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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别这样,兮珞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那壮汉愣了一愣——

  虽然身处南境,他走南闯北多年,自然不可能没有听过赤宁城的名声。

  再看来人气质出尘,姿容绝世,功力更是深不可测……

  冷汗涔涔由额前滴落,虚浮的脚步渐渐往门边游移…

  可有解药?”

  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赤宁城主只当没看见对方意欲逃跑的步伐,一双玉般漂亮的修长手掌,正轻轻擦拭着女人已被汗湿的鬓角。

  “有、有……”那汉子一咬牙,倏地朝门口奔蹿而去!

  眼见自己已出了门口,以为占了先机,可以逃出生天,方阴冷笑道,“勾引人发骚的迷香而已,哪来什么解药!要救人就快点上了她!这就是唯一的‘解药’……”

  然而,话音未尽,那壮汉只觉背后一阵气流涌来,便发现自己奔逃的脚步越来越乏力,身子越来越沉,直到再也迈不出腿脚,轰然倒地的那一刻,方察觉全身剧痛袭来,已是筋脉寸断!

  淡淡收回手掌,不动如山的赤宁城主突然身形微晃——极度的怒气过后,随之袭来的便是难忍的头痛欲裂!

  他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因为这个屡次令他心烦意乱的女人,好似愈发加重了……

  想到这里,原本柔情的十指沾染了戾气,动作粗鲁地掀开了她的被子,看她薄薄的内衫零落,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落,裸露的胸前肌肤与巴掌大的小脸一样,泛着不正常的嫣粉……

  那诱人的模样,令他毫不意外地下腹一紧!该死的!本就对这女人深怀着奇怪欲望的他,脑海中虽然有百般淫靡画面,却从来都不敢想象,这纤弱的人儿要是被用上媚药迷香,会是何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景……随着深浓欲望涌上来的,仍然是难以抑制的怒意——

  他自己都万般小心不敢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却不料有朝一日这小妻子竟轻易随人“私奔”,继而落入了这荒郊野岭的黑店之中,差一点点就被那污秽小人侮辱了去……

  “呜……好热……”

  瞧她,双眸迷离,像要泛出水光来,被绑住的一双小手仍在乱动,腿儿无力地扭成一团,胸前勾人一尝般起伏不停!

  “你自找的!”他唇齿冰冷,一把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湿衣,将那头银发随意往脑后一绕,不至于落于她身上冰着了她,这才欺身而上伸出微凉的双手,将她那身上的衣衫剥了下来。

  倾盆的雨仍在下,北风萧瑟,吹动树梢和客栈走廊上数盏灯笼,到处摇曳,吱呀作响。外头雨帘里一片寒凉,屋内,却有春意盎然——

  随着一对男女交互交缠,热烈的情欲气息漾满了整个空旷的房间。男人身长如玉,修长的双腿紧紧压着身下女子乱蹬的两条纤细腿儿,光洁莹白的背脊微微弓起,秀美容颜寒霜微褪,正埋于女人颈项之间,深深嗅着她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勾人异香……

  “啊……不要……”女人迷蒙着双眼,却仍本能地反抗着身上男人的侵犯,两片微微干涩的唇瓣无力地张合着,一时却又因为身上异样的热潮而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舔弄自己的唇瓣……

  男人一仰头看见的正是这般景象,难以自抑!

  “不要什么?”恨恨地盯着身下小女人面露不自知的惑人神情,整个诱人的身子更是蜕变成一条媚人的小蛇一般,不停扭动,

  “不要……碰我……”她喃喃地回答,眼儿虽是半张着,却不知那双蒙了层雾般的星眸里看到的,究竟都是什么——

  一张容光照人的脸附于她眼前,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男人无情的薄唇近在咫尺,“看清楚了么,我是谁?”

  “你……”那小女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呆呆地盯着他的脸,注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失了焦距,眼神涣散,神情凄楚,

  “是你……”

  “怎么,是我,你不满意?”敏感地捕捉到女人由哀哀反抗变成另一种凄婉神伤,赤宁城主愈加不快地捏紧了她瘦削的脸儿。

  然而,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仍兀自按捺着,逼她说出他想听的话来。

  “此刻在这的若不是我,你待如何?”他神色严厉地盯着她想要逃避的小脸,双腿毫不留情地压上她虚浮无力的雪白大腿。

  此刻的沈兮珞因为迷香的药力,也不觉得冷,只是本能地瑟缩着身子,那樱口的粉嫩似真的在勾引男人。

  男人已然红了眼,不给她一个痛快,更是同时折磨着自己,好不难受——

  “你说呀,尊贵的公主!”他咬牙切齿,玉般容颜变得狰狞,修长大掌泄愤般地将她揽入怀中,下手残忍地掐弄了几下。

  “啊呃……不……”中州公主意识已失大半。

  她腰肢柔嫩,感觉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却仍倔强地摇晃着凌乱的鬓发,断断续续地对身上的男人,说出拒绝的词句,“不要你……碰我……不要……辱我……”

