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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可笑的很


  可她的确是没有可托付秘密的人。只要除掉她,有些秘密便会彻底的被埋葬了。而如今关氏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哪里还会放过她?

  “我可以不杀死。”过了好一会儿,关氏的癫狂之态才算是收敛了,整个人都平静了很多。

  吴氏瞪大了眼睛,惊愕的望着关氏,不知关氏这是什么意思。

  “二夫人真肯放过我?”吴氏惊疑不定,心下却是半点不敢放松的。

  “不过你可要自己想清楚了,一旦当年的事情揭开,你的女儿会是什么下场?”关氏凑到吴氏的耳边低语着。

  吴氏脚下一个踉跄,便摔倒在了地上。“不,她如今是县主,是褚大人的嫡长子媳妇,你根本对她做不了什么。”吴氏勉强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褚家可不是你能动的。”

  “可不是我要对她做什么。我们是一根草上的蚂蚱,我自然希望她一直好好的,富贵荣华。不过余杭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她。”关氏彻底镇定了下来,竟然还有工夫喝起茶来。

  吴氏心里乱的很,一面想着自己的女儿已经嫁进了褚家,即便身份被揭穿,余家也是不会声张的,女儿自然不会有事。

  褚家这门亲事,余家是高攀了的,哪里会舍得丢了这门姻亲?

  一面又想,先帝曾册封女儿为县主,那是因为女儿顶着余家嫡长女的名头。若是事情让皇上知晓的话,先帝可就是册封了一个奶娘的女儿为县主,必然会觉得是皇家的奇耻大辱。

  为了不一只背负着这样的耻辱,皇上或许会让人暗中除掉女儿。

  越想心里越是乱的很,“不……不……余杭要对付的人是你,不是沁儿。事情传开了,对余家没有好处,他们不会伤害沁儿的。”

  若是沁儿还没有出嫁,那么余家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沁儿。

  可是沁儿如今嫁了好人家,余家不敢和褚家那边声张的,自然也就伤害不到沁儿。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余家这边传开了,你以为褚家就真不知道吗?要是让褚家知道,娶的是个下人之女。重则休弃,轻则非打即骂,你好好想想吧!

  “要是不想你的女儿受苦,就最好不要让我明日还见到你活着。只有死无对证,你的沁儿才能好好的。

  “你想想吧!我总还有关家,还要一双儿女,即便是旧事被余杭翻出来了,老爷也未必会处置我。”关氏扔下一段白绫便离开了。

  一直到关氏的脚步声远去了,吴氏才出了口气。看到地上的雪白的白绫,她连忙往后挪了几步,想要离着那白绫远远的。

  关氏走到了门口,见有护卫迎上来,关氏便吩咐道:“盯着她,要是她不肯就死,你们就帮帮她。都处理干净了,别留下什么痕迹。”

  “夫人放心。”护卫连忙应了。

  玉忘苏和余杭躲在不远处的巷子口,见关氏的马车离开了,他们才走了出来。

  “里面也不知道如何了。”余杭皱眉。关氏自然不会平白来一趟,他还是担心吴氏已经出事了。夏蓝也不见回来。

  “我们等着夏蓝的消息吧!”玉忘苏打了个哈欠。若是平日,这个时辰她都睡下了,此时还真的是觉得有些困倦了。

  ……

  吴氏盯着那白绫看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收了惊惧,反而是呵呵笑了起来。

  她往白绫那边缓慢的挪过去,最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把白绫握在了手里。手一点点收紧,直到指甲刺着掌心生疼。

  “沁儿,娘不能再害你了。”吴氏的手颤抖的厉害,却还是握紧了白绫。

  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罪过,沁儿完全是无辜的。当年沁儿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能懂些什么啊!

