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端午
今天的菜非常的丰盛，糖拌西红柿，拌土豆丝，拌木耳葱头，小葱拌豆腐，大菜有红烧肉，烧鸡，咸肉炒豆角，烧茄子，虎皮尖椒，鱼香肉丝，后两样是淑云在县里和李奶奶学的，因为不是北方菜，都没吃过，做过后受到刘马两家一致好评。
“哇哇，淑云，你可真厉害啊，这么多菜？”马虎馋的只差流口水了，顺手准备捏快红烧肉
“去，那碗筷，盛饭”淑云啪的打走马虎的手并说道。
“好吧，好吧，你别别偷吃啊”恋恋不舍的掉头就跑
“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马龙无奈地说道。
‘爷爷，爸，洗洗手吃饭吧？’
“你别吃辣啊”淑云喊完人转头对着萧朗说道。
“萧大哥怕辣，我不怕，一会我替萧大哥多吃点”最小的马豹状似认真的说道
淑云好笑的看着他：“自己想吃就明说”
说完马豹吐吐舌头半个鬼脸。
一桌子人，非常热闹，吃起饭来就像抢饭似的，马虎看准最后一块红烧肉，筷子迅速夹住，到手后还哈哈的笑着说道；“这块肉是我的啦，哈哈哈，呃”
“该，噎不死你，天天吃饭跟打仗似的”马龙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淑云好笑的赶紧倒了杯凉白开过去
“淑云啊，还是你好，哥啊，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顺了气的马虎又满血复活，接着语出惊人的道：‘淑云，看在你做饭这么好吃的份上，等长大了没人娶你，我娶你，到时候你就给我天天做饭吃，尤其是红烧肉’
除了马豹依旧夹菜吃饭不明所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脸吃惊的看着马虎，这小子，啥都敢说，马龙的表情尤其明显，一脸你就作死吧的表情，又略带同情的看向马虎，神经大条的马虎脑回路转了回来，看大家一脸同情的表情，不自禁的看向自家哥哥，好歹是自己的弟弟，马龙眼睛瞟向萧朗，马虎看着萧朗脸色发黑，后知后觉的似乎明白了什么，异常尴尬，看着萧朗，贱兮兮的笑道；
“呃，萧大哥啊，我那个什么，我是说……，哎呀，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你好像说过你想学武，吃完饭我陪你过几招，赢了我，你学武的事我来解决”萧朗不容拒绝的说道
“啊？萧大哥，我在改个主意行不，我错了还不行”马虎哭丧着脸，赶紧红烧肉都没那么香了。看向淑云；“淑云啊，帮我求个情行不”
马龙叹口气，还是让自家傻弟弟挨顿揍吧，反正不会真出事，都啥时候了，还想淑云求情，火上浇油啊，其他人也是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刘青山刘富贵虽然都是长辈，但是农村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天天你决斗我打架的，只要不出大事，家长都不会管，孩子们打完照样一起玩嘛，萧朗这孩子心里有数着呢。
淑云看着马虎，非常好笑，马虎这人性子耿直，仗义，就是有时候说话做事不过脑子，这回受点教训也好，所以转头看向萧朗：“一会下手轻点”
萧朗一听，满意极了，马虎则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吃过饭，众人端着一杯冰糖菊花凉茶，纷纷找到小板凳，马扎，在院里坐着，刘青山父子到是没凑热闹，俩人离开战场，转移至马大贵家，淑云和萧朗从厨房刷完碗出来就看到马龙马豹，马昌马神坐成一排，跟等着看大戏看电影似的，马虎的身高和名字成正比，长得比较大块头壮实，此刻跟个小媳妇似的坐在自家亲哥后面，头都不敢抬，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喜感。
淑云对着萧朗笑笑，萧朗点点头，表示心里有数，于是点名道：‘马虎，过来’
