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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005 逃避


  一夜无话,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沾染了一片红霞。

  自昨日东方白拒绝了红凯的示爱后,日月神教的早会,红凯便没来参加,而东方白也没有在意。

  只见童百熊走到大殿中央,冲着教主宝座上不怒自威的东方白,抱拳行礼道:“教主,五岳剑派三月十五将要举行五岳并派,左冷禅那个家伙恐怕野心不止于此。”

  东方白慵懒的躺在座位上,不屑的道:“左冷禅那个家伙,以为自创了什么寒冰真气就妄想一统江湖,还真是痴人说梦啊,本教主都没那么的操之过急。”

  这时喜欢见缝插针的上官云拍马屁道:“左冷禅那个家伙,到最后迟早为教主做了嫁衣,教主一统江湖是板上钉钉的事。”然而却不知此教主是指哪个教主。

  东方白身居高位多年,自然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便随手一掌打飞了上官云,并喝道:“上官云,切记,忘战必危!骄兵必败!”

  上官云比东方白年龄大,被小辈教训,心里自然把东方白问候了一遍祖宗,但还是低头告罪道:“教主教训的是,是属下多嘴。”而后见东方白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模样,上官云心中大怒,更加坚定和任我行的计划。

  见气氛紧张,向问天转移话题道:“启禀教主,马上就要到令狐冲的恒山派掌门继任大典,不知我教是否要做什么行动?”

  上官云眼睛一转,顿生一记,道:“教主,不如属下戴罪立功,去代替教主给令狐掌门送礼?”

  东方白眼睛一亮,也没怀疑上官云的意思,便点头道:“嗯,好,贾布贾长老,此事就由你与上官长老负责,事后如果可以,请令狐掌门上黑木崖一叙。”说罢,慵懒的倚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贾布和上官云偷偷对视一眼后,抱拳道:“属下遵命。”

  接着,东方白处理了一下教务后就宣布结束早会,待众人退下后,东方白用一根丝带挑逗着水晶缸里的两条金线蛇,红唇轻启,自言自语忧愁道:“你说我就那么拒绝了他,他会不会不理我了呢?好不容易有个知心朋友,做不成恋人,别连朋友也做不成呐。”挑逗了一番金线蛇后,东方白犹豫了一会儿,离开大殿,朝着红凯居住的偏殿走去。

  没等走到,就听到了一段悦耳的口琴声,口琴声饱含着对故乡的思念,对亲人的怀念,让东方白心里揪了一下,不由得从腰间摘下碧绿的玉笛放在嘴边,思虑了一下红唇轻启,只听相同的音调,却透出不一样的感觉从玉笛中传出,那是对世界的向往,爱情的渴望。

  红凯原本记起昨晚的片段,就感觉到深深地忧伤,不由自主的拿出口琴,吹起了记忆中故乡的曲子,正吹着,却听见一段旋律相同,但意境不同于自己的笛声,便闭上眼配合着笛声的意境,边吹着口琴配合着,边朝着笛声走去,想要看看,是哪位雅士的大作。

  良久,口琴声和笛声慢慢消失,只剩下一个男装红衣女子与棕色皮衣男子沉浸在音乐的美妙里,闭眼细细品味着,红凯率先回过神来,睁开双眼,只看见巧笑嫣兮、唇红齿白、貌若天仙的东方白那嘴角微扬,淡笑的样子。

  红凯原本想要结实一下笛声主人,却发现是东方白,愣了会后,慌忙离开了东方白,东方白原本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渐渐接近自己,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发现对方突然逃开了,东方白睁开眼看着偏殿,叹息了声道:“果然,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嘛?”

