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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云凤三耍马振飞;二女同床怀异梦3


  只见大雄宝殿的佛祖神像庄严肃穆,村民十个一组地依次进来,先是上香,然后磕头,接着是念念有词述说自己的心愿,最后再磕头退出来。[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整个过程非常简单,因此,很多人做起来竟然有序。而在门外,则是一排香案。和尚们一个个在香案后面。村民则是在香案前面买香,俨然成了买卖。由于这香怕压,所以是横着一字儿排开,这样众人从左到右挨个付钱拿香。王云凤趁着马振飞不注意,再次挤到了他前边。“大师傅,我给我两束香!”她笑容满面,声音清脆,虽然女扮男装,却丝毫没有女儿家的脂粉之气。对面的那位和尚将香给了她。她边掏钱边用手掂量着这两束香,故做沉思:“嗯,一束就够了!”说着她将钱给了和尚:“大师傅,我只要一束就够了,这一束还给你!”“阿弥陀佛,烧香多少,佛祖不会怪罪,只要心诚即可!”这和尚或许认为她舍不得花钱。“大师,那束香给卖给下就是了!”后面的马振飞说着。因为他看到这和尚似乎不善于做生意,一手钱一手香有些忙不过来。却不料这恰恰中了王云凤的计策。

  马振飞对于烧香拜佛从来不相信,认为这会迷信,所以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拜过佛。当然,他后来知道拜佛无非使人们自己内心寻求个依靠而已,并非是迷信那般害人。所以,做了村长之后,他并没有阻止大家上香还愿。如今,看到村子的发展越来越好,无论是人口的数量还是村中的建设都比以前提上一个新的台阶。所以,他非常珍惜现在的光景。基于此,拜拜佛烧烧香也无可厚非。然而,他毕竟没有拜过,所以,进来之后,直截了当地说了两句,然后插上高香开始磕头。“佛祖保佑,村民马振飞有三个愿望!”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第一,全村村民永远平安;第二,马郑两家世代交好;第三,自己能找到一位可爱的女孩子。”前两个愿望说的大声,最后那个几不可闻。幸好王云凤和秦云梦排队买香时一前一后;如今磕头时一左一右,倒也听的清清楚楚。王云凤扑哧一乐,而秦云梦却是臻首低垂。一个是外向;一个内向;两幅女儿之美各擅胜场。紧接着王云凤也开始请愿:“佛老爷在上,我王云凤有仨愿望,请您老人家帮我实现。第一,让我全家都幸福安康,我哥病情早日好转;第二,让我学以所用,全村都受惠;第三”她脸上一红,促狭地看了旁边马振飞一眼:“让我找个如意郎君;旁边这小子永远找不到女孩子。”说着她连连磕头,看那样子似乎不是请愿磕头,反而是求饶一般,等磕完后又抬起头说了一句:“不灵下次就不给你烧香啦!”说着对佛像吐了下舌头。而秦云梦则是文雅的多。她从小到大就跟随着父母烧香请愿。所以按照程序来说她的最为规范。只见她双手将香举到眉毛的高度,双手大拇指按住香的尾端,香尾端对准自己的眉心,香的顶端对准佛像。保持这个姿势,心中默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对佛菩萨行注目礼。然后,把香插到香炉中,再返回佛前,于佛两边的拜垫(蒲团)上跪下,合掌向佛诉说自己的三个愿望:“佛祖保佑,小女秦云梦此时此地进香请愿。第一请保佑小女顺利报仇;第二保佑我母女二人平安;第三就、就是能、能够和马振飞成为朋、朋友。”说道这里,她一阵脸红,偷偷看了旁边的马振飞一眼。少女扭捏之色可见一般。然后又磕了三个头。