  就是要有报应,也该报应在她的身上,不该害了沁儿。

  只可惜,到死,她都不能让沁儿知道,她才是沁儿的亲娘。

  她取了硬物拴在白绫的一端,将那一段抛过横梁。这一瞬,她忽然在想,都不知道图的是什么,这些年来,她和沁儿分隔两地,即便是想要偷偷的去看沁儿一眼都是不能的。

  她们母女分离,没给过沁儿疼爱,她真的不配做这个娘。

  而如今,她竟然还要丢了自己的命。

  若说唯一欣慰的,就是沁儿嫁入了褚家。那样好的人家,沁儿一辈子都会过着富贵荣华的日子。

  她在白绫山打好了结,便将头伸了进去。

  就在吴氏要踢倒凳子的时候,一直躲在暗处的夏蓝才出现,在吴氏身上快速的点了几下,封住了吴氏身上的几处大穴。

  吴氏惊愕的望着像是鬼魅一般出现的夏蓝,发现自己不能动,不能说话,就更是显得惊慌。

  夏蓝扛着吴氏直接往外面走。关氏留下的护卫围了上来,见夏蓝扛着吴氏,一言不发的便动了手。

  夏蓝要扛着吴氏,还要应付这些人,倒是渐渐有些吃力起来。这些人招招狠毒,还几乎都是冲着吴氏。

  院子打斗的动静大了,余杭他们那边也听到了动静。余杭连忙吩咐跟着的护卫都去给夏蓝帮忙。

  “也不知欢欢有没有哭闹。”看着夜色渐渐深了,玉忘苏叹息了一声。虽说出来的时候才给哄睡了,可她还是有些担心。

  “等这里有了结果,我就送你回去。”

  没过太久,夏蓝也就扛着吴氏从小院中出来,余杭见带来的人都在,只是有两个受伤了,这才算是放心。

  让人把受伤的人先送去治伤,其他的人则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

  吴氏惊愕的望着坐在马车里的玉忘苏,却是不能动不能说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玉忘苏也有些惊讶的望着吴氏。她还真没想到,吴氏竟然就是先前在街上撞倒了刘婶的妇人。当时吴氏说话怪异,她和刘婶还以为这人是不是有些精神上的问题。

  如今细细想着吴氏当日说的话,怕还真不是疯话。余家的人都说她像故去的余家二夫人姚氏,怕是当日在街上,吴氏把她看成了姚氏,还以为她是鬼呢!

  若是这样的话,余杭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去哪里?”夏蓝望着余杭。

  “到清渠园那边去吧!你进去有没有听到她们说话?”

  “我进去的时候,二夫人就要出来了,她们说了什么,我还真没听到。只是二夫人给吴氏留了白绫,让吴氏自尽。而吴氏也照做,想必是受到了威胁。”

  马车到了清渠园,玉忘苏便下车去敲门。才敲了两下,门也就开了。

  来开门的水生一脸担忧,看到玉忘苏是真的好好回来了,才松了口气。他猛然伸手抱住玉忘苏,“这么晚还没见你回来,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

  玉忘苏想着出去了的时间,面上有些愧疚,也伸手回抱着他。

  余杭无奈的站在一边苦笑,“我说你们这是才分开了多会儿啊?至于这样腻歪吗?这不是诚心让我这还没成亲的人难受嘛?”

  玉忘苏脸上一红,连忙收回了手,水生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余杭也跟着往里面走,夏蓝则扛着吴氏跟上。因着刘叔刘婶已经睡下了,玉忘苏便让他们的动作都轻一些。

  进了厅中,夏蓝才解开了吴氏身上的穴道。

  “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吴氏已经收敛了见到玉忘苏的惊惧,而是看向了余杭。前些日子她还以为自己是见鬼了呢!看来那日所见到的人就是于楠。

  还真的是和姚氏很像啊!这样一个人若是站在家主和老夫人面前,怕是谁都会对当年的事有所怀疑。

  若说两个全然无关的人却如此相像,不是不会有,却是太过巧合了。

  “咱们呢!最好还是不要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吧!你心里很清楚我为何要找你,而你也知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余杭淡淡的瞥了吴氏一眼,“我倒是不缺耐心,不过你身边的这位夏蓝姑娘,却一向是最没耐心的。

  “你若是肯好好说,也免受皮肉之苦。若是你不肯说的话,那我们也就不会太客气了。你知道的,这世上让活人开口说话的手段多的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从嘴里撬出几句话来。”

  吴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大公子这话还真是把人弄糊涂了,大公子想要知晓什么,不说出来奴婢如何会知晓?大公子若真有话要问,便问吧!奴婢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杭含笑望着吴氏,旋即扫了夏蓝一眼。正在把玩着几根针的夏蓝猛然挑了根针往吴氏身上一扎。

  吴氏惨叫了一声,再看向余杭的目光中便生出了惊惧来。她还真没想到这位大公子有这样的手段,一言不合便直接动手。

  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便觉得受伤的地方像是有无数的虫子爬动,又疼又痒,她伸手抓挠起来,可那种难受的感觉却蔓延开去,似乎大片地方都难受了起来。

  吴氏难受的在好地上打滚,看着余杭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恶鬼。

  玉忘苏看的皱眉,她虽知道要审问出些什么来,不下重手肯定是不行的。可看着吴氏凄惨的在地上打滚,惨嚎,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折磨人的事,她一向是很见不得的。

  “你若是不苏服便回屋歇息吧!”水生低声说道。

  玉忘苏摇着头,“都折腾到这个时候了,我也听听看吧!”

