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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彪心狠重挂帅


  看着天下宗兵败如山倒,宗内人心惶惶,心急如焚,除了让耿彪出山重新挂帅之外,别无他法,但是耿彪却一再以身体有病推脱,一直不肯出山,这样的结果让天下宗的人寝食难安。宗主更是心急,他对着众人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耿彪重新挂帅才行。否则,你们一个个都要被我杀掉!”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片哗然,满脸惊愕,顿时议论纷纷,一片嘈杂。宗主觉得实在让人心烦,于是大吼道:“都给我安静一点,今天,要是拿不出注意,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离开!”接下来便是一片沉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心领神会,但又不敢言语。最后,都将目光聚焦到了潘成的身上。

  潘成当然知道他们这么做的意思,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若此时表现得越是害怕,那么自己被他们掌控的概率也就越大。于是,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且一如既往的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就能将耿彪请回来吗?而且我也去看过了,耿彪的确是病入膏肓了,没救了!”

  宗主也问道:“对啊,潘大人不也是去过了吗?大家看他做什么呢?”很明显,潘成在宗主的身边安排的人没有将谣言传到宗主的耳朵了。其实潘成这么做,不过是想加上一份保险而已,在他的心里看来,就算是宗主听到了这个消息,也并不一定就会相信,因为在他看来,宗主是绝对不会杀了自己的。

  此时,以为重臣在大家目光的支持下站了出来,显然,他们是事先商量好了的。他虽然有些踉踉跄跄,有些畏惧,但是还是站了出来。宗主大喜道:“向长老,你有良策吗?”

  这见这向长老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倒是有一计,不过怕宗主不同意,反而会杀了我!”

  “杀了你?什么事那么严肃?难不成是要我的宗主之位给耿彪吗?”

  “不不不,我胆子再怎么大,也不敢开这个玩笑啊!”

  “那你就别拐弯抹角的说这些废话,你说吧,什么计策,说出来,我赦你无罪!如果你的计策当真能让耿彪出山,我不但不罚你,还会重重的赏你!”

  “好,为了宗主,为了我们天下宗,那我就说了!我在私下听到一个传言,耿彪之所以推病不肯出山重新挂帅,皆因一人!”

  “一人,谁人?”此,话一出,潘成的心里顿时心急了起来,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提及,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无可奈何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话说完。

  向长老继续说道:“此人就是潘成潘大人。”

  “我?关我何事?”

  “对啊!此事跟潘大人有何关联呢?”宗主也反问道。

  “江湖传闻,耿彪所患之病,不为身体之疾,乃为心里之疾。此心疾,是当年杀掉归降的叛军所致,导致他现在整日整夜被降兵的恶魂所缠绕,故才一病不起。而当年让耿彪杀掉叛军之后,又将他的大帅之位撤销,换上了陈良,临阵换帅,都是潘成的计策。若想要耿彪出山,江湖的神仙所说了,必须杀掉潘成,否则,耿彪的病就不会好。而且,耿彪的病也是我们的天下宗的病因啊。”

  “宗主,切莫听那些江湖术士所言,我的种种行为,都是为了宗主打算啊。我对宗主的中心,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还望宗主明察。”

  还未等宗主开口,向长老继续说道:“你的种种行为,虽表面上确实是为宗主打算,但是实际上,不过都是些掩人耳目,为了自己谋私利而已。你以吮痈舔痣的行为,以颠倒是非之言语,上惑宗主,下迫群臣,集结朋党,残害忠良之士。罗文长老含冤而死,张邯长老解甲归田;还周浪姬荡无路可走而生叛乱,曼陀教得以修养生息而害我领土,更是让耿彪这样的统帅蒙受不仁不义之名。壮志不能愁。这些种种行径,天地不能忍,人神共愤,若不杀你,上不能泄民愤,中部能肃朝纲,下不能让耿彪出山拯救危急之中的天下宗啊!若真是如此,亡宗之日不远矣!”

  “宗主,万万不可听他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依我之见,姬荡,周浪之徒,不过是小小毛贼,用不着过于担忧!”

