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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歹心


  鞣鞣王子对自己有意思,不遮不掩,竹意不是不知道。但是她不会动心,不光对男人伤透了心,何况他还是澜若公主的夫婿?所以,她要让鞣鞣王子死心。而死心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她和南宫凌情比金坚,让他认清事实。

  但拓跋丹珠心性粗野是粗野,却毕竟不是呆子。当南宫凌手一握住竹意的手时,竹意眼眸一瞬间闪过的想抽走的情绪,他还是捕捉到了,但她迫于南宫凌‘威压’愣是没敢有所动作。

  太子妃真可怜,处处隐忍,南宫凌,你太可恶冷血了。

  一顿早饭,在极度诡异的情况下吃着。竹意如同嚼蜡,喝了一碗粥就放下筷子。南宫凌却故意似的夹了一块桂花酥放到如意面前精致的白瓷碟里,“再多吃一点,前几天累了身体,还没有恢复。”

  竹意眼睛一翻,这混蛋就是故意的吧。好容易吃下去的一碗粥也想给恶心出来么!还‘累了身体,没有恢复’,尼玛此地无银三百两用不用说的这么露骨!

  竹意转头,看着南宫凌风华无双的眉眼,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五官,和眸中盛着‘默默神情’,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把桂花酥拍到他的脸上,而是羞涩一笑,娇羞的垂头,露出一截完美的脖颈说道“谢谢爷。”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拓跋丹珠的眼睛,他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起身“太子殿下,太子妃,本王吃好了。你们慢用,本王去看看迎亲的礼物是不是准备妥当。”

  拓跋丹珠说完,转身走的很快。

  竹意见拓跋丹珠走的没影了,松一口气,‘噗’的一下,将已经吃进嘴里的桂花酥吐到桌子下,又拿起水杯漱了漱嘴,才算完。好像那桂花酥是被恶心的虫子爬过一样。

  “臣妾去车辇上等着太子爷,你慢用。”竹意说完,横着眉头离开。

  南宫凌的好心情瞬间被冰寒封住。他忽的起身,身上带起的骇人怒火,差一点没被桌子掀翻了。

  这个女人!这个可恶的女人!

  变脸的速度比翻书都快,刚刚还娇羞无限,转眼成了这幅嘴脸。她对自己到底有多厌恶至极,才能把表情做得这么深恶痛绝!

  慢用,慢用,两人都让他慢用,可是能吃的下去,才真是见鬼。

  南宫凌阴森着脸也离开饭厅出门。高卢见南宫凌出来急忙上前,低语了一句什么。南宫凌点头,神色很难看。

  竹意被婢女搀着上了奢华的马车,车内横放着一个宽大的金雕双人座椅,椅子上铺着云丝的锦被,坐着很是舒服,还不热。马车八匹马拉着,四周悬挂着浅黄色浮纱,有微风浮动,轻纱曼曼,坐在里面的人儿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时候不大,一身杏黄的南宫凌撩起轻纱进马车,并挨着竹意坐下。但是南宫凌的身体显得很僵硬,面上也无一丝表情,刻板的很。

  竹意蹙起眉头侧身看看身边的男人,又看看垂放在腿上的手和不能抑制颤抖的腿,低声问“你是谁?!”

  假南宫凌一楞,差一点没直接跪下去。娘啊,太子妃是火眼晶晶吗?怎么一样就把自己看穿了啊!

  “小的……高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和小的互换了身份去前头保护丹朱王子去了。”高卢小声结巴的回道。

  竹意闻听,眉心拧的更厉害了。

  看来今天果然是要出大事啊,南宫凌居然这么慎重,自贬身份,亲自去给拓跋丹珠当保镖。

  只是,她现在更好奇的是高卢脸上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虽然面部肌肉是有些僵硬,但是冷不定一看,还真是和南宫凌一般无二。若不是他的手指骨节过于的粗大和不住发颤的腿,她都很难分辨出谁是真假美猴王。

  不由的又往高卢的脸上瞥了几眼,瞥的高卢虽然一直双眼目视前方,但真的心里直发毛。

  竹意瞥几眼,又透过薄薄轻纱往前看去,只见拓跋丹珠骑着一匹汗血宝马,身上绑着大红绸子挽成的花,十足的酷酷新郎官。而身边是两匹红棕烈马,马上一人是拓跋丹珠的贴身侍卫,穿着鞣鞣国的服饰。而马上另一人,就是穿着南燕侍卫服饰的高卢。不,现在是南宫凌。

