪暗中瞪了风纪廉一眼,却拱手行礼,“是。”

  他站直了身子,然后看向颜竹意,颜竹意当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厮竟然是那个不辞而别的男人。

  颜竹意也不看他,直接将画作放在桌子上,用心整理,另外一边朝着滇木恪摆手,“你过来。”但是貌似不太礼貌,遂抬头看他,“你叫做什么名字?”

  “德行。”风纪廉嘴角一笑。

  颜竹意眼皮跳了一下,这样的名字……

  “德先生,请你为我的画作添上几笔。我会好好地学习一番。”颜竹意道,摆手请滇木恪上前。

  傻女人。

  滇木恪心中冷哼一声,让风纪廉补充几笔,然后卖他几句话不就得了,竟是让自己这个小厮上来作画!

  “即使是帮你续画了这画作,也是没有什么意义!又不是你作的画!真是莫名其妙!”魏君陶冷哼一声。

  “大妹,你说少几句话可是会生病么!”魏明琨忍不住。

  “哼,大哥,我不过是说一些实话而已!”魏君陶冷笑,“即使是这什么下人帮竹意表妹作画,也是这下人的水平,而不是竹意表妹的水平!”

  “魏大小姐果然好利的嘴。”风纪廉笑了,他看向滇木恪,道,“我这小厮,吃墨水挺多的。不如,今日来个比试!德行与颜大小姐一道,我与魏大小姐一道,一同做一幅画,然后让大家点评点评,如何?”

  “输了的,要蹲在地上,学习蛙跳!”魏君陶抬着冷眸看向颜竹意。

  “蛙跳,这会不会太过了一些?”风纪廉捂嘴笑了笑,“我可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学习蛙跳呢!”

  滇木恪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颜竹意看着,不禁蹙眉,“你到底会不会作画?”

  “一点点。如果大小姐害怕蛙跳,可以退出。”滇木恪低声道,“小的地位低贱了一些,跳哇跳,无妨。”

  “呵呵,退出,也可以,那就认输!认输也还是输,自己蛙跳吧!”魏君陶对着颜竹意就冷笑。

  魏明琨沉眸,颜广轩上前几步,“广轩也许不及风大人好画技,可是,愿意与大妹一同与你们比试一番。”

  在一边的滕蕴弦看着,微微摇头。

  魏星香上前,“王爷,不如坐下来好好看看。”

  滕蕴弦见此,点头。

  “不必了二哥,二哥你也一边看着吧!”颜竹意转头看了一眼滇木恪,她看向他的眸,当看到那重瞳的时候,怔愣了一下。

  这双眼睛怎么跟之前救下的那个男人这么相似?但是这脸,不是他的脸啊!

  不是,应该自己认错了。

  “大妹……”

  “就他吧!”颜竹意道,自己跟他输了,学习蛙跳也只是丢了自己的脸,可若是颜广轩不同,代表的是颜大将军府,而且他只不过是个庶子而已,稍后就要回到府上去了。如此一来,他怎么能够参与这样的比赛?

  颜广轩是输不起的人啊!

  自己回府的希望,在很大程度上,也只能暂时寄托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二哥身上。

  “好!”魏君陶说着可是心中得意,她看了一眼风纪廉,“刚刚风大少爷可是好生说了陶儿一顿,而今,还请大少爷多多提点。”

  风纪廉嘴角一笑,“好说,好说。”

  他看了一眼滇木恪和颜竹意,滇木恪此时也是将目光投向他。

  两人相视。

  滇木恪嘴角淡淡一笑。

  很快就将所有比赛的东西都给准备好了。

  颜竹意和滇木恪同桌,魏君陶与风纪廉同桌,而其他人都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比试。

  “一炷香为准,开始。”一边的小厮恭敬说了一声,点燃了那柱香。

  颜竹意赶紧拿起一只狼毫,“画什么好呢?”

  滇木恪不慌不忙,就淡漠地看着她。

  “德先生,你可是要帮我想想啊,稍后学跳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颜竹意看他盯着自己看而不想那作画的事情,不禁就带气了。

  滇木恪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沉了嗓音,“你不是画了山水么?继续画就是。”

  “真的?”颜竹意看向他。

  滇木荷低眸看她,然后移开眸光看向画纸,“嗯。”他轻声应了。

  颜竹意却是因为看他刚刚的眼神而有些怔愣,这眼神,貌似在哪里看过?

  “赶紧画你拿手的山水。”滇木恪催促一声,“不然,你可是真的要学习蛙跳了。”

  颜竹意心中一惊,赶紧提笔就画上几笔墨色,然后看他。

  滇木恪将她手中的狼毫取了握在手中,他看着那画纸,“认真看好了。”

  颜竹意回神,赶紧看他下笔。

  滇木恪手中的狼毫似是有了生命力一般,笔走龙蛇,又添加了几笔墨色,然后又轻轻描绘,当真画出了那种迷雾缭绕的感觉。

  颜竹意看着暗暗称奇。

  这时候,滇木恪拿了另外一只狼毫,沾了一些红墨汁,然后继续作画。

  她不禁看他,越看越怎么感觉这个小厮不太像是小厮?

  小厮哪里有这么高的?

  不是,这个没有关系,而是,他怎么这么厉害的样子?

  滇木恪知道她在看着自己,定了一下心神,“看作画。”

  “哦。”颜竹意立即低头。

  怎么想起了那个不辞而别的男人呢?

  颜竹意想至此,却不想,喉中有些发痒,只好又捂嘴咳嗽了一下,“咳咳,咳咳。”

  滇木恪停下,抬头看她,“病了?”

  “二哥说,这是老毛病,其实没有什么关系。”颜竹意说道,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怎么会跟一个小厮聊起来?

  “看不起我?”滇木恪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态。

  颜竹意摇头,“众生皆平等,只是,你的才华挺厉害的,当个下人,实在是委屈了一些。”

  滇木恪听着嘴角一笑,他低眸,继续作画,而另外一只手又取了一支狼毫,如此一来,他是两只手在作画。

  颜竹意看着惊讶,“厉害!”

  可没有想到,滇木恪上前,用牙齿咬了一只狼毫,竟然也在纸上作画!

  周围的人都看惊了。

  风纪廉抬头正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漫不经心地笑了,“浪费时间,然后同时用几支狼毫来作画,也只有你这德行才能够做得出来。”

  众人听着都是一怔,原来如此!

  颜竹意脸上一阵尴尬,是自己拖了面前这人的时间。

  滇木恪听着扭头,吐出那狼毫,左手也扔了那几支狼毫,只留下右手一支狼毫,他语气淡淡,“快要输的人,就是这么多叽歪。”

  所有人都一惊。这个人,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对风纪廉说话,而且,他竟然说,“快要输的人”,他就如此自信认为他和颜竹意能够赢?

  “呵呵,德行就是这般,大家不必大惊小怪!”风纪廉倒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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