  “哦?还是不担忧吗?那你想派谁去?你儿子潘超吗?”

  这一席话让潘成哑口无言。但是潘成看到宗主面露难色,说道:“宗主,我为您鞠躬尽瘁,您也是见着的。况且,我的决策,明明是由大家一起同意之后才执行的啊。就算有什么不对,又怎么能全部都怪在我的头上呢?”

  宗主听了潘成的话,也为之动容,对着众人说道:“对啊,此事也不能全都怪潘大人啊!”

  “但是,宗主!如今是天下宗生死存亡之际。若不如此,就算强如耿彪大帅,也无力回天了!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说完,便跪在地下,其余的人皆是如此,就连平时和潘成走的近的杨明,也跪在了地上祈求宗主。宗主见到眼前这番情景,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好下令将潘成父子关进了大牢。接着,商量好计策之后,派人前去请耿彪重新挂帅。

  一切都在蒋益的掌控当中,他对着耿彪说道:“如若宗主不同意杀潘成父子,就算你能力挽狂澜,到最后,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切记我的话‘不杀潘成父子,绝不挂帅!’而且,连杨明也一起杀了,我有证据,他已经被南极门的人买通了。”

  耿彪心领神会,待使者前来,耿彪则拖着自己生病的身体,艰难的去面见宗主。

  宗主见到耿彪这番模样,才知道他也许不是装的,于是便问道:“耿大帅最近身体可无恙啊?”

  “宗主,切莫折煞了草民,现在我无官无职,怎么敢挂大帅之名?劳烦宗主挂念,草民的身体虽有不适,但是如今一不征战,二不为事烦忧,整日钓鱼下棋,倒也落个清闲自在。身体也是逐渐的变好!只是在晚上的时候,那些归降我的叛军的冤魂都要向我讨回公道,我被他们弄得是寝食难安。”

  “哦。那我明白了。以前的事呢,都是潘成的错,若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也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

  “草民不敢!”

  “你也知道,以前本宗主一时糊涂,听信了奸邪小人之言,以至于你受到这样的罪过,实在是本宗主的过错。现在,本宗主已经将小人关进了大牢,为你洗冤,你不会觉得委屈吧!”

  “不委屈,宗主客气了!”

  “好,既然如此,那本宗主想再委任你为我们天下宗的大帅,你看怎么样?想必你不会推辞吧!”

  “草民本当为宗主鞠躬尽瘁,但无奈我势单力薄,不足以为宗主效力。天下宗之内,豪杰众多,我耿彪不过是一匹夫耳,若非名将之后,今日恐怕也只是田中农夫而已!”

  宗主眼见着耿彪不为所动,严重无奈,旁边的侍卫在宗主的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宗主心领神会,于是便在说到:“我知道你有忠心,想放开干但是却又害怕束缚。这样,我会昭告天下,封你为大元帅,且担任我们天下宗的副宗主。而且,你在军中的任何决定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干预,你有全部的权力怎么样?”

  但是耿彪听到这段话的时候,并不想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喜出望外,相反,不为所动。这侍卫见到耿彪这番模样,又在宗主的耳边悄声细语了几句,宗主脸色一变,沉思了许久,方才下定决心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怒气未消,我也知道你的苦处!本来我是想,潘成好歹是你的岳父,你也不会痛下杀心,既然那些冤魂需要潘成谢罪,那我就为了治好你的病,让你亲自监斩,你看怎么样?”

  “其实草民还知道,有一人不杀不可?”

  “谁?”

  “杨明!”

  “为何?”

  “我找到了证据,原来,他是南极门收买了的奸细,出卖了我们许多的情报。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宗主听到这里,破口大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杀,我要将他全家都杀掉!现在,你可以重新挂帅了吧!”

  耿彪这才跪下谢到宗主:“我一定鞠躬尽瘁,为宗主以效犬马之力!”