  因为南宫凌的身材比高卢的高挑一些,但是现在为了装扮高卢,所以他的身子是微微佝偻着,之前还不可一世的俊朗男神身姿,现在居然也瞬间成了丝。

  竹意不得不佩服,这人不愧是演戏演了十年的戏的老戏骨,扮什么像什么。现在就是让他拿着破碗去要饭,估计也是一合格的乞丐。

  先行鼓乐队伍开拔,然后新郎官策马慢行,然后竹意乘坐的马车缓缓前行,然后后面跟着的好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六排马车能并行的宽阔马路被迎亲的队伍和看热闹民众,挤的水泄不通。

  如果今天的和亲会出状况,也不会在迎亲的刚开始出现状况。所以竹意暂时还没有集中精神去观察周围的情况,而是把大部分精力又回放在的高卢的脸上。

  外面鼓乐齐鸣,人生鼎沸,竹意就盯着高卢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最后把带着假脸的高卢都弄得脸红如煮熟的虾子,可见高卢的心脏已经狂跳到几百了。

  “你脸上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哪儿来的?”竹意终于忍不住问高卢。

  这是个好玩意儿啊。自己若是也有这玩意儿,那以后出去该多方便啊。

  “回……太子妃,这是人皮面具,是木子先生做的。”高卢压低声音恐怕外面的人听到,而结巴主要是以为太子妃用那样灼灼眼神看着他,他要七窍流血了。

  竹意脸皮一抽抽,人皮……面具!

  难道这是人皮做的!为什么不是粉皮做的啊!!手臂上不觉的起了鸡皮疙瘩,呜呜,太可怕了!

  “公孙木子不是好人么?好人怎么能去剥人的脸皮呢?”竹意青白着脸,不觉得伸手摸摸自己的脸。

  高卢可见太子妃变了脸色,急忙解释“太子妃不要怕,木子先生是心存良善之人,当然不会去剥活人的脸皮。所以,他做这面具用的人皮是从刚死之人的脸上剥下来的,废物利用,变废为宝,可谓是好事一桩啊。”

  死人脸上的皮……

  竹意抚着胸口一呕,差一点没把早上的那一碗粥给吐出来。

  之后再也不想看高卢一眼,高卢长呼出一口气,幸好不看了。再看就给自己看死了。

  轻纱被微风吹起一角,露出竹意的半个身子。竹意正巧面色端庄祥和的在看着外面的人群。周围本来还闹哄哄的人们,一下子都好像被点着哑穴一样,呆呆的看着轻纱之后的女人。

  马车过去,微风暂歇。

  静寂了片刻的人群瞬间情绪高涨起来。

  “天啊,我刚才有看错么?那个真的是太子妃么!”

  “是啊是啊,不是都说太子妃是燕宁城里最丑最笨的女人么?现在那车辇里的太子妃怎么会是如此貌美绝色!”

  “不会……是太子殿下嫌弃太子妃太丑没带出来,带着的是香侧妃吧。据说太子府的香侧妃可是沉鱼落雁之姿,太子对其宠爱的很呢。”

  “有可能,有可能。”

  众人的议论声很大,传到了竹意的耳朵里,竹意只是冷哼一笑。而传到了南宫凌的耳朵里却让他心头发堵。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嘲笑,听着就恼火。

  突然,人群里有一物件反射了一下太阳的光,一闪而没。但是也被南宫凌锐利的眼角捕捉,他往那反光的地方瞄去一眼,见已经有人上前,悄无声息的把那人拿下带走了。

  随即,司雪玉摇着公子扇子在临街酒肆的开着的窗口看着那被带走的人,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

  南宫凌不动声色的继续跟着往前走,还有三里到皇宫,这边戒备也是最森严的,御林军都在街道两旁站着守卫。不管是百里云锡还是肃王,都不会在这边动手脚了。

  算是平安的到了皇宫。新郎到皇宫,迎亲公主,自然是礼仪繁琐。

  皇上皇后感念从此和女儿天各一方,心头不忍,特把女儿在勤政殿的大殿之上发嫁。

  巍峨的的大殿之上,一对新人跪在大殿之下。

  作为皇室的成员,太子太子妃,羽王和羽王妃,肃王和肃王妃自然是要在大殿两侧坐着观礼。

  竹意看着殿下的澜若,总觉得这个刁蛮的女孩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和之前大闹将军府的时候判若两人。那时候澜若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就懂事了一样。为了自己的国人,肩负起重担,远嫁异乡。

  澜若一直低垂着头,眼角有悬而未落的泪。

  竹意叹口气,这毕竟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太残忍了些。

  这一声轻叹,引得本就一直克制这不看她的南宫肃终于忍不住转了眼眸。

  今天她真美,搜肠刮肚,居然都想不出一个贴切的词语形容她今天的容貌和气质。

  竹意,你知道么?本王平生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与你退了婚。

  你是和本王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你本就应该是本王的。所以,你等着,总有一天,本王会将你抢过来,做我南宫肃的女人!