  “我辱你?”男人紧抿的唇角倏然一勾,泛出一丝薄笑来,“是啊,在你眼里,唯有我泠渊陌会辱你污你,将你这高贵的身子踩在脚下……”

  他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只手掌,改而直接硬生生地欺身而上。

  “只有我可以辱你!因为只有我是你男人!”男人漂亮的面容染着深浓的欲色。

  “不……”

  “不什么?差一点,辱你的就是外面那个人了!”

  语气愈发漠然,像在叙述什么与己无甚关联的事情,银发垂落在玉雕般肌理分明的胸前。从头到脚都精致得过分的身体,谪仙般的人物,口中却不断吐出最令人难堪的秽言。

  “怎么?宁愿是外面的那个人也不愿是我?”

  身下女人意识虽然模糊,却仍是听进了几分他刺耳的污言秽语,全身无力。

  泪水,沿着清丽的小脸不断滑落。

  “我说得对吗,高贵的公主?”

  此刻疯魔了般的赤宁城主,男女之间力量的极致反差,在这一场原本就不对等的房事中,被展现到了淋漓尽致。

  “你放了……啊……放了、我……”

  中州公主泪如雨下,娇软无力地,只能哀声向他求饶。

  “放了你?”赤宁城主笑了笑,状似温和,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窗边雨声渐息,显然男人这次是毫无顾忌地虐待身下的女人,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欲望,挟着满腔的愤懑和忧虑,还有难抑的头疾之苦,尽数都发泄在她娇小的身子上,让她承受他的一切,此生再无反抗他的余地!

  大约半柱香后,那股堆积了多日的欲念终于暂时发泄了些许,赤宁城主这打算放过她,激狂的神色微微褪去,恢复了一派淡然,唯有出口的话语,却仍是那中州公主长这么大也不曾听过的粗豪——

  “你说,你这样魅惑人心的女子,得到你之后还会轻易放过你吗?”

  “呜……”沈兮珞眼前发黑,快要昏死过去的中州公主,因他不堪的言辞绷紧了神经,明明将脸儿埋进了枕下,却仍教那污秽的字字句句钻进了耳朵里去,只能窘迫地轻斥,“别……别再说了……”

  “怎么,尊贵的公主,身子如此轻浮,耳中却听不得男人的淫词浪语?”泠渊陌秀美面孔垂到她的耳边去,“你以为,那些乡野村夫在床上说的话,会比我说的……更加美妙一些?”他口中的热气邪肆地喷洒在她耳蜗之中间,烫得她一阵酥麻,身子也不知是否因为极度的羞耻愈发瘫软了下去,体内未得彻底纾解的欲望却在这时泛了上来,一阵阵的瘙痒从每一寸肌肤底下升起。

  “这般细皮嫩肉,想来这世间也只有公主这般的金枝玉叶,方能够拥有了。只可惜……”抚摸着她洁白如雪的肌肤,手下得到的滑腻触感,令人忍不住赞叹的时候,又像是不得不惋惜什么似的,他的眸色深沉了起来,“却仍旧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想来,没有男人会顾着怜香惜玉吧?”

  原本温润清朗的嗓音,带着长久奔波后的涩意,他的语气凉薄,神色仍仙般淡漠,眼底的凶意却再度燃起,将那双清眸用大手覆盖上,人也如大手一般,覆上她。

  激烈的运动之后,男人伏趴在女人绵软的身子上休憩了一会儿,再扬起脸来,已是吃饱餮足般,又恢复到神清气爽、怡然自得的姿态。

  所有的纷杂欲念、奔波疲倦、头痛之疾……好似都被瞬间治愈了!他泠渊陌的身心,竟然都系在了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身上……沾着了她的身子,和少年一般,全然失了常智,甚至,比他少年荒唐时愈发地毫无节制,毫无道理可言,只想与她交欢。

  想看她如凋零的花瓣一般,凄凄婉婉,令人又喜又怜,却恨不得尽情摧残!终归是让他尽兴了一回,那股子折腾她的欲念总算淡了些下来,这才看她可怜兮兮地缩在他身下,像只受了伤害的小动物似的,眼眸微微睁着,长长的羽睫偶尔颤动一下……

  那身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仍泛着嫣红,一直被绑住的小手,仍无力地挂在床头。

  他总算起了歉意,试着解开那结,却发现已经系得死紧,深深的瘀痕从半透明的纱帐下隐约透了出来。男人手掌一挥,将那幔帐从床头扯了下来,她的手臂总算稍微能活动一下。扶起她已然僵硬的上半身,正待让她的胳膊垂落,好仔细些解开那绳结,突然有仓皇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只听来人年轻的嗓音甚为急迫——

  “兮珞?外头那人怎么……你怎么样?!”