  东方白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凄然道:“昨天我们还能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今天我们明明只相差几步,却怎么也走不到……”说罢落寞的转身离去。

  恒山,无色庵后院的演武场——

  自从经过平一指的细心疗养,令狐冲也是度过一劫,经过上次的挫折,令狐冲再也不敢坐井观天,原本对江湖群雄的轻视也变的愈加重视,习武也从以前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改成了每天闭关修炼内功两个时辰,剑法练习两个时辰,《独孤九剑》已渐入当年独孤求败的利剑境界,《吸星大法》也渐入小成。

  只见令狐冲正在指点恒山派弟子恒山派的《万花剑法》,此剑法是当初从思过崖密洞魔教十长老刻在石壁上的,乃是恒山派祖师,晓风师太所创的精妙剑法,组成剑阵更是威力无穷。

  这时,却见仪玉和仪和气哄哄的走进了后院,仪和一进院子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愤愤道:“岳不群什么态度嘛,掌门师兄好歹也是他曾经的大弟子啊。”

  仪玉即便修养再好,也是愤愤不平的道:“什么君子剑,他岳不群就是一个伪君子!”

  令狐冲见两个小尼姑在那气哄哄的抱怨,便让众人自行练习,自己走了过去,笑道:“两位师妹,是什么事情让两位这么生气?”

  仪和愤愤道:“还不是华山派的岳掌门,说什么要给女儿办婚事恕不奉陪,连杯茶都没给我们安排!”

  令狐冲心中震惊:“小师妹要成亲了?也对,她与林师弟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自然是该办婚事了。”情绪低下,闷闷的说道:“那麻烦仪玉师妹替我备份贺礼恭贺岳先生了。”

  仪玉心领神会,点头道:“放心吧,掌门师兄不会落了你的面子的。”

  任盈盈从屋中出来就看到这一幕,见令狐冲还对岳灵珊念念不忘,心中凄苦,趁着夜色降临连夜离开恒山,朝着任我行的安身地点而去。

  一处隐秘的山谷,一身黑衣,须发乌黑,面目清秀脸色却苍白如僵尸的任我行,表情不怒自威的盘坐在石台上,只见他双手不断环绕打转,周身气流涌动,突然任我行大喝一声,飞身而起,直朝着前方一块大理石雕刻的人像一掌打去,那人像仔细一看,分明就是现任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任我行拍中石像,石像渐渐出现蛛网似的裂纹,片刻后,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任我行张开双臂,仰天狂笑道:“哈哈哈哈!本教主吸星神功大成,东方不败,你的教主之位该做到头了!”

  “教主神功盖世,东方不败这下是插翅难逃了!”一个长的身材魁梧,表情却贼目鼠眼的中年男子献媚道,此人便是白天在文成武德殿上,被东方白教训过的雕侠上官云。

  任我行眼带笑意的看了一眼上官云,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天王老子向问天一句话给噎住了。

  “启禀教主,东方不败武功既然被称为天下第一,那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教主不可鲁莽行事。”向问天心思缜密的劝道。

  闻言,任我行十分不悦的怒道:“向兄弟,那你说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本教主等不及了,东方不败十年前谋篡本座教主之位,本教主如果吞的下这口气,还叫什么任我行!”

  向问天不为所动,依旧劝道:“教主,东方不败武功深不可测,请教主做好万全之策再攻上黑木崖,而且东方不败身边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青年男子,此人接了东方不败五成内力的一掌居然毫发无伤。”

  上官云不在乎的摆摆手,道:“诶,向左使,他东方不败有帮手,我们就不能把令狐冲给带上吗?”

  向问天嗤笑一声,道:“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令狐冲,难保不会为了保护东方不败而临阵倒戈。”

  上官云嘿嘿坏笑道:“那我们就让他们彻底决裂,趁着给令狐冲送礼的时候……嘿嘿嘿”

  向问天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一阵马蹄声向山谷奔来,赶紧示意上官云噤声,借着月光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是任盈盈后才松了口气。

  任盈盈从马上跃下走过来,好奇的问道:“爹爹,上官叔叔,向叔叔,你们再说什么呀,怎么提到冲哥了?”

  向问天道转移话题,好奇道:“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难道和令狐冲吵架了?”

