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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幸事


  一碗药喝下去。蔡云趴在地上,扣着嗓子想吐,可是已经吐不出来。

  “蔡云,本宫心善,告诉你个方子能解麝香。就是北齐孤绝峰上生长的千子里。但是本宫有北齐王亲自去寻药,不知道你能不能让咱们的南燕皇帝为你亲自去一趟孤绝峰。”

  竹意看着蔡云,冷嘲热讽。南宫凌继续看床顶,看的格外专心致志。

  蔡云转头怒瞪竹意,恨不能要瞪出血来,竟然想不到她会如此之狠!

  但是如果,她觉得这样就完了,那就是竹意太善良了。

  “蔡云,你曾经谋害本宫,本宫本来恨的想把你千刀万剐。但是想想,剐了你似乎不合乎宫中法制。不如就按照宫中的惩罚来惩罚你好了,省的别人说本宫做事徇私,手段残忍。”竹意见蔡云狠狠瞪着她,她却不恼,唇边噙着一抹风华无双的笑,端庄无比的说道。

  但是蔡云突然害怕起来。感觉这女人的笑就好像毒蛇,她越笑的美艳,越是不知道要用出什么狠毒的招子。

  “曹公公,宫中宫女意图谋害主子要怎么惩罚?”竹意装作不懂的征求曹公公的意见。

  曹公公上前一步躬身“回娘娘,宫女犯错视情节严重的有鞭刑,仗刑,苦刑,断足,送往军妓营。”

  “哎呀,这么多刑罚呢。鞭刑,仗刑,断足听着好血腥。苦刑听起来就好苦。看来,就属送往军妓营是最轻的处罚了。好吧,蔡云,念在你我主仆一场,念在你伺候皇上几年的份上,明儿就给你送到军妓营。正好你以后都不能有孩子,挺适合这个职业的。”

  竹意眉眼弯弯,伸手托起蔡云的下巴恩赐的说着。

  蔡云惊恐,身子抖动的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但是知道惊恐也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这个女人早就想让她生不如死。蔡云眸子闪过一抹阴戾,突地起身,袖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一把匕首亮出,直奔竹意的脸。

  蔡云是忽然发起攻势,而且是最后的拼死一搏。两人又离得太近。所以,匕首顷刻间就到了竹意的面前。

  “啊!”

  一声惨呼。

  蔡云的身子蜷缩在地上。

  脸上一道从上至下的口子是竹意用蔡云自己的匕首划开的。后背一掌是曹公公集中的。一条腿用一个扭曲的姿势垂着,是南宫凌用床头的八宝凳砸断的。

  竹意看着翻滚在地上的凳子,急忙到床边将坐起身的南宫凌按到床上,看见他肩头和胸口的伤又崩开,出了不少血,脸色也是异样的苍白。

  竹意恼火的很,扬起手要打南宫凌,可这人浑身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眼眶一红,声音沙哑的低吼“你不要命了么?一个小小的贱婢我要是都对付不了,还是北齐公主,百里竹意!”

  南宫凌被骂也不回嘴,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他又哪里能想那么多?

  竹意见南宫凌只是虚弱,还没有大碍,回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委顿在地的蔡云。

  蔡云倒是个烈性的,一口吐沫吐出来,“你不得好死!”

  曹公公一把拉过蔡云,上来就是十几个巴掌,直接给蔡云打的脸肿的好像馒头,说不出一个字。“放肆!皇后娘娘开恩,饶你不死,你居然还敢持刀伤人,口出恶言!”

  竹意见蔡云要被打死了,才摆摆手,缓缓的说道“曹公公停手,仔细你手疼。本宫大人大量,怎么会跟一个下贱的婢女一般见识。她不是说本宫不得好死么?那就让她好好活着,活到本宫不得好死的那一天。”

  “是,奴才这就给她拖走,别碍了皇后的眼。”曹公公躬身说道。

  “嗯,只是蔡云看着蛮烈了些,男人么,都喜欢乖巧点的女人。她若是这样就去了军妓营,一不小心伤了男人,说出去也是皇上调教的不好。”竹意看着指甲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奴才遵命。”曹公公心领神会,接着拽着蔡云的头发给她拖走了。

  热闹的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很多,只有两个人清浅的喘息声。

  竹意歪头看看南宫凌,突然顽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好像之前对着蔡云的狠戾都不是她做的一样。

  “心疼了么?看着旧爱被我收拾是什么心情啊?”竹意俏皮的问。

  “心情不错。”南宫凌勾唇笑笑。

  这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女人。狠起来,鬼都怕。笑起来,又无害的好像孩子。但怎么办?好像她的每一面,自己都喜欢。

