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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十面埋伏 下


  第221章十面埋伏


  黑衫军将士蜂拥而上,慕容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忠心耿耿的亲卫倒在血泊中,慕容皝的眼睛都红了。十余名黑衫军上前想要拿住慕容皝,与此同时,一柄长枪对着慕容皝的胸口直刺过去,一支利箭,破空呼啸而出,快如闪电一般,正中那名手持长枪的黑衫军军士的后心,紧接着数十支利箭迎面而来,慕容皝身边十余名黑衫军含恨倒在地上。


  慕容皝趁此机会,使足了力气,铁枪撩起来,周围的黑衫军将士为之一空。一名慕容皝的亲兵叫道:“将军快快走,说着向周围的黑衫军猛攻,一人拼命十人莫敌,数十训练有素的鲜卑精锐拼命,声势惊人。黑衫军虽然强悍,那只是相对于精锐部队而言,如果这些围攻慕容皝的士兵是谢飞的精锐而不是新兵,就算有庞鉴侧应,慕容皝也不能逃出生天。可惜这些黑衫军只是新兵,根本没有经过战阵撕杀,打了胜仗时还可以,如果硬战,则有点慌乱。


  庞鉴率数百鲜卑精锐趁势打开一个不大的缺口,救慕容皝逃了出去。


  一见慕容皝率三四百残兵败将狼狈逃窜,张离、李农气得哇哇大叫。王猛道:“不忙,任慕容小儿背生双翅,今天也难逃一死!”


  或许有看客疑虑,为何明明庞鉴率领三千精锐为慕容皝压阵,到现在仅仅出现数百之众,原来庞鉴是按慕容皝的命令在城外接应,刚刚开始城中起火,庞鉴还以为慕容皝真的烧了黑衫军的屯粮,兴奋异常,可是他高兴片刻,就发现事情出乎意料,周围黑衫军伏兵尽出,庞鉴知道慕容皝中计了。急忙率部救援。


  就在庞鉴部发动攻击之时,意外发生了,在前面冲锋的数百鲜卑精锐铁骑突然倒地不起。


  原来,此地早已被王猛布置大量的拦马锁,只在慕容皝部总攻的时候,这些拦马锁仅仅布置地面,并没有拉起来,所以慕容皝进攻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意外。庞鉴率部救援慕容皝,此处的黑衫军伏兵趁机拉起栏马锁,第一道拦马锁造成数百鲜卑铁骑倒地,没有战马的骑兵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被迎面而来的弩箭射成刺猬。虽然前面有埋伏,庞鉴知道此去凶险万分,为了慕容皝他不得不下了一个近乎愚蠢的命令,让麾下骑兵发动亡命冲击,短短三公里的距离,对于骑兵虽然只是呼吸间的事,可是庞鉴的三千骑兵仅仅为了冲破这三十余道拦马锁就付出了两千多人的代价。


  不用回头,庞鉴也知道,这些倒地的骑兵几乎和死人划上了等号。


  另一边郭充遇到的情况和庞鉴差不多,等郭充和庞鉴、慕容皝三人合兵一处时,慕容皝快哭了,三路共八千大军,此时不满千人,许多士卒都血痕累累,就连慕容皝也受了几处轻伤。和郭充、庞鉴自重围中杀出来。是落荒而逃。若非黑衫军都是步兵,慕容皝也很难逃出来。不过万幸,追兵没有跟上。慕容皝和郭充、庞鉴,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郭充策马在慕容皝跟前勒住了战马,轻声的问道:“将军,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庞鉴擦了一把汗,把马背上的水囊递给慕容皝,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恨那王猛。不敢堂堂正正地交锋,竟然使这种阴谋诡计。”


  慕容皝的精神,看上去非常萎靡。哪有半点出兵时的意气风发,慕容皝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兵者,诡道也……既是敌我,自然是不分手段。王猛设计伏击,也在情理之中。怪不得他。若你我处在他的位子上,怕也会如此做。只可惜,未能早些识破。可怜我那些精锐。”