  任我行一听向问天说令狐冲和自家女儿吵架,不问清楚缘由,就怒道:“令狐冲这个臭小子又欺负你了吗?盈盈,说出来,爹爹给你撑腰。”

  任盈盈见任我行为自己发怒,心中一暖,原先对令狐冲的不快也抛到脑后,抱着任我行的胳膊,撒娇道:“没有啦,我就是想爹爹啦!”

  闻言,任我行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秀发,调侃道:“哦,和情郎吵架了就回来找老爹了?你个臭丫头,有了情郎忘了爹。”

  任盈盈调皮的吐了吐香舌,嗔道:“爹爹你又取笑我,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任我行大笑道:“好好,不说不说,哈哈哈哈。”

  上官云见到任我行态度多云转晴,连忙将之前的计划说了出来,任盈盈听罢大惊,连忙阻止:“不行!万一毒水伤到冲哥怎么办?!”

  但任我行却赞同道:“嗯,借用与贾布以东方狗贼的名义给令狐冲送礼,利用毒水逼迫令狐冲,让令狐冲对东方狗贼心生怨恨,妙计妙计!”

  上官云再提议道:“到时候大小姐再出面救出令狐冲,令狐冲肯定对大小姐感激涕零,顺便除掉贾布那个墙头草,这叫一箭三雕。”

  任我行和上官云商量完后,两个老狐狸哈哈大笑,向问天和任盈盈见状只好妥协。

  半晌后,任我行不容置疑的下令道:“向兄弟,你就先不要回黑木崖了,留下来给本教主出谋划策,上官兄弟回去之后就说你叛变,到时候说不准,东方不败还能对上官兄弟放下戒心。”

  向问天不敢怠慢,抱拳领命,之后上官云连夜返回,借着买通好的教众,偷偷回到了黑木崖。

  而因为眼看教主之位势在必得,任我行心情大好,大晚上的开怀大笑,害的方圆几里的村民睡不好觉,个个骂娘。

  次日,文成武德大殿上——

  “你说什么?!向问天叛逃黑木崖,还连杀几十名教众?!”只听一声怒喝疑问道。

  大殿上的长老顿时被吓的冷汗淋漓,连忙个个下跪,不敢触了东方不败的霉头,上官云被东方白气势所镇,也是战战兢兢的道:“教主,此事千真万确,有教众亲眼所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人屠了一个分坛。”

  东方白转身看向负责分坛教务的王诚,王诚心领神会,说出了事先与上官云协商后的说辞。

  “任我行,你这是要打算声东击西吗?呵,本座不信你真能把所有分坛都给屠光!”

  东方白看上官云欲言又止,便问道:“上官长老,还有什么事情吗?”

  上官云恭敬地抱拳道:“教主,再过半个月就是令狐冲的继任大典了,属下列了一张礼物清单,还请教主过目。”说罢恭敬地交了上去。

  东方白接过清单看了看,皱眉疑问道:“怎么都是些外物?令狐冲那家伙嗜酒如命,怎么能不带几坛好酒呢?”

  上官云心里暗喜,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恭敬的答道:“教主,因为属下明白恒山派乃是吃斋念佛的门派,所以属下便不曾准备。”

  东方白赞叹了一句,轻笑道:“你倒是有心了,不过令狐冲也是不拘小节,就带上几坛酒吧。”

  上官云领命告退后连忙走出大殿,呼了几口新鲜空气,感觉东方白应该听不到,才笑道:“东方不败,你这是聪明反叫聪明误,令狐冲收到这份重礼,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上官云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才去做了准备,过了一会儿,红凯走到了上官云站着的地方,抱胸暗道:“这个叫上官云的也不是善茬啊,看来我也要多注意下此人了。”

  东方白处理完教务后,回到闺房褪下一身男装教主戎装,换上一身黄色裹胸华裙,款款而行,步步生莲,笑意盈盈的走向红凯的偏殿,走进院落,见红凯斜躺在躺椅上,脸上还盖了一顶奇怪的圆形帽子,不由好奇。