  正当大家磕头完毕退出大雄宝殿时,忽然大家闻到了一种刺鼻的味道,顿时一个个都被呛得流出眼泪。很明显那是有人将辣椒粉与香料放到一起制作成了香。大家一时间被呛得咳嗽连连,哪管这还磕头不磕头的,赶紧退出来再说。只见一个个呛得眼中流泪。等退出来之后,大家茫然四顾,来找这个存心捣乱的人,却不知道是谁的香出了问题。“这是哪个遭天杀的这么坏?”“是呀,到底是谁?”“那个缺德鬼?”大伙儿纷纷攘攘,不明所以。王云凤带头叫道:“大伙儿看清楚了是马村长!”“胡说!”马振飞极力辩白。王云凤一笑:“大家可以请这里的大师傅检查一下,刚才大家的位置应该还记着。这一查不就查出来了吗?”和尚们赶紧进去,将手里那根香拿出来,眼里早已呛得泪流满面。“大师,我是左首第五个!”马振飞说了自己的位置。这和尚一声苦笑:“施主,这香恰恰是左首第五个的位置!”马振飞心思敏捷,他猛然看向这俊美少年,细看之下,才知道又是王云凤。如今她正一脸坏笑着看着自己。马振飞恍然大悟,看来这一切都是她捣鬼。马振飞心思一动:“这位兄弟,你过来看看,我这香从外表与其他香有何不同?如果是我做的手脚,我又怎么会做这等手脚?”他边说边有意无意地靠近王云凤。王云凤嘻嘻一笑:“马村长,没关系,大家都会原谅你的。毕竟你还是个年轻人,不懂事!这香嘛,鬼才知道你是怎么捣鬼的!”刚说到这里,马振飞趁着烟雾缭绕的时候猛然将手里的香对准王云凤就是一阵猛吹。王云凤一个没留神,被这扑面而来的烟给喷得眼睛再也睁不开,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咳嗽,眼泪、鼻涕横流。秦云梦趁着大家咳嗽烟雾缭绕之际,趁机走到马振飞旁边低声说道:“马公子,擦擦眼泪吧!”说着将自己的手帕塞到他的手中,然后赶紧躲开。马振飞懵懵懂懂中就觉得手里塞进了一手帕,连忙说声谢谢。再说王云凤,她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不仅没有让马振飞难堪更让自己被呛得眼泪横飞、鼻涕横流,狼狈不堪!因此,她对马振飞恨意更增。马振飞无缘无故被她算计了两次,丝毫不念那晚相交之情,更是又气又恨!

  陵园,如今已经修葺一新,四处苍松翠柏,郁郁浓青。一路浏览之际,看着美丽的景色,听着路人对自己的评价,马振飞对于先前两事已经不放在心上,全心全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一会儿,他来到了自己列祖列宗坟墓面前。马云飞、马振飞两代人的坟墓矗立当中,在所有的墓群中显得非常出众。这是村民的心意,马振飞不好拂逆。上坟时,他慢慢地走到坟墓前,将篮子里的瓜果、白酒都摆上、荤素各三样也摆在那里。等这一切收拾好后,马振飞对着坟墓跪下去开始磕头。然而,让他出乎意外的是,自己刚跪下就感觉下面一空,心中暗叫不好,已经没有时间掩护,只觉得双腿一碰,猛然掉在了陷阱里面。这陷阱不深,而且里面垫上了软土,显然对方并没有伤害自己的目的。虽然如此,却也激起了一阵尘土。马振飞呼吸不畅,立即变得灰头土脸,连供品都被弄脏。甭问,这定然又是王云凤的手脚。马振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对待这女子。一方面她纯真可爱聪明淘气,一身所学恰好与自己互补,如果能够加以引导,李家村的发展定然一日千里。然而,她偏偏又是王世均的女儿。她之所以这么做定然是听了她父亲的一面之词。再者,她戏弄自己也只是在小事上和自己过不去,说白了,只是个恶意的玩笑,过后大家一笑了之,对自己各方面的发展并没有什么阻碍。想到这里,马振飞将千般怒火压了再压,平心静气地爬了出来。王云凤躲在树后看得直乐,丫鬟小玉抿嘴微笑不再说什么。只有秦云梦似乎无限关切,可又不能太过表露。马振飞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眼一看,王云凤三人正在自己前面不远处看着自己。一个开怀大笑,一个微笑不语,一个颇为关切。他极具风度地拱了拱手,微笑说道:“三位,多谢多谢!大小姐,你还有什么招数没有?”王云凤故意挠挠头:“算了,今天暂时没有了。不过,以后不一定没有啊,你可给我小心点!”说着,她咯咯笑着,拉着其他两女就走。

  晚上。喧嚣尽去,寂静复来。王家一片热闹,王云凤犹如说书的先生将整个的过程描绘得绘声绘色。大家不时传来一阵大笑。王世均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因为他要的是村长这个职位,而不是这种小打小闹。

  “凤儿,马振飞可不是你所说的这种人!”王世均冷笑一声。这句话让王云凤一愣:“爹,他不是这种人还是哪种人?”“马振飞和他父亲一样,表面忠厚,内藏奸诈,为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他顿了一顿看着旁人似有不屑之色,继续说道:“今天是清明节,就说说这修建陵园之事!他鼓动大家修建陵园,结果自己一分钱没出,还将自己祖宗的坟墓都安置在了龙头位置上,你们说,他做了什么?”向均瑶忍不住咳嗽两声,带有埋怨语气地对王世均说道:“看你,孩子不是为你出气嘛,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让你这么一闹,刚才的好心情都没了!”王世均赶紧一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经过王世均的这一闹,大家顿时兴趣索然,各回房间!