‘我没听见，没听见’头更低了
“我再说一次，过来”
“哼，过去就过去，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视死如归的样子，都坏了众人，大家再也忍不住，出言笑道
“你这是上战场呢，还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
“是呀，好汉，你先去挨顿揍感受一下啥叫好汉呗”
“哈哈哈…..”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不就挨顿打嘛，哼，我马虎也不是吓大的，村里咱们同龄的哪个能打过我，都是我打他们”
“很好”萧朗走到院子中间站住，认真的看向马虎
“你先出手”
马虎看着萧朗认真的眼神，觉得萧朗并没有看不起自己，而且是平等对待自己，心里很是好受，高兴，被对方认真对待的感觉真好。
想到这，自己也收起表情，端正态度，认真的对待萧朗，萧朗满意，暗自点头。
马虎‘嗬’一声，两步蹿向萧朗，双手握拳，左手手臂置于胸前，右手拳头直打向萧朗脸部，村里孩子打架的基本套路，还未近身，萧朗轻抬一条腿，一踹，噗通，马虎趴在了地上，脸着地。
萧朗动作很快，众人全部看向趴在地上的马虎，马虎抬起头，满脸的土，“噗”，吐了满口的土，马虎起身，战意十足
“再来”说完又扑向萧朗，萧朗这次迅速转身，回旋，一抬腿，‘噗通’马虎再次趴在了地上
“萧大哥，你咋能这么快呢”马虎趴在地上，抬头看着萧朗，眼里压不住的兴奋。
“这次我用手，再来”
“好”马虎立即起身，再次扑向萧朗，刚到近前，萧朗抬手一抓，一只手抓住马虎的胳膊反身一拧，将马虎的胳膊置于马虎自身背后
“哎呦”马虎感到痛后张口喊道，萧朗松手，马虎趁机，转向萧朗，再次扑向萧朗，萧朗一转身躲过，顺势抓住马虎另外一只胳膊反手一拧，马虎再次出声喊疼，萧朗这次松手退开
马虎佩服的说道：“萧大哥，你咋这么快呢，反应好快啊”
“和别人对战，讲究的就是稳，快，准，狠”萧朗难得的解释道
“稳，快，准，狠？”
“嗯，你自身得有过硬的底子，底盘必须稳住，这样即使对方徒手攻击到你，你最多感觉到疼，但是不会身晃，不会倒下，就不会将对方抢占有利的先机，然后稳住心神观察对方一是出手方式，判断准确对方要如何出手，二是查找破绽，然后快速反击，必须精准，最后是必须狠，下狠手，这样对方根本无力反抗，你就可以随意拿捏了”
众人各有所悟，马龙看着自家弟弟还在琢磨这四个字，好笑的同时有些心疼，毕竟自家亲弟弟，出声问道：“马虎，洗洗手洗洗脸，看看有没有哪块擦破皮，好擦擦药”
这种切磋方式的打架，不好直接问出你有没有哪伤着，马龙只好侧面问问，往轻了问。
马虎明白哥哥的关心，拍拍身上，‘咦？’然后又拍了拍，随后又挑了挑
“怎么啥事都没有？”撩开衣服看看爱踹的地方，除了红些，啥都没留下，一脸诧异的看向萧朗“萧大哥，我咋没啥事，啥事都没有啊？”
萧朗状似蔑视的看了一眼，嘲讽道：“你的身子骨弱，还禁不住我踹，我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气而已”
“哇哇，厉害了，我的萧大哥，你能教教我不，我我我，拜师行不？”马虎兴奋的只差满院子跑了，双眼贼亮的看着萧朗，满脸都是‘你收我吧收我吧收我吧’的意思。
马龙等人也是一脸吃惊，专业的和非专业的差距这么大？
“行了，你平时这样子，村里的人都很少打得过你，你要是在学了两招，还不得上天，萧大哥病没好利索，你给我消停点，要不下次好吃的没你的份。”
马虎两大爱好，爱吃和爱武(就是打架)，听了淑云的话，立刻满脸的委屈看着萧朗
“我不收徒，刚说的四个字你自己揣摩，了解多少就是你的问题了，以后说话你最好留点心，这次给只是简单给你个教训，下次再犯，我就真动手了，伤筋动骨都是轻的”萧朗看着马虎严肃的说道。
马虎这会明白了，这萧朗对淑云有意思，自己那会说的话是触犯了人家底线了，想想，摸摸鼻子，点头连忙道好吧，但是心里想着，怎么也得指着萧朗教自己几下子才行，最起码有个架子，自己照着练啊，日子久了，估计也能出去装装范。