  可能是一时不查,冷气外泄了一点。被南宫肃身侧一直温柔安静的上官兰芷觉察。上官兰芷抬头看着对面的女人,恨不得现在上前撕了她绝美的脸。

  之前,当她看到车辇上下来的竹意弟一眼,就震惊了。这还是她弟一次看到恢复了容貌之后的竹意。上一次的竹意回将军府,她是在外面躲着避而不见南宫凌的。回府后,也听娘亲和下人说,三小姐变了,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变成了倾国倾城的美人。

  但这些,上官兰芷从未曾放在心上。她在心里冷哼,哼,再变成美人会有自己美么?自己可是南燕公认的弟一美人!

  但是所有的自信直到亲眼看见竹意的那一刻起,瞬间崩塌,嫉妒便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竹意真的从丑货变成了……不敢直视的美人。

  曾担心的看身边肃王,总怕他被那女人勾去了心神。但是幸好,肃王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让上官兰芷总算是稍稍松一口气。但是,现在,肃王不止是看了,看过之后的眼神还变了,有种势在必得的神色隐藏在其中。

  上官兰芷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南宫肃是个冷情的男人,结婚前,对自己不冷不热,若即若离。上官兰芷以为将来要做大事执掌江山的男人,一定是把心思都放在伟业上,顾不得儿女私情。只要结了婚,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他们的关系必然会好转。

  千盼万盼,终于盼的洞房一刻,小女儿家的心里如揣着小兔子,等着相公来恩宠的紧张一刻。可是等了半天,管家却传来话,肃王因为大婚高兴,喝的酩酊大醉,怕惊扰到王妃,已经去书房睡了。

  那一刻,上官兰芷一下子扯了红盖头,快要气要疯了。

  昨天晚上,肃王没有喝醉,也来了洞房,却在灯下看了半宿的书,看的她实在忍不住,睡着了,肃王几点上床睡得都不知道。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

  上官兰芷安慰自己,凭着自己的完美相貌,她就不信肃王日久不动心。即使是寡欲之人,大不了来点催情的药也就万事大吉了。可是今天,上官兰芷才知道,自己的相貌原来不是天下无双,对面就有一个比她还动人明媚的女子。而且这个女人一个小小的叹息,就引得自己相公产生了占有的!

  肃王将来若是坐了江山,天下的美人就都是他的。到时候他若是想要这女人,自己的位置肯定堪忧。不行,这个女人一定要弄死,不然留着只能是祸患。

  上官兰芷打定主意,再看竹意的时候,冷眸隐去,已经笑得好像罂粟。

  竹意感觉到对面不友善的眼神,蹙眉去望,居然是上官兰芷的浅笑盈盈。

  尼玛,笑的好像鬣狗似的,准没安好心。

  竹意挑回眼梢,直接对上官兰芷视而不见。

  “丹朱王子,朕今日就将唯一的公主交给你,交给鞣鞣。望你们以后夫妻同心,共同护佑两国和平友好。”德仪皇帝坐在高高的大殿之上,威严的说道。

  他知道这一次和女儿分离,就是再也看不见。所以,言语之外的神色无不都是难分难舍。而王静姝皇后,更是直接偷偷擦了眼角。

  “皇上皇后放心,本王一定会善待澜若公主的。”拓跋丹珠郑重承诺。

  “父皇母后,若儿就此拜别了。”澜若跪地下深深的磕头,起来的时候,眼角的泪终于滚落。

  喜婆上前给公主盖上红盖头,由丹朱王子亲自牵着走出勤政殿。

  鞭炮倏然震天的响起,鼓乐在殿外齐鸣。

  德仪皇帝和王静姝在大殿之上没有动,澜若公主的皇兄和嫂子们一同跟着新郎新娘往外走。他们要一直将新人送到鞣鞣的驿馆,直到婚礼结束。

  澜若公主上了花轿,拓跋丹珠骑着高头大马,后面依次跟着的是太子的车辇,羽王的车辇,肃王的车辇,再后面是望不到尽头飘红的嫁妆。

  十里长街,挤满看热闹的百姓,比太子府门前那条街上的百姓还多。

  南宫凌坐在红棕马上,耳朵却穿过这片嘈杂之声,搜寻空气里一丝一缕的异样。

  但是除去议论的嗡嗡声,后面太过安静了,平时廊檐下叫喳喳的雀儿,今天都异常的老实。

  南宫凌面色慢慢绷紧,深知,这是暴雨前的宁静。

  竹意也感觉到周围的气压特别低,低的呼吸都不舒服。她素手挑起浅黄色纱帐往外看去,发现路边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但是百姓里也有一些奇怪的人。这些人看似平常百姓,却在肩头都不约而同绣着一轮黑月。而且,这些特殊的百姓,眼神不是看热闹,而是在看着周围的情况,一有异常的百姓,立刻被不知不觉的弄走了。

  竹意紧紧蹙起眉头,那些人……难道是黯月的?

