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拒绝

　　不交出推荐票的萝莉们听着！

　　你们无法拒绝的要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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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希望？斐亚斯的意识举行如此的游戏居然只是为了这两种所谓纯粹的感情？夏丛在之前就不知不觉的脑补了一些让人胆寒的画面，如果游戏内容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混乱的话。欺骗，背叛，利用……无论是那一种事情发生，最后都会带来让人难以忍受的结局吧？

　　猎奇的游戏……斐亚斯的意识就是这种猎奇的萝莉吗？

　　然而，所谓的希望，就是获得游戏奖励时候，能够达成自己愿望的希望吧……

　　但渺小的希望之前，是充斥着整个游戏的绝望呢……

　　我才不要为这种混蛋的斐亚斯意识打工！

　　夏丛马上打起了退堂鼓——她承认她有些惧怕这种已经不是游戏而是罪恶扭曲的重口味和谐物！参加这种游戏的人不是心理扭曲就是大M了吧？

　　真是莫名其妙！

　　甲板之上，突然就沉静下来，耳边的充斥着风声。雨暮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时唯看着船舷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夏朵似乎也被雨暮的话震慑住了——绝望？才经历过了多久……

　　“嘛……所谓绝望和希望这只是理论上的东西，实际上我认为那些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嘛。”良久，雨暮才打破沉默，他笑着说：“既然大家都已经承认这是游戏了，游戏者大概都会带着游戏的心态去玩的吧？”

　　“谁知道呢？这里是三次元，参与者亲身经历，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的梦想投入全力。谁知道呢……”夏丛幽幽的说道，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些话。时唯这时候转过了脸来，看着夏丛许久。

　　气氛又变得沉静。

　　“好了，这个游戏我不会参加的。”夏丛突然开口说道。其实这不是一时赌气，她只是想做出很明智的选择。大概是胆怯吧，参加这种闹心的游戏实属蛋疼，这不是什么没勇气什么的，仅仅是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

　　那经历绝望之后的希望？浮云一样的扯淡！

　　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愿望呢……只是想回家而已，一定还有其他方法的……

　　虽然心中在对自己这么说，但心里的声音还是语无伦次，毫无章法。因为……这个游戏确实是点燃了夏丛的希望，强烈的执念让她有创一创的冲动，不过这种想法很快被压制。

　　“为什么不参加？”短暂的发愣之后，雨暮惊讶的问了出来。夏朵也犹豫的看向了夏丛，欲言又止。

　　“不为什么，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愿望。我才不会参加那种虚无缥缈的虐心游戏，那些愿望什么的，完全都是浮云吧？”夏丛面无表情的说，同时站起来拉住了夏朵的衣服，说：“我和夏朵不会去经历那些所谓绝望呢！”

　　夏朵依旧想说话，但是也仅仅是张了张嘴巴，没有说什么，最后自己低下了头。

　　“哈……”雨暮怪异的笑了笑，脸上又疯狂了起来：“不……那些绝望之时无能力者才会看得到，我们所在的混乱阵营只要能把握得好，根本就不会让自己经历什么绝望的事情！我们可以有共同的目的，可以互相信任，完全不用担心背叛和自相残杀”

　　“于是，我们去给别人制造绝望吗？”

　　“你只能这样做，才能让自己不受到伤害！”

　　“那很抱歉，我不是这样的人。”夏丛针锋相对的冷笑了起来。说实话，夏丛确实不是损害他人利益来利己的人。她是带着某种也许可以称为可笑、但也可以称为地球主流的思想。这就是所谓良民思想——安分守己，不杀人犯法，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身上。

　　——夏丛她承认了，虽然她口头上说“和谐什么的最讨厌了！”，但实际上在真的要做某些违背她的道德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贯彻落实“和谐”的伟大信条，召唤出某穿着绿色bra的身价4000万大小姐和谐你全家。

　　就像现在，他认为斐亚斯的猎奇游戏，还是和谐比较好。为了身心的健康，远离污秽！自己不去害人，自己也不被那种畸形的爱给治愈。虚渊玄这种爱的战士和圆脸少女的魔法传奇什么的我才不知道呢！所以我才不会去做那种事呢……

　　“是么……好吧。”雨暮眯起眼睛，丹凤眼更显狭长，此时，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灰暗。夏丛的回答似乎已经在他的计划当中，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希望走上这条路子。他嘴角咧了起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淡淡的说：“确实也是呢，未成年的小女孩确实不应该参加这种游戏，不过，刚开始苏苏你给我的感觉实际上比你的外貌要成熟许多呢，突然成熟起来的原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嘛，不过，苏苏你的这个年纪确实不适合接触这种游戏呢。看来我把你看得太成熟了，你终究还是小孩子呢……”