  “你……你们这是滥用私刑。”吴氏一边惨嚎,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余杭,“不要……快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滥用私刑有怎么样?我乃宫中的人,你有地方说理去吗?”夏蓝冷着脸看吴氏,“不想更难受的话,就给我老实说,不然你怕是想死都会成为奢侈的事。”

  吴氏连忙要从夏蓝身边逃开,夏蓝却猛然踩住了吴氏的腿。渐渐用力,吴氏便再逃脱不得。

  “你们这是想要屈打成招,想让我受不住了害人。”吴氏叫嚷起来,“你们别想让我陷害二夫人,余杭你狼子野心,处心积虑的想要夺取余家的家业。”

  余杭险些就笑出来,这话从何说起?还是关氏说的。

  也不知道关氏这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得起余家的家业。

  爹是庶出,年纪不大的时候他便知道,余家偌大的家业和他没什么关系。虽说后来二叔器重他,让他管理一些事务,可他也清楚,他最多就是代管而已。

  他也就从没生出过夺取余家家业的心思来。

  以其兄弟阋墙,自家人争斗不休,他巴不得远离了这些争端,做一点自己的小生意去。

  “你也不必扯这个扯那个的,我只想知道当年余家真假千金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当年我一时生了贪心,在二夫人生下孩子昏迷之后,趁机把两个孩子给换了,这就是真相。此事当年不是就已经清楚了吗?

  “当年审理此事的家主,难道还要错不成?”吴氏说着话,气喘吁吁的的,额头上全是汗珠,手不停的在地上抓挠的,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减轻痛苦。

  “余沁和于楠,到底谁是你的女儿?”

  夏蓝拿着几根针在吴氏的眼前晃悠着,吴氏神情一滞。

  “你若是不肯说实话,那我也只能好好伺候伺候你了。”夏蓝低低的说着。

  那低低的嗓音落在耳中,吴氏只觉得麻酥酥的,似乎身上的痒疼也加剧了,难受的她一阵阵颤抖。

  “于楠,于楠是我的女儿。”吴氏急切的说道。

  “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的女儿?”余杭指了指玉忘苏,“你这个做娘的还真够无情的,把女儿仍在偏远的地方,多少年都不看上一眼。我倒是没听说过这样做娘的。”

  吴氏看了玉忘苏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当……当年楠儿是被府里送走的,再不让我们母女相见,并非奴婢不疼自己的女儿。

  “大公子纵然不喜欢沁儿小姐,也不该存了害她的心思。”

  余杭静静的望着吴氏,分明一切都很清楚了,偏吴氏这里就是不松口,他也有些浮躁起来。

  福伯也还没有回京,也不知是否查到了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做母亲的,自然都疼爱自己的孩子。吴氏一旦认罪,那余沁的身份就尴尬了。

  “你若是肯说实话,我保余沁没事。家丑不外传,余家自家之事,自然没必要旁人知晓。”

  “奴婢一直说的都是实话,若大公子不信,奴婢也无话可说。”

  余杭给了夏蓝一个眼色,又有针扎在吴氏的身上。

  吴氏疼的一声声凄厉的惨嚎,听的人直打寒战,夏蓝便一直小心观察着吴氏,怕吴氏受不了疼痛咬舌自尽。

  “这是怎么了?”刘叔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外衫都只是随便披上的。待看清楚了余杭之后,这才连忙给余杭行礼,“大公子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叨扰刘叔了,我这里审问个人,倒是动静太大了些。”余杭略有些愧疚的说着。

  刘叔看了吴氏一眼,那样子实在不忍,连忙就移开了视线。“这是犯了什么事?”

  “余家的一桩旧事,刘叔不必多管,回屋去吧!”

  刘叔“哎哎”的应着,便出了厅。

  刘叔这才出门,玉忘苏便听到了欢欢的哭声,连忙往屋里跑。

  “要不就先这样吧!你再审下去,她也未必肯说实话。”水生望着余杭,叹息了一声。他曾经见惯了生死,在战场之上什么些血淋淋的场景都是见过的。

  可那是不得以。这样看着折磨人,也实在觉得不适。

  “也是,性命攸关的事,她轻易是不会招的。”

  “即便是今夜招了也没用,他日在于家主面前,她怕又是另外的说辞了。”

  “听闻宫中有味秘药,可让人说出实话来。一旦说的不是实话,便会令人肝肠寸断,求生不得,求死不不能。”夏蓝忽然说道,“怕是可以到宫里找这药来试一试。”

  吴氏听的颤抖了一声。

  “那你就去办吧!先把吴氏关起来。”