  “那就好。不心疼就好。初试牛刀,感觉不错。等以后再找你的香妃练练手去。”竹意脸上的笑更甜美,好像越干坏事,笑的越美似的。

  南宫凌不觉得看的痴了。真是个小妖精,可惜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不然,他非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吃到肚子里不可。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妃的。”竹意故意错解南宫凌的眼神。

  南宫凌想坐起身,奈何身上的伤实在疼的厉害,皱了下眉头,却宠溺的说道“只要你高兴,随便你怎么实验牛刀。”

  竹意抿嘴笑了,瞧瞧南宫凌浑身可怖的伤口,笑容又慢慢散去“我要出宫,你有事就喊曹公公。”竹意沉声说着抬屁股就走。

  “别走!”南宫凌急躁的脱口而出。他现在一时一刻都不想竹意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担忧的,自私的,没有安全感的说道“你说过以后再也不走的。”

  竹意回头,紧紧握了一下南宫凌的手“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我现在是有事去办,不是走。你现在乖乖的在这儿躺着,等我回来。”

  竹意好像哄孩子一样把南宫凌的手松开放到床上。南宫凌不舍得,也只能看着竹意转身离开,然后听话的好好躺着。

  这个感觉就好像以前,自己要去上朝的时候,跟竹意说“你在宫里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从前自己总是那么说,心里还觉得是对这女人最好的呵护,给他最好的等待。可是现在,她让自己乖乖听话的时候,那感觉真是糟透了。他一点也不想乖乖的听话,不想等她回来。他想和她一起,她去哪儿,自己就去哪儿。看得见,摸得着,总是比一个人在偌大冷清的宫里就这样傻傻的躺着的好。

  竹意,如果我能像以前一样好起来。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你在某一个地方等着我。我会带着你,我们一起,无论是上朝,下朝,还是吃饭睡觉。

  竹意出了寝宫,交代曹公公要好好照顾南宫凌,然后身子一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竹意一路奔驰的时候,眸眼的暗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沉的好像要把自己淹没。她不会看着南宫凌这么痛苦的躺在床上,他的伤肯定能治好。自己一定要把药拿到手。

  午夜的司王府寂静一片。

  竹意却咣当一脚,将司雪玉的房门踹的稀巴烂。

  司雪玉正睡的香喷喷,一声巨响之后,他忽的坐起来,看着月光下,那个女人好像母夜叉一样的出现在空洞洞的门口。

  “宫……宫主,你走错房间了吧……”司雪玉吞着口水下意识的往床里挪动。

  “没错,本、宫、找、的、就、是、你!”竹意瞳孔深缩着,两只玉手在大腿边慢慢攥成铁榔头一样的形状,忽的上前,对着南宫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脸,左右开弓的就是一个劲儿的打。

  “啊……别打脸!别打脸!”司雪玉一身的本事,在彪悍的皇后公主面前,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用。只能双手捂着脸嚎丧似的左右闪躲。

  “不打你的脸你不长记性!”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

  “我长记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惨烈的悲鸣。

  这个混乱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司王府。下人听见不敢出来管闲事。司乾老王爷搂着娇滴滴的小美妾,就装睡听不见。在司乾的人生格言中,能被女人打的男人都是幸福的好男人。

  竹意打累了,司雪玉嗓子喊哑了。

  一盏烛火两侧,两人又开始老师和小学生了。只是这一次,小学生当真被修理的很惨。一张脸,终于和司乾有三分相像了。

  “药,拿出来。”竹意想当然的伸出手,口气笃定毋庸置疑。

  司雪玉捂着猪屁股一样的脸,回身在床头抠啊抠啊,终于拿出一包用油纸包着的药粉。

  “谁出的主意?还是,这是南宫凌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南宫凌看着药粉包,一拍桌子,药粉在桌子上崩了三蹦。

  司雪玉急忙摆手“不是,这绝对不是皇上的主意,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是真心以为自己就快死了呢。”

  “那是谁?”竹意瞪着眼睛又问一句,

  司雪玉肿起来的细细的眼睛顾左右,而言其他,“这个……那个……”

  竹意眼睛危险的眯起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木子!是你哥哥的主意!”司雪玉在竹意的淫威下,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直接出卖了友情。

  “我哥哥?怎么可能!木子是那样好的人,怎么会忍心看着南宫凌受那样的罪!你胡说,一定是你的主意!”