  东方白眼睛一转有了主意,刚准备戏耍下红凯,突然只听红凯迷迷糊糊的来了一句:“娜塔莎,不要离开我。”

  东方白莫名感到心中一痛,就像被电击一般呆立不动,半晌后,流出一滴清泪,运起轻功飞离了院落,此时东方白脑海里,只有红凯提到的那个娜塔莎时,露出的幸福以及悲伤的表情,烦闷间,不觉的走到了杨莲亭的住所。

  杨莲亭此时在院中练习着华山派的武功,虽然不知道为啥教主让自己学华山派的武功,但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还是努力的练习着。

  东方白看着杨莲亭认真的面貌,不由想起了与令狐冲对招时的情景,嘴角微扬,握紧折扇欺身向前,杨莲亭正练剑中,突然感到身体右侧传来一股气流,连忙转身不自觉的用出自家镖局武功反击,东方白见状,二话不说用起二成内力拍飞了杨莲亭,不悦的怒道:“杨莲亭!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练习华山剑法!”

  杨莲亭看到东方白暴怒的样子吓傻了,直接下跪,连磕好几个响头,求饶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属下不敢了!”

  东方白厌恶的看了一眼杨莲亭,喝道:“起来!用华山剑法和本座对招!”

  杨莲亭听罢,只好用出华山剑法与东方白对招。

  “白云出岫”

  “有凤来仪”

  “天绅倒悬”

  “白虹贯日”

  ……

  前几招还像模像样,后几招因为跟不上东方白的招式,杨莲亭又换回自家武功才堪堪挡住,东方白又二话不说,运起三成内力再次一掌拍出,杨莲亭喷出一口血像风筝似的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连咳好几声,东方白不理会杨莲亭的狼狈,欺身上前,重重一脚踩在杨莲亭胸上怒声道:“你不像他!你不像他!!你不像他!!!为什么你不像他?!”

  杨莲亭委屈道:“教主,属下到底哪里不如你说的那个人?!“

  东方白眯眼冷笑一声,一把掐住杨莲亭的脖子,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质问本教主?!“

  杨莲亭被掐得满脸通红,眼看着就要喘不过气,东方白这才放过杨莲亭甩袖离开。

  杨莲亭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愤然道:“东方不败!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恰好此时上官云路过这里,因为东方白有时总是去杨莲亭住所,所以教中慢慢的流传出了东方不败宠幸杨莲亭这种话,东方白这种性格肯定是不屑于解释的,导致上官云也确信此点,所以刚才看到东方白走时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着实摸不着头脑,暗道:“这东方不败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待听见杨莲亭怨愤的声音,连忙进屋,却看到一身血迹的“令狐冲”在地上坐着,愤愤不平的骂着,见此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扶起杨莲亭问道:“令狐少侠!你怎么在这?!”

  杨莲亭听到一声令狐少侠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扶起自己,乍眼一看,原来是十大长老之一的上官云,连忙嗤笑一声:“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在下杨莲亭,并不是什么令狐少侠。”

  上官云听罢,心中大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杨莲亭,喃喃道:“世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如果不是令狐冲是孤儿,还真以为你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呢。”

  杨莲亭一听令狐冲这名,大吃一惊,恨恨道:“你说什么?!我和令狐冲长得一样?!难怪啊难怪,东方不败能放过我,原来是因为这张脸啊,哼!枉我自以为东方不败为了我!”

  闻言,上官云眯眼嘿嘿笑道:“杨莲亭,你当着我的面辱骂东方教主,难不成不怕我告密?!”

  杨莲亭同样笑道:“上官长老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你以为我是故意给你表现出这样的?告诉你吧,东方不败杀我全家,我恨不得杀了她!”虽然满脸笑意,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充满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上官云沉吟了一会儿,对着杨莲亭附耳道:“实不相瞒,在下与贾布,还有王诚长老现在是任我行任教主的手下,任教主就将在二月十六令狐冲继任掌门后,攻上黑木崖!”

