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打探消息
陈侍卫背着背篓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璎珞便将众人聚集到了一起，分享今日打听到的消息。
陈侍卫便趁着这会人齐将背篓里的柿饼拿了出来：“下响的时候我瞧着柿饼不错买了一点，你们来试试味道如何。”
“柿饼呀？”璎珞欣喜的走到了背篓面前：“还真是柿饼，当初我还在长安的时候，吃过别人送给道长的柿饼，味道可好了，后来又吃了几次柿饼的味道都不如那一次的好吃。”
“那你试试味道如何。”陈侍卫挑了一个最大的柿饼递给璎珞。
一会时辰每个人便拿到了柿饼，众人开始交流今日收集到的消息了。
陈侍卫几口便将柿饼吃了，率先着今日掌握到的消息：“赵公子如今是中山的司农，而赵公子父亲是中山国有名的文豪，不过为韧调只喜欢写几篇文章，对于朝堂上的那些斗争不感兴趣，所以才一辈子当着个官。
后来还是因为赵公子在中山国名声鹊起，赵父才成为霖位崇高的国师，不过国师只是虚职，中山国地位崇高之人都有国师之称并没有什么实权。”
璎珞一口柿饼一口茶，等刘侍卫完才将今日在茶楼听见的话，以及她的禁步推测出来，“我和禁步觉得赵夫人有可能是子的遗珠。”
“此话怎讲？”陈侍卫来了兴致，赵夫人还有这般厉害的身世。
璎珞继续：“方才听你这样一我觉得更像了，毕竟赵夫人再如何聪明、能干或是漂亮，却出身农家身份低微，而赵家属于士族，若是赵夫人没有特殊的背景，赵家怎么可能的允许嫡长子娶赵夫人呢！此事里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这也不一定。”陈侍卫摩挲着下巴，“根据我的了解，赵家的前几代也是文人，现在却开始做起了买卖，算算时日就是从赵公子和赵夫人认识不久后开始做买卖。可能赵家也想赚钱，赵夫人正好又有赚钱的能力，所以两家一拍即合就好上了。”
他觉得璎珞和禁步对于赵夫人看法纯碎是想多了，如果找夫人真是先皇的女儿，先皇大可认下这个女儿并且接回宫里生活，再不济也可以给一块封地让赵夫人过上富足的生活，派人在暗中保护这种事不现实。
“那什么算是赚钱的能力？”璎珞并不认同这个法：“要赚钱的手段还不是那些常见的伎俩，又不是没人这样做过，只不过中途遇上困难便放弃罢了，我就是好奇孩执金于闹市为何没有来抢？赵夫人从十岁便开始表现出经商头脑了，在这之前赵家是不会赵夫人撑腰，肯定有人在暗中保护赵夫人。”
她依然觉得赵夫人能够平安做这样多年的买卖，影响了那么多饶利益，还能张扬到今日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定然是有人在暗中保护，否则是不可能这般的顺利。
璎珞和陈侍卫在这一件事情上有着不同的看法，各执一词，眼看着两饶情绪越来越激动，在这么下去定然要吵起来。
禁步便出来打圆场了，拿着柿饼在两人面前晃悠，“还剩三个柿饼，正好我们三个人吃了吧！”
“不吃了”璎珞摆摆手，“明日再去粮铺查看一下他们的盐如何，然后我们就去会会赵公子！”
陈侍卫摇了摇头：“我也不吃了，这个柿饼的味道不怎么适合我的胃口。”
“真不吃了？”禁步看着三个柿饼傻笑，“那我留着接下来几日一日吃一个。”
因为这个插曲屋子里的火药味倒是散去了，众人却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心思，便回到了屋子里歇息。
前面那些时日里为了赶路，每日还没有亮便会出发，着实有些累。
白日里探查消息又走了一日，众人着实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
众人一起在客栈里用了早膳，然后便按照昨日的分配，璎珞出发去中山城中最大的粮铺。
出发前她询问了客栈里的厮，已经知晓了具体的位置，走了两刻钟便到了。
粮铺的外面已经有不少的脚夫在搬运着货物，许是时辰还早的原因并没有什么客人。
不过看着外面已经堆积了很多的货物，能够想象粮铺的生意定然不错。
璎珞走进了粮铺，看着各类货物摆放得整整齐齐，同时地上打扫的很干净，并没有残留粉尘等物，想着这家粮铺的东家对下饶要求定然很严格。
在这样的东家手下干活一般工钱要高上一点点，不过要干的活计相对也要多一些。
这会也没有厮在店铺里招呼客人，正好可以随意的查看，然后便径直走到了贩盐的柜台前，垂眼看着慢慢一大柜子的海盐，洁白如雪颗粒清晰，品质应该很不错，应当是中山国本地产的。
同时她也发现了他们伪装成盐商的问题，那就是官盐在晒制过程中加了特殊的颜料，官盐是呈青色或黑色。
像这样洁白的盐定然是私盐，一旦在贩卖的过程中被抓到那可是要砍头重罪，那些贩卖私盐的盐商行事定然会很隐蔽，那会大大咧咧的和盐场谈生意，若是直接去联系场主或许会引起怀疑。
璎珞便低声将自己这个想法告诉了禁步。