  竹意瞪起森森的眼珠子“我哥哥?怎么可能!木子是那样好的人,怎么会忍心看着南宫凌受那样的罪!你胡说,一定是你的主意!”

  司雪玉跳脚了“真的,天地良心。这一切真的都是木子设计的。不然谁能让一个人伤口一个月不合,就那样半死不活的躺着?不然,我怎么会有这包药粉?其实一切都是木子做的。他才是最腹黑,最道貌岸然的坏家伙。我只是个跑腿办事的,谁知道却挨了这样的打。我亏死了,我招谁惹谁了?我这样挨骂挨打的还不是因为想看着你们和好?我太特么的可怜了。”

  竹意看着司雪玉的悲愤怅然,心里暗暗想一下,这的确可能是木子做的。因为木子的医术神鬼莫测,的确能让一众御医束手无策。

  但是为什么啊?就为了设计一出苦肉计,让自己和南宫凌和好?

  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手段也太狠了吧!用不用让我男人受这么大的罪啊!小小的惩罚一下下就好,干什么拿着解药,却让人家不死不活,硬是生生受了一个月的痛苦!

  哥哥是吧,木子是吧。我不会让我男人白白受了苦,看我以后找到机会,不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竹意抓起解药,问明白使用方法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司雪玉忍不住问了一句“公主,我们做的天衣无缝,你是怎么发现端倪的啊?”

  竹意站在门口,背着白月光,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但声音却是森然的吓人。

  “司雪玉,麻烦以后演戏的时候认真一点,敬业一点。你的狐狸眼虽然勾人,但是有时候煽情的时候不该东飘西飘的挤不出悲痛还在那儿乱揉。”

  竹意走了,司雪玉一屁股坐在床上。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碰一下就疼。

  该,活该。居然是你长脸泄露了天机。

  还寻思一切就神不知鬼不觉,就和木子把这个秘密瞒下去。然后那两人在大悲大痛面前,心与心的交融,难分难舍,再不离分的时候,再忽然把解药拿出来,说自己穷山末水,历经非人磨难才把绝世良药找到。然后皆大欢喜,自己还能落得大功一件。

  现在好,鸡飞蛋打不说,还挨了一顿胖揍。

  竹意拿着药回去皇宫的时候,南宫凌还在睁着眼等着竹意的回来。那种等待的煎熬又一次让自己刻骨铭心。更不敢闭眼睡觉,怕一闭上眼睛,一切就是一场梦,醒来,一切就都不存在。竹意没来过,没有说过再也不会走的话,没有让自己在这儿乖乖的等。

  然后门响。

  南宫凌急忙回头。看到竹意一身夜色寒凉的回来,他眸中的悸动不能用言语叙说。

  “你回来了?”好像久违了似的,南宫凌轻轻的说着。努力想起身,但是带动伤口,没有起来。

  “我不回来能去哪儿?别动,我给你上药。”竹意又气又疼的按下南宫凌,拿出药粉包,将里面的药粉一点一点的洒在那些翻着血肉,或是透骨的伤口上。

  “别费事了,所有的金疮药都试便了,都不好使。”南宫凌看着竹意那认真的模样,心头不忍,以为她手里拿着是出去找的普通的金疮药。

  “别动,死马当活马医,总要试一试。万一就好使了呢。”竹意挑起眉梢瞪了南宫凌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南宫凌暗暗叹口气,知道自己好不了了。现在能得到竹意的原谅和照顾,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但是他想过,还是不能就这么自私下去。于是咬了咬牙,暗哑着声音说道“竹意,如果我的身体好不了了,你不要伤心。我已经留下遗诏,如果我薨了,皇位传给南宫淳。而为了北齐和南燕的和平,南燕和北齐依然要联姻,加固两国的感情。所以,到时候,南宫淳会亲去北齐求婚。到时候,你依然是南燕的皇后。你知道的,南宫淳很好,你们一起出生入死,他会对你一心一意……”

  “你给我闭嘴!”竹意大声打断南宫凌的话,真想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南宫凌,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前管着我,现在要死不活了,我以为你开窍了,可是你居然还变本加厉的管着我以后嫁给谁。你行啊,高尚啊,亲手把你女人送给你哥哥啊。好啊,反正就是男人么。我也就喜欢美貌的男人,管他是谁呢,只要长得好看,我都来者不拒。你不是喜欢戴绿帽子么?我特么的就一天一个男人,让绿帽子压死你!压得的你做鬼都抬不起头!”