  慕容皝已经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自从和谢飞交战,屡战屡败。好在,他已经学会了调整心情,深吸一口气之后。慕容皝沉声道:“好了,我们现在回洛阳。大丈夫不计较一时得失。今日王谢占了上风,来日我们讨回来就是,我就不相信,我还能永远败给他们。早知当初。。。”


  慕容皝本来想说,早知如此当初在虎王寨就让人杀了谢飞,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啊。当初他和谢飞一见如故,英雄惜英雄,随着交往的深入,慕容皝本来想收谢飞在帐下,可是世过境迁,造化弄人。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种族的仇恨岂能是二人的私交可以弥补的。只怕慕容皝自己也没有料到谢飞会有如此能奈。


  此时大军情绪虽然有点低落,但慕容皝也知道轻重。他的这一万精锐算是被打残了。兰勃、霍达下落不明,想必是凶多吉少。继续再中牟耗下去,怕是也没有结果。慕容皝调节一下情绪,淡淡的说道:“虽然我们逃出黑衫军的包围圈,但是王猛一定知道我们肯定会向西回洛阳,以王猛的精明,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致我于死地,肯定还有后招,向南、南北、向西,恐怕都有重兵把守,现在我们人困马乏,经不起恶战,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向东走,或许会有生路!我们向东自卞京南下,取道南下,经通许、尉氏回转洛阳。”


  此时慕容皝率领残部继续向东逃窜,慕容皝喘着粗气,一拉马缰,战马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趴在马背上,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困了!一晚上的搏杀,心力、体力消耗之大,远非常人所能想象,要不是一肢强烈的意志支撑着,早就睡着了。要是有一张松软的榻,不,哪怕是一块干燥的地面,躺在上面美美的睡上一觉,那也是人生乐事。可是,这只能是梦想,因为比性命相比,什么事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天色微明,曙光初上,此时的中牟城早已成了修罗屠场。碎裂的内脏,残缺的尸身,断裂的肢体,翻倒的旗帜,多不胜数,积尸枕藉,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尸体。此时的地面早已不是红色了,而是紫色。那是因为大量的鲜血与泥浆混合,变了色彩。


  张离来到王猛身边道:“军师,战果已经统计出来了,慕容皝率领一万精锐骑兵来袭,逃窜出去的不过近千,剩余全部被歼灭,不过霍达死了!”


  原来就在中牟城中大乱,兰勃准备救援慕容皝时,发现前面有伏兵出现,兰勃为了慕容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马就冲,霍达以为机会来了率领部众从后面向兰勃部发起攻击,虽然刚刚开始兰勃部腹背受敌,情势岌岌可危,由于慕容皝身陷险境,兰勃心中大急,兰勃知道慕容皝中了敌人的诡计,加上是霍达指引慕容皝来袭中牟,略一想,就知道是霍达出卖了慕容皝。兰勃不由得一怔,旋即勃然大怒:“霍达贼子,胆敢行背主之事?”


  兰勃拔刀与霍达斗在一起,霍达虽然武功不弱,但是兰勃乃鲜卑大军中少有的勇猛之辈,岂是霍达这样的人可以抵挡,况且霍达部众都是贫苦潦倒的百姓,为了一口饭吃这才落草为寇,战斗力根本不可以和鲜卑精锐相比,霍达部众虽然有数百,加是有数千黑衫军侧应,应该不会因此落败,可是兰勃仅仅用了十几回合,就磕飞霍达的武器,并且斩下他的左臂。