  潘成父子和杨明被送上了断头台,而他们的断头台,不是刑场,而是城外的军营里。数十万的大军在城外严阵以待,宗主当着这些士兵们的面,宣布了耿彪重新挂帅的决定,并且保证,任何人都不能干预耿彪的决定。而且让耿彪自己任命将领。这在很大程度上,让耿彪能更轻松指挥军队,加上以前那些将领大都是些平庸之辈,一换上自己的人,他们的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也让士兵们的信心大增。

  潘成父子和杨明,以及他们的一些朋党,全都被绑跪在了数十万士兵们的前面,以表示他们对这些士兵们跪下谢罪。

  耿彪走到了他们的前面,对着几人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虽然有点老套,不过近日用在你们的身上,不会错吧!”

  潘成咬牙切齿的说道:“知道吗?当初不是我儿潘超为你求情,今日也就不会有你在这儿耀武扬威了!我恨呐!好歹我也是你岳父,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哼,你说恨?你也有资格跟我谈恨?当初若不是你逼我杀死归降我的那几万叛军,让我不仁不义,又让我风头正盛之时将我解职,更让我可气的是,居然在我的药里给我下毒,你有我恨吗?啊?岳父!对,没错,你是我岳父,若你不是我岳父,我早就杀了你了!还在这里犹豫不决的跟你说这些废话吗?谈起恨,你有我恨吗?”

  “恨你只是一恨而已,我的确对不住你!但是令我更恨的,是那些平日里对我百般讨好的人,如今竟然一一反叛与我!这才是我的心头都恨呐!”

  “人心皆是如此!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你那么聪明,不会不懂的这个道理,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怨不得人!”然后耿彪看了看潘超,对着潘超说道:“你我二人有情谊,但你我二人的情谊,未能足以让你免受杀身之祸。你父子二人的罪过,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不死不足以慰军心!所以,还希望你不要怪我!”

  潘超苦笑道:“我知道,曾几何时,我也想过与你一起南征北战,一统天下。不过你我二人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怨你,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好好替我照顾我姐姐!”

  “这你就放心吧!今生不为兄弟,来世再为兄弟!”

  接着,他对着杨明说道:“别一脸无辜的样子,你的所作所为我全都知道,你出卖了天下宗,就罪该万死!”

  杨明见到耿彪这么说,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无济于事。说道:“那你就杀吧,反正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别想什么力挽狂澜之类的了。反正天下宗灭亡,已成定局,我死又有何足惜?”

  “好吧。那就成全你!”

  接着,他对着底下的所有士兵们说道:“诸位兄弟,我耿彪今日再拜为帅,即将与诸位一起上阵杀敌,以肃天下叛贼。然而,曾经我本有机会内清叛贼,外灭蛮寇,但皆因小人得志,奸佞当道,以至于我被迫杀了降军,以受不仁不义之恶名。而在我离职期间,所用之人,虽久经沙场,但无变通之能,让周浪杀我十万士兵,更让姬荡渡过大江,实乃可恨。而其中的始作俑者,皆为潘成父子和杨明极其朋党。这些人罪不可赦,死不足惜。今日,当着诸位兄弟的面,我耿彪将手刃几人,以泄众人之恨。用几人的血,祭我大旗,以示我出征,视死如归之决心!”

  说完,耿彪举起大刀,挥舞之间,将潘成父子以及杨明等朋党的头颅砍了下来,血溅在了大旗之上,顿时将这个白旗都染成了血色。底下的士兵们看到奸人一死,无不欢心鼓舞,士气高涨,群情激奋的大呼着耿彪的名字。耿彪的名字顿时响彻天际。

  耿彪的复出让整个天下宗的士兵们士气高涨,而且在节节败退的战役中开始渐渐转败为胜。耿彪的做法也让天下所有的人为之动容,不少人都对耿彪是既钦佩又害怕。耿彪的胜利让天下宗的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们全都围绕在耿彪的身边,不再勾心斗角,不再尔虞我诈,前所未有的团结。加上肃清了小人和内鬼,这也使得他们内部的情况得到了好转,这也是转机。但是这对于姬荡和周浪来说,却是一件非常害怕的事情,因为一个团结一致的天下宗,对于谁,都是一个巨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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