从这以后，马虎天天往淑云家跑，一呆就是一天，天黑才回家，王桂芝开始几天还好，顶多说这孩子就是不爱着家，时间一长了就向马大贵念叨；“你也不管管，你这儿子都野了，估计连家门都不认识啦”，马大贵确实一脸赞同的笑呵呵说道：“男孩子，总得有点追求不是，热血青年嘛，谁都年轻过，理解理解”。
一晃，萧朗已经在淑云家二十天多天了，再过两天便是端午节了，北方的端午节也是包粽子，但是赛龙舟的基本上没有，然后就是挂葫芦，放艾蒿，小孩子手腕脚腕上带着五彩绳，婴幼儿衣服上会缝上一个荷包，大点的孩子就是挂在脖子上，大人基本上不带。
“萧大哥，你吃过粽子吗？你肯定吃过的，以前我家也包粽子，但是不多，糯米得额外花钱买，所以都是几家合着，然后包几个应应节气”淑云边泡粽叶边和萧朗说着话。
“吃过，都是别人送的，家里仆人也做过，有很多口味，不过我没有包过，应该说，我就没有做过饭，这次正好和你一起包”对于这种家常的问题，萧朗总是很乐意回答，这让他心里觉得异常温暖，想想自家的一摊子事，还是尽快解决的好。
“有很多口味？我们这只有红枣味道的？就是里面放两三枣，还有别的口味的？”淑云从来没听说过，这几年认识刘爷爷一家，他们让李奶奶给送的节礼，粽子也是红枣的，并没有别的馅料。
“南方口味多些，有红烧肉，蜜豆的，还有咸蛋黄什么的，我不太爱吃，所以只知道这些”
“哇，还有这些料，好吧，今年我也试着做些，你常常味道对不对”淑云亮晶晶的看着萧朗。
萧朗宠溺的捏了捏淑云的鼻子：‘好’
厨房院外的刘富贵父子心里既高兴又惆怅，端午过后，萧朗估计也要走了，毕竟伤早就好了，这小子身体异于常人，没有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说法，现在他完全恢复了，除了疤，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这近一个月的观察，萧朗对自家闺女是真心的，而且这孩子不太爱说话，但是对着淑云确实非常耐心，而且尽量多说，怕不明白还总是解释，但是这孩子至今也没说个身世啥的，万一要是一去不回，都没地方找去，得私底下跟淑云说说了，还是打听清楚好些啊。
北方的端午节不向南方那么多的习俗，一般是五月初一当天，一大清早，趁着太阳没出来的时候，家里人去薅艾蒿，然后回来竖着放到大门两侧一些，屋门两侧一些，窗台上横着放一些，目的是驱蚊虫蛇蚁，然后在大门口和屋门口用桃枝挂上葫芦，还有的人家会额外再窗下贴上自家剪的红纸葫芦，这些是为了避邪除厄运用的，家里孩子起床后，手腕脚腕上系上五彩绳，脖子挂上荷包，婴幼儿穿着背后缝着的荷包衣服，起床，这些一直要带到过了五月初五，五月初六的时候需要丢到水里，河里等地，寓意厄运灾病都被丢掉了冲走了，从此一帆风顺，健健康康。
然后早些的人家就开始泡粽叶，泡糯米，买红枣，这边的粽叶用的是宽芦苇的叶子，系粽子的绳子是干马莲，三到四片的的芦苇叶搭在一起，两手将芦苇叶完成碗状，然后放入将泡好的糯米放入一半，再放入两三个红枣，再放入糯米，盖好，按瓷实，将余留下的芦苇叶覆盖在糯米上，就像是给碗盖上了盖子，拿着马莲绕几圈系好，就可以了，都包完后放入大锅里面煮熟即可，吃完后粽叶要留着洗完晾干，来年再用。北方的粽子只分为带红枣的和不带红枣的，糯米和大黄米的，不带红枣的叫‘瞎粽子’，带着红枣说明是给粽子安上了眼睛。
淑云听萧朗说完粽子的口味后，也打算在包一种红烧肉味道的，其他的没有再包，担心南北方有差异，口味不适应，在浪费了粮食。
这次包的粽子比较多，打算送给左邻右舍和关系好的人家，所以煮了两大锅，一家送个七八个，余下自家吃。
淑云拿着十个粽子来到马大贵家，王桂芝看着淑云来了，赶紧招呼着进屋。
“马爷爷，三大爷都在啊，我包了粽子，两种口味的，给你们尝尝”
“哎呦，两种味道，不是只有大红枣吗？”王桂芝诧异的问道
“听萧大哥说，南边的人好多口味，什么咸蛋黄，蜜豆，红烧肉啥的，我就做了红烧肉的，其他的没敢尝试做，萧大哥只是吃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我万一做不好吃可咋办”淑云笑着说道。