  兰勃厉声喝问:“霍达,将军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


  “兰校尉,这时候还说甚背叛不背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鲜卑人凶残成性,恨不得屠尽我族同胞,自鲜卑大军南下以来,所以之处,生息全无。我恨得不食你的肉,饮你们的血,岂会与尔等禽兽为伍。”或许是由于失血过多,霍达此时面部苍白,颤声喝道:“霍某虽然不才,先有为鸡鸣狗盗之事,让先祖蒙羞,但是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兰勃看了一眼霍达,立刻明白了,看来霍达先前投靠慕容皝就是为了今天的算计,好卑鄙无耻的汉人。想到这里,兰勃大怒,“卑鄙的汉人,给我死去吧!”说着寒光一闪,霍达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出老远。


  霍达已死,其部众更是慌乱,他们本来就不是军队,也没有良好的纪律,平时的时候欺负过老百姓还可以,但是真正对战鲜卑大军的百战精锐却相差甚远。只是片刻钟,霍达以下,近八百部众,全部战死。杀了霍达,兰勃部也死伤不少,加上后面有黑衫军围攻,此时不满千人,霍达的背叛、慕容皝的生死不明,让兰勃和麾下近千鲜卑精锐发了狂,虽然只有千名鲜卑铁骑,但是在盛怒之下的兰勃率领之下,却是势不可当,在黑衫军中如劈波斩浪。王猛等人在远处山头上观战,哪怕是李农心高气傲,可在此情况下,也只有暗自的赞叹。王猛挥动令旗,黑衫军蜂拥而至。兰勃虽勇,鲜卑军虽猛,但奈何黑衫军的人数众多?片刻之后,近千名鲜卑骑兵大军几乎死伤殆尽。


  兰勃在乱军中一个不小心,胯下马被长枪戳中,将兰勃掀下了战马。兰勃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大枪轮开,逼退黑衫军。但是脚下一个趔趄,十几杆长枪就已经穿透了兰勃的身子。


  “此时慕容皝正是胆丧之时,我们得尽快追上去,不能让慕容皝恢复过来。”王猛微一沉吟:“我的意思,是把各部会骑马的士兵都集中起来,也有好几千吧,此战慕容皝留下的战马不少,除去受伤的战马,也有五六千匹,先追上去。至于步兵,让他们从后追来。”


  王猛的一声令下,所有骑兵全部调集,略一点数,不过四千多人,不到五千。这其中还包括了谢飞的近卫营骑兵一千人,堂堂黑衫军十五万大军,会骑马的人才三千多人,可怜呀!


  张离道:“军师,我们往哪里追!”


  王猛悠悠一笑道:“当然是往东追了,不过,先让兄弟们休息一下,打一半夜,也够累的,先吃点干粮,然后再追!”


  “可是,慕容皝要是跑了呢!”李农满腹疑虑的问道。


  “哈哈!”王猛笑道:“慕容皝此时是翁中鳖、笼中鸟!跑不了他!”


  原来王猛料定慕容皝不会向西突围,以慕容皝的智商,他肯定想到王猛会在中牟西面布置重兵对他进行围追堵截,慕容皝肯定会向东突围。所以王猛在中牟以东百里范围内布下近三万大军,几乎可以效仿韩信当年围攻楚霸王的十面埋伏。不过,王猛也考虑到鲜卑人的骑兵速度快,就算发现前面有重兵把守,他就是扭头就跑,王猛也没有招,所以王猛就在中牟以东百里范围内布下数十道伏兵,每拨人数不多,数百到上千人不等。


  慕容皝继续向东奔跑了小半个时辰,突然斥候发现前面的官道上有黑衫军的伏兵。斥候赶紧向慕容皝报告。听闻斥候报告,慕容皝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此时他虽然有千余人马,可是个个都疲惫不堪,再战非常吃力,慕容皝强自稳定心神,问道:“前面有多少人?”


  “前方十里处有黑衫军伏兵三百余人!”斥候恭恭敬敬的回答。


  慕容皝闻言,哈哈大笑,他快笑出了眼泪。区区三百余人居然敢阻击我千余精锐,太欺负人了。慕容皝冷声喝道:“传我命令,一鼓作气冲上去杀光他们!”


