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女武神
“那我也让您见识一下真正的罪业魔法吧，免得您终其一生都不知道罪业魔法顶峰的样子。”
“第八阶魔法·原罪爆破！”
“第七阶魔法·骨牢！”
一只由无数骷髅头组成的巨手破土而出，将挺着紫光大盛的长矛的老者捏住。
剧烈的爆炸将巨手炸成了纷飞骨粉。
老者身上的黑紫色盔甲被自己的法术炸得破损不堪。
“我说您不配，您还真不出我的所料。”凌无奈地摊开手，“一个第八阶法术就这样胎死腹中，您啊，或许在人类中法力已属上乘，但这战斗技巧还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闭嘴，小畜生！”老者疯狂地吼道，“第八阶魔法·傲慢穿刺！”
“第三阶魔法·刚玉身。”
那黑光遍布的长矛“当”的一声刺在了凌的胸口，凌只是晃了晃身子，毫发无损。
“这……这怎么可能？！”老者难以置信地看着矛尖抵在凌的胸口，却无论如何都刺不进去，“人类的肉体怎么可能强横至此……”
“不是我肉身强横。”凌叹了口气，“您难道不知道傲慢穿刺是完全的魔法攻击，而烂大街的刚玉身可以完全抵消施法者下一次受到的魔法攻击，这是最基础的魔法理论，您不知道吗？”
说完，凌闪烁不见，空气中只留下他的残影和一句话。
“我再给您最后一次攻击的机会，如果您还杀不了我，那我就要杀了你了。”
“可恶……”
老者看着笑吟吟的凌，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样的实力自己只在五十年前见到过，那老恶魔用第九阶魔法灭了整个罗德兰帝国的皇家秘法顾问团。
而眼前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和他真的很像。
“您倒是出招啊！”凌再次将帽子拿在手中鞠了个躬，“晚辈受教了！”
“好，好，好……你可别后悔！”
“第九阶魔法·哭泣之眼。”
刹那间天地变色，艳阳高照猝然化作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电光闪闪的乌云在凌头上逐渐聚拢化作一个缓慢旋转的漩涡，在漩涡深处，一只巨大的眼睛正缓缓地滑出——这只巨眼生有短手脚与蜥蜴尾。
在城楼上观战的叶芙琳忽然捂着心口，身体一软，她身边的龙姬连忙扶住她。
其他的百姓与士兵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们惨嚎着摔倒在地，个别运气不好的直接滚下城楼身死。
“小妹妹，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忽然觉得心好疼好疼。”叶芙琳俏脸惨白，蔚蓝双眼中泪光闪闪，“而且……而且回忆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你受了哭泣之眼的负面影响。”龙姬拿出一瓶深红色药剂，拔掉瓶塞递给叶芙琳，“把这个喝了，你会好受很多。”
“这是……”
“坚韧心智药剂，能让你暂时拥有比肩巨龙的心智。”龙姬说道，“你放心，有店长在，我还不敢毒你。”
叶芙琳接过药剂饮下，点点头，说道：“好受多了，谢谢你……”
龙姬微微一笑，扶着叶芙琳站起。
另一边的凌抬头与那只巨眼对视一下，摇摇头，说：“您……唉，算了……”
“第八阶魔法·时光回溯……”
凌对着巨眼抬起右手，缓缓地逆时针选了半圈。
巨眼僵住了，紧接着它飞快地退回漩涡深处，劈出的闪电缩回云层之中，聚拢的乌云快速散开褪色，落在地上的雨水被泥土析出，倒飞回了空中。
刚刚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老者目瞪口呆地看着凌放下右手。
“下面轮到我了。”凌耸耸肩，“如刚才所说的那般，我会用罪业魔法杀死您。”
“第三阶法术·经脉阻隔。”
“第八阶魔法·罪业审判。”
话音刚落，失去行动能力的老者身后所有的法师忽然齐齐倒下，他们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便断了气，他们身上的血液被从身体中抽了出来，在天空中汇聚成一团。
失去血液的尸体逐渐干枯，化成为遍地白灰。
不止他们，这支法师部队的营地遭受了不死骑兵的偷袭，营地里所有的法师皆被杀死，此时，这些尸体中的血液也被抽了出来。
血液在空中汇聚成了一尊巨大的十字架，“血十字”上密密麻麻地满是上古文字。
老者惊恐地看着这尊越来越大的“血十字”——他看懂了那些文字。
而让他更为惊恐的是和凌年龄不相配的实力。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比自己经过近二百年的修炼还要强？！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凌已经二百四十七岁了。
凌也很苦恼。
“该死，血液不够，这样的罪业审判根本就不可能杀死他。”凌暗暗叫苦，“总不能把霜降城的百姓也填进来吧……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大不了等下再补上一记决断切割。”
他的手微微下压，“血十字”轰得一声砸在了老者头上。
鲜血炸起，一度遮蔽了天空。
整个世界安静了，霜降城上的百姓惊得瞠目结舌。
从来就没有人能在眨眼间杀死近千人。
凌紧张地看着逐渐消散的血气，他的右手起了泛着点点寒光的剑指，大闪烁即将破空而出。
“哈哈哈哈，没辙了吧？！”老者近乎全裸地从血气中站起，他在狂笑，“既然你杀不了我，我就杀了你，这句话是你教我的，现在我还给你！”
他从储物空间中抓出一个摇铃，疯狂地摇了起来。
凌见到那颗黑色摇铃后大吃一惊，转身一个闪烁回到城楼上，冲龙姬大吼：“带着叶躲起来，快点，我命令你保护好自己！”
龙姬愣了一下，正要问为什么，凌却已经闪烁回了阵前。
“第三阶魔法·刚玉身。”
“第三阶魔法·铁壁术。”
“第五阶魔法·绝对零度。”
“第六阶魔法·星云缠绕。”
“第七阶强化魔法·骨牢。”
“第八阶魔法·空间锁定。”
“第八阶魔法·忘川。”
“第八阶魔法·星移斗转。”
凌的身上散发着各色法术光芒，在他的身前，忘川河再现，在忘川河前，冰封千里，在冰天雪地之中星光点点，交相辉映成了一张星网，在凌的控制下不断变化形状。
老者被巨大而厚实的骨牢包裹住。
凌在焦急中忽然发现了老者的一个破绽——这个魔法道具虽强，但有巨大的缺陷。
“能逼出我的第九阶魔法，蝼蚁也应该感到自豪。”凌冷声道，“那么现在，带着这份自豪骄傲地死去吧！”
“第九阶魔法·英灵-鲜血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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