  看着大家都回了房间,向均瑶这才说话:“瞧你,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干什么?难道你让凤儿也成为你的工具?”王世均脸色一沉:“什么话?什么叫工具这么难听?我只是担心她!”“担心什么?”向均瑶有些纳闷。“我担心她走三妹的路!”他叹息一声。向均瑶脸色一变:“不会吧,她和三妹怎么想象呢?”“是,她们性格不同,一个纯真豁达;一个秀外慧中。但是,她们可都是从由恨生爱的,这一点却非常相像!”王世均的口气似乎非常肯定!向均瑶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繁星点点、夜风徐徐。一位少女正在窗前看着天空的明月,这是云凤。“小姐,请用茶——”丫鬟已经将热茶倒上、热茶成了凉茶、再换成热茶。她已经重复了几次。这少女还是一动不动。丫鬟也不敢吱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当主人没事吩咐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站在那里等吩咐。“小玉!”“在!”“你说这月宫的嫦娥会不会像我一样发愁啊?”小玉眼珠一转,抿着嘴轻笑着说:“嫦娥自然会像您这样发愁,不过——”她调皮地钓着云凤的胃口。“不过什么?”果然,云凤上钩。“不过,人家嫦娥的心事和你不同。”“你这丫头,还真能说。那你说说怎么个不同法?”云凤显然来了兴致。“一般来说像嫦娥这样才貌双绝的女子在如此寂寥深夜愁闷,只为两件事发愁”这丫头轻笑着。“什么事?”“一是因为找不到心上人而发愁;二是找到了心上人却不能在一起而发愁。嫦娥是因为不能和她丈夫后羿在一起才发愁的。所以我说她和你不同啊。”说着这丫头眨眨眼睛,显得既狡狯又聪明。云凤稍微一愣,立即转过身来向这丫头跑去:“你这死丫头,你是说我在想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小玉嘻嘻一笑,边跑边笑:“嘻嘻,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都没有得逞。”边笑边往门口跑去。“砰”她一不小心,撞在一人身上。两个人同时往相反的方向跌倒。“哎哟,撞死我了。”一女音喊着。小玉也撞的头晕目眩。这时,云凤跑了过来,赶紧扶起小玉,然后对这跌倒已经爬起来的女子问道:“奶妈,什么事这么慌张?”“哦,小姐,是这样的,刚才太太吩咐我将花园的那盆君子兰端过来。路过门口的时候,碰到看门的老丁正在和一个年轻人说话,我忍不住多听了几句。那人是新上任的村长马振飞。”这云凤笑着说:“一个村长就把你吓得这么慌里慌张?他来做什么?”言语中非常兴奋开心。“小姐,他是不是特地来看你的?”小玉笑着说。这云凤把眼睛一瞪:“多嘴。”王云凤凤眼一瞪,吓唬小玉。小玉吓得伸伸舌头不敢再说。“奶妈你继续说。”“这人口口声声说是来找老爷有事的,可咱们家老丁竟然愣是不让人家进门。”“为什么?”云凤有些纳闷。“好像是听老爷说今天拒绝见客。所以老丁没让人家进门。”这云凤心中一动:“奶妈,你让他进来,就说是大少爷有请。”“啥?大少爷?大少爷不是去了三凤县了吗?”奶妈有些惊讶。“哎呀,你快去快去,我自有办法。记住:领着他到大少爷的书房去。”“是,小姐!”奶妈又走了出去。“小姐,你想干嘛?”小玉也有些纳闷。“白天戏耍还不够,这次自投罗网!”王云凤坏笑着。“小姐,现在这么晚了,你还想戏耍人家?”“那倒未必,先看看他来的目的再说吧!快点,赶紧给我找一套我哥的衣服给我换上,我们马上就去书房等着他。”“好!”小玉说着转身往衣柜跑去。

