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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强扭的瓜不甜


  “哦,早就准备好,不早点来找臣妾,真是的。”竹意放下啃了一半的梨子,抱怨的跳下凳子就走。

  南宫凌的手在身后攥了攥,松开走出去。

  大婚三日回宫去面见父皇母后谢恩是南燕皇室结婚的传统。而到了弟五天,才是太子妃回将军府省亲的日子。

  竹意进宫去面圣,两个丫头自然是不能跟着。

  奢美的车辇四周浮纱飘动摇曳,美不胜收,车里坐着小两口晃晃悠悠的往皇宫而去。

  虽然车辇里面空间很大,但毕竟还算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二人独处的时候,本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同样是不顺眼。如今又是因为拓跋丹珠,两人闹得直接相看两厌。于是如今密闭的空间,两人为防止眼神有过多的碰撞,碍眼,不舒服,索性相对而坐,都闭目养神,谁也不搭理谁。

  燥热的盛夏,车辇一个醒目的位置放着一盆冰。

  冰块在暑气里冒着丝丝白气,化作满室的凉爽,又加上这里还燃着南宫凌喜欢的凝神香,所以在静谧啊、安逸、凉爽的环境里,竹意……昏昏欲睡了。

  南宫凌在想事情。想很多很多事情。

  郭太后这一阵子很安静,安静的都有些诡异。自己的‘寒毒’在道长的‘调养’下好了,她不管不问。就连羽王为了讨好父皇突然提出朝中群臣给国库捐银子,害的郭家大出血,郭太后也依然听之任之。

  南宫凌不相信太后会就此罢手,但是她要什么时候出手,南宫凌实在拿捏不准。

  宫里的眼线虽然不少,但郭太后的更多。而且郭太后一辈子疑心很重,身边的人都是她多年培植的亲信。而单单靠着黯月的势力,真的很难渗透到郭太后的身边,知晓她每一步的行动。朝中大司马郭连泰的身边,用了三年时间,才安排进了一个人。如今信任不够,消息也是等同于没有。南宫肃,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先后安排到身边四个人,但是只要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不管是确定还是不确定,都遭到极其严厉的斩杀。

  主要的人物都不甚了解,是不是应该把心思转变一下,把希望放到郭美玉身上。这个女人浮躁没有心机,或许是一个突破点。

  南宫凌绷起的唇角有一丝缓和,为找到一个方法而松了一口气。

  大事有了方向,私事呢?

  澜若抗旨不尊赐婚,已经偷跑出宫。虽然一直有黯月的人暗中保护着,但和来迎亲的拓跋丹珠久不完婚,不回鞣鞣国,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开始是想等澜若玩够了,或是在外面吃了亏就会自己主动回来,但是现在拓跋丹朱居然对自己的太子妃动了歪脑筋,澜若势必是要早早的押回来的。大不了绑到花轿上去鞣鞣国,赶紧把拓跋丹朱这尊瘟神送走。

  想到这儿,南宫凌不由得睁眼想汹汹的瞪对面女人一眼。结果一睁眼就看到女人坐着已经睡着。

  头低垂着,身子随着马车的晃悠也晃来晃去。看不见脸上连片的黑褐色斑点,额角的碎发细细长长,故意遮挡了一下那里还高高肿起来的包。莫名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那一晚怎么会那么生气,居然失控的把她伤成这样。

  再次抬头,她还有一头乌木一样的头发好像泼墨染就。妇人的发髻上唯一一个石榴翠的簪子,显得这女人越发的素净。女人两只手随意的放在腿上,小手秀美白皙的有些过分,好像嫩嫩的小水葱,想要拿过来放在手里把玩。

  这女人若是安静的时候,若是这样不看脸的时候,其实也不招人烦。甚至这样困惨了,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时候还挺可爱。

  然后这时候,车辇外面驾车的侍卫通传一声“太子殿下,宣武门到了。”

  之后车就停了。车到站了,自然就停了。可是竹意还在睡得香甜,哪里知道到站了?于是马车突然停下的一个瞬间,竹意的身子便惯性的往前扑去。竹意的前面就是南宫凌。南宫凌皱眉就想躲开。但是躲开了,这女人保不齐就会顺着轻柔浮纱窜到车外面去。

  南宫凌坐着四平八稳的没动,竹意自然就投怀送抱了。

  “啊!”竹意正睡得香甜,猛然觉得不对劲,下意识的惊呼一声,急忙抬头,羽睫擦过南宫凌的面颊,唇又不其然的正和南宫凌的唇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瞬间,暧昧丛生。

  这是一对夫妻结婚三天以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还是在这样的意外之下。

  更意外的是,南宫凌没有厌恶的直接推开竹意,竹意也没有弟一时间撤离。

  两人的心里同时一咯噔的是,这个味道好熟悉!