　　你才是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呜咕……”雨暮的话让人感到很不爽，但是夏丛还是握紧拳头忍住了。这种无聊的激将法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一点用处呢！我说不参与就不参与！

　　“这样吧。”雨暮打了一个响指，说：“制造混乱由我们来做，你们不想看到的场面，不想了解到的事情都由我们来承担，我只需要你们在必要的时候作为打手帮我们一下而已。坦白说了吧，我寻找你们做盟友就是希望能有能够实行我的计划的战斗力。”

　　否则靠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雨暮在心中冷笑着补充，嘴里的话依旧没有停下来：“说自己没有愿望是假的，其实我们都有共同的目的吧？与其孤身奋战，不如团结合作来得好，我们各自帮助对方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是很划得来的交易。”

　　不得不说，雨暮的话让夏丛不明不白的有了些心动，阿Q精神告诉她，只要自己看不到听不着，不管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事情，自己都是安全的……

　　夏丛有些犹豫，但不知道为什么，反倒之前犹豫着的夏朵在看了夏丛许久之后，却突然坚定的喊了出来：“我决定我们不参加！苏苏是我的宠物，所以无论她有什么抗议均无效！”

　　“咦！”夏丛惊讶的抬起了头。

　　“我们的愿望由我们自己来实现，不用这种扭曲的游戏！”夏朵大声说道，决心一览无疑。“就算我有愿望，但是我也不会通过这种扭曲的游戏来实现愿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复原的……”

　　夏朵的身体有些颤抖，看得出来，她似乎对游戏的奖励有些不舍。但夏丛终究还是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一次，轮到她欲言又止了。虽然说自己确实是不想理会这个游戏，但夏朵她有她的愿望，但现在……这个小妮子究竟想干什么！

　　实在让人转不过弯。

　　“不会哟，斐亚斯的意识既是斐亚斯的掌管者。时间，空间，生命……除了来自别的世界的人，任何事物都在它管辖之内。斐亚斯能给游戏者最大的奖励，不管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雨暮有些惊讶，但依旧慢条斯理的说，口气就像一个推销员一样。让夏丛产生看到了某种淫兽的错觉……

　　你又不能和我还有夏朵签订契约让夏朵成为魔法少女！你推销个啥啊！

　　虽然对夏朵的表现有些震惊，但雨暮的表情和语气让夏丛忍不住吐槽起来。

　　“斐亚斯的基本法则是平衡，希望和绝望是一个对立的存在，既然斐亚斯能给予我们希望，那终于平衡希望而得到的绝望，也不少吧？”夏朵反驳了起来，精致绝美的脸上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风采，这是自信少女的魅力。

　　“呵呵，也是，穿透绝望之后，才能看到希望呢……”雨暮微微一怔，也苦笑了起来。

　　“所以，我们不需要！”夏朵大声的说道。“祈祷过去自己犯下的错能得到改正，这是在逃避！所以我不需要那种逃避的希望！”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跟我们结盟？”雨暮面色阴沉了下来。

　　“没错！我们不会，更何况，按照你说的游戏规则，你们凭什么说你们和我们就是同一个阵营的人？凭什么你说我们是混乱阵营就是混乱阵营？”夏朵针锋相对的说。不过是事实上，夏丛和夏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阵营，究竟是不是混乱呢？这个还有待考究。

　　“通过混乱阵营的优势之一，同属混乱阵营的队友可以百分百确定。”雨暮快速解释着，但他的脸色依旧难看。

　　“你的一面之词没有说服力。”夏朵说。“我需要证据。”

　　“好吧，我知道了。”雨暮很干脆的说，直接站起身来，拉起了时唯，说：“证据我没有。那么，你们就按照你们的路线走下去吧。不过，有一句忠告，斐亚斯既然让你们进入了游戏的棋局里，就不可避免的会遇到你们所不想看到的绝望。到时候，你们自己斟酌吧。”

　　“到时候，我很欢迎你们。”雨暮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说：“噢……对了，红茶很好喝，多谢款待。”

　　“不送！”夏朵抱着胸说，十足一个女主人的样子。

　　雨暮和时唯没有理会她，走到船舷边，展开了魔法，向下跳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夏丛和夏朵的视线里。此时，两人都松开了一口气……

　　“拒绝了……”

　　“恩，拒绝了……”夏朵擦着头上因为紧张出的汗，摸了摸夏丛的脑袋，说：“以后，我自己帮你找回家的路就可以了……”

　　但是……最终会找到那条需要通过绝望之后才能看到的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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