  黯月是凌墨寒的,难道凌墨寒就在附近?

  天啊,今天的眼皮一个劲的跳,南宫凌又如此大阵仗的小心翼翼,周密防备,该不会都是防备黯月吧!

  或许……黯月就是专门和朝廷作对的也真说不定!

  突然,一只麻雀扑棱着惊慌的翅膀拼命逃离一处房角。

  南宫凌的手猛地按到腰上的佩刀,往那麻雀弹起之处看去。同时看去的还有拓跋丹珠。他这一路的神经也是崩到了极限。

  但是雀鸟弹起的地方安然无恙,好似就是某个孩子的恶作剧,无意间用棍子捣了雀鸟的巢穴一样。

  两人神经松懈一下,对视一个眼神,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三支破空的短箭突然夹藏着雷霆之钧向着两人……身后的花轿射去。

  南宫凌和拓跋丹珠谁也没想到,情况突然出现,居然不是向着他们,而是花轿里的澜若公主。

  澜若公主虽然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但是这时候,她即使听到了破空的羽箭响,当真也只有吓傻的份。

  南宫凌和拓跋丹珠一起从马上跃然而起,大喝一声“有刺客,闲人回避!”接着两人仓促间只能徒手接羽箭。

  两人一人握住一只羽箭,却还有一只,眼看着要穿破轿帘。

  竹意的手猛地一握,今早的眼睛跳的都快抽筋了,看吧,现在果然是出事了!

  千钧一发之际,竹意一脚将高卢踹出车辇,高卢急速飞出的身体好巧不巧正撞向弟三只羽箭横面,直接把羽箭撞飞。但不是高卢现在代表的是太子殿南宫凌,自然要用个比较完美的姿势落地。不然摔出个狗吃屎架子,让太子殿下以后还怎么见人?

  高卢这一个电光火石之间想的还挺多。一个鹞子翻身,伸手堪堪抓住弟三支箭偏离航道的羽箭就想再来个漂亮的落地。但是高卢高估了自己的本事。抓住羽箭已经是强弩之末,然后丹田一空,‘piaji’一声跌坐到花轿的一侧,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竹意无语的扶着额头,这落地的姿势当真比狗吃屎还不如。

  高卢没脸见人了,赖在地上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丢人死了就算了,可现在自己顶着的可是太子爷爷的脸啊啊!!

  但是真的南宫凌却不觉得有多难堪,伸手扔了羽箭,还弯腰把高卢扶起来。

  而就是这一幕,却让暗处的百里云锡心里有了底。

  那三只羽箭不过是在试探,南宫凌,你果然是走火入魔,毁了功力了!从早上到现在,脸色就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虽然你装的很镇定,完全无恙的样子。但是一个仓促间的夺羽箭都变得这样费力,你的功力又还能剩下多少!

  百里云锡见南宫凌大势已去,以为稳操胜券。手里一松,扑棱棱又是一只麻雀从手上弹起。接着无数的羽箭好像雨点一样从天空飞扑而下,直奔拓跋丹珠。

  而这时,街上看热闹的人已经跑的差不多,只剩下护卫和抬嫁妆的人。但是抬嫁妆的也都是南宫凌亲自调遣自己的护城兵装扮的。

  羽箭就这样漫天破空而来,而且来势凶猛,但是所有的人都有条不紊,好像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一样。

  竹意斜倚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热闹。想不到南宫凌还真有两把刷子。遇到事情临危不乱,还把一切都布置的周密。

  羽箭伤不到拓跋丹珠分毫。但一个通体黑衣,青巾蒙面的人忽的从一窗口出现,手里一柄青峰剑,透着白色的寒芒,只是这样一看,已经是不可小觑。

  青衣蒙面人带着十几个黑衣高手,踏着地上的兵士肩膀纷沓而来。黑衣高手直接和那些兵士打斗起来,而青巾蒙面人则上来直接取拓跋丹珠的咽喉。

  但拓跋丹珠不是吃闲饭的,而一旁假扮高卢的南宫凌也冷笑的撕掉人皮面具,站直身子。

  蒙面人瞳孔一紧,已经知道上当!

  但是如今箭已在弦上,又怎么能不发?于是咬了咬牙,白色的寒芒瞬间又暴涨三尺,准备一击得手。

  当然,蒙面人一击之下没有得手,拓跋丹珠和南宫凌还将蒙面人给围住。

  蒙面人既然敢狙杀拓跋丹珠,自然就是有很大的本事的。而且手上又有宝剑助阵,更是如虎添翼。

  拓跋丹珠毒伤差一点死了,死里逃生,如今才十日,身体恢复了六成。南宫凌昨晚险些走火入魔,功力还剩下七成,而且,自己的兵器在通州黯月里。所以,一时间,两人二打一居然成了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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