“是呢，咱们北方人也不一定吃得惯那南边的东西，不过红烧肉应该行，就冲着淑云的手艺，就赖不了”马财哈哈的笑着。
“淑云等着，我给你三大娘包的粽子，我今年包了两种米，大黄米和江米，你家肯定是江米的，我给你拿几个大黄米红枣的，你带回去尝尝”王桂芝接过淑云手里的粽子乐呵呵的拿到厨房给淑云也拿了十个
“哎哎，三大娘，可用不了这么多，拿一半吧，今年我家包的特别多，你在拿这么多吃不了”淑云赶紧摇手拒绝。
“吃不了？哪就吃不了了，刘叔和你爸都爱吃着呢，拿着，在不拿着，三大娘可生气了啊”
“淑云丫头，拿着吧，你爷爷爱吃，别推了”马财也出声劝道
“好吧，龙虎豹三兄弟呢？没见着人啊”淑云没看见哥三，很是奇怪，一般家里要是过节过年的，哥三不向外跑，都是在家帮忙的
“哎，可别提了，马虎自从被萧朗教了几招，见天的往外跑，找人决斗，有时候打的狠了，挂了彩了，人家找上门来，我还得赔鸡蛋，你说说这臭小子，剩下那哥俩更是，马豹还好，比他们小，就是看着助威从热闹，你说那马龙也不小了，还给支招，你说气人不，养了三个兔崽子，还没你一个闺女省心呢”
“哈哈，这小子厉害点好，要是以后受欺负了，你不心疼？”马大贵可不管这些，觉得男孩子皮着点，有血性好，反正自家不受欺负，别人不敢惹啊。
“都是你惯得”王桂芝狠狠瞪了马大贵一眼
“嘻嘻，三大娘，您别操心了，他们哥三虽然皮了点，但是都是懂事的，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清楚着呢，您就别跟着担心了”淑云轻笑的劝道。
“哎，其实我这心里明白，得得得，我这是白操心了，我一说，你们一堆人等着怼我”王桂芝也不是真生气，就是痛快痛快嘴。
“行，我回去了，家里等着我做饭呢”
“行，回头过来玩，带着萧朗那孩子啊”
“好的”
午饭后，一家子坐在堂屋扇扇子消食聊天，正热闹着笑着，萧朗看着淑云说道：
“我要走了，过完节就走”
刘富贵爷三个愣了，其实心里都知道萧朗迟早要走，可是这突然提出来，一家子还是心里不得劲，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萧朗融入了这个家，让这个家充满欢声笑语，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好，我知道你快要走了，一会我先给你收拾收拾，还有两天的时间过节，这两天缺啥少啥的也好及时添补上，免得走的突然，到时候丢三落四的”淑云沉默后，强起笑脸说道。
这话只是借口，化解了尴尬，化解了不舍，给一家子找个台阶而已，人家受伤着来的，本来就没有东西，只不过在这里多了几身衣服几双鞋而已。
“我家在京都，家里是几百年的大族，家族经历了各种动荡，历史变迁，潮起潮落了多次，主家，分支的人加起来，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家里人一直忠于国家，这是家规中明确规定的，对于这方面，人心是很齐的，所以家中但凡有些能力的人，都担任着各种职位，各行各业都有人介入，我父亲是族长，母亲也联姻于另外的大家，在我们家，联姻很正常，为了家族地位稳固，即使出了事也会有退路，这都是大家族的一种默认潜规则，三年前，父亲再一次任务中出事了，重伤，不治身亡，母亲虽然是联姻的，可是和父亲感情非常好，生我的时候本就难产，导致身子一直很差，怎么调理也没有完全好，所以经常吃着药，父亲的事情出了后，母亲一直郁郁寡欢，再一次病倒后，也就没起来，可能生无可恋，本就不想活了吧，我当时已经十七岁了，族长继承人的位置很是诱人，所以从那后，我的处境就微妙了起来，有人支持我当族长自然有人反对，这次你们见到受伤的我，因为内部有人背叛我，所以我才会受伤，等我这次回去后，会将危险清理干净，很快就会回来。”
淑云一家听着萧朗的叙述，都沉默了起来，良久,刘青山深吸一口气说道：