  便有护卫押着吴氏关到了一间空屋子去,余杭又留了几个护卫看管,也就急匆匆离开了。

  玉忘苏把欢欢哄睡了,便叹息了一声。

  “都这个时辰了,快睡吧!”水生看了她一眼。

  “余杭的猜测该是对的,前几日撞伤刘婶的人就是吴氏,当时吴氏还说了些我和刘婶都没听明白的话。如今想来,倒是都有了解释。

  “她大概是把我看成了余家过世的那位二夫人了。何况我能感觉到,吴氏绝不可能是我的母亲。”

  她想着吴氏看她的眼神,那绝不是一个母亲看待自己女儿的眼神。于楠,必然不会是吴氏的女儿。

  水生伸手抱着她,“觉得难受?”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触,本来我觉得自己会毫不在意的,可心里却还是有些闷闷的。”玉忘苏感慨着。也不知道那难受的情绪,是属于她的,还是属于于楠。

  于楠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身份被换走,被打发到庄子上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还死于非命。和于楠相比,她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她可以不要属于于楠的一切,却需要弄清楚这件事,还于楠一个公道。所有伤害过于楠的人,都该为此付出代价。

  “即便我把过去的事都忘了,可我想,以前的我,怕是对伤害过我的人,心存怨恨的吧!”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自然都要付出代价。”水生的眸光渐沉。

  想到有人夺走她的一切,还让她吃尽了苦头,甚至还想要她的命。这口气,他便不能忍。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世上的报应来的太晚,他从不愿等待。他能做的,只是亲手为那些人送去报应。

  次日,却是玉忘苏和水生还没起来,君无名便来了清渠园。

  还是水生听到了君无名的声音在,这才匆匆起来。玉忘苏却是困倦的很,揉了揉眼睛,还是觉得眼睛都睁不开。

  昨夜睡的太晚了,还真是没睡够。

  她挣扎了好半晌,才终于起来。她往厅里去的时候,水生正和君无名说话。

  “表哥这是有了欢欢,还着急再抱个孩子?”君无名的目光在水生和和玉忘苏身上扫过,满眼的揶揄。

  “胡说什么呢!”水生瞪了他一眼。

  “怎么一大早的就过来了?”玉忘苏端了茶进来给他们倒上。

  “姑母让我送些东西过来。”君无名指了指一边桌上的一大堆物件,“不是欢欢要满岁了,姑母不能亲自前来,便托我送了这些东西。”

  玉忘苏打开一看,却是欢欢抓周用的一切物什都齐备,还有些别的礼物。

  “难为母亲费心了。”玉忘苏叹息着,她本来今日正要去买这些呢!

  “姑母是欢欢的祖母,准备这些也是应该的。知晓有这么个孙子,姑母心情好了,连身子都好起来了。若是姑母见到了欢欢,还不知怎样的欢喜呢!”

  “总会见面的。”玉忘苏笑起来。等安排妥当,水生能回侯府去了,也就是相见之时。

  虽说还不曾见面,不过对这个婆婆,她却已有了好感。

  “欢欢满岁那一日,我会同玉白一同过来。玉白那边也安排的差不多了,过几日会让刘逸尘同你一起入宫。当日你出事,最清楚其中细节的便是刘逸尘。”

  “倒也许久没见到他了,说起来还是他救了我的命。”水生感慨着。

  “他如今还在军中,大概要两日后才能入京。”

  “有劳你们了。”

  “表哥和我这样说话可就太生分了。”

  余沁嫁到褚家后,三日回门。一大早的,褚烁便带着成车的礼物同余沁回到了余家。

  余家老夫人带着大夫人和二夫人接待了余沁,余杭则陪着褚烁。

  “沁儿在那边府里可还住得惯?”关氏含笑问着。

  余沁满脸的娇羞,“劳祖母、母亲惦念,沁儿在褚家很好。老夫人和夫人都是和善的。”

  “这样就好。”老夫人笑起来,“出嫁后不比在家里,在婆家,可不会有人纵容着你任性。以后便要学着相夫教子,孝顺公婆。

  “褚家是官宦之家,规矩可比我们余家要多。你万不可行差踏错,丢了余家的颜面。”

  余沁“嗯”了一声,便端着茶喝着。她心下冷笑一声,什么叫纵容着她?她这些年住在老宅,老夫人何曾关心过她过的如何。

  如今倒是和她摆起长辈的架子来了,还真是可笑的很。

  到底她是个没娘的孩子,这些人便都欺负她。凭什么关氏生的孩子就能住在着这府里?

  “沁儿啊!你祖母嘱咐你的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好,你也不要不当回事。”关氏望着余沁。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农门宠妻:夫君,来种田!》,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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