  “少爷,马先生来了。”小玉抿着嘴强忍住不笑。“请他进来。”这云凤大模大样地在书桌上秉烛夜读。“马先生请——”小玉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多谢!”马振飞双手一拱,走进了书房。书房古色沉香、一偌大的书架比人还要高。上面一排排一列列全是书籍。书桌旁坐着一人、坐姿端正、身材瘦小似乎略显苗条而非挺拔。烛光暗弱显得整个书房都有些朦朦胧胧,模糊不清。马振飞紧走几步,双手一抱拳:“在下马振飞见过王少爷。”“马先生不必多礼,请坐。”“谢坐”说话间,马振飞坐在了旁边。“来呀,看茶”“是——”小玉端来了茶水。“马先生这次来有何请教?在下喜欢直来直去,一般晚上不怎么见客,尤其是俗客。因此,不周之处商请见谅。”这云凤一上来就给马振飞一个下马威。“哦,在下此次前来是找令尊的。无奈令尊不见客,幸好少爷通情达理,不使在下白跑一趟。”马振飞毫不相让。这云凤把脸一沉:“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家父不见客就是无理了?”马振飞一笑:“在下此次前来不是和阁下吵架的。”“马先生有话直说吧,我时间有限。”“前些时日村民迁墓选址大会的投票中,王家的历代列祖列宗并没有进入龙脉。在下深恐惹出不便,因此特地来此。”“哼,我王家的坟墓搬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迁到哪里就迁到哪里,用得着全村投票吗?管那些村民什么事?”这云凤听到这里有些发火。“话不能这么说。当初李家村之所以能兴旺发展,依靠的就是人均有其田,是在下祖父将太平天国的那一套搬过来应用的。这也是当初你家认可了的。所以这富贵山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村里的,而非个人所有。”“哼,既然如此,那你还来干什么?”“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令尊:列祖列宗是否有所作为和活着的人是没有关系的。大恶之后未必代代为恶;大贤之后也未必世世生贤。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看开些。在下话说完了,告辞。”马振飞毕竟年轻,有些年轻气盛。这云凤冷笑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在下的意思已经说了。”云凤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请便吧。来人——”“在——”“送客——”“在下告辞!”说着马振飞转身而去。

  “小姐,您觉得他怎么样?”小玉和云凤在闺房叙话。“哼,一个骄傲自大、不知天高地厚、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是吗?我看不尽然啊!”突然身后传来一妇女声音。云凤赶紧转身回头:“啊,娘,你还没有休息呀?”“奴婢见过太太”“嗯,小玉啊,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和凤儿说。”“是,太太。”小玉向云凤眨眨眼,退了出去。“娘,这么晚了有什么话要对孩儿说?”“嗯,刚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句话让云凤满脸通红。“娘,谁告诉你的?”“怎么?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可是——”“别可是了,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当时我就在门外。”“啊!”“凤儿,你和你哥都是我生的,你们的性格我岂能不了解?他性格深沉内敛,心中再多的事也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而你,和你哥一起出生,性格却是敢爱敢恨,直来直去,算是女中豪杰。”“娘,怎么好端端地夸起自己女儿来了?”“你听我说完。自从我嫁到李家村,嫁给你爹后,娘就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了,连一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唯一令人欣慰地就是你们两个。”“娘,您今天怎么了?”“没什么。只是和你说说心里话。嫁到王家这么多年,除了你们两个之外,唯一让我有兴趣的就是马家郑家。”“感兴趣?”凤儿更吃惊了。“是啊,你看咱们王家在李家村来说算是有权有势的了。即便是那郑家也不敢小觑。什么人见了咱们不都得客客气气的?他们为什么对咱们这么客气?还不是因为咱们有权有势,县里面有亲戚?如果我们每天都是和这样的人交往打交道,你觉得你能听到真心话吗?”太太循循善诱。“自然不能。”女儿冰雪聪明。“是啊,所以我说,要交朋友就得交这样的不畏权势富贵只求尊严平等的朋友。”“娘,您说到哪儿去了?孩儿是个女儿家,什么交朋友这么难听!”凤儿满脸通红。“娘是过来人,你的心事我岂能不知?这姓马的小子别看年纪不大,做事却是不卑不亢,稳稳当当。上不畏权贵、下不欺贫贱,是个铮铮铁骨的好男儿。云凤,如果你愿意的话,可要早点决定。俗话说得好:‘有花折时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你自己想想吧,娘走了。”说着太太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听着母亲的话语,云凤陷入深深思索,浑然忘记送母亲出门。她时而紧皱蛾眉,时而面带微笑,时而面色绯红,露出少见的女儿害羞的状态,又时而掩嘴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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