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实验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在英明神武的周元楷的命令下，大梁有四个行宫修建完毕，十七个行宫在建，另有二十九个行宫正在选址，民怨四起，但周元楷昏庸无道，岳禹枫被狱卒毒杀，秦相被毒酒赐死，新任相国甚至朝会各位官员都是巧言令色之辈，搜刮民脂之徒，没有任何能说得上话的官吏在关心百姓，大梁国力日渐衰退，民不聊生，于是齐王造反了，伙同被精卫压迫的武林正道，有心拨乱反正的落第书生，功名已经不是靠才学策论获得的了，有钱才能有功名，钱多才能做官。
凌恒再一次来到了齐山，途径白云门废墟，站在了山顶上，“文人墨客常言江山如画，可是画中人不醒，这棋局应当有更多的劫。”
衡州土地肥沃，粮食产量极高，百姓生活富足，少有的还存在稳定秩序的地区，不过这些都会成为过去的，凌恒已经来到了衡州。
“老丈，陛下和齐王的军队正打得不可开交，怎么衡州全无一点硝烟啊？”凌恒显露身形，走向一茶铺，向那闭目养神的老人询问着。
“哎——”老人叹了口气，“听说啊，这衡州州牧啊，打算造反了。”
“哦？”
“陛下和齐王都派人来向州牧大人要过粮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州牧大人既没有维护陛下，也没有支持齐王，于是坊间就说州牧大人打算等陛下与齐王两败俱伤后起兵谋反。”
“原来如此，谢过老丈了。”
“不过是些小事，这几天外地来的人都问过的。”
“这可是国家大事，怎么能说是小事？”
“呵——国家大事关我一小老儿什么事，无论哪一方都知道衡州是大梁最重要的粮产地，大梁外五个蛮国虎视眈眈，怎么也不会因为内战把衡州卷入战乱，否则国家都没了，皇位还有意义吗？”
“老丈有如此见地，曾是朝廷大员——”
“还不是落得个沦落乡间的下场。小老儿身体不适，茶铺就要歇业了，客官还有什么事要问的吗？”
“如若衡州万顷良田毁于一旦，天下局势会如何呢？”凌恒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没有等老人回答。
凌恒走后，老人喃喃自语：“那样的话大梁——必亡。”
“哎呀呀，大梁还是人才济济呢，乡野村夫都有大才，不做些事情的话，等内乱结束恐怕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还可以做些实验……”
农业生产所需要的一是土地而是水源，现在是秋天，粮食都收割完了，明年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凌恒拉着几辆马车来到了香河中游，有一大片草原，看不见牛羊也没有炊烟。
凌恒在河边搭了一个小木屋，用来装他的实验器皿。
“首先要把我的死亡力量用单位计量，以一个普通成年人的死亡带来的力量为0.001的话，低价施法者和低价骑士大概是1，再高的单位还需要实践，塞克族所在世界的修炼不具备普遍性，跨度太大了。”
“实验课题一：一单位的死亡力量能抹除多少事物？不同事物是否有共同性？”
凌恒在河边几米的地方把一单位的死亡力量按进一片土地（提前清理了土地上的植物，根系太过复杂，没有清理），出现了一个大坑，坑有多大凌恒懒得去计量，他挖了一个小通道让河水流了进去把这个坑装满，然后就回木屋了。
“经过一晚上，坑里的水应该不会在短时间内下渗完吧。”凌恒用一块木板挡住通道，然后在木板前后堆放了一些泥土。
随后，凌恒将一单位的死亡力量塞进坑里的水，全部抹除还让坑扩大了一圈，“可以排除是体积的影响了，也可能是影响太小，下一步检测质量。”
简易的天秤上，凌恒在左边放了一块木头，还有一个空的容器，另一边也是空的容器，他开始加水，直到两边平衡后，他把木块和水都抹除了。
“消耗着实差不多，但还是存在区别，可能还有别的因素，以后有了实验条件再继续吧。”
“接下来，进行第二个实验——死亡力量的抹除效果是指向还是AOE（来自空间给凌恒特别安排第一个任务世界某游戏术语），如何能否结合？例如卡尔萨斯的安魂曲同时对全屏所有敌方英雄造成伤害，索拉卡为全部队友回血，如果能够结合的话，那么就可以避免死亡力量AOE攻击无差别抹除某个范围内的一切，到那时如果我就可以一个想法抹除整个世界的男人、女人、某个物种，甚至可以再加上国籍、血缘等其他条件。另一个方面，人类是世界的一部分，能够不抹除星球（虽然力量储备还不够，但确实可以办到）就抹除人类，而且人类也是星球可分离的一部分，我可以抹除星球但保留人类，同理我是可以不抹除土壤就将植物根系、微生物、虫类抹除，或者抹除土壤保存杂质，但事实证明之前我抹除土壤时并没有植物根系留下，抹除是存在限制的，这个限制影响着死亡力量的指向与AOE的结合问题。”
凌恒挖了两块土壤装进一个容器，对其中一个用死亡力量抹除了，十分干净，而对另一个，他把根系拿了出来，仔细观察后塞回去抹除，所以根系都留了下来外带一根绳子。
重复做了十几次实验后，“抹除的效果会被形状影响，第一次实验我抹除时选择保留植物根系但有绳子保留，因为当时我认为的植物根系是那样的一个线形形状无法整体移动，第二次界定植物根系有生命活动，多出了蚯蚓，第三次界定……实验结论：死亡力量的抹除是介于我对某一事物的理解，倘若我要抹除人妖，如果我认为男扮女装是人妖那男扮女装的会被抹除，如果我认为做了变性手术的人是人妖那么做了变性手术的会被抹除。”
“接下来就有第三个实验了，这个实验倒是比较方便，如果我将昆虫也定义为土壤，那么我将土壤抹除后，昆虫是否会被一起抹除，而当我界定昆虫不是土壤的时，被抹除的昆虫是否会复原，也就是死亡力量的抹除是否可逆。”
……
“暂时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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