  鲜卑众将奋勇争先,都不想落人之后,嗷嗷直叫唤,就如同一头发情的狗熊一般。


  慕容皝率领千余骑兵杀气腾腾,势不可挡。


  这是黑衫军的一个不全建制的步兵连,距离鲜卑骑兵一百步,黑衫军开始放箭,


  “咻咻咻”破空声响成一片,


  鲜卑骑兵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战场上空回荡着。仅这一轮黑衫军将士的射击就造成慕容皝部数十上百人伤亡。这些黑衫军射完箭,扭头就跑,鲜卑骑兵赶紧在后面追,按说步兵和骑兵的四条腿赛跑,那纯粹是找死。渐渐的骑兵离黑衫军步兵的距离越来越近,近近不足三十步,此时却异变渐起,前面的数十骑兵突然间猛的向前飞了出去。


  原来黑衫军早在地上密布陷马坑,战马飞奔速度极快,战马自身的惯性足把战马的马腿生生的扭断,这一下又损失了三十几骑。


  慕容皝高喝:“停止追击!”


  在鲜卑骑兵过去,这些逃跑的黑衫军步兵回到原地,点燃了几堆狼烟,向前面的黑衫军传递着什么信息。


  慕容皝继续向东前进。结果前面和这里的情景差不多,慕容皝不傻,当然知道这是王猛的诡计。他就下令部众以突破黑衫军的防线为主,不再追击步兵。


  经过三四拨黑衫军的拦截,慕容皝的部将仅剩五六百人,在奔跑中慕容皝的战马突然前蹄一软,扑倒在地上。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战马已精疲力竭。


  慕容皝无奈,只得下令部将下马休息。不休息还好,一休息这些鲜卑兵全部都睡在地上起不来了。


  却在这时侯,就听见咚咚的鼓声响,紧跟着四面八方,喊杀声震天。


  “莫要走了慕容小儿,莫要放走了慕容小儿!”


  震天的声响,回荡苍穹。只见一队队,一列列地黑衫军从远处杀奔而来。三面大旗,在阳光中猎猎飘扬。一面大旗写着济阴校尉李,一面写着军师将军王,正中央大红色的锦缎子大旗上,书写一个斗大的张字,大旗下面,端坐三员大将骑马而行,面目威严,正是王猛、李农、张离。


  慕容皝先是一惊,立刻整备人马。放目四望,之间周围四千余骑兵。若是平常,慕容皝以五六百骑兵也能冲破敌军的防线,可是现在看那些士卒狼狈的模样,别说杀出去,就是敌军杀上来了,能不能举起刀都是一会事。若是在往常,慕容皝有信心仗强兵与对方厮杀。但是现在,人困马乏。饥饿难耐。


  怎么战?而且从对方不急不缓的追杀上看,绝对是一个难缠的人。要想从对手上逃脱,简直是千难万难。


  而且逃走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绝望之下,慕容皝缓缓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死死的看着王猛随即一字一句道:“来将报上名来……”


  “骠骑将军帐下军师中郎将王猛是也!”王猛看着慕容皝有点好奇,此等景地,能有如此震静,别的不说,光凭这份胆量就足以让人折服。


  “年纪轻轻,就知道虚则实之,以逸待劳、缓缓图之的道理。实在是前途无量。若你愿意随我却北方,我定在我父汗面前举荐你,使父汗栽培你,他日我鲜卑慕容氏建国中原,你就是开国功臣”慕容皝心中咬牙,开口展开了最后的反击。一种资本。“我鲜卑族早已一统东北方,定扶余、灭高句丽,破乌恒,实力强健,现在坐拥平州、幽州、冀州,拥兵百万,帐下大将多如牛毛,军队如云如雨。反观谢飞只保守一州,芶延残喘。如何决断,将军当慎之,慎之……”


  说完后慕容皝抬头看向王猛,但并没有看到自己期望的结果,王猛不为所动。慕容皝的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王猛确实是不为所动”或许慕容廆真的是大势所趋吧。但是王猛却绝对不会起什么二心。先前王猛的父亲身染重疾,若非谢飞出手相助,恐怕早已病死街头,而且王猛也不是那种在抓获对方大将的时候,还被对方大将言语盅惑的蠢货。王猛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对着身后的士卒下令道:“围起来,不降便斩!”