  “你怎么、样……?”黑羽族少主的迫切询问声略微一滞。当他拖着被迷香熏得虚软的身躯,费劲残余的力气才从那妖娆的掌柜身下逃脱,更是好不容易才反制住了那颇有武功的淫艳女子,出门便见着了回廊上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正是客栈后厨的伙计!

  一探死因,竟是被内力均匀地震碎了全身的筋脉——因为没有特别重的伤处,显然不是近处袭击,而是隔空远远落的掌力——这下手之人的功力之深厚,简直令人胆寒!

  那尸体就在沈兮珞的房间门外,他自是替她紧张不已。

  见那房门半掩,里头甚为安静,他心头起了不详的预感,生怕见心上人遭遇不测,匆匆跨步进去,一扇雕花屏风后的大床上光影一闪,不待他看清什么,却发现自己已定在原地,再不能动。

  “什么人?!”试着出声,还好,哑穴被未被封。然而这隔空点穴的功夫,已足够使人心惊。

  显然,那击毙了黑店伙计的绝世高手,此刻就在屋内。

  “……呵。”房间内静了静,方听一声轻笑,“少主别来无恙。”

  这时的赤宁城主已经将半昏迷的小妻子塞进了被子里,把她一身赤裸的肌肤遮得严严实实,在出手封了来人穴道之余,还顺便用了点内力,将自己尚潮湿的衣物烘干。而后披衣下床,踩着同样变得温热的鞋履,腰带一系,银发一扎,又是翩翩俊美儿郎——

  仿佛方才在床上行尽了淫靡之事,道尽了污言秽语的那个人,与他赤宁城主毫无相干……

  紧接着移步,隔空拂了拂肉眼并看不到的灰尘,这才施施然在一条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淡定从容,仿佛落座的是他靖宇堂桌案前他惯坐的那把交椅。那处桌椅并不在屏风遮挡之后,是以黑羽族少主虽体不能动,却将那男人这般悠然姿态尽数看进了眼里——

  那般容貌,那般气度,还有那般可怕的功力,除了大漠里深藏不露却每每令人不得不拜服的赤宁城主,又还能有谁……

  “泠兄?”确定了是泠渊陌找到了他们,还及时诛杀了那意图不轨的黑店伙计,黑晋阳也不知是喜是忧……喜的自然是心上人能得以保全,忧的……这赤宁城主追了过来,他与兮珞的一路同行之旅,自然是不得不于今夜结束了。

  可叹他之前信誓旦旦,会护她周全,说的也是带她逃离那个男人的桎梏,却不料江湖险恶,一着不慎,却使得娇弱美人身陷险地,到头来,反而要那男人来救……

  想到这里,被制住穴道,加上药力未过,正全身无力又气血翻涌,难受不堪的黑羽族少主,不禁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羞惭!那曾与他称兄道弟的赤宁城主,似乎也没有替他一解穴道的意思,反而就着手边茶几,替自己斟了杯茶水,凑近鼻间静静一嗅,淡淡轻嗤,“勉强将就。”

  见他真的将那杯盏凑近形状优美的两瓣薄唇,黑晋阳不禁出声喝道:“此处凶险,泠兄,小心茶水!”

  “噢?”听了黑羽族少主的提醒,那清俊无双的赤宁城主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双向来不带什么情绪的凤眸向他瞥了过来,在烛火下竟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神采。

  “少主真是好细的心……教泠某佩服。”

  他嘴上似乎有将那提醒听了进去,手里动作却毫无停滞,仍就着那杯盏,慢条斯理地饮了几口。

  黑晋阳一阵尴尬,好一会儿,方从那男人突然现于这凶恶之地,却翩然一副神仙做派带来的震慑中清醒过来,才犹犹豫豫地问:“泠兄,兮珞小姐……现在如何了?”

  一直没听到有声响,她会不会,仍是遭了害?但见那银发男人如此从容,又哪里像是遭遇亲人被害的模样?