  “唔唔……你松开我……”

  竹意正骂的起劲,突然落入坚硬的怀抱。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带着火气的唇紧紧包裹着,泄愤的吸允着。辗转的蹂躏着。

  竹意想要挣扎,但是又怕自己挣扎弄得南宫凌身上的伤口疼,只能气的要命,却不敢有一点动作。

  南宫凌感觉出竹意的心思,便更加无所顾忌起来。

  他生气,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说出那番话,写下那道遗旨的。可是这女人居然气人的要一天一个男人,要让绿帽子压死自己。她是有多气人啊。不行,自己受不了了,要使劲的惩罚她,哪怕下一秒就是疼死,也好过气死。

  这个吻,从开始的泄愤,到慢慢的柔肠百解。

  好像一生一世,两人就在等待着这个吻,用尽生命,那怕下一秒就死去,也甘心。

  都说交流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肢体接触。化解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点爱做的事。

  一个漫长的吻过后,两个身体慢慢分开,四目相对,依然有浓情在流露。

  南宫凌抬起手,轻轻抚着竹意微微肿起的嘴唇,有些抱歉。竹意却抬手捏起南宫凌的耳朵,用力扭了一圈“好啊,色胆包天,都这样了,还敢偷香。扭你的耳朵,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堂堂一皇帝被女人扭着耳朵教训,这是千古第一奇事。扭着耳朵不恼不怒,还笑的宠溺更是不敢想象。

  曹公公悄悄把门关的严实,对着东方的鱼肚白,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两人终于苦尽甘来了。

  如此,日子就这样过下来。

  南宫凌一刻不想和竹意分开,吃睡都在一起,把每一天都当成是世界末日来过。可是三天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都不再是骇人的翻着红色的血肉,而是慢慢愈合了。

  那是个很偶然的发现。竹意在自己身边睡得好像个小猫,曹公公拿来奏折给他批。批完一本,很自然的坐起来去拿另一本奏折看,拿起之后才皱眉,怎么起的这么利索,疼痛都减轻了。然后才想起去看自己的伤口,居然神奇的有的已经结痂。

  南宫凌欣喜若狂,这是不是就说明,他的身体在复原,不会担心很快死去,能和身边的这个女人长长久久下去?

  南宫凌忍不住兴奋,伸手去推竹意,“你醒醒,看看我,看看我……”

  竹意不耐的翻个身,屁股对着南宫凌“看你干嘛……困死了……”

  南宫凌才不会让竹意继续睡,手臂一用力,直接把竹意拎着坐起来,继续孩子一样的说道“看看我,看看我,我的伤口在愈合。”

  “我知道啊,不愈合不就死了?你要是死了,我还在这儿躺着睡个屁啊。”竹意坐着打个哈气,睡眼迷蒙的粗言秽语什么都有。

  但是现在的南宫凌早就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听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你知道我不会死?”南宫凌皱眉问还瞌睡的竹意。

  “会啊,人都会死啊。但不是现在拉。给你上的药是木子的解药,怎么可能会不管用。再有三天,你就能生龙活虎了。”竹意说着又不小心打了个哈气,然后才睁开眼上下看看南宫凌,又掰开他的胳膊看看胸口上那个最深的刀痕。

  “嗯,行了,以后就能穿衣服了。省的天天好像流氓似的躺在床上,给人不要钱的展览。”

  竹意抿嘴笑笑,下地去衣柜拿出崭新的中衣中裤就给南宫凌穿上。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但是还是很小心的避开那些伤口。

  南宫凌穿好衣服,还皱眉,然后问一句“解药是木子的?他怎么知道我中了什么毒?”

  竹意瞟一眼南宫凌,果真不是个傻子,一下子就听明白这里的事了。

  “如果想知道为什么,就去把司雪玉找来问。我也挺想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的。”

  于是很快,曹公公就派人去找司雪玉了。

  司雪玉姗姗来迟,一路上,都用扇子遮住半边脸。

  虽然从北齐走的时候,木子给了他一瓶子药膏子,可以清理面上各种伤。但是从回来,这脸上大伤小伤就没断过,药膏子很快就用没了。如今小寡妇的抓痕不在,公主的拳打脚踢,委实还落下痕迹。

  乾宁宫,南宫凌在桌案后一身龙袍坐的端正。竹意就好像没骨头的软脊椎动物一样在一边的美人榻上逗一只刚刚抓到的野猫玩。

  司雪玉看看房间内的情形,下意识的摸摸脸。

  “皇上,您都能下地办公了啊?这真是南燕的幸事,百姓的幸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司雪玉打着哈哈,努力挤出来笑。但是肿起来的脸,让原先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真的很不好看。

  竹意瞥了司雪玉一眼笑吧,笑吧,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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