  “是”黑衫军将士们齐齐一声应诺,缓步上前,不仅团团围住,还如狼似虎的看着慕容皝,要是慕容皝有所异动,必定血溅当场。


  郭充和庞鉴还有慕容皝的亲兵们一阵紧张,立刻把慕容皝围在了中间。有心想战,但却气力不济。稍稍用力,就会头昏眼花,根本没有余力再厮杀。一股绝望,在这支小军队中弥漫。


  慕容皝缓缓的扫视了一眼众人,这些都是共患难的人啊。


  “我走后,你们就降了此人吧……”话音刚落,慕容皝猛的扬起了手中的剑,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他身为慕容廆的儿子,慕容廆亲定的世子,将来是要接替慕容廆当上鲜卑族的大单于,断无投降的可能。活着忍受屈辱,还不如保全名节。


  但就在这一瞬间,一刹那间,郭充猛的上前抱住了慕容皝的手臂。庞鉴趁势夺下慕容皝的剑


  “你……”慕容皝怒目圆瞪,死死的看着郭充和庞鉴


  郭充怡然不惧的看着慕容皝道:“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大单于势力雄厚,足智多谋,必定能想办法救回将军的,大不小让大单于多出点金钱,赎回将军。不仅是郭充,庞鉴,就是这些与慕容皝奋战在一起的鲜卑骑兵们,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慕容皝。


  有一种感情,叫做 爱戴。


  在慕容皝拔剑自刎的时候,王猛本是心中一惊,心神紧绷。这到手的慕容皝要是白白死了。他也枉费心机了。这么处心积虑的布置这么一场战斗,为了还不是生擒慕容皝吗?只有慕容皝活着,才有可以逼慕容廆退兵,虽然谢飞手中有一个慕容仁,但是慕容仁却不够份量,慕容皝不一样,他是世子,也是法定继承人。不管对慕容廆、还是对鲜卑族慕容部落来说,份量肯定是不一样的。慕容皝如果死了是一种怎么样的损失啊。


  “将军放心,我军优待俘虏,况且青州是一个好地方,山好水好,人也好。王猛微微一笑”朝着慕容皝举拳道。慕容皝几乎晕死!


  接下来王猛命令把生擒慕容皝的消息传给谢飞,这种把戏也只得使用一次,王猛命中牟的黑衫军将士悉数开赴虎牢关一线,与鲜卑大军对持!王猛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如果慕容廆不退兵,就准备把慕容皝持在虎牢关前。


  况且这一战这些黑衫军新兵终于算是见血了。总算勉强脱离了新兵的范畴。其实王猛心中也有一个疑虑,谢飞曾告诉他钩鎌枪是步兵对付骑兵的利器,但是在王猛那个年代,钩鎌枪几乎不怎么装备部队,况且这也不是什么新发明的武器,是古代兵车战法中的一种兵器。


  到了宋朝钩鎌枪的使用发展到了顶峰。据《武经总要》记载,在用于野战的九种枪中,就有双钩枪、单钩枪、环子枪这三种带钩的枪。在宋代攻城战用的枪类兵器中,也有很多是带钩的枪。岳飞跟兀术在郾城展开决战。兀术指挥铁塔兵和拐子马,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杀过来。岳飞指挥一批使用钩镰枪的士兵应战。钩镰枪带有一个钩子和一个弯镰,先用钩子把敌人的铁盔甲勾下来,然后用弯镰割掉他的脑袋。


  王猛是古代人,既使再聪明也无法理解,后世的做法。谢飞也无法给王猛太多的解释,王猛想着,就让这钩镰枪在实战检验一下他的具体威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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