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众夫所指

　　()　　()“允凡哥，允凡哥，起床了……。”

　　翌日，清晨时分，空气清新，露珠还未散去，山村弥漫着薄薄的雾气，眼前的十万大山在朦胧也显得不大真切，似乎山里精怪的故事都是虚幻而成，这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世界。

　　“吱呀。”推开木门，二哈惺忪的模样便显露了出来，看上去完全就是没睡醒的模样，“你这么早呀，琴。”

　　“允凡哥真是大懒虫，你忘了铁师傅会在清晨传授武功吗？快点吧，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琴看着面前揉着眼睛的二哈笑着的道。

　　“哦。”二哈当然知道，村长铁师傅不仅负责管理铁匠铺，而且铁师傅也是村里的第一高，会在清晨教授村里的人武功，这在打猎的时候是可以保命的，二哈才刚十五岁，等到十六岁时，也要进入十万大山了，所以勤练武功对他很重要，对他更重要的是，他必须练好武功，才能从虎豹遍布的山林里得到猎物，保障自己和琴家里的温饱，所以他一直很勤奋，不过……，只有勤奋而没有分似乎也不行，匆匆吃过早餐，二人便前往了练武的广场，二哈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些什么东西。

　　等到二哈二人来到广场时，人已经不少了，叽叽喳喳吵成一片，其耀石也在，见到二哈和琴到来，耀石瞬间就阴沉了脸，原因无他，琴的美貌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只是摊上一个瞎子老娘才使得大家和她保持距离，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有人看了她的美貌，比如耀石。

　　“耀石哥，你看是那个傻子二哈，他居然敢和琴走的那么亲近，要不要我去……。”耀石的一个跟班黑娃道。

　　“让我去，耀石哥，我看不惯这个傻子很久了，你看我们这几个学徒谁不是家里因为对村子贡献大才能进的铁匠铺，他一个傻子何德何能阿，还是个没爹没妈孤儿。”这大好的谄媚的时候另一个跟班也不甘示弱，村长的权利在村子里可是很大的，自然得好好巴结村长唯一的儿子不是。

　　“哼，你们这群白痴，要不是他后台那个神仙消失了，哪怕是个傻子也不是你们能招惹的，可惜毕竟消失了，那么你就是个普通傻子，呵呵，在这锤石村里，可要看清形势呀。”肥胖锤石想到，然后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道：“不，我自己亲自动。”

　　“琴妹妹，你来这么早呀。”耀石露出自以为阳光灿烂的微笑，快步走向二哈和琴，不过在肥肉的堆积下，像极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没有，我和二哈哥哥刚到。”琴强忍自己的厌恶，勉强微笑道，在人前，她也是叫秦允凡为二哈哥，由于害怕，她想二哈的身边靠了靠，似乎只有二哈才可以给她安全感。

　　“哼。”耀石冷哼一声，琴的动作他自然也看出来了，谁亲谁疏似乎再明显不过，“二哈兄弟，想不到你不仅偷懒有一，骗女孩子也有一呀，琴妹妹，这种人表里不一，你可别被骗了。”

　　“啊？什么偷懒？我从来没有骗过琴的。”二哈呆呆的道。

　　“没有?哼，村里人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你昨偷懒不干活，你看我的水泡这么大还没消呢，我爹要把你踢出铁匠铺。”耀石冷哼道，“你就是个骗子，从就骗吃骗喝，现在还想欺骗琴，你真是个混蛋。”

　　“发生了什么？这不是二哈吗，他怎么还敢来，昨居然在铁匠铺偷懒，那可是村里的命根子呀，真是太坏了。”

　　“是啊是啊，还好耀石哥发现了，我们真不应该把这个傻子留在村子里。”

　　“哼，就是，村长踢出他太对了，他就是罪有应得……。”

　　广场上人多，听见争吵，一下就聚集了起来，看见争吵双方后，纷纷开始对二哈指指点点，正是人言可畏，众夫所指。

　　“你，你胡，我没有偷懒，铁师傅不会踢出我的，他还给了我肉呢。”二哈想起昨晚的事，他心里不相信自己明明昨晚做了好事，铁师傅知道的，而且他一直觉得铁师傅是好人，便道：“铁师傅是老杂种，他不会踢出我的。”

　　铁师傅是老杂种？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的全场鸦雀无声，啦！世界太疯狂了，刚刚是听错了吗？居然有人敢骂铁师傅，而且还骂的是老杂种！二哈当然不知道众人所想，他只以为这是在夸铁师傅，又道：“铁师傅不仅是老杂种，而且还是我从到大见过最杂种的老杂种，我发誓！”

　　“你混蛋！”耀石脸都气发青，骂他爹是老杂种，那他不就是杂种？

　　是可忍，孰不可忍！耀石迈着肥大的步子冲了上去，就要给二哈好看，倒是二哈不知道明明自己是夸人，大家脸色为什那么难看，他眼见耀石冲了上来，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呆呆站立不动。

　　“二哈哥，耀石他用武功了，那是老虎拳，模仿老虎的动作，是铁师傅教的，你打不过他的，快跑。”琴的声音传到二哈的耳朵里，二哈才有跑的意识，要知道，铁师傅作为村子里最厉害的功夫大师，已经达到后第流的高水准了，他的老虎拳非同一般。

　　只听“嘭”的一声，宛若打在一块钢板上的声音，却没有想象的二哈应声倒地，众人好奇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有着花白胡子的老者出现在场，挡在了二哈前面，赫然便是铁师傅！

　　“事情我都了解了，双方各有过错，罚耀石禁闭，如无悔改，不得出关，立即执行，罚二哈不许再进演武场学习武功，除非把黑铁锻造提炼为黑铁精为止，立即执行！”铁师傅声如洪钟，“公平”的道，可有谁知道，锻造提炼黑铁精，便是他自己也做不到，而面壁思过，呵呵，什么时候悔改，又谁了算了，看来二哈只有回铁匠铺千锤百炼了，不过铁师傅似乎不知道，他现在的举动，将为锻造界，培养出一个多么了不起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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