“早就知道我们两家身份地位相差甚大，这些只是我们觉得很大，并没有具体对比，现在听了你这一说，感觉跟戏文里面似的，说实话，我们接受起来，还真是有些困难，我们村里人打架，顶多就是挂彩见血，哪有人敢往死里弄，可是听你的意思，你们对这种竞争都是司空见惯的，啥人命的，在你们这些人里面只要处理的好，随时都可以让人没命，这我们小老百姓怎么接受的了，遇到事了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是等死，最后连个伸冤的地方估计都没有”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萧朗突然想要解释什么，感觉不解释，这近一个月的相处都将不存在，淑云为了家人也会拒绝他。
“萧朗你先不要解释，这一个月你对淑云什么样，我虽然眼瞎但是心不瞎，我能感受你的真心，可是说句难听的，你连自己都受伤没保护的了，更何谈保护淑云？本以为你们家大业大，顶多会瞧不起淑云和我们一家子，即使勉强在一起，顶多会受些责难，平时的日子不好过，谁想到，居然是重则丢命的事，我是一位父亲，我心疼自己的孩子，我不会让淑云陷入这种危险当中的。”
刘富贵也沉默不语，淑云没有看向萧朗，只是脸色平静的似是在想些什么，这样的淑云，让萧朗有些心慌，平时面临着各种危险，命悬一线的事情也发生多次，都不会让萧朗心动一下，可是现在，他对着淑云，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里却一直在坚持，不会放弃，不会放弃。
“我不会放手的，死也不会”萧朗内心焦躁不已，语气中也带出了这种情绪。
“我知道了，你家中的环境我帮不上忙，只能不拖累你，你我的承诺依旧有效，我今年十四岁，二十岁生日时，我会等你回来，六年的时间，你这六年里，不要和我以及我家的一切联系，我们是平民百姓，经不起你们的这种腥风血雨，如果有一点消息走漏，我的一家可能将性命不保，我不会至我家人的危险不顾，如果你这六年的时间哪怕是偷偷的找人来看过我，那我保证，我们一家一定会藏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找不到，你我相识一个月的时间，我不知道这种感情在未来的六年里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是都是给彼此的一条可能性的路吧，六年的不见不联系，你应该能够处理好你的一切了吧，如果六年后你依旧对我有意，想要和我过一辈子，那么你来，我会在这里等你，六年的时间，也是让我们彼此看清自己的心吧”淑云语气平静，缓缓的说道。
“淑云，你这……”刘富贵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刚开口，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爷爷，爸爸，你们放心，六年的时间，够久了，他有他的事情要处理，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如果这种情况下，我们最后依然在一起，不是正好说明我们的感情是真的，情比金坚吗，如果六年后，我们没在一起，那也没关系，以后生活还会继续，等到到时候回忆起来，这也算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不是吗，怎么都没吃亏啊”淑云笑着安抚着家人。
“爸，就听淑云的吧！”
“哎！”刘富贵点头。
“好，六年后，我一定会如约而至！”萧朗看着淑云重声承诺。
“好”淑云笑的很甜，很甜，甜到想哭。
有时候，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时也，命也，运也，前途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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