  杨莲亭虽然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一听这话还是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道:“你们有几成把握?”

  上官云伸出一只手比出了一个手势,杨莲亭沉吟了一会儿,道:“如果我和你们里应外合,有几成把握?”

  上官云左右看了看,嘿嘿笑道:“起码有八成把握,可以让东方不败死无全尸!”

  杨莲亭沉吟了一会儿,怪笑道:“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会尽量获取东方不败的信任,她不是让我假扮令狐冲吗,那我就给她来个真假难辨,哼哼嘿嘿。”

  上官云拍了拍杨莲亭的肩膀,哈哈笑道:“到时候任教主会特别嘉奖你的,哈哈哈!”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上官云满脸笑意的走出,向着贾布的住所走去,准备传达任我行的命令,杨莲亭脸色阴霾的回到屋内,边擦药,边咬牙切齿的道:“东方不败,这下我看你还不死!”

  从这天开始,杨莲亭果然努力练习华山剑法,令东方白高看了一眼,不顾众长老反对,将其破格提拔为日月神教总管,掌管教中大小事务,自己则是躲在闺房内,绣着与令狐冲的一点一滴。

  杨莲亭当上总管后,直接开始大肆清除异己,搞的日月神教是乌烟瘴气,东方白由于为情所困,对此也不管不顾,后来红凯看不下去,与东方白在房中争执了一个下午,结果两人也是不欢而散。

  恒山见性峰——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恒山派掌门继任大典召开的时日,各大门派中像离得近的华山、崆峒、昆仑等派都早早派出代表来到恒山贺礼。华山掌门岳不群因内伤未愈,而且对令狐冲很是不满,所以只派出了三弟子梁发代表华山前来,令狐冲亲自出大门迎接梁发,此时并无旁人在侧,所以令狐冲和梁发客套两句后,便直接聊起岳不群。令狐冲开口问道:“梁师弟,师父他的伤好些了么?”

  梁发道:“师父回到华山后,足足休养了二十日才渐渐恢复元气,前日我离开华山时,瞧他气色不错,依我看,再修养数日便可痊愈。”

  听到岳不群已无大碍,令狐冲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忙将梁发引到客舍休息,边走边问道:“师娘和小师妹近来可好?”

  梁发道:“大师兄放心,师娘和小师妹都很好,小师妹与林师弟新婚燕尔……”看了眼眼睛暗淡的令狐冲,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令狐冲半晌后,耸了耸肩,道:“小师妹和林师弟新婚燕尔,自然幸福的很,我不在华山,就都靠师弟你们照顾一下了。”

  梁发道:“我们都知道的,你就放心吧,我看你要做这恒山派掌门,怕是更不容易。”

  此时两人已走到恒山派准备的客房前,令狐冲拍了拍梁发肩膀,道:“梁师弟,到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说罢,便返身回大殿去了。

  令狐冲刚回到大殿上,就看到仪玉带着一脸忧容匆匆跑上前来。仪玉一见到令狐冲开口便道:“启禀掌门师兄,黄河老祖等人带着许多江湖豪士,自称前来观礼,眼下已到了半山腰的御碑亭。在那里值守的师妹们,见原本邀请的宾客中,并没这些江湖人士,所以都将他们暂时拦在了那里,你看该如何处置他们?”

  令狐冲心想:“这些人与魔教多有瓜葛,虽然自己与他们相处几次后,发现这些人都不是些恶人,但他们毕竟都不是正道人士,若容他们参加继任大典,怕是又要授人口实。”想到此,正欲下令仪玉阻众人上山。但令狐冲又转念一想:“这些人都是任盈盈手下,说不定其中有人知道黑木崖的消息。”想到此,令狐冲便道:“仪玉,眼下虽然并未邀请这些人前来,但来者都是客,既然他们远道而来,我们也不便驱赶众人下山,就让他们一旁观礼罢了,待大典结束后,再好言相劝众人下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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