  但还没容下两人细想,车外的侍卫猛的掀开浮动的轻纱,紧张的问“怎么了太子殿下!”

  然后侍卫看到车厢里的一幕,直接恨不得自戳双目,傻在当场。

  两人车厢里相互亲吻就这样被人家看见,还真是不好意思。竹意小脸一红,扭着身体就仓皇离开南宫凌的身体。

  南宫凌脸色铁青,直接抬起一脚,把还兀自瞪眼的侍卫给踢飞十几米远,来了个自由落地。

  车外和守着宣武门的侍卫大概猜到什么,一起跪地,不敢冒失行事。

  竹意懊恼的横了南宫凌一眼,怪他拿衷心的侍卫泄愤,不该下那么重的脚。只是这一眼是红着小脸瞪起,威慑力没有,娇蛮的小可爱倒是很多。

  南宫凌心里一紧,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可爱,好想多看两眼。难道这就是南宫肃说的,女人,多看两眼就好看了?

  不能,不可能,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南宫凌也懊恼,翻身下车,甚至不管竹意是不是跟上。

  竹意在马车里又坐了一会儿,伸手摸摸蜻蜓点般碰触过的嘴唇。微热,质感十足。使劲敲了一下脑袋,真是无可救药了,竹意你现在到底在干什!

  深呼吸几口气,竹意平复一下乱糟糟的心绪才下车。

  一地的侍卫在恭迎“恭迎太子妃。”

  竹意摆手让起来,自顾走进宣武门,看到不远处站着笔直负手而立等着她的南宫凌。一瞬间,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毛躁起来。

  竹意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个男人。

  十年隐忍,就为一朝勃发。对自己厌恶至极,迫于父皇母后的压力和与夏玄月的约定而娶了自己。所以,对自己无论怎么恶劣,自己都能理解。可是对自己忽冷忽热抽风一样的好,就感觉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就好像,若是极度的讨厌自己,自己扑到他怀里还不小心吻到他木槿花一样的唇角时,她清楚地看到,他晶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是眸底隐藏的情愫在滋生。

  也所以,竹意才无比的烦躁。因为突然知道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他。不然干什么他留宿上官梅香的房间,自己会觉得胸口闷闷的。都被打了,被关柴房了,还忍不住提醒上官梅香是毒寡妇。

  南宫凌抽风抽的厉害,自己也真是病的不轻。

  连云公子风一样的男子都能狠下心拒绝,这个心里都是上官兰芷的王八蛋自己会动心?果然是病得不轻啊。

  “快点走!磨磨蹭蹭的想让父皇母后等的着急么?”南宫凌明明等了,还故意不耐烦的训斥一句。

  难得,竹意没有立即炸毛,反唇相讥,而是神情恹恹的自顾低着头走路,好像刚才身边的太子爷就是放了一个屁似的。

  刺猬不竖起利刺扎人了,南宫凌还犯贱的觉得不舒服了。皱着眉头看着自顾走路的竹意,心里腹诽,难道她在为刚才不小心亲到自己而生气?

  你这个丑八怪又有什么资格生气!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于是南宫凌快走几步,赶超竹意走在前面,也不搭理竹意。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往皇后的坤灵宫走,早有内侍小跑着去通传王静姝皇后。而沿途的宫女内侍看见两人都明显不悦的脸,纷纷避让,不敢触其眉头。

  德仪皇上今日特意早早处理完公事,来到坤灵宫等着太子和太子妃的到来。可是一等一上午都过去了,人还不到。若不是后来召见丹朱王子,从丹朱王子吞吞吐吐的话语中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德仪皇帝鲜少真的对太子动怒。这一次,是真怒了。一直绷着脸坐在坤灵宫的主位上,也不和王静姝皇后闲聊,就在那想着,等一下要怎么好好收拾这个不懂事的儿子。

  而闻听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马上就到,拓跋丹珠自然是不会走的,因为心里还总是惦记着。而且,他未来也是皇上的乘龙快婿,都是一家人,在此见见面也没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德仪皇帝满脸生气,拓跋丹朱等着皇上给那女人出气,连带着和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后聊聊家常都变得心不在焉。王静姝皇后暗暗担心,这样粗犷厚重的后生,自己家澜若怎能配得上?两人相比,澜若就是不谙世事的顽童,可是丹朱王子已经是完婚就要接受鞣鞣国君主禅位的一国皇帝。

  “启禀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已经到坤灵宫,请求觐见。”曹公公躬身进来通传。

  “让他们进来!”皇上极其严厉的说一声。

  王静姝皇后眉头一皱,“皇上,这样高兴的日子您是怎么了?”