  “怎么,少主想看看么?”赤宁城主向来淡然的神情,今夜却多变得很,此刻嘴角挑着点笑意,眼神却晦暗不明,似内里汹涌澎湃的大海,表面上平静无波,诱人往下坠似的深沉。

  “……兮珞小姐她,她没受伤吧?”身体越来越难受,他却根本不敢质问对方何以点了他的穴道,久久不肯解开——是他存了捋虎须的“贼念”在先,不怪对方事后兴师问罪,但愿不要牵连了其他人才好。

  “受伤倒不至于,只是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男人又优雅地抿了口茶水,还致敬般朝黑晋阳挥了下手中的杯盏。在黑羽族少主神色千变万化的当口,赤宁城主已经信步向床榻而去。

  他的身影再次隐没在了屏风后,只有烛火在对面墙上印出的阴影,隐约能看出男人伏下身,长发微微散落,已将脑袋凑近了床铺。

  随着床榻上两个人影交叠,微有“啧啧”略显黏腻的水声传来,黑晋阳愣了一会儿,方领悟那应是两人唇瓣相贴,哺喂水液的声音。如果说是用这种方式给床上状似失了意识的女人喂水,似乎也无可厚非,然而那水液相缠发出的声响,持续的时间也太久了一些——只不知那浅浅一口茶水喂尽,余下来被以暧昧方式哺入女人口中的,究竟是什么水液?而她“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又是因为什么……

  虽然之前自认为对此刻房内那对男女的关系已然洞悉,然而此时要他隔着一扇屏风,亲耳听着那暧昧声响,感受着空气中那难以忽视的情欲气息涌动,这对曾一心一意想要娶那“泠小姐”为妻的他来说,着实太残忍了些!

  而那平素从不与女人打交道的赤宁城主,人前永远光风霁月,优雅无边,眼下却在他眼皮底下似乎正做着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光是想象,那两人口中津液交缠的样子,已是令人心慌意乱,当女人娇媚的声音隐约从屏风后透出来,软软一句“好热……别、压着我……”

  那嗓音虽带着微微的沙哑,却是他从未听过的柔媚入骨,这更是令黑羽族少主方寸大乱,本就勉力难支的身体,在那门口寒凉空气中,似摇摇欲坠!

  “唔……真的好热……”那娇柔又媚人的嗓音令人听了心怜,更忍不住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痒。

  “乖,再不盖被子,可得着了凉。”男人语气温柔,墙上的剪影已支起了上半身,按住身下那乱蹬的脚儿和乱晃的胳膊。

  “不要,不要……管我……”那小女人固执起来可不若表面那般柔顺,一直执着地踢蹬着被褥,如正撒娇不肯听话的孩童。

  “好了、好了,很快便不热了。”无论面对再妖娆的歌姬舞娘都坐怀不乱的赤宁城主,原来也会有柔声哄女人的时候,语气不若平素那般“公事公办”,亦不见丝毫不耐烦,反而带了一股淡淡的宠溺。

  听着那清润的嗓音柔声安抚,女人好似稍稍镇静了些。然而一双紧捏在一处的手儿,仍不停挥舞。那赤宁城主只好任她将手伸出被外,他则低头,细细研究着她手腕之间似乎缠绕着的什么……

  “身子好难受……摸、摸摸我……”听到这里,不仅是床头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一滞,黑羽族少主更是瞠目,而后顿时了然——原来,她也是没有逃过那迷香!可恨这黑店,劫财也就算了,还要做这采花贼的淫邪勾当!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来毁人清誉,更害人身心煎熬……此刻正深受其害的黑羽族少主怎能不知沈兮珞的痛苦,他正感同身受!然他尚有些功力能抵挡,可怜她一介弱质女流,哪能受得了这样厉害的迷药?

  是以,当那屏风后不断传来女人娇媚的诱人话语,黑晋阳亦能释然地告诉自己,她不过是被迷了神智,一切,皆非她本意。

  只不过,那作为她“堂兄”的男子,面对此情此景,却不知,又将如何自处?这一刻,黑羽族少主强忍着自己身上不断翻涌,却又因被封住穴道难以顺利运行的气血带来的强烈冲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墙上两人的剪影——

  他倒想看看,他黑晋阳在此,这人前永远淡然高雅的赤宁城主,当下会有何举动?假若他真的碰了床上那意识不清的女子,不仅仅难以解释他曾亲口阐明的两人之间的兄妹关系,更是打破了这庇佑北方的神只,多年来维护的清雅高洁的形象,和无欲无求的神话……

  乖,等等,马上就解开了……”床头男子似乎并未将女人“摸摸我”的请求当真,只一心一意解着女人手腕上的东西。

  终于,待到他松开了那腕处之物,那小女人方得空的手儿却趁机抓住了他的手不放,“冰……舒服……”状似无可奈何,男人终被她抓过了一只手掌,贴到了她的身上去。很快,又是另一只……

  “啊……”也不知男人的手掌覆住了哪里,床上的小女人发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吟,似是对那双手掌带来的触感非常满意。

  “别这样,兮珞……”向来遇事镇定远远异于常人的赤宁城主,眼下竟似有些慌乱,本能地想抽回手掌。

  “呜……帮我……”她哀哀地求,小手仍抓着男人的手掌不放,“摸摸我……真的,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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