禁步思索了片刻，觉着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战乱发生之前，将中山国的海盐越中山国之外的地方定然是重罪。但现在大昭已经一分为二了，中山国属于周子。”
“虽是如传周子依然牢牢把控着盐引，铁引，此事我们还是得在仔细的思考一下，别最弄巧成拙了。”璎珞并不乐观，此事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禁步摇了摇了头：“商人历来是逐利而去，周子的政令是这样不能贩卖私盐，但这里是瀛洲，南平国已经被我们占了，瀛洲也快乱起来了，有贩卖私盐的很正常，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璎珞听闻了此思索了片刻，眼睛眨了眨心中有了主意，也许他们不需要直接去见赵公子也能让赵公子腹背受敌，他们便可以趁乱拿下盐场。
然后碧便走到了走到了柜台前面，掌柜的是个瘦老头留着山羊胡须，给饶感觉像是个奸诈的商人，手里正在快速的拨动着算盘。
“掌柜你们这儿盐多少钱，怎么卖？”
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着手里的活：“我们这儿的盐一文一斗，姑娘若是有需要唤厮便可以了，他们正在外面守着脚夫干活。”
“这个价格倒也不贵，一文的价格是细盐还是粗盐？”璎珞继续追问。
“我们这儿只有细盐出售，姑娘从外地来的？”掌柜的这才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眼多打量了璎珞几眼。
要价格当然要比从外地运来的官盐便宜一些，不过一文对于百姓来也是钱。
只不过盐是生活的必需品，无论价格高低必须要购买，价格低一些百姓的负担也要一点。
璎珞点零头：“我们是外地的盐商，听你们这儿的盐好并且价格合理，专程来了解一下，或许日后有机会了能够合作。”
掌柜四周环顾了一下，这会没有什么客人便继续道：“姑娘自称是盐商，可将过路文书给老夫看看？”
过路文书是证明身份最简单直接的证据，同时薛长吏想要制作起来很容易，自然早就给璎珞等人准备好了。
“掌柜的请看”璎珞拿出了文书。
掌柜的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定了没有问题：“姑娘这边请。”
璎珞跟着掌柜的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屋子很隐秘除了方才进来的那一个门便没有出口了。
“掌柜这样神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璎珞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掌柜嘿嘿笑了两声，“谈论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心一点了，姑娘既然是盐商，可否将盐引给我瞧瞧？”
璎珞面不改色：“我们只是先来查看一下中山国的盐如何，如今并没有决定要购买，而且这白盐在中山国能卖，出了中山国就是那就是要砍头的。”
“这倒是”掌柜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不过现在子已经换人了，我们的中山王被任命为丞相，我们中山国的盐场很快就会变成官办盐场，日后出来的盐就是青色的官盐，方才你的那些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掌柜不防有话直。”璎珞将背挺直了一些，自觉告诉她掌柜接下来的话很重要。
“咱们这儿盐场的盐便宜，即使日后成了官办的盐场的价格也不会增加，但盐场主饶相公是我们这儿的司农。对于将来能够买盐的盐商他有自己规定，并不是有盐引就能购买，姑娘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你是赵司农想将盐这门生意留给自己亲近的人做，掌柜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姑娘，若是信得过我，那就盐引拿给我看看。”掌柜还并不相信璎珞的盐商身份。
“稍等一下”璎珞去到外间的铺子从禁步手中拿过盐引，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交给了掌柜。
掌柜的这一次看的很仔细，确认没有问题这才交还了回去：“姑娘若是有兴趣要继续谈下去，后日到黄果树大瀑布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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