  德仪皇帝也不回皇后的话,就是满脸铁青。

  南宫凌和竹意一前一后跨进坤灵宫内殿的门槛,一起下跪叩头“父皇康安,母后吉祥。”

  按照平时,一跪之后,皇上就摆手让起来了。可是如今皇上冷眼瞧着不肖儿子,没言语。眼睛撇到儿媳妇的脸上,看她低眉顺目,额头一个红肿的包分外明显,不由得更生气。

  王静姝皇后也看到了竹意额头的包,急忙说道“意儿你抬起头,让母后看看你的额头怎么了?”

  竹意寻思反正额头的包也遮不住,便直接抬起头来。只是意外的是,抬起头却看见灼灼看过来的丹朱王子。

  拓跋丹珠愣了,狐疑这女人是南宫凌的太子妃?怎么可能!明明那一晚在水里,她脸上光洁的好像豆腐一样白皙水嫩,美艳不可方物。可是今天,怎么成了满脸雀斑的麻雀蛋?仔细看看五官,还是那个剔透的五官,只是多了一脸的黑斑让整个人瞬间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蹙眉想了一下昨晚见到这女人的情形,昏暗的光线,她满脸的灰尘和汗垢,外加额头红肿的包,也就没有在意她的脸是不是还有蹊跷。

  拓跋丹朱不知不觉,已经看了竹意好几眼。而竹意担心他说出自己的秘密,急忙眨眼给使眼色。

  拓跋丹朱突然心领神会,抿唇笑了。

  原来这女人的容貌还真的藏有秘密。怪不得之前还狐疑呢,南燕人的审美有问题。为什么那么美艳的女人楞被说成是南燕弟一丑女。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嫌弃的娶来之后冷落她连洞房都不进。原来是这个太子妃故意隐藏起真容,用丑颜示人。

  太子妃,怎么办?本王对你越来越好奇了呢。

  本是两人之间一个眼神的互动,偏偏被南宫凌逮了个正着。

  南宫凌瞬间黑脸,原来是这厮来嚼舌根。更气的是,身边的死女人居然当着父皇母后的面还敢给那混蛋暗送秋波!

  “哎呀,意儿快快起来,到母后这边来。你的额头是怎么弄得?居然肿的这样厉害!”黄静姝皇后的惊讶把所有人的思绪又拉回到这见面会上。

  竹意提裙子起身走到皇后跟前,早有宫女青搬来小凳供其坐下。竹意方一坐下,皇后就抬手过来摸了摸她肿起来的额头,心疼的样子出自真心。“意儿,怎么弄的?”

  竹意瞥了一眼下面兀自跪着的南宫凌,又把头低下的更狠,故意很小声的说“回母后,是竹意不小心摔倒在床柱子上磕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哎……”王静姝叹口气接着吩咐身边的青黛“去把本宫的雪肌膏子给太子妃拿来。”

  “是。”青黛退下。

  “女人啊,这脸最是要小心了。怎么能磕碰的这样厉害还不处理。太子,你也是太不小心了,太子妃才嫁到太子府两天就受了伤。这事要是传到将军府,人家会怎么想?”皇后训不懂事的儿子。

  南宫凌冷眼瞪着又开始装可怜的竹意,真想现在就起身把她按到地上揍一顿!可是父皇到现在都还不让自己起来,怒火肯定是不小。自己也不能再把这件事往糟了弄,于是也只能默默咬牙忍着。

  “太子,你居然大婚当日不和太子妃洞房,去一个侧妃的房里鬼魂!不仅如此,还对太子妃大打出手扔进柴房不管不问到今早。你可知错!”德仪皇帝拍桌案低吼一声,吓得王静姝皇后一愣,方才知道竹意额头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仅也生气,不帮太子说话。

  “父皇,你不要听丹朱王子在哪儿挑拨是非,事情才不是他说的那么严重。”南宫凌恶狠狠瞪了看好戏的拓跋丹朱一眼,跟父皇解释。

  可是如今人证拓跋丹朱)和物证竹意额头的包)都在哪儿摆着,南宫凌就是解释也是徒劳。

  “还敢狡辩!真是冥顽不灵。朕今日就下旨,你以后在太子府都只能和太子妃同住一寝。若是再让朕听闻你因为别的侧妃和美姬欺负太子妃,你的太子之位,朕必定废掉!”

  啥?!

  皇上你这是下的什么皇命!以至于殿里的人除了皇后还若无其事的亲自给竹意的额头涂抹雪肌膏子淤肿,其他的三人都惊呆了。

  毛?谁要以后都和他同床共枕啊……自己还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呢。

  自己以后都和丑八怪同住?南宫凌直接要暴走了。

  而拓跋丹珠最是后悔,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现在这女人自己是真真的看上了,喜欢了。可是自己一通高密,皇上居然让那两人同住一寝!那女人的容颜不是早晚要露馅?一旦露馅,南宫凌必然不会在嫌弃她,而是夜夜霸宠。而自己……

  拓跋丹珠悔不当初,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把女人从柴房里弄出来。

  拓跋丹珠的一丝细微的变化没逃的过德仪皇帝的眼睛。

  而这,才是德仪皇帝真正生气的原因。

  儿子不争气,对自己的老婆不好。可是他知不知道还有别的男人想对他老婆好?

  拓跋丹珠,鞣鞣国的王子,若不是对太子妃存了心思,会特别的和他说起太子妃被关柴房的事?

  为防止鞣鞣国王子对南燕的这颗福星觊觎,德仪皇帝只好无奈的出此下策,把两个瓜强扭到一起了。希望不争气的儿子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皇后吩咐下面准备晚膳,要留竹意她们吃了饭再走。然后就拉着竹意去逛园子,说些婆媳之间的悄悄话去。

  皇上怒气未消,自然是看见南宫凌就烦躁,回去勤政殿看奏折去了。

  然后就剩下一个玄色华服的拓跋丹朱和一个杏黄蟒袍的南宫凌。

  两人相互恨恨的看了一眼,彼此都不服。

  “丹朱王子,澜若公主三天之内就会回来。希望王子到时带着公主快些回到鞣鞣国,免得王子离开太久,你的王位不保!”南宫凌冷声说道。

  “本王的婚事,现在想来有些仓促,而澜若公主又不喜欢本王也是事实。本王虽然是主动来求亲,但是也深知,强扭的瓜不甜。所以,如果澜若公主真的已经有心上人,并非君不嫁,本王也不好强人所难。”拓跋丹珠起身走到南宫凌跟前,言辞恳切的说道。而且句句在理,居然把南宫凌说的哑口无言。

  “还有,我们鞣鞣国虽然地处北方,被你们南燕人说是不通教化的蛮夷之邦。但是蛮夷人的心性耿直,从不做勾心斗角之事。鞣鞣国历代君王更替,都是禅位传让,也不曾出现巧取豪夺,谋逆造反之事。所以,太子殿下,本王王位不保的事情,太子殿下还是不用担心的。”

  南宫凌简直要气死了!

  他亲手给妹妹挑选的耿直有本事的夫君,原来只是看着耿直。说起话来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本事更是意想不到。现在不仅要退婚想挖自己的墙角,居然还敢嘲讽他们南燕朝政混乱,王位之争。

  “拓跋丹朱你最好收敛点不要嚣张!我们南燕即使现在是混乱时期,但是兵强马壮,将军谋略高超,和你们鞣鞣国交战二十年,你们也从没讨得半点便宜去!鞣鞣国地大物博?不过一盘散沙,心性耿直?却难服管教。不然,你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而来迎娶我们南燕的公主以稳定两国边关疆土?”

  南宫凌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把拓跋丹珠也说的一时接不上话。

  两人互相凝视半晌,最后一起甩袖子大步离开。

  这边两人出了坤灵宫就一东一西,谁都不想看见谁。那边藏在坤灵宫的眼线就已经小跑的去通风报讯去了。

  郭太后手里正捏着佛珠在诵经,闻听线子的汇报,满是褶皱的眼皮慢慢掀开,一抹精光一闪而没。

  鞣鞣国王子和太子抢女人?抢的还是一个丑货?

  怎么可能!

  郭太后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两人玩的什么猫腻。

  之前,鞣鞣国王子来和亲,郭太后是主张皇上收一个干女儿做公主,嫁给鞣鞣国的。而这个干女儿的人选自然是郭家的女儿。这样郭家以后有了鞣鞣国的势力必然会如虎添翼。可是皇上居然说人家王子亲自来求亲,南燕却送上了异姓公主,难免落下藐视鞣鞣国的嫌疑。皇上力主澜若和亲,郭太后也只能表面同意。

  看着鞣鞣国的王子千里来和求亲,直接住进太子府,郭太后更是恨得牙痒痒,一直在找机会,不想鞣鞣国的势力最终落到南宫凌这一边。

  而事情就是这么变化无常。正苦于没有机会让丹朱王子和太子反目成仇,这个时机就这么不请自来了。

  郭太后脸上露出乖戾的神色,不管这事是真是假,这都是一个绝好的时机,要好好利用。

  丹朱王子,不管你是真看上了丑货,还是假看上了丑货,哀家都会助你一臂之力。而太子,你就等着看你的太子妃给你丢人现眼吧!

  “去,速速招肃王进宫,就说哀家传见!”郭太后冷声吩咐一句。

  线子立刻躬身退下,去找人通知肃王来宫里了。

  御花园,是皇宫里最大最美的园子。也可以说,后宫所有的宫